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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崽崽上热搜

111永恒的不死鸟1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111永恒的不死鸟1”的言情小《揣着崽崽上热搜》作品已完主人公:黎江左婷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海城的总带着股黏腻的左婷婷攥着口袋里最后三张皱巴巴的十块站在“迷踪”酒吧流光溢彩的大门像只误入孔雀园的灰麻玻璃门里飘出震耳欲聋的音混着昂贵的香水味和酒精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同进不进?”门口穿黑西装的保安瞥了她一语气算不上友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不属于这里”。左婷婷把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往身后藏了指尖掐着那三十块指甲缝里还沾着中午在食堂帮厨蹭的洗洁精泡...

主角:黎江,左婷婷   更新:2025-07-21 22: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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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热。

左婷婷攥着口袋里最后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站在“迷踪”酒吧流光溢彩的大门外,像只误入孔雀园的灰麻雀。玻璃门里飘出震耳欲聋的音乐,混着昂贵的香水味和酒精气,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同学,进不进?”门口穿黑西装的保安瞥了她一眼,语气算不上友好,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不属于这里”。

左婷婷把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往身后藏了藏,指尖掐着那三十块钱,指甲缝里还沾着中午在食堂帮厨蹭的洗洁精泡沫。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她哆嗦着掏出来,屏幕上跳出堂哥的短信:婷婷,妈手术费还差五千,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不然…

后面的字她没敢看,直接按灭了屏幕。

两个小时前,她刚接到母亲的电话。那个永远妆容精致、声音尖利的女人,在电话那头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说:“婷婷啊,你爸公司周转不开,你卡上那点钱先转过来应急。你一个学生,也花不了多少,等家里缓过来就给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自己下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全在那张卡里,手机就收到了转账成功的短信——余额:0.00。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左婷婷第一次觉得海城这地方,大得能吞下人。她学的美术设计,刚上大二,画的画还卖不出价钱,能想到最快挣钱的办法,就是晚上去KTV当服务生,可人家要长期工。

路过“迷踪”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听说这里小费给得多,她想进来碰碰运气,哪怕只是端个盘子。

“进。”她咬着牙说出这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震耳的音乐差点把她掀个跟头。炫目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穿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扭动,吧台前的卡座里,有人举着水晶杯谈笑风生,空气里浮动着她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和雪茄味。

左婷婷缩着脖子往里走,廉价帆布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心虚的“哒哒”声。她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离舞池最远,灯光也最暗,像个被遗忘的角落。

“美女,喝点什么?”穿马甲的调酒师甩着酒瓶,冲她挑眉笑。

左婷婷赶紧拿起菜单,指尖在光滑的纸面上打滑。前几页的酒名后面跟着的数字,看得她眼晕——一杯酒抵她半个月生活费。她指尖往下划,终于在最后一页看到个稍微便宜点的:“莫吉托,谢谢。”

“好嘞。”调酒师动作麻利,很快端来一杯冒着气泡的绿色饮品,杯口插着薄荷叶和吸管,“八十。”

左婷婷的心猛地一沉。她以为最多五十,捏着口袋里的三十块钱,指尖都在抖。

“那个…我…”她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邻座传来一阵哄笑,夹杂着男人的调侃。

“黎少,你可不能这么说啊,黎家就你这一根独苗,绝嗣了对得起列祖列宗?”

“就是,上次张总还说要把他侄女介绍给你,那姑娘可是留洋博士…”

左婷婷下意识往那边瞥了一眼。隔着摇曳的灯光和缭绕的烟雾,能看到卡座里坐着几个穿着考究的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形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没回头,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支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

“绝嗣就绝嗣。”他的声音透过音乐传过来,带着点酒后的沙哑,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冷傲,“我黎江的人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哟,这是喝多了?”有人笑,“黎少,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你奶奶又得提着拐杖来公司找你。”

“我说的是实话。”黎江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猛地转过身,把烟摁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左婷婷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张极其英俊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只是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蒙着层醉意,带着点烦躁和自嘲。他扫视了一圈起哄的朋友,最后目光落在虚空处,一字一句地说:“我黎江,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绝嗣。”

这两个字,像两颗冰凉的石子,“咚”地砸进左婷婷混乱的心里。

她看着他眼底的疲惫和决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机余额,一个荒谬又疯狂的念头,像雨后的野草,在酒精还没上头的清醒里,疯长起来。

莫吉托的冰块在杯子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左婷婷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大口。薄荷的清凉和酒精的辛辣混在一起,顺着喉咙烧下去,却压不住心里那点蠢蠢欲动的火苗。

她需要钱,需要活下去,需要…一个能让她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的理由。

而眼前这个男人,说他不会有孩子。

接下来的事情,左婷婷记不太清了。

她好像又点了一杯酒,又好像没有。只记得黎江那边的笑声越来越大,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独自走出了酒吧。她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雨夜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打了个哆嗦。黎江站在路边,指尖夹着烟,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他好像在打电话,声音很低,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是语气里的烦躁更重了。

一辆出租车驶过,他挥手叫停,却没立刻上去,而是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

左婷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走过去的,也许是酒精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也许是走投无路的破罐子破摔。

“先生…”她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黎江转过身,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他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稀奇的物件,眼神里带着审视和疏离。

“有事?”他的声音比在酒吧里更冷了些。

左婷婷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她只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样子蠢极了。

黎江皱了皱眉,似乎没耐心了,转身就要上车。

“你说你不会有孩子!”左婷婷突然喊出声,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黎江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身,重新打量着她,眼神里多了点探究和…嘲讽?

“所以呢?”他挑眉,语气带着点玩味,像是在看一个自不量力的小丑。

左婷婷的脸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很荒唐,很可笑,像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可一想到空荡荡的银行卡,想到母亲冷漠的声音,想到自己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她就咬了咬牙。

“没什么。”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认错人了。”

说完,她转身就想跑,却被黎江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很烫,带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力道大得让她挣脱不开。

“认错人了?”黎江俯下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带着危险的诱惑,“可我没认错你。刚才在酒吧,你看了我很多次,不是吗?”

左婷婷的脸瞬间爆红,像被火烧一样。她没想到自己那么隐蔽的目光,竟然被他发现了。

“我…”她想解释,却被他打断了。

“想做什么?”黎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没什么温度,“想跟我回家?知道我是谁吗?”

左婷婷咬着唇,不说话。她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说自己不会有孩子,只知道他看起来很有钱,很有势。

“不想说?”黎江挑了挑眉,松开她的手腕,转身坐进了出租车,“上来。”

左婷婷愣在原地,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出租车司机探出头,不耐烦地催促:“姑娘,上不上?不上我们走了啊!”

左婷婷看着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这太荒唐了,太危险了,可心里那个疯狂的声音却在喊: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最后,她像被蛊惑了一样,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狭小,弥漫着黎江身上的味道。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柔和了些。

“地址。”司机问。

黎江没睁眼,报了个地名。左婷婷没听过,但猜也知道是个高档小区。

一路无话。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车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左婷婷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知道从她坐进这辆车开始,她的人生轨迹,可能就要彻底改变了。

黎江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左婷婷偷偷打量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很薄,看起来有些刻薄。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说自己绝嗣呢?是身体有问题,还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想这些太可笑了。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或许连交易都算不上,只是一场荒唐的一夜情。

出租车在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停下。黎江付了钱,推门下车。左婷婷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下了车。

别墅很大,院子里种着名贵的树木,门口的喷泉在雨夜中泛着粼粼的光。

黎江没回头,径直走进别墅。左婷婷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进来。”黎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左婷婷深吸一口气,像赴刑场一样,走了进去。

别墅内部装修得极简奢华,黑白灰的色调,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烟火气。黎江脱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走向吧台。

“喝酒?”他问。

左婷婷摇摇头。

黎江没勉强,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一口饮尽。他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看着站在玄关处,浑身湿透、局促不安的左婷婷,眼神复杂。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左婷婷。”

“左婷婷…”黎江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味什么,“想好了?”

左婷婷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攥紧衣角,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嗯。”她点点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黎江笑了笑,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知道规矩吗?”

左婷婷摇摇头。

“事后,拿着钱,消失。”黎江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不会负责,也不会再见你。”

这正是左婷婷想要的。她怕的就是纠缠不清。

“好。”她用力点头。

黎江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干脆,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楼梯。

“跟上。”

左婷婷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湿漉漉的脚步,跟了上去。

楼梯是旋转的,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二楼的走廊很长,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画作。黎江在一扇门前停下,推开门。

那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同样是冷色调,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院子里的喷泉。

黎江走到酒柜前,又倒了一杯酒。

“过来。”他说。

左婷婷慢吞吞地走过去,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黎江转过身,目光落在她湿透的衣服上,眉头皱了皱:“去洗澡。”

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左婷婷点点头,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装修得像五星级酒店,镜子擦得一尘不染,映出她狼狈的样子。热水哗哗地流出来,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心里的不安和荒唐。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只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洗完澡,她发现浴室里没有备用的衣服,只有一条宽大的浴巾。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卧室里的灯光调暗了,黎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眼神深邃地看着她。

左婷婷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裹紧了浴巾。

黎江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他很高,站在她面前,像一座山,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冰凉。

“想好了?”他又问了一遍,眼神里带着探究。

左婷婷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被黎江打横抱起,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吻随之落下,带着酒精的辛辣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左婷婷闭上眼睛,把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抛在脑后。

就这样吧。

至少,他说他不会有孩子。

至少,她不会有后顾之忧。

至少,她能拿到一笔钱,能在这个冰冷的城市,活下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落地窗,发出单调的声响。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交织着喘息和心跳,上演着一场荒唐而炽热的剧目。

左婷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最后意识模糊时,黎江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第二天早上,左婷婷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瞬间清醒。昨晚荒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已经没有了温度。

左婷婷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遮到大腿。她环顾四周,卧室里空荡荡的,没有黎江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落地,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她走过去,拿起信封,里面装着一沓厚厚的现金,还有一张名片。

名片是黑色的,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黎江。

没有留言,没有多余的话,就像他昨晚说的那样,拿钱,消失。

左婷婷捏着那沓现金,指尖有些颤抖。她数了数,整整五万块。

这笔钱,足够她支付房租,支付学费,甚至…还能给母亲寄回去一点。

她把钱放进帆布包,又看了看那张名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包里。不是想联系他,只是觉得,或许以后用得上。

她走进浴室,洗漱完毕,换回自己那身已经晾干,但依旧廉价的衣服,悄悄离开了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别墅。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阳光洒在别墅的屋顶上,闪闪发光,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左婷婷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公交站。

她的生活,还要继续。昨晚的一切,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梦吧。

只是她不知道,这场梦,并没有随着清晨的阳光结束。一个月后,当她在廉价出租屋的卫生间里,看着验孕棒上那两条清晰的红杠时,她才明白,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那天的雨,下得可真够大的。左婷婷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空落落的。帆布包里的五万块钱沉甸甸的,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黎江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眼神复杂。他手里捏着一个刚从她帆布包里掉出来的、画着Q版小猫的钥匙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绝嗣?”他低声嗤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冷水,“黎江啊黎江,你可真是…酒后胡言。”

而此时的左婷婷,正坐在颠簸的公交车上,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心里盘算着这五万块钱该怎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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