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偷尸人>我在殡仪馆值夜班时,听见停尸间传来歌声。
>那具新送来的无名女尸正哼着我童年听过的歌谣。
>更恐怖的是,我认出她是我十年前失踪的初恋。
>她背上的神秘符咒正随歌声发亮。
>老馆长警告我:“别碰她,那是锁魂咒,碰了要偿命。”
>可当她冰凉的手指勾住我的掌心时,我决定偷走尸体。
>棺材打开时,我看见她背上符咒的最后一笔——竟是我的名字。
---殡仪馆的夜,沉得能拧出墨汁来。
惨白的荧光灯管在天花板上苟延残喘,滋滋的电流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活物,单调得令人头皮发麻。
空气稠得化不开,消毒水、福尔马林,还有那种若有若无、仿佛从水泥地深处渗出来的、属于死亡本身的、冰冷的土腥气,它们顽固地黏附在鼻腔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像咽下一口陈年的灰尘。
我裹紧薄得透风的保安制服外套,坐在值班室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电脑屏幕上,监控画面分割成九个毫无生气的格子,每一个格子都像一幅凝固的油画:空旷的告别厅、冰冷的不锈钢停尸柜门、幽深得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时间在这里被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裹着铅块,沉重地往下坠。
凌晨两点十七分。
眼皮沉得几乎要黏在一起。
我用力搓了把脸,试图驱散那浓得化不开的倦意。
就在这时,那声音毫无预兆地刺破了沉寂。
起初很轻,像一缕被风吹散的游丝,若有若无地贴着耳膜爬进来。
我猛地坐直身体,心脏在胸腔里骤然缩紧,重重地撞了一下肋骨。
幻觉?
还是隔壁守灵的人没走干净?
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是一段旋律。
断断续续,幽幽怨怨,像浸了冰水的丝线,一丝丝缠绕上来。
没有歌词,只有空灵到令人心悸的哼唱。
它仿佛没有源头,又仿佛无处不在,从冰冷的墙壁里渗出,从光滑的地砖下浮起,在这绝对不该有声音的地方,固执地盘旋、游荡。
我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寒意不是从外面侵袭,而是从骨头缝里,从五脏六腑的最深处,疯狂地往外钻。
这声音……这曲调……为什么带着一种诡异到令人窒息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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