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门诊偶遇前任男医生,他冷脸告诫我:“生活需节制。”
三个月后我成为医疗器械销售,故意带帅哥“未婚夫”来谈业务。
“陈医生,”我笑靥如花指着会议室桌上陈列的人形模具,“来为您介绍我们的新产品。”
他却捏起盒子底端掉落的处方单:“避孕药还在吃?
当初分手就因这个争吵……” 陈峰声音颤抖:“这些年胃疼的毛病,是不是还犯?”
冰凉刺骨的触感瞬间穿透薄薄的塑料瓶壁,激得我指尖一麻。
那瓶在手里攥了许久的矿泉水毫无预兆脱手而出,“咚”一声砸在光滑如镜的瓷砖地面上,水花四溅,毫无遮拦。
不是幻觉。
消毒水那凛冽又熟悉的气味,白色墙壁沉闷单调的回响,标识牌上“妇科二诊室”几个宋体字冰冷醒目,都在无情地嘲笑着我那不切实际的祈祷。
挂号处那个语速飞快、眼皮都懒得抬的大姐,她递过挂号单时,确实没有明确告知我这位“陈医生”的性别。
一个模糊的“陈医生”,三个无意义的音节,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混沌一片的脑门上。
诊室门口磨砂玻璃的小窗外人影绰绰,看不清内里,只能听到隐隐约约、语调平板的交谈声——是一个年轻女性含含糊糊描述着什么。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声。
很低沉,带着一丝因过分专业而显得冷硬理性的质感,正在有条不紊地提出问题。
那声音像冰锥缓慢扎进耳膜深处,激起一片麻酥刺骨的寒意。
我僵在原地,双脚如同钉死在地面坚硬的瓷砖缝隙里。
心脏像失控的引擎疯狂锤击胸腔,每一次撞击都掀起惊涛骇浪,撞击着脆弱的肋骨。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疯狂倒灌,汇聚在一张脸上,烧灼滚烫。
与之相对的是脊背窜起的寒意,沿着尾椎骨蛇行攀升,直抵后颈。
一阵猛烈的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周遭的声音、气味、光线全都扭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剩下那颗在喉咙里惊惶狂跳的心脏,它几乎要挣脱束缚,喷涌而出。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
前一秒还紧闭的门被拉开一道窄缝,一个脸色苍白、手捂小腹的年轻女人弓着身子走出来,脸上交织着窘迫和如释重负。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便步履匆匆消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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