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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与未寄出的信一样吗

喜欢云木的房九龄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旧笔记与未寄出的信一样吗》是网络作者“喜欢云木的房九龄”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知行苏详情概述:楔子星澜中学的旧图书馆总飘着股潮湿的纸墨混合着窗外老梧桐的树皮气尤其到了四樱花花瓣落进窗连空气里都掺着点淡粉的苏晚抱着一摞捐赠来的旧书往书架指尖突然触到个不一样的东西——不是硬壳书的棱是软乎乎的布裹着硬挺的内她低看见最底层的书架缝卡着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封皮是水洗布做边缘磨得发像被人翻了无数右下角用银线绣着个极小的“陆”针脚细不仔细...

主角:陆知行,苏晚   更新:2025-11-05 12: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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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星澜中学的旧图书馆总飘着股潮湿的纸墨味,混合着窗外老梧桐的树皮气息,

尤其到了四月,樱花花瓣落进窗缝,连空气里都掺着点淡粉的甜。

苏晚抱着一摞捐赠来的旧书往书架走,指尖突然触到个不一样的东西——不是硬壳书的棱角,

是软乎乎的布料,裹着硬挺的内页。她低头,看见最底层的书架缝里,

卡着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封皮是水洗布做的,边缘磨得发亮,像被人翻了无数次,

右下角用银线绣着个极小的“陆”字,针脚细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苏晚好奇地抽出来,刚翻开第一页,空白的米黄色纸页上,突然慢慢晕开一行黑色字迹,

墨水像刚挤出来的,还带着点湿润的光泽:“别碰三楼的音乐教室,她在等。

”“沙沙——”身后突然传来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很轻,却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格外清晰。

苏晚猛地回头,只有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架上的旧书蒙着灰,沉默得像一群老人。

她再转回来时,笔记本上的字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最后只剩一道浅浅的白痕,

像从来没出现过。窗外的梧桐叶突然簌簌落了几片,砸在窗玻璃上,“嗒”的一声。

苏晚攥紧笔记本,指腹蹭到封皮内侧的硬角,翻开一看,

里面夹着半枚樱花发卡——塑料花瓣已经发黄,金属卡子氧化得发黑,却看得出来,

当年是很精致的样式。她的心猛地一跳。三年前,她刚上初一,

校园广播里连续播了一周失物招领:“寻物,樱花发卡,断裂成两半,

持有者为转校生陆知行,拾到者请联系初二3班。”可直到陆知行突然转学,

那半枚发卡也没找到。苏晚低头看着笔记本封皮的“陆”字,又摸了摸那半枚发卡,

突然觉得手里的本子沉得发烫。旧图书馆的时钟“嘀嗒”走着,阳光慢慢移过书架,

在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有人在偷偷看着她。

第一章 自己写字的笔记“旧图书馆闹鬼了!”第二天课间,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

飞遍了整个初二。林小满趴在苏晚后桌,戳了戳她的后背:“听说了吗?

昨天有人去图书馆整理书,碰到会自己写字的笔记本,还听见女鬼说话!

”苏晚握着笔的手顿了顿,视线落在抽屉里的深蓝色笔记本上——昨晚她把本子带回家,

锁在书桌最底层的柜子里,可今早打开时,本子竟安安静静躺在枕头边,空白的第二页上,

多了一行字:“明天下午四点,去旧器材室拿乐谱,别告诉任何人。”字迹遒劲有力,

撇捺间带着股少年气,和她偶然见过的、陆知行留在毕业册上的签名,一模一样。“喂,

发什么呆呢?”林小满凑过来,一眼瞥见苏晚抽屉缝里露出来的深蓝色封皮,“哎?

这不是陆知行的笔记本吗?”苏晚猛地把抽屉推上,

林小满却已经认出来了:“我绝对没看错!三年前他坐我斜前方,

天天上课抱着这本笔记写东西,封皮上的‘陆’字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好多女生想借来看,

他都不肯,说里面写了很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东西?”苏晚追问。“谁知道呢,

”林小满挠挠头,“他转来才三个月,话少得很,天天要么抱着笔记本写,要么就趴在窗边,

盯着图书馆的方向看。哦对了,他走之前,托班长把一本乐谱放在旧器材室,

说要送给‘经常在图书馆读诗的女生’,结果没人敢去拿——你也知道,

旧器材室跟三楼音乐教室挨着,三年前那个学姐……”林小满的话没说完,苏晚却懂了。

三年前,有个叫沈嘉禾的学姐,在三楼音乐教室练琴时突发心脏病去世。从那以后,

三楼就成了禁地——有人说,晚上能听见钢琴声;有人说,

见过穿白裙子的影子在走廊飘;还有人说,去器材室拿东西的人,会被学姐的鬼魂缠上。

苏晚的心跳越来越快,抽屉里的笔记本突然轻轻晃动起来,她悄悄拉开一条缝,

看见第三页上,一行字迹正仓促地浮现,又迅速消失:“别信她的话,快把笔记本还我!

”“谁的话?”苏晚脱口而出。林小满吓了一跳:“什么谁的话?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对了,陆知行当年突然转学,说是家庭原因,

可我偷偷听见他跟班长说,是因为‘做错了一件事,必须走’。”放学铃声响起时,

天阴了下来,飘着毛毛细雨。苏晚没打伞,绕路去了旧器材室——那是栋独立的小平房,

藏在操场角落,铁门生锈得厉害,一推就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像是要散架。

器材室里堆满了落灰的旧物件:蒙着布的篮球架、断了弦的小提琴、积灰的鼓号队乐器,

还有几箱废弃的校服。正中央的木椅上,孤零零摆着一本泛黄的乐谱,

封面上用铅笔画着一朵小小的樱花,花瓣上写着两个字:《晚樱》。苏晚走过去,

指尖刚碰到乐谱,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却在寂静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

她猛地回头,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是陆知行。他比三年前高了不少,

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黑色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露出的侧脸线条比当年硬朗了些,

手里攥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看到苏晚手里的乐谱,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快步走过来,伸手就抢:“你怎么会有这个?快还给我!”“是笔记本让我来拿的。

”苏晚往后退了一步,举起深蓝色笔记本,“它自己会写字,还让我别碰音乐教室,

说‘她在等’。陆知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知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盯着笔记本,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雨越下越大,打在器材室的铁皮屋顶上,

“噼里啪啦”的,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门。第二章 音乐教室的秘密争执间,

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自动翻到第四页。这次,字迹浮现得又快又潦草,

带着股说不出的慌乱:“她要出来了,快躲起来!旧教学楼的钟一响,就来不及了!

”“当——当——当——”旧教学楼的钟突然敲响,沉闷的钟声在雨里传得很远,一下,

两下,三下……正好四点整。三楼传来钢琴声。旋律断断续续的,是《晚樱》的前奏,

音符磕磕绊绊,像是有人很久没练琴,手指生涩地在琴键上摸索。

苏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旧教学楼的音乐教室,三年来从没人敢进去过。

“是沈嘉禾学姐的曲子。”陆知行的声音发颤,他捡起笔记本,指尖抚过封皮的“陆”字,

动作温柔得不像在碰一个本子,倒像在碰一件稀世珍宝,“当年,我和她约定,

要一起参加校园艺术节,她写了这首《晚樱》,说要送给……能听懂的人。”苏晚突然想起,

去年学校举办的“学姐遗物展”上,有一张沈嘉禾的照片:她坐在钢琴前,穿着白色连衣裙,

鬓边别着一枚完整的樱花发卡,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樱花。照片下面的介绍写着:“沈嘉禾,

初二1班,擅长钢琴创作,代表作《晚樱》,未完成。”“未完成?”苏晚问,

“可乐谱是完整的。”“是我补的。”陆知行低头,看着手里的笔记本,“她去世后,

我在音乐教室找到这首曲子的手稿,最后一段没写完,我照着她的风格,补完了结尾。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笔记本不是我的,是她的。

”苏晚愣住了:“可封皮上有你的名字。”“是我偷拿的。”陆知行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点哽咽,“她去世那天,我在音乐教室外看到这本笔记,怕被老师当成遗物收走,

就藏了起来。后来我发现,只要在笔记本上写下愿望,它就会帮你实现——但代价是,

要留在这里,永远陪她。”钢琴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有人在用力砸琴键,

“咚——咚——咚——”的,震得人心脏发慌。陆知行拉起苏晚的手腕,

就往旧教学楼跑:“来不及了,她在找发卡,我们得去音乐教室!

”旧教学楼的走廊里积着灰,墙壁上的涂鸦已经褪色,楼梯扶手锈迹斑斑。三楼的走廊尽头,

音乐教室的门虚掩着,钢琴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陆知行轻轻推开门,苏晚探头进去,

心脏猛地一缩——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架黑色的钢琴,琴键自己在动,

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弹奏。琴凳上放着半枚樱花发卡,塑料花瓣是淡粉色的,

和笔记本里的那半枚,刚好拼成一对。“她在找完整的发卡。”陆知行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愧疚,“当年学姐把发卡掰成两半,说要送给最在意的人。她给了我一半,

说等艺术节结束,就把另一半送给……她很在意的人。可我还没等到那一天,她就不在了。

”苏晚看着琴凳上的发卡,又看了看陆知行手里的笔记本,突然明白:笔记本上的“她”,

就是沈嘉禾学姐;学姐的执念,从来不是害人,是想找到另一半发卡,完成没写完的曲子,

还有……没说出口的话。钢琴声突然停了。教室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苏晚感觉有阵微风拂过脸颊,带着点樱花的甜香。她抬头,看见钢琴上方的窗户开着,

窗外的樱花树摇晃着,花瓣飘进教室里,落在琴键上,像一封封未寄出的信。

陆知行走到钢琴前,捡起那半枚发卡,和笔记本里的拼在一起——刚好是一朵完整的樱花。

他把发卡放在琴键上,轻声说:“学姐,我回来了。这次,我不会再走了。”话音刚落,

笔记本突然自己翻页,第五页上浮现出一行温柔的字迹,不像之前那样急促,

倒像在慢慢诉说:“乐谱的最后一段,不是你写的样子,我想自己改。

”第三章 乐谱里的密码回到教室时,雨已经停了,夕阳透过窗户,

在课桌上投下金色的光斑。苏晚把乐谱摊在桌上,

陆知行坐在他当年的位置上——苏晚的斜前方,手里捧着那本深蓝色笔记本,一页页地翻着。

笔记本里除了自动浮现的字迹,还有很多陆知行当年的记录,

字迹稚嫩却认真:“3月17日,晴。嘉禾教我弹《晚樱》的前奏,

她说最后一段要加升fa,因为那是春天的声音。她弹钢琴的时候,阳光落在她头发上,

像撒了一层金粉。”“3月25日,阴。嘉禾说,她在图书馆看到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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