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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嫡女摆烂后后续

猫叫宋饱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宋饱饱沈知意是《当嫡女摆烂后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猫叫宋饱饱”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章:卷王猝死又重摆烂才是硬道理像是被扔进了烧得滚烫的铁锅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撕裂般的沈知意猛地睁开入目却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而是绣着缠枝莲纹样的藕荷色纱“嘶——”她倒抽一口冷挣扎着想坐起脑袋却像灌了沉得厉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不是她那间堆满文件的出租屋该有的味铜镜被丫鬟悄悄支在床镜面里映出一张少女的柳叶杏核肤白胜唇色如正是十...

主角:宋饱饱,沈知意   更新:2025-07-18 15: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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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卷王猝死又重生,摆烂才是硬道理痛。像是被扔进了烧得滚烫的铁锅里,

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撕裂般的疼。沈知意猛地睁开眼,入目却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而是绣着缠枝莲纹样的藕荷色纱帐。“嘶——”她倒抽一口冷气,挣扎着想坐起来,

脑袋却像灌了铅,沉得厉害。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

不是她那间堆满文件的出租屋该有的味道。铜镜被丫鬟悄悄支在床头,

镜面里映出一张少女的脸。柳叶眉,杏核眼,肤白胜雪,唇色如樱,

正是十五岁时的模样——不,是大胤王朝尚书府嫡女沈知意十五岁的模样。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上一世,

她作为现代社畜沈知意在连续加班三天后,心脏骤停倒在了键盘上。再次睁眼,

就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古代嫡女。带着“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的执念,

她卯足了劲要做个完美的古代贵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家理事滴水不漏,

礼仪规矩挑不出半分错处。她以为足够优秀就能站稳脚跟,却忘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后宅的阴私算计像毒蛇般缠绕而来,最终在她十六岁生辰宴上,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落水”,让她彻底断送了性命。

冰冷的湖水淹没口鼻的窒息感仿佛还在昨天,沈知意打了个寒颤,指尖冰凉。等等,十五岁?

她猛地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距离那场死亡还有整整一年的时候!铜镜里的少女眼神渐渐清明,

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喜,又迅速被深深的疲惫取代。卷什么卷?上一世卷到猝死,

穿过来还卷到被人害死,她图什么?“完美嫡女”的头衔是催命符吗?锋芒太露遭人嫉恨,

殚精竭虑却落得个枉死的下场。沈知意看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的脸,

内心弹幕已经刷屏:“卷不动了,真的卷不动了!这辈子我只想混吃等死,保住小命最重要!

摆烂,必须摆烂!”正想着,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意儿醒了吗?娘让小厨房炖了燕窝粥。

”是她这一世的母亲,苏婉。沈知意眼睛一亮,立刻躺回床上装虚弱:“娘~”门帘被掀开,

身着锦缎衣裙的苏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丫鬟端着食盒。见女儿醒了,

苏婉快步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可算醒了,头还疼不疼?”“好多了娘,

”沈知意拉着苏婉的手,顺势往她怀里蹭了蹭,“就是有点累。”苏婉被她依赖的样子逗笑,

点了点她的额头:“睡了一天还累?定是昨晚又偷偷看书了。”说着,

让丫鬟把燕窝粥端过来,“快趁热喝点。”沈知意刚喝了两口,

就见贴身丫鬟青禾拿着一卷琴谱走进来:“小姐,这是夫人昨日让人寻来的新琴谱,

说是……”“头疼。”沈知意不等她说完,立刻捂住太阳穴,皱着眉打断,“娘,

我今日不想碰琴,看着就眼晕。”苏婉见状,立刻瞪了青禾一眼:“琴谱放着就是,

没看见小姐不舒服吗?”又转向沈知意,语气放软,“不想练就不练,咱们意儿开心就好。

”沈知意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蔫蔫的:“还是娘最好。”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伴随着中气十足的男声:“女儿醒了?正好,昨日让你背的《女诫》背熟了吗?

今日我要考你。”沈知意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爹,尚书沈砚。

上一世这位爹就总逼着她上进,美其名曰“嫡女当有嫡女的样子”。她眼珠一转,

趁着沈砚掀帘进来的功夫,直接往旁边的梨花木椅子上一瘫,裙摆都懒得理,

懒洋洋地说:“爹,女儿今日不想背书,就想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沈砚刚走进来,

就看到女儿这副没规矩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我女儿乐意,有何不可?”苏婉立刻护犊子,把沈知意往身后拉了拉,

“你当尚书当惯了,回家也想训人?女儿刚醒,晒晒太阳补补精神怎么了?

”沈砚被噎了一下,指着沈知意,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憋出一句:“你你你……慈母多败儿!”“总比你逼着女儿累坏了强。

”苏婉毫不示弱地回怼,“当年你读书还不如意儿现在呢,考了三次才中个举人,

还好意思说她?”沈砚被戳到痛处,脸涨得通红,却硬是没再说出一句重话,

最后只能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我……我不跟你们娘俩计较!”看着沈砚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沈知意偷偷从苏婉身后探出头,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跟苏婉对视一眼,

母女俩都笑了起来。沈知意心里美滋滋的:看来这一世,摆烂之路的第一步,

就是抱紧娘亲这条大腿!有娘撑腰,果然万事不难啊!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她脸上,

暖洋洋的。沈知意伸了个懒腰,决定从今天起,把“混吃等死保平安”这七个字,

刻进骨子里。第二章:赏花宴上遇奇葩,躺平也能引关注沈知意正窝在榻上,

捧着苏婉让人做的栗子糕啃得欢,就见楚瑶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外走。

“阿意,快走快走,皇家赏花宴开始了,去晚了就没好位置看乐子了!”楚瑶力气极大,

沈知意挣扎半天没挣开,嘴里还叼着半块糕点,含混不清地嘟囔:“不去不去,

晒太阳不比看一群人假笑强?”“那可不行!”楚瑶回头瞪她一眼,“你当我不知道?

上次你说头疼躲掉了将军府的宴,说脚崴错过了太傅家的会,再不去,

京城里都要传你尚书府嫡女身子弱得见不得人了!”沈知意被她拽得踉跄几步,

心里叹气:果然想彻底摆烂太难,总得应付这些破事。她认命地被楚瑶塞进马车,

临出门前还不忘抓了把瓜子揣进袖袋——就算当背景板,也得有点零嘴打发时间。

皇家花园里早已是姹紫嫣红,贵女公子们三五成群,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沈知意刚跟着楚瑶踏进园门,就感觉数道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楚瑶身后躲了躲。“躲什么?”楚瑶拍开她的手,“你这张脸,

就算躲树后面都能被鸟屎砸中——哦不,是被人看见。”沈知意翻了个白眼,

正想找个角落的亭子歇着,就见一个穿着水绿色衣裙的少女端着茶盏,

扭扭捏捏地朝这边走来,正是吏部侍郎家的庶女白若曦。

前世这姑娘就总爱跟在自己身后打转,明着亲近,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果然,

白若曦走到离沈知意两步远的地方,脚下忽然“一个不稳”,

手里的茶水直直朝沈知意泼过来,嘴里还惊呼着:“哎呀!沈姐姐小心!

”沈知意眼皮都没抬,凭着前世的记忆,慢悠悠往旁边挪了半步。动作幅度不大,

却正好避开了泼来的茶水。白若曦收势不及,自己反倒往前扑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发髻都散了几缕。楚瑶在一旁看得清楚,当即嗤笑一声:“白小姐这是没吃饭?走路都打晃,

莫不是想碰瓷我们家阿意?”白若曦又羞又气,眼圈瞬间红了,

委屈地看向刚走过来的一位锦衣公子。那公子面如冠玉,

正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探花郎谢景辞。谢景辞快步上前,故作关切地问:“白小姐没事吧?

沈小姐,你没事吧?”沈知意内心弹幕疯狂刷屏:“来了来了,标准的中央空调式关切,

演技不错啊,不去搭戏台可惜了。” 嘴上却只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 说完还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那嫌弃的意味毫不掩饰。谢景辞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还想说什么,就见三皇子萧惊寒带着随从路过。萧惊寒本就看不惯这些后宅女子的弯弯绕绕,

又见沈知意全程懒懒散散,靠在廊柱上嗑瓜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尚书府嫡女竟是如此散漫,成何体统。”沈知意正磕到一颗坏瓜子,

闻言随口回怼:“三殿下日理万机,掌管着那么多国家大事,

怎么还有空管我晒不晒太阳、散不散漫?莫不是殿下觉得这赏花宴无聊,想找个人斗嘴解闷?

”一番话不软不硬,却把萧惊寒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教训这不知规矩的女子,

没料到她嘴皮子如此利落,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沈知意懒得看他吃瘪的样子,

转头冲楚瑶说:“这地方太吵,我去那边树下坐着。” 说完,自顾自拎着裙摆,

找了个阴凉的角落,继续当她的背景板,仿佛刚才那番交锋从未发生过。楚瑶看得直乐,

冲萧惊寒做了个鬼脸,也跟着沈知意跑了过去。留下谢景辞若有所思地望着沈知意的背影,

萧惊寒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还有白若曦气得差点捏碎手里的帕子——这沈知意,

怎么跟传闻里那个一心只有上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第三章:爹想教女反被怼,

神医被迫上门来沈知意连着几日过得那叫一个舒坦。不用练琴,不必背规矩,

每日里不是窝在自个儿院子的软榻上晒太阳,就是溜去厨房缠着张妈要烤红薯。

尚书府上下谁不知道,这位嫡小姐如今是得了夫人的令,彻底“放飞自我”了。

可有人不乐意了。这人便是沈知意的亲爹,当朝礼部尚书沈砚。

沈砚看着女儿越发“不成体统”,先是从最初的吹胡子瞪眼,到后来的痛心疾首,再到如今,

已是急得嘴角起了燎泡。这日午后,沈砚特地请了位在京中颇有声望的大儒来府,

说是要亲自督导沈知意读书。书房里,檀香袅袅,大儒端坐在上首,沈砚陪在一旁,

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知意,那眼神,

活像是在看一块亟待雕琢的璞玉——哪怕这块璞玉此刻正蔫蔫地趴在桌上,

眼皮都快粘到一起了。“知意,这位是国子监的李大儒,你且好生听先生讲学,

莫要失了我们尚书府的脸面。”沈砚板着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知意头也没抬,

含糊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下滑了滑,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臂弯里。李大儒清了清嗓子,

刚要开口讲《论语》,就见底下的学生已经歪着头,呼吸渐渐均匀——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不仅如此,

薯……要甜的……读书哪有烤红薯香……”李大儒:“……”沈砚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不是羞的,是气的。他指着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沈知意,手都在抖:“你……你这逆女!

”李大儒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尚书大人息怒,或许……或许沈小姐是昨夜没睡好?

”沈砚哪里听得进去,他气冲冲地拂袖而去,直奔苏婉的院子。“婉娘!

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沈砚一进门就嚷嚷,“我请了李大儒来教她读书,她倒好,

直接在书房睡过去了!还说什么读书不如烤红薯香!这……这像话吗?

”苏婉正坐在窗边绣着帕子,闻言头也没抬,淡淡道:“哦?那李大儒讲的有烤红薯香吗?

”沈砚一愣,随即更气了:“婉娘!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她如今这般懒散,将来如何是好?

”苏婉放下绣绷,抬眼看向沈砚,伸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将来如何是好?

只要她平安喜乐,便是最好!倒是你,当年读书的时候,还偷偷跑去掏鸟窝呢,

比女儿现在可差远了!”“嘶——疼疼疼!婉娘,你松手!”沈砚疼得龇牙咧嘴,

却不敢反抗,“我那不是年少不懂事嘛……”“女儿现在也年少,偶尔不懂事怎么了?

”苏婉松开手,瞪了他一眼,“女儿乐意就行,你少瞎操心!”沈砚被怼得哑口无言,

捂着耳朵悻悻地走了。躲在门外偷听的沈知意,忍不住偷偷乐了。看来这摆烂之路,

有娘撑腰就是不一样啊!不过,爹这关怕是没那么容易过。沈知意摸了摸下巴,得想个办法,

让爹彻底放弃逼她“上进”的念头才行。思来想去,沈知意有了主意。第二天一早,

沈砚果然又来敲门了,说是要带她去见一位棋艺高超的老先生。沈知意躺在床上,

故意捂着心口,

…女儿头晕……心口也疼……怕是不能去了……”沈砚一听就急了:“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快,快去请大夫!”府里的大夫匆匆赶来,诊脉之后却一脸茫然:“小姐脉象平稳,

并无异样啊。”沈砚不信:“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看看!”大夫又诊了一遍,

还是摇头:“确实无碍。或许……是小姐没休息好?”沈知意心里偷笑,

面上却更虚弱了:“我就是难受……浑身都没力气……”沈砚这下是真慌了,

女儿可是他的心头肉。他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不行,得请陆神医来!”陆轻舟,

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据说能治百病,就是性子有些古怪,一般人请不动。

但沈砚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只好硬着头皮去请了。没过多久,陆轻舟就被请到了尚书府。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背着一个旧药箱,面容清俊,眼神却带着几分疏离和傲气。

“陆神医,快请看看小女!”沈砚连忙将他请到沈知意床前。陆轻舟伸出手指,

搭在沈知意的手腕上,闭目诊脉。片刻后,他睁开眼,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脉象平稳,气息匀称,哪有什么病?依我看,

就是懒出来的毛病!”沈知意一听,立马睁开眼,一本正经地看着陆轻舟:“神医果然厉害,

一诊就知道。那既然是懒出来的毛病,神医能不能开点‘躺着就能好’的药?

”陆轻舟:“……”他被噎了一下,随即气得拿起身边的药箱就要摔,

嘴里还念叨着:“荒唐!简直荒唐!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无理取闹的病人!

”“陆神医息怒!”苏婉及时赶了过来,一把按住了陆轻舟,“小孩子家不懂事,

您别跟她计较。她既然说不舒服,那就是有点不舒服。您看……能不能开点甜的药?

就当是零嘴,让她开心开心。”陆轻舟:“……”他活了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让神医开甜药当零嘴的。他看了看苏婉,

又看了看床上一脸“我很虚弱但我想吃甜的”的沈知意,最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包糖糕:“喏,甜的,吃吧。吃完了就别装了。”沈知意眼睛一亮,

一把抢过糖糕:“多谢神医!”看着她那瞬间精神起来的样子,

陆轻舟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背起药箱就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莫名其妙!

”沈砚看着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但见女儿没事,也松了口气。

他看了看沈知意手里的糖糕,又看了看苏婉,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开心就好。

”沈知意一边吃着糖糕,一边在心里比了个耶。摆烂第二步,搞定老爹,成功!

第四章:才艺比拼我摆烂,对手气到直跳脚宫中的才艺比拼请柬送到尚书府时,

沈知意正窝在榻上,就着暖炉烤着橘子。橘皮被火烤得滋滋作响,冒出清甜的香气,

她眯着眼,半睡半醒,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小姐,公主派人来说,

这次才艺比拼您可一定要去。”丫鬟青禾捧着烫金请柬,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

沈知意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不去,累得慌。” 她才懒得凑那热闹,

前世为了在这种场合拔得头筹,她不知熬了多少个夜晚练琴作画,结果呢?

还不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最后落得个“意外”身亡的下场。正说着,

楚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把抢过沈知意手里的烤橘子:“还吃!

这次太傅家的林薇薇放话了,说要跟你一较高下,

扬言要把你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给摘了呢!”沈知意无所谓地耸耸肩:“摘就摘呗,

名头又不能吃。” 她拿起另一个橘子,慢悠悠地翻动着。

楚瑶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性子!林薇薇那家伙明摆着是想踩着你上位,

你就甘心被她欺负?”“欺负?”沈知意轻笑一声,“她有那本事吗?” 话虽如此,

看着楚瑶期待的眼神,她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了,“行吧,去就去,

不过我可没什么才艺要展示。”楚瑶喜出望外:“只要你去就行!”到了才艺比拼那天,

沈知意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连首饰都只戴了支简单的玉簪,全程缩在角落,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谁让她顶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呢,即便她想当背景板,

也总有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她。“那不是沈尚书家的嫡女吗?今日怎么穿得这么素净?

”“听说她最近懒得出奇,怕是没准备什么才艺吧?”“我看未必,说不定是藏拙呢。

”议论声传入耳中,沈知意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剥着桌上的瓜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很快,轮到林薇薇上场了。她身着华丽的襦裙,抱着琵琶,自信满满地走到场中,

向众人行了一礼,便开始弹奏起来。她选的是难度极高的《十面埋伏》,

指尖在琴弦上飞快地跳跃,琴声时而激昂,时而紧张,引得众人阵阵赞叹。

林薇薇弹到得意处,还不忘挑衅地看了沈知意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怎么赢过你。

”沈知意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眼神,继续剥瓜子。一曲终了,林薇薇站起身,微微扬起下巴,

看向沈知意:“沈姐姐,许久不见,不知姐姐最近可有精进?妹妹倒想听听姐姐的琴声。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知意身上,都等着看这位“京城第一才女”的表演。

沈知意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琵琶,

随意地抱在怀里。“最近疏于练习,怕是要让大家见笑了。”她淡淡开口,随即指尖轻拨,

弹出了一首最简单不过的《静夜思》。琴声平缓,毫无技巧可言,甚至还错了三个音。

沈知意却面不改色,弹完最后一个音,便放下了琵琶,对着众人浅浅一笑:“许久不练,

生疏了。”场下一片寂静,众人都没想到沈知意会是这样的表现。林薇薇准备了那么久,

本想在众人面前好好碾压沈知意一番,可对方就弹了这么一首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曲子,

还弹错了音,这让她精心准备的《十面埋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瞬间没了较劲的兴致。

“你……”林薇薇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沈知意说不出话来,

最后“啪”地一声摔了手中的琴弦,转身跑下了场。看着林薇薇气冲冲的背影,

沈知意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就这?还想跟我斗?这时,谢景辞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沈姑娘这琴声虽简单,却别有一番韵味,不刻意炫技,才是真性情。

”沈知意内心OS:“戏精又上线了?这都能夸?离我远点。

” 嘴上却只是淡淡说了句:“谢公子过奖了。”而另一边的萧惊寒,

看着沈知意这副散漫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嘲讽道:“尚书府嫡女竟如此敷衍,

真是有失体统。”沈知意瞥了他一眼,回怼道:“殿下日理万机,

怎么还有空管我弹得好不好?与其在这说我,不如多想想国事。

”一句话噎得萧惊寒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沈知意看着两人的背影,摊了摊手,继续回到角落,拿起瓜子,悠哉悠哉地吃了起来。

管他们怎么想,反正她的目标就是摆烂到底,谁也别想让她卷起来。

第五章:后宅作妖小打小闹,老娘出马一个顶俩自才艺比拼那日,

沈知意一曲跑调的《静夜思》惊掉众人下巴,又气歪了林薇薇的脸后,

尚书府倒是清净了几日。沈知意乐得自在,每日不是窝在暖阁里抱着炭盆啃点心,

便是搬把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日子过得比猫还惬意。这日午后,她正眯着眼数天上的流云,

就见贴身丫鬟春桃端着一盅汤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小姐,

这是二小姐特意让人送来的冰糖雪梨汤,说是看您近日懒怠,给您润润嗓子。

”沈知意眼皮都没抬,鼻尖却轻轻动了动。空气中除了雪梨的清甜,

还隐隐飘着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苦涩味。她心里冷笑一声,这沈灵月,倒是学不乖。

上一世,这位庶妹便总爱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使绊子,今日丢块帕子栽赃她,

明日在父亲面前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虽构不成大害,却总让人膈应。

如今见她整日清闲受宠,怕是又按捺不住嫉妒了。“放下吧。”沈知意懒懒地开口,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春桃将汤盅搁在一旁的小几上,忧心忡忡道:“小姐,

二小姐她……”“无妨。”沈知意坐起身,瞥了那盅色泽清亮的汤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黄连这东西,加在甜汤里最是阴损,喝下去不致命,

却能让人在宴席上突然满口苦涩,当众失态。沈灵月打的,怕是晚上家宴的主意。

她端起汤盅晃了晃,眼尾余光瞥见廊下一闪而过的青色身影——那是沈灵月身边的丫鬟。

想必是来盯着她喝汤的。沈知意慢条斯理地掀开盖子,

故作陶醉地深吸一口气:“闻着倒是香甜,春桃,你近来伺候辛苦,这盅汤赏你了。

”春桃一愣,连忙摆手:“小姐,这万万使不得,是二小姐给您的……”“让你喝你就喝,

哪来那么多规矩。”沈知意把汤盅往她面前一推,语气随意,“我今日甜食吃多了,腻得慌。

”廊下的丫鬟见沈知意没喝,急得悄悄跺了跺脚,却又不敢上前。春桃虽满心疑惑,

却还是依言接了过来,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不过片刻,她脸色骤变,眉头死死拧成一团,

苦得舌头都快打结:“小姐……这、这是黄连!”“哦?”沈知意故作惊讶地挑眉,

“竟有这事?灵月妹妹怎么会给我加这个?莫不是拿错了?”话音刚落,

就见沈灵月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姐姐,听说你把汤赏给春桃了?

妹妹特意为你炖的,怎么不多喝点?”她话音未落,就看见春桃一脸苦相,

再看沈知意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沈知意慢悠悠地说:“妹妹的心意姐姐领了,只是这汤……味道似乎有些特别,

春桃喝了都皱眉头呢。”沈灵月强装镇定:“怎么会?妹妹特意加了冰糖,

甜丝丝的才对……”“哦?是吗?”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苏婉。

她不知何时来了,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我倒要尝尝,

我儿特意给姐姐炖的‘甜汤’是什么味。”苏婉身后的嬷嬷上前,接过春桃手里的汤盅,

舀了一点尝,立刻跪下回禀:“夫人,汤里加了大量黄连!

”沈灵月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娘,不是我!我没有……是丫鬟弄错了!

”“弄错了?”苏婉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耳朵,“我早就告诉你,

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庶女,偏要学那些阴私手段算计你姐姐!当我眼瞎心盲不成?

”“啊——娘,疼!”沈灵月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苏婉手上力道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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