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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贯晚清:残灯续火(林砚舟李修远)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医贯晚清:残灯续火(林砚舟李修远)

臣世不之 著

穿越重生完结

重生《医贯晚清:残灯续火》,由网络作家“臣世不之”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舟李修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现代心外科医生林砚舟车祸穿越,成了光绪二十五年的穷秀才苏砚。彼时大清将倾,庚子国难在即,他凭现代医学知识,从破庙救孩童、回春堂立规,到保定营减兵灾、八里台承聂士成遗愿,以“洗手防疫”“煮布疗伤”对抗乱世愚昧。 一边要躲庆亲王的追杀、守旧派的攻讦,一边有沈清沅生死相护。当现代医道撞上封建桎梏,他能否为苦难土地留生机?那本凝结心血的防疫手册,又将在乱世掀怎样波澜?

主角:林砚舟,李修远   更新:2025-11-05 01: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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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城的城墙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巍峨,青灰色的砖块上覆盖着一层白雪,城门口的士兵穿着厚厚的棉甲,手里拿着长枪,正挨个检查进城的人。

林砚舟走到城门口,心里有些紧张。

他这副衣衫褴褛、左臂带伤的样子,很容易引起怀疑。

果然,一个士兵拦住了他,皱着眉头问:“你是干什么的?

进城做什么?”

“我……我是个秀才,叫苏砚,进城想找个活计,混口饭吃。”

林砚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同时回忆着原主的身份信息,生怕说错话。

士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到他虽然穿着破旧,但身上带着一股秀才的斯文气,又看了看他受伤的左臂,问道:“你这胳膊是怎么弄的?”

“是……是前些天不小心摔的。”

林砚舟不敢说是被家丁打的,怕牵扯出张大户,给自己惹麻烦。

士兵冷哼了一声,没再追问,挥了挥手:“进去吧,进城后老实点,别惹事。”

林砚舟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道谢,快步走进了城里。

城里比城外热闹一些,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开着门,门口挂着红灯笼,有的店铺门口还贴着春联,虽然己经过了年,但还能看出一丝年味。

街上的行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穿棉袍的富人,有穿短打的穷人,还有梳着长辫、戴着瓜皮帽的商人,偶尔还能看到几个穿着洋装的外国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林砚舟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同时回忆着原主记忆里回春堂的位置。

回春堂在城西街,是一家老字号药铺,老掌柜李青山行医几十年,在保定府一带很有名气。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林砚舟终于看到了回春堂的招牌。

那是一块黑底金字的招牌,上面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虽然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金字有些褪色,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药铺的门是两扇朱红色的木门,门上贴着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

林砚舟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木门。

药铺里很暖和,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正在低头算账,看到林砚舟进来,抬起头,皱了皱眉头:“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叫苏砚,是个秀才,想来贵铺问问,有没有什么活计可以做,比如抄书、打杂都行,我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行。”

林砚舟低着头,小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好,只能降低要求。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到他衣衫褴褛、左臂带伤,眼里露出嫌弃的神色:“我们这里是药铺,不是慈善堂,不需要打杂的。

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林砚舟心里一沉,刚想再恳求几句,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嗽声很剧烈,听起来很痛苦。

中年男人听到咳嗽声,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朝着里屋走去:“爹,您怎么样了?”

林砚舟愣了一下,心想,这中年男人应该是老掌柜的儿子李修远,里屋咳嗽的就是老掌柜李青山。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

里屋是一间诊室,靠墙放着一个药柜,药柜上摆满了药罐,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老掌柜李青山。

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正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每咳一下,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李修远连忙给老掌柜递上一杯水:“爹,您慢点咳,喝口水。”

老掌柜喝了口水,咳嗽稍微缓解了一些,看到林砚舟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头:“修远,他是谁?”

李修远连忙说:“爹,他是来求活计的,我正准备让他走呢。”

林砚舟却突然开口说道:“老掌柜,您是不是经常咳嗽,尤其是夜里,咳嗽得更厉害,还会咳出带血的痰,夜里睡觉还会盗汗?”

老掌柜和李修远都愣住了,老掌柜看着林砚舟,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知道?”

林砚舟心里有了数,老掌柜的症状很明显,是肺结核,也就是中医说的肺痨。

在现代,肺结核可以用抗结核药物治疗,但在这个时代,没有特效药,只能靠中药调理,效果很慢,而且很容易传染。

他笑了笑,解释道:“我小时候跟着一个老郎中学过几天医术,略懂一些望闻问切的本事。

刚才看到老掌柜的脸色,又听到您的咳嗽声,就大概猜出来了。”

他不敢说自己是现代医生,只能找个借口。

老掌柜点了点头,对李修远说:“修远,让他进来吧。”

李修远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让林砚舟走了进来。

老掌柜看着林砚舟,问道:“你既然懂医术,那你说说,我这病该怎么治?”

林砚舟想了想,说道:“老掌柜,您这病是肺痨,是因为肺阴亏虚,虚火内生导致的。

治疗的话,需要滋阴润肺,止咳化痰。

不过,光靠吃药还不够,还得注意调理。”

“怎么调理?”

老掌柜问道。

“首先,要保持房间通风,每天开窗透气,让新鲜空气进来;其次,您用的碗筷、茶杯,都要单独摆放,用开水煮过再用,避免传染给家人;还有,您要多休息,不要劳累,饮食要清淡,多吃一些润肺的食物,比如梨、百合、银耳之类的。”

林砚舟说道。

这些都是现代医学里预防肺结核传染和辅助治疗的方法,他只能用中医的术语稍微包装一下,说给老掌柜听。

老掌柜听了,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和我之前找的几个郎中说的不太一样,但听起来很有道理。

不过,这些方法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试就知道了。”

林砚舟说道,“老掌柜,我这里有一个小方子,您可以先试试,每天用梨和冰糖煮水喝,早晚各一次,对缓解咳嗽有好处。”

老掌柜点了点头,对李修远说:“修远,去拿个梨和一些冰糖,按照他说的,煮碗水给我。”

李修远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照做了。

不一会儿,李修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梨水走了进来,递给老掌柜。

老掌柜喝了一口,感觉喉咙里舒服了很多,咳嗽也减轻了一些。

他看着林砚舟,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不错,这梨水喝着很舒服。

年轻人,你叫苏砚是吧?

既然你懂医术,又愿意来我这里找活计,那你就留在回春堂吧,平时帮我抄抄药方,整理整理药材,我给你管饭,每个月再给你二百文铜钱,怎么样?”

林砚舟心里一阵激动,连忙点头:“谢谢老掌柜!

谢谢老掌柜!

我一定好好干!”

他终于在这个时代找到了一个立足之地,虽然只是在药铺里打杂,但至少有了住的地方,有了饭吃,还能接触到医术,这己经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砚舟就在回春堂住了下来。

他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帮着李修远打扫药铺,整理药材,然后帮老掌柜抄药方。

他很勤快,学东西也很快,不到半个月,就把药铺里的药材认全了,抄药方也抄得又快又好。

老掌柜对他很满意,偶尔还会教他一些中医的知识,比如药材的性味归经、药方的配伍规律等等。

林砚舟也很珍惜这个机会,认真学习,同时也在暗中观察老掌柜的治疗方法,对比现代医学,寻找两者的结合点。

他发现,中医虽然没有现代医学那么精准,但在一些慢性病的调理和疑难杂症的治疗上,还是有很多独到之处的。

而现代医学的一些理念,比如卫生防疫、无菌操作等,在这个时代几乎是一片空白,这也是导致很多疾病难以治愈,甚至大规模传染的原因。

于是,林砚舟开始尝试着把现代医学的理念融入到日常诊疗中。

他先是从药铺的“清洁”入手——原本药铺伙计抓药时,手脏了就往身上蹭,药材随意堆在落灰的柜台上,林砚舟便找了个借口,说“药材沾了浊气会影响药效”,提议每天用煮沸的艾草水擦拭药柜,抓药前必须用皂角洗手。

李修远起初觉得多此一举,“咱们抓药几十年,从没这么讲究过,也没见药效差了”。

林砚舟没争辩,只是每天早上自己先动手擦药柜、洗手,再把熬好的艾草水端到伙计面前。

有次一个伙计没洗手就抓药,正好被来配药的老主顾看见,嘀咕了句“回春堂怎么也这么不讲究”,李修远这才松了口,让伙计们都照林砚舟的规矩来。

更让李修远不解的是林砚舟对“伤口”的执念。

有次一个货郎被狗咬了,胳膊上咬得血肉模糊,来药铺求治。

按老规矩,李修远会用白酒消毒,再敷上止血的草药。

可林砚舟却拦着,非要让伙计烧开水,把干净的棉布煮透,先把货郎伤口周围的脏肉清理掉,再用煮过的棉布裹住,最后才敷草药。

“你这是干啥?

开水煮布多费柴火,清理伤口还得让人家疼半天,”李修远皱着眉,“以前这么治,也没见谁烂了胳膊。”

林砚舟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棉布蘸着温水擦伤口,一边解释:“李大哥,狗咬的伤口里有‘脏东西’,不清理干净,肉会烂在里面,到时候整条胳膊都保不住。

用开水煮布,是为了把布上的‘邪气’杀掉,免得伤口再受感染。”

他故意用了“邪气”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跟人讲“细菌感染”,只会被当成疯子。

货郎疼得龇牙咧嘴,却也听出林砚舟是为他好,硬咬着牙忍了。

几天后货郎来换药,伤口果然没化脓,红肿也消了不少,还一个劲地夸“苏相公的法子管用”。

李修远看在眼里,虽没明说,却也默认了林砚舟处理外伤的方式。

老掌柜李青山的身体,也在林砚舟的“调理”下慢慢好转。

除了每天的梨水,林砚舟还让伙计把老掌柜的房间窗户每天打开半个时辰,说“让太阳晒进来,能驱走肺里的寒气”。

起初老掌柜怕着凉,只开一小缝,后来发现每天晒晒太阳,咳嗽确实轻了些,便也愿意多开一会儿。

这天傍晚,药铺快关门时,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扶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老太太捂着肚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李掌柜呢?

快救救我娘!”

男人急得声音都发颤。

李修远连忙迎上去,摸了摸老太太的脉,又问了几句症状,眉头越皱越紧:“是急性腹痛,像是‘绞肠痧’,我先开副止痛药,能不能缓过来,就看今晚了。”

“绞肠痧”是中医对急腹症的统称,可能是阑尾炎,也可能是肠梗阻。

林砚舟在旁边听着,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是阑尾炎,耽误下去会穿孔,就算是肠梗阻,也可能危及生命。

他凑过去,轻声问:“老人家除了肚子疼,有没有恶心想吐?

肚子有没有鼓起来?”

男人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有!

刚才在路上吐了两次,肚子也比平时鼓。”

林砚舟心里有了数,大概率是肠梗阻。

他对李修远说:“李大哥,止痛药恐怕不行,得先让老人家把肚子里的‘胀气’排出来。”

李修远没好气地说:“我能不知道?

可‘绞肠痧’哪有那么容易排气?”

林砚舟没再跟他争,而是对男人说:“大哥,你把老人家扶到里屋,让她侧躺着,双腿蜷起来,我试试能不能帮她排气。”

他记得现代医学里,肠梗阻初期可以通过体位和按摩缓解,虽然不一定管用,但总比坐以待毙强。

男人半信半疑地把老太太扶到里屋,林砚舟让老太太侧卧,自己则跪在床边,双手搓热,在老太太的腹部顺时针轻轻按摩,力度由轻到重。

他一边按摩,一边轻声问老太太:“老人家,有没有觉得肚子里有点动静?”

老太太疼得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大约按摩了半个时辰,老太太突然“呃”了一声,放了个屁,脸色瞬间好了不少,捂着肚子的手也松了些。

“不……不那么疼了。”

男人又惊又喜,连忙给林砚舟作揖:“多谢苏相公!

多谢苏相公!”

李修远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诧异——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按摩能治“绞肠痧”的。

老掌柜也听到了动静,从里屋走出来,对林砚舟说:“苏砚,你这法子,是跟你那老郎中师父学的?”

林砚舟心里一慌,连忙点头:“是……是师父教的,他说有些病,吃药不如动手调理。”

老掌柜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只是对李修远说:“以后遇到这种急症,你多听听苏砚的意见。”

从那以后,李修远对林砚舟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不再处处提防,偶尔还会主动问他“这个病能不能用你的法子试试”。

林砚舟也趁机教伙计们更多“卫生知识”——比如处理伤口必须用煮过的棉布,熬药的砂锅每次用完都要清洗干净,甚至在药铺后院挖了个专门的“秽物坑”,用来倒熬药剩下的药渣和病人的呕吐物,避免污染水源。

这些小事,在林砚舟看来只是基础的卫生防疫,却在回春堂慢慢形成了规矩。

有老主顾来配药,发现药铺比以前干净了,伙计抓药也更仔细了,便传开了“回春堂来了个懂规矩的苏相公”,药铺的生意反而比以前好了些。

这天晚上,林砚舟在灯下抄药方,老掌柜突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

“苏砚,这是这个月的工钱,二百文,你拿着。”

林砚舟连忙摆手:“老掌柜,我在您这里管吃管住,己经很感激了,工钱就不用了。”

老掌柜把布包塞到他手里:“该给的还是要给。

你虽然是个秀才,但也得攒点钱,以后总不能一首待在药铺里。”

他顿了顿,又说:“我看你不是个普通的秀才,你懂的东西,比很多老郎中都多。

你留在保定府,是想做些什么?”

林砚舟心里一震,老掌柜果然看出了些端倪。

他想了想,轻声说:“老掌柜,我只想用我懂的东西,救更多人。

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

现在的他,连自己的生存都还没完全稳定,谈拯救大清简首是天方夜谭。

他能做的,只是从回春堂这个小小的药铺开始,一点点传播现代医学的理念,一点点改变身边人的生活习惯。

老掌柜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好,有这份心就好。

以后在保定府遇到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回春堂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帮你挡挡事。”

林砚舟心里一暖,眼眶有些发热。

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旁人的善意。

他握紧手里的布包,里面的铜钱沉甸甸的——这不仅是工钱,更是老掌柜对他的信任。

就在这时,药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伙计的吆喝:“你们干什么?

不能进来!”

林砚舟和老掌柜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他们起身走到门口,只见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药铺门口,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阴沉。

“谁是苏砚?”

八字胡男人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威严。

林砚舟心里咯噔一下——他刚来保定府没多久,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官差找他?

他往前走了一步,拱了拱手:“在下就是苏砚,不知官爷找我有何事?”

八字胡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把手里的纸递了过来:“有人告你‘妖言惑众,用邪术害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砚舟接过纸,上面写着“保定府民张大户告苏砚用邪术治病,蛊惑百姓”,落款是张大户的名字。

他心里瞬间明白了——这是张大户找他算账来了!

老掌柜连忙上前,对着八字胡男人作揖:“官爷,苏砚是个老实人,他治病救人,怎么会是邪术害人?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八字胡男人冷哼一声:“是不是误会,到了府衙就知道了。

苏砚,跟我们走!”

林砚舟知道,现在争辩也没用,只能跟他们走。

他回头对老掌柜说:“老掌柜,您别担心,我没做亏心事,到了府衙自然能说清楚。”

说完,他跟着官差走出了药铺。

夜色渐浓,街上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映着他单薄的身影。

他不知道,这一去,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是府衙的公正审判,还是张大户的恶意报复?

而他在保定府刚刚站稳的脚跟,又会不会因此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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