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老公顾琛是个无可救药的赌鬼。
我替他还了无数次债,直到他把我们家最后一点家当都输得精光。
婆婆刘芬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唯一剩下的那张小马扎上,慢悠悠地对我说:“小雅,妈给你在金碧辉煌会所找了个好活儿,来钱快。
你去干几天,阿琛的债就平了。”
我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手里那本红色的房产证,笑了。
1.我加班到凌晨两点,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半个月,我摸黑走到家门口,却被一堆东西绊了个趔趄。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才看清,那是我放在玄关柜上的婚纱照,相框的玻璃碎了一地,我和顾琛的笑脸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旁边,是我那只28寸的行李箱,里面的衣服和杂物被翻得乱七八糟,像被抄家了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遭贼了。
可等我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才发现,“贼”这个词,用得还是太客气了。
屋里比我的脸还干净。
不,比脸干净多了,简直是家徒四壁plus版本。
除了几件搬不动的大件家具,其他所有能变卖的东西,从电视、冰箱、洗衣机,到我去年双十一熬夜抢的扫地机器人,甚至连厨房里那套我妈送我的德国进口锅具,全都不翼而飞了。
整个空间空旷得能听见回声。
客厅中央,我婆婆刘芬,正端坐在唯一幸存的一张塑料小马扎上,姿态优雅得仿佛在参加什么上流社会的晚宴。
她见我回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
“回来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妈,家里进贼了?
报警了吗?”
刘芬终于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
“报什么警?
东西都是阿琛拿去卖的。”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白菜两块钱一斤”。
我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顾琛又去赌了。
而且这次,他把整个家都输了。
“他……他人呢?”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躲债去了。”
刘芬说得理所当然,“欠了高利贷三十万,不躲着点,腿都要被打断。”
三十万。
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结婚三年,我替他还的赌债,零零总总加起来,早就超过七位数了。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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