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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文件箱能出机密吗

北城洛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北城洛爷的《摸文件箱能出机密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盛夏七午后的空气被蒸腾得如同粘稠的糖沉甸甸地压在省教育厅这栋灰扑扑的旧楼窗蝉鸣撕心裂一阵紧过一吵得人心烦意办公室里老旧空调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嗡费力地吐出些聊胜于无的凉却怎么也吹不散那股子压抑的、混合着陈旧纸张和焦虑汗水的沉闷气周正缩在办公室最角落那张掉漆的办公桌几乎把自己嵌进了文件堆的缝隙他埋头在一摞高耸如山的“全省义务教育阶段专项经费使用情况汇总表”...

主角:李国斌,周正   更新:2025-07-21 13: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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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七月,午后的空气被蒸腾得如同粘稠的糖浆,

沉甸甸地压在省教育厅这栋灰扑扑的旧楼上。窗外,蝉鸣撕心裂肺,一阵紧过一阵,

吵得人心烦意乱。办公室里老旧空调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嗡鸣,费力地吐出些聊胜于无的凉风,

却怎么也吹不散那股子压抑的、混合着陈旧纸张和焦虑汗水的沉闷气味。

周正缩在办公室最角落那张掉漆的办公桌后,几乎把自己嵌进了文件堆的缝隙里。

他埋头在一摞高耸如山的“全省义务教育阶段专项经费使用情况汇总表”里,指尖捏着笔,

一行行核对那些冰冷枯燥的数字。钢笔尖在粗糙的纸上划出沙沙的轻响,

像某种不知疲倦的昆虫在啃噬木头。汗水沿着鬓角滑下来,有点痒,他抬手抹了一下,

指尖留下一道淡淡的墨痕。“啧,周正,还没弄完呢?”斜对面的老张从茶杯上沿抬起眼皮,

慢悠悠地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同情,“这都第几遍了?李主任那边催得急,

下午三点前就得要。”周正没抬头,只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李主任催得急。

这份汇总表,按惯例本该是综合科牵头,几个业务处室配合完成。可不知怎么,

李主任——他们综合科的一把手——大手一挥,

就把这烫手山芋全盘扣在了他周正一个人头上。理由冠冕堂皇:“小周啊,你心细,

又坐得住,年轻人多锻炼锻炼。”至于配合?

其他科室象征性地甩过来几张零散表格就没了下文。周正不是没去找过李主任,

得到的回应永远是那张油光水滑的脸上堆起的笑容,以及一句轻飘飘的“能者多劳嘛”。

“能者多劳?”周正心里冷笑一声,笔尖无意识地在表格的边角处戳出一个小小的墨点。

在这栋楼里,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角色——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搬完了就被遗忘在角落,上面甚至不会留下一个指纹。五年了,

从青涩的大学生熬成办公室里最沉默的影子,别说提拔,连个像样的评优都没轮上过。

他就像这办公室里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顽强地绿着,却没人真正在意。桌上的老式座钟,

秒针一格一格地向前跳动,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在沉闷的空气中显得异常清晰。

每一次跳动,都像一根小针,精准地刺在周正紧绷的神经末梢上。两点五十分。

距离李主任下达的“死线”,只剩下最后十分钟。那摞汇总表还剩下厚厚一沓,

上面的数字像一群游移不定的蚂蚁,看得他眼睛发花,头昏脑涨。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起桌角那个印着“先进工作者”字样的搪瓷杯——那是他刚来时评过一次“优秀新人”发的,

也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狠狠灌了一大口早已凉透的浓茶。苦涩的液体滚过喉咙,

非但没能提神,反而让胃里一阵翻搅。时间!时间!巨大的焦虑像一只无形的手,

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笔尖在纸上划得更快,几乎要穿透纸背。快了,

就快完了……他盯着表格最后几行,数字在眼前微微晃动,模糊不清。就在这时,

一阵皮鞋敲打水磨石地面的清脆响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径直朝着周正这个角落逼来。办公室里其他敲键盘、翻纸张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瞬间低了下去,只剩下空调外机还在徒劳地轰鸣。周正的心猛地一沉,像块石头直坠冰窟。

他太熟悉这脚步声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李国斌,综合科的主任,

就站在他桌边。四十多岁,保养得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熨帖的短袖白衬衫扎在笔挺的藏青色西裤里,皮带扣锃亮。此刻,

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圆脸上,却覆盖着一层严霜,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小刀,

直直刺向周正。“周正。”李国斌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穿透力,

清晰地钻进办公室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汇总表呢?三点钟,厅办张主任亲自过来听汇报。

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拖拖拉拉,毫无效率!耽误了大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一股寒气从周正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头顶。他下意识地挺直了有些佝偻的脊背,嘴唇动了动,

想解释一下这庞大的工作量和他反复核对发现的前期数据基础有多混乱……但话到嘴边,

对上李国斌那双毫无温度、只有指责的眼睛,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解释?在这个人面前,

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只会被视作推卸责任的狡辩。“李主任,还差一点,马上就好,

我……”周正的声音干涩发紧。“马上?”李国斌嗤笑一声,那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轻蔑的意味,像针一样扎人。他不再看周正,目光转向办公室其他人,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痛心疾首,“看看!大家都看看!

这就是我们科某些同志的工作状态!毫无责任心!毫无大局观!把领导交办的任务当儿戏!

我们综合科,是厅里的枢纽,是窗口!这样的工作作风,怎么得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周正脸上。

他能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目光——同情的、看戏的、幸灾乐祸的——都聚焦在他身上,

针扎一般。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根,手心全是冷汗,攥着的笔杆滑腻腻的。

“李主任,我……”周正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够了!”李国斌猛地一挥手,粗暴地打断他,

眼神里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你这样的人,留在综合科,就是一颗老鼠屎!

败坏整个科室的风气!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他的目光扫过周正桌上那堆积如山的表格,

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工作做不好,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最后这句话,

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炸响在周正耳边。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和愤怒瞬间冲垮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五年了!五年勤勤恳恳,

任劳任怨,像头老黄牛一样埋头苦干,所有的苦劳、委屈都默默咽下,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当众羞辱和莫须有的指责?“李主任!”周正霍地站了起来,动作太猛,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李国斌那张虚伪的脸,“你说话要凭良心!这汇总表工作量多大你不是不知道!

前期数据错漏百出,我一个人……”“周正!你什么态度!”李国斌的脸色瞬间铁青,

厉声断喝,声音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他上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周正的鼻尖,“顶撞领导?

反了你了!我看你不仅工作能力有问题,思想觉悟更有大问题!”办公室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连空调的噪音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中碰撞。

周正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看着李国斌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却分明带着一丝计谋得逞般快意的脸,

一个压抑了太久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出:“姓李的!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那些破事,

别以为……”“周正!你给我闭嘴!”李国斌的声音陡然拔高到尖利,

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恐慌,猛地打断了他即将冲口而出的话。他的眼神深处,

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沉稳而略带威严的声音,不高,

却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剑拔弩张:“李主任,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门口。厅纪检组的王组长,一个面容严肃、身材瘦削的中年人,

正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表情肃穆的纪检干部。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

李国斌脸上的怒容如同变戏法般瞬间消失,立刻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又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

快步迎了上去:“王组长!您来得正好!您看看,您看看这个周正!工作严重拖沓,

影响厅里重大部署,我好言提醒,他非但不接受批评,还公然顶撞领导,

甚至……甚至口出狂言,污蔑上级!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肃处理啊!”他一边说,

一边侧身,让王组长能清晰地看到僵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的周正。

王组长锐利的目光在周正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目光像探照灯,似乎要穿透皮肉看到骨头里去。

周正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委屈、愤怒、绝望……无数情绪在胸腔里翻江倒海,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完了。他知道,

李国斌这一手太狠了,当着纪检组的面,把他顶撞领导、工作失职的“罪状”坐得死死的,

甚至暗示他“污蔑上级”,这顶帽子扣下来,足以压断他这根不起眼的稻草。“周正同志,

”王组长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公事公办,“请你先停下手头的工作。关于你的问题,

组织上会进行调查。现在,跟我们到小会议室,配合了解情况。

”他身后的两名纪检干部上前一步,虽然没有动手,但那姿态已经表明了不容置疑。

停职检查。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周正的心脏。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脚下虚浮,

几乎站立不稳。周围同事的目光,此刻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像在看一个已经被隔离的瘟疫携带者。李国斌站在王组长身边,嘴角微微向下撇着,

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大义灭亲”的沉痛,但那微微上挑的眼角,

却泄露出了一丝阴冷的得意。周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生疼,脚下光滑的地砖仿佛变成了沼泽,每一步都深陷其中。

身后,那扇熟悉的办公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他过去五年的全部世界,

也像是宣判了他职业生涯的死刑。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的绝望,如同窗外骤然聚集的厚重乌云,

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几乎要将他碾碎。他被带到了大楼顶层尽头那间狭小的会议室。

这里常年不见阳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旧木头混合的霉味。一张长方形会议桌,

几把硬邦邦的木头椅子,头顶一盏惨白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光线冰冷地洒下来,

把房间照得像个审讯室。两名纪检干部坐在桌子对面,表情刻板,眼神锐利。

其中一人摊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了周正面前。

“周正同志,”开口的是年纪稍长的那位,姓刘,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干涩,

“请你认真看看这份材料,然后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周正的目光落在面前那份文件上。

雪白的A4纸,

抬头是醒目的黑体字:“关于周正同志涉嫌收受服务对象礼金问题的初步核实报告”。

右下角,一个熟悉得刺眼的签名龙飞凤舞——李国斌。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

比这房间里的霉味更让人窒息。他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材料写得“有鼻子有眼”。

物、金额三千元购物卡……甚至还有所谓的“服务对象”某印刷厂老板张某的“证言”,

指证他周正利用审核印刷品采购合同之便,暗示索要好处。后面附着的,

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超市购物小票复印件,时间地点倒是能对上,

但根本看不清购买内容和付款人信息。荒谬!无耻!周正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那个所谓的“服务对象”张某,他只在一次例行合同审核会上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那张小票……他根本毫无印象!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构陷!李国斌!

为了坐实他“工作失职、顶撞领导”的罪名,为了彻底把他踩死,

竟然编造出如此下作的受贿指控!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血管里奔涌,烧得他浑身滚烫,

眼前阵阵发黑。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纪检干部,嘴唇哆嗦着,想嘶吼,

想控诉这彻头彻尾的栽赃!然而,当他看到刘姓干部那平静无波、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

以及旁边那位年轻干部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时,所有冲到嘴边的话,

都被一股更深的、冰冷的绝望冻结了。证据?对方有“证言”,

有“物证”虽然是伪造的。他有什么?只有一张嘴。谁会相信他这个小透明?

谁会为了他去质疑一个处级实权干部?“我……我没有……”周正的声音干涩嘶哑,

像破旧的风箱,“这是诬陷!是李国斌他……”“周正同志!”刘干部猛地打断他,

声音严厉起来,带着警告的意味,“请注意你的言辞!组织找你谈话,

是给你说明情况、认识错误的机会!你要实事求是!这份材料,

是你们李国斌主任亲自核实上报的!他对你的问题,是痛心的!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

”“治病救人?”周正惨笑一声,笑声在空荡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凄厉。

他看着对面两张冰冷的脸,看着那份足以将他彻底打入深渊的“报告”,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辩解都苍白如纸。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工作,

他的前途,甚至他的名誉……都将在这份精心编织的谎言里彻底粉碎。

他仿佛看到自己背着“贪污受贿”的黑锅,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父母失望的眼神,

亲朋的指指点点……极度的悲愤和绝望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生理性反胃猛地冲上喉咙。

他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冰冷的桌面,指尖死死抠住桌沿,想要压住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就在他的指腹,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触碰到桌面上那份写着“周正收受礼金”的“报告”时——异变陡生!

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冰冷刺痛感,毫无征兆地,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的指尖!

那痛感尖锐无比,瞬间沿着手指的神经末梢闪电般窜上手臂,直冲大脑!“呃!

”周正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一颤,触电般想缩回手。然而,晚了。就在那剧痛爆开的瞬间,

一股庞大、混乱、带着强烈情绪色彩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眼前不再是冰冷的会议室,

斑斓却又支离破碎的画面和文字碎片:——一只保养得宜、戴着昂贵腕表的手李国斌的手!

,在一间装修奢华的茶室雅间里,将一个厚厚的、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

不动声色地推给对面一个笑容谄媚、脑门油亮的中年男人张某!。信封口微微敞开,

露出一角刺目的、崭新的粉红色钞票边缘……——紧接着,是打印机的嗡鸣声。

李国斌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脸上毫无表情,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

屏幕上正是那份《关于周正同志涉嫌收受服务对象礼金问题的初步核实报告》的文档。

他敲下一行字:“……经核实,服务对象张某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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