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氏集团之血脉迷局

第1章 真假太子谜牛皮纸袋在真皮桌面上划出刺啦一声。

我盯着烫金封口处三国机构的徽章，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德国实验室的蜡封已经被我抠掉一角，露出里面该死的、该死的矛盾结论。

窗外传来宗毅的咆哮声。他今天穿了那套定制的暗纹西装，

此刻却像只炸毛的猫对着手机吼："现在就给我收购那家破媒体！

"落地窗的隔音玻璃都挡不住他的声音。

保安部长十分钟前送来的监控视频还在我抽屉里震动，

画面里研发部那个年轻人摘下眼镜揉鼻梁的样子，让我差点打翻咖啡。

三份报告在桌面上摊开。日本那家用的是最先进的线粒体检测法，

结果显示"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的字样刺得我眼睛疼。

可美国实验室的Y染色体比对又写着"符合遗传规律"，墨迹新鲜得像在嘲笑我。"董事长？

"秘书在门口探头，"陈研究员坚持要见您。"我下意识摸向抽屉里的平板。

监控暂停的画面里，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正弯腰给同事捡文件，

后颈有一颗和我年轻时位置相同的褐色小痣。昨天他递研究报告时，

我注意到他虎口有和陈国强一样的茧子——那个在我集团干了二十年的老维修工。

"让他..."宗毅突然踹门进来，

手机屏幕还亮着某娱乐新闻的标题：《豪门惊现真假太子》。

他扯松领带的样子让我想起他五岁时打碎古董花瓶的模样，一样的理直气壮。"爸！

您得马上发声明！"我数着他西装第三颗纽扣上的划痕。

这是上周拍卖会上他非要买的古董扣，价格抵得上一套精装公寓。

监控视频里陈默的帆布鞋鞋头开了胶，用透明胶带粘着。

"把研发部7月12号的监控调出来。"我对秘书说，指甲陷进德国那份报告的边角。

那天是陈默的入职体检日，采血室在B栋三楼。而同一时刻的A栋VIP病房，

宗毅正为美容针吵着要换进口麻醉剂。陈默进来时带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他白大褂口袋里插着两支钢笔，和我年轻时别在工程师制服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宗毅突然冲过去揪住他衣领："就是你散布的谣言？"年轻人眼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每次陈国强在锅炉房被欺负时，就会露出这种像受伤动物般的眼神。

"宗毅。"我敲了敲桌面，"放开他。"三份报告突然被空调吹得哗啦响。

美国报告最后一页的备注栏里，一行小字写着："受检者呈现罕见的嵌合体特征"。

陈默的左手无意识地在裤缝上蹭了蹭，虎口的茧子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我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赵护士递来襁褓时袖口沾着的血渍。当时她说产妇大出血，

可现在回忆起来，那血迹分明是干涸的褐色。"陈研究员。"我听见自己声音像生锈的齿轮，

"你父亲...身体还好吗？"办公室突然静得可怕。

宗毅的定制腕表秒针走动声变得异常清晰，而陈默帆布鞋底粘着的小石子正卡在地毯缝里。

"您认识我父亲？"年轻人声音很轻，却让我想起三十年前自己第一次站在董事会时的语调。

那时老董事长也是这样，盯着我手背上被扳手划伤的疤痕看了很久。

抽屉里的平板突然震动起来。保安部长新发来的视频里，

语："宝宝后腰有块胎记..."我猛地攥紧报告——宗毅腰间确实有块枫叶状的红色胎记。

但陈默此刻转身时，后颈衣领下滑露出的皮肤上，

一模一样的胎记正在空调冷风中泛起细小的疙瘩。

第2章 胎记之谜空调的冷气吹得我后颈发麻。陈默衣领下露出的胎记像团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视线发颤。三份DNA报告在桌面沙沙作响，

美国报告末尾那行"嵌合体特征"的小字突然变得无比刺眼。"董事长？"陈默扶了扶眼镜。

他虎口的茧子蹭在白大褂纽扣上，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宗毅突然把手机拍在桌上。

屏幕亮着林薇发来的消息截图，上面境外账户流水刺目得像是伤口。"爸！

现在不是关心维修工的时候！"他扯领带的动作太急，崩飞的纽扣正巧砸中陈默的眼镜框。

我弯腰捡起纽扣时，看见陈默帆布鞋的胶带开了线。他脚踝上有道疤，

和当年陈国强在锅炉房被烫伤的位置一模一样。"张伟。"我按下内线键，

"调二十年前市妇产医院的病历。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有点喘："刚查到陈研究员去了青山养老院。

系统显示...赵凤娟上个月刚入住。"背景音里有打印机运转的声响，

"产科档案扫描件发您邮箱了，但停电记录那页...墨迹有点怪。"电脑屏幕亮起来。

泛黄的病历扫描件上，"产妇大出血死亡"几个字被描得又粗又重，

力透纸背的签名像要把纸划破。我盯着"停电两分钟"的异常记录，

突然听见陈默说："您认识赵护士？"宗毅的香水味突然浓得呛人。他挤到电脑前时，

袖扣刮到了我的茶杯。监控视频里那个弯腰捡文件的年轻人，

此刻正盯着茶水在病历上晕开的痕迹。"不认识。"我关掉页面太快，

鼠标在桌面上撞出闷响。

左手无意识地摸向白大褂口袋——那里别着的钢笔和陈国强修锅炉时用来记数据的款式相同。

平板又震了。林薇发来新的银行流水，五千万的转账记录像条蜈蚣爬满屏幕。

宗毅突然夺过平板："这女人疯了！"他指甲在钢化膜上刮出尖啸。陈默后退时撞到了书架。

一本工程手册掉下来，露出里面夹着的泛黄照片——二十年前集团年会上，

我蹲在锅炉房给受伤的陈国强包扎，背景里有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正低头疾走。

"董事长..."张伟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刚冲洗的监控截图。

照片上赵凤娟的老年斑像锈迹，她对着空气比划婴儿大小的手势让所有人僵在原地。

宗毅的冷笑声像玻璃裂开："演什么苦情戏？"他扯松的领带垂下来，蹭到陈默虎口的茧子。

两人手臂交错时，我清楚地看见他们手腕内侧相同的青色血管走向。电脑突然弹出新邮件。

日本实验室追加的检测报告里，红框标出了"46，XY/47，XXY嵌合型"的字样。

陈默的钢笔突然滚到地上，墨汁溅在他开了胶的鞋尖上。"我去趟养老院。"他弯腰捡笔时，

后颈的胎记完全露出来。宗毅突然暴起揪住他衣领："你他妈到底——"电话铃炸响。

："赵凤娟...她在审讯室一直喊冷...说双胞胎..."我攥着的茶杯突然裂了道缝。

热水渗进掌心，却让我想起二十年前暴雨夜赵护士冰冷的指尖。当时她递来的襁褓里，

婴儿后腰确实有块枫叶状胎记。但此刻陈默挣扎时，他后颈的胎记在阳光下泛着同样的暗红。

宗毅的定制腕表突然报警——心率监测显示他脉搏飙到了一百四。"备车。

"我扯下西装外套时，钢笔从口袋滑落。笔帽上刻着的"庆"字在地上滚了半圈，

停在陈默的帆布鞋边。那是三十年前陈国强送我的入职礼物。电梯下降时，

玻璃幕墙外闪过林薇的红色跑车。她举着的平板上，

境外账户余额后面的零多得像是在嘲笑什么。宗毅对着手机吼"冻结账户"时，

我注意到他小指戴着陈默同款的尾戒——去年生日我送的那对。

养老院消毒水味里混着樟脑丸的气息。走廊尽头传来沙哑的哼唱声，

是二十年前最流行的摇篮曲。赵凤娟的轮椅停在窗前，

她枯瘦的手指正反复擦拭一张空白相框。"宝宝..."她突然转头，

浑浊的眼球映出我和陈默重叠的身影，

"两个...都是活的..."陈默的白大褂下摆剧烈颤抖起来。他伸手去扶相框时，

我清楚地看见他无名指内侧的痣——和我左手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形状。

第3章 双生之谜赵凤娟枯瘦的手指突然攥住陈默的手腕。她浑浊的眼球里映着窗外的光，

嘴唇颤抖着吐出我亡妻的名字：“小芸…小芸来看孩子了…”陈默僵在原地。

他的白大褂袖口被扯开，露出手腕内侧那颗和我一模一样的痣。

养老院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

记录下他弯腰给老太太系鞋带的画面——鞋带交叉打结的方式，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相框从赵凤娟膝头滑落。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走廊尽头的护工。我弯腰去捡，

却发现照片里是我孙子周岁宴的场景。可那孩子出生前三年，赵凤娟就已经退休了。

“董事长。”张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压得很低，“林总监刚进了您办公室。”他递过平板，

监控画面里林薇正站在我书架前，手指划过宗毅去年送我的镀金摆件。

陈默突然蹲下来收拾玻璃碎片。他后颈的胎记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和宗毅腰间的形状分毫不差。赵凤娟的轮椅发出吱呀声，

她干瘪的手突然拍打陈默头顶：“弟弟别哭…妈妈马上回来…”我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日本实验室的新邮件标题刺眼地亮着：《关于46，XY/47，

XXY嵌合体样本的补充说明》。陈默捡起的照片碎片上，

我注意到孙子的襁褓角落绣着枫叶图案——和两个年轻人身上的胎记同样轮廓。

“您认识我母亲？”陈默突然抬头。他眼镜片后的眼睛红得可怕，

像极了当年陈国强在锅炉房被蒸汽烫伤时的模样。赵凤娟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腕，

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白痕。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宗毅的定制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脆响，

他身上的香水味盖过了养老院的消毒水气息。“爸！”他手里攥着平板，

“林薇那个贱人——”画面突然切换到董事会议室。视频里宗毅正和三位董事碰杯，

背景音里清晰地传来“老家伙该退休了”的议论。陈默的呼吸声突然变重，

他摸向口袋的动作让我想起陈国强紧张时摸烟的习惯。赵凤娟突然尖叫起来。

她撕扯着自己的白发，相框碎片划破了她的膝盖。“两个！”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和宗毅，

“活了一个…死了的…死了的也在哭！”护工冲进来按住她挥舞的手臂。

陈默的白大褂染上了血迹，他虎口的茧子蹭在赵凤娟手背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和宗毅小指上的尾戒是同一款。平板又亮了。

林薇发来的最新录音里，宗毅的声音带着醉意：“…DNA算什么？

老头子烧了报告我也能…”陈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弯腰时后颈的胎记像团燃烧的火。

“回公司。”我扯松领带。领带夹刮到了陈默的钢笔——笔帽上刻着“国强”两个小字。

赵凤娟被注射镇定剂前，突然清晰地说出个日期：1998年7月12日。那是陈默的生日。

也是宗毅的。电梯里，宗毅的腕表警报又响了。他扯下表带时，

我清楚地看到他手腕内侧的血管走向——和陈默左手静脉的分叉角度完全相同。

平板上弹出保安部急报：林薇正在销毁硬盘。“停车。”我突然说。车子急刹在集团大厦前，

正好撞见林薇抱着文件箱出来。她看到陈默的瞬间，手里的咖啡杯摔得粉碎。

褐色液体在地上蔓延，像极了二十年前病历上被茶水晕开的墨迹。陈默弯腰帮她捡文件。

他后颈的胎记在林薇惊恐的视线中格外刺眼。宗毅突然冲过去揪住林薇的衣领，

她脖子上挂着的U盘甩出来——上面贴着“双胞胎”的标签。我摸到口袋里的打火机。

金属外壳上刻着1998年7月12日的日期，那是陈国强送我时说的“幸运符”。

大厦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突然刺痛眼睛，恍惚间看到两个婴儿的襁褓在暴雨夜被调换的画面。

陈默的钢笔又掉了。这次滚到了林薇脚边。她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块枫叶状的红色胎记。

第4章 指纹失效林薇的U盘在地上弹了两下。陈默伸手去捡，钢笔从他口袋里滑出来，

笔帽上的"国强"两个字在阳光下反着光。我弯腰时，

看见林薇后颈的胎记——和两个年轻人一模一样的枫叶形状。"拦住她！

"宗毅的吼声震得大厅玻璃嗡嗡响。保安冲上来时，林薇的高跟鞋踩碎了U盘。

碎片溅到陈默裤腿上，他低头去拍，后颈的胎记完全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下。

电梯突然叮地一声。陈国强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冲出来，手里化验单哗啦作响。"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