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救命!仇人之子偏要缠我!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救命!仇人之子偏要缠我!(龙气阿狸)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救命!仇人之子偏要缠我!》,讲述主角龙气阿狸的爱恨纠葛,作者“血茧筑梦者”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狸,龙气的古代言情小说《救命!仇人之子偏要缠我!》,由新晋小说家“血茧筑梦者”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55:5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救命!仇人之子偏要缠我!
主角:龙气,阿狸 更新:2025-07-22 00:56:3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别碰我!沈玉楼你个畜生——!”阿狸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手背的肉里,
腕骨被他反剪在身后,铁镣勒得皮肉生疼,每挣一下,就像有钝刀在骨头上磨。
冰冷的石壁硌着她的后背,石棱刮过囚服布料,刺得皮肤发麻,可更让她发颤的,
是他贴上来的胸膛——滚烫的,带着龙鳞特有的灼意,透过薄薄的衣料往她骨头缝里钻。
“滚开!”她的腿往他腰侧踹,却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
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眼尾红得像淬了血,“你爹屠我全族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现在用这种龌龊手段碰我,是觉得折磨我很痛快,
还是想让我像条狗一样求你?”沈玉楼的吻突然砸下来,带着铁锈味的狠劲。他咬着她的唇,
像是要撕烂她的尖刻,却在她疼得闷哼时,舌尖又该死地软下来,轻轻舔过那道渗血的伤口。
“痛快。”他贴着她的唇笑,气音混着喘息喷在她脸上,
“尤其是看你这样——明明怕得浑身发抖,偏要梗着脖子骂,好像这样就能显得多有骨气。
”他的手突然扯开她囚服的领口,冷风灌进来,激得她浑身一颤,可他的掌心紧跟着贴上来,
烫得惊人。指腹碾过她锁骨那道旧疤——那是当年被他爹的刀划的,此刻被他摸得又痒又疼,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放开!”阿狸猛地偏头,躲开他再次凑过来的唇,
牙齿却不小心咬到他的下巴,“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沈玉楼我告诉你,我就算死,
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碎瓷片被他一脚踹飞,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响——那是她藏在靴筒里,
本想同归于尽的东西。阿狸的腿被他分得更开,膝盖撞在石壁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可他的手还在作乱,指尖划过她腰侧最敏的地方,惹得她浑身发紧,
尾椎骨窜起一股又羞又怒的麻意。“龌龊?”他低笑,手往下滑,撕开她囚服的下摆,
“当年你娘偷龙族圣物时,怎么没想过‘龌龊’两个字?我大哥被抽龙筋时,
你们狐族躲在暗处偷笑,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那是你们龙族内讧!”阿狸猛地抬头,
撞在他下巴上,血腥味在两人之间炸开,“我娘是被冤枉的!沈玉楼你个蠢货,
被你爹当枪使了还不知道,现在拿我撒气,你和你那个刽子手爹一样恶心!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掐住她后颈的手骤然收紧。烛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
映出她凌乱的衣襟和发红的眼眶,那里面翻涌的恨太烈,竟让他心口莫名一抽,
随即又被更凶的戾气覆盖。“恶心?”他俯身,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半寸,
热气烫得她往石壁上缩,“那我就让你好好尝尝‘恶心’——让你记住,是谁的手在碰你,
是谁的唇在咬你,是谁把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折腾得哭着求饶。”“我不会求你!
”阿狸突然爆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撕下一块肉,“你做梦!
沈玉楼我就算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铁镣被他一脚踹开,
锁扣崩裂的脆响里,她的手腕被他按在石床上,掌心贴着冰凉的石头,反衬得他的体温更烫。
他的手扯开她腰间的绳结,囚服松散地滑落在地,冷风贴着皮肤掠过,
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却烫得惊人。她的腿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是因为他的膝盖正一点点往上顶,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逼得她退无可退。
“逞口舌之快没用。”他的吻落在她淌泪的脸颊,又狠又急,“阿狸,
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他的指尖碾过她锁骨的旧疤,
那里的皮肤被烫得发颤,惹得她浑身绷紧,却偏要笑,笑得眼泪直流:“切啊!
有本事你杀了我!沈玉楼我告诉你,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就怎样?
”他咬住她的唇,舌尖舔过她的齿缝,“用你藏在枕头下的碎瓷片?还是像昨天那样,
偷偷往我茶里下泻药?”碎瓷片被他从靴筒里摸出来,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
阿狸的脸瞬间惨白,他却像没看见,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摸到她腿间最敏的地方时,
故意停住,看她咬着牙别过脸,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怕了?”他低笑,
指尖轻轻碾过那处软肉,惹得她猛地弓起脊背,“刚才不是挺能耐?现在知道怕了?”“滚!
”她的手往他脸上扇,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指腹碾过她的掌心,烫得她指尖发颤,
“沈玉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吻突然变得又凶又急,
堵得她再说不出一个字。铁镣在地上拖出哗啦的响,像在替她的挣扎伴奏,
可她的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顶,连自己都唾弃这该死的反应。“做鬼也缠着我?
”他贴着她的唇笑,气音混着喘息,“好啊。
”“那就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我是怎么欺负你,怎么折腾你,
怎么把你这口口声声说恨我的小狐狸,变成离不开我的样子。”他的手终于不再克制,
指尖往她最敏的地方钻,惹得她闷哼一声,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那股该死的麻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竟让她生出一丝连自己都恐惧的纵容。
“不……不要……”她的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不信的抗拒,
“放开……沈玉楼……求你了……”他低笑,吻落在她的泪痕上,
又狠又软:“现在知道求了?刚才不是挺硬气?”可他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指尖碾过那处软肉的力道轻了些,带着点故意的挑逗。阿狸的腿缠上他的腰,不是要推,
是想绞得更紧,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到底是恨到极致的挣扎,
还是早已在骨血里生根的沉沦。石壁上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照亮两人交缠的影子。
铁镣的寒意与皮肤的滚烫撞在一起,疼与痒在四肢百骸里翻涌,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却又该死地让人舍不得挣脱——她恨他,恨他的触碰,恨他的吻,
恨他带来的这股麻意;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在他怀里发颤,
恨自己在他停下时竟生出一丝期待,恨这报复的戏码,早已在不知不觉中,
变成了心照不宣的沉沦。阿狸是被疼醒的。不是皮肉的疼,是左肋的圣物在烧,
像有团火往骨缝里钻。她猛地睁开眼,看见沈玉楼正背对着她站在舷窗边,
手里攥着块玉佩——那是他大哥的遗物,据说能暂时压制圣物的灼痛。“醒了就过来。
”他没回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还是想烧死在床榻上?”阿狸没动,只是盯着他的背影。
昨夜的温存像场噩梦,梦醒了,该疼的地方还是疼,该恨的人还是恨。
她抓起地上的囚服往身上套,动作太急,扯到了手腕的软绸勒痕,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沈玉楼突然转身,玉佩被他扔过来,砸在她脚边。“捡起来。”他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圣物反噬会烧穿你的心脉,别指望我再碰你一次。”阿狸的指甲掐进掌心,
弯腰捡起玉佩时,指尖故意划过他的靴尖,带着点泄愤的狠劲:“怎么?三太子玩腻了?
还是怕我这狐族的血脏了你的龙身?”他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像要捏碎骨头。
“玩?”他笑,眼底却没有温度,“阿狸,你也配?”“昨夜不过是看你快烧死了,
用龙气替你压圣物——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的指尖碾过她的唇,那里还留着昨夜的红痕,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阿狸的心像被冰锥刺了下,疼得她眼尾发红,却偏要笑:“是啊,
我不配。”她突然踮脚,往他唇上撞得又急又狠,牙齿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但三太子不还是被我这不配的狐狸精缠得动了情?
”他猛地推开她,力道大得让她撞在床柱上,后腰磕得生疼。“滚。”他背过身,声音发哑,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阿狸扶着床柱站稳,看着他紧绷的背影,突然觉得可笑。
她捡起地上的囚服,慢悠悠地穿好,每扣一颗扣子,都像在给自己的心加一道锁。“沈玉楼,
”她走到舱门口时,突然回头,“你最好祈祷别再求我。”“求你?”他冷笑,“求你什么?
求你用那脏血养圣物?还是求你再咬我一口?”阿狸没说话,摔门而去。甲板上的风很大,
吹得她头发乱舞。左肋的圣物还在隐隐发烫,像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她扶着船舷往下看,
深蓝色的海水翻涌着,像无数冤死的狐族亡灵,
在底下盯着她——盯着她这个被仇人碰过的、不知廉耻的叛徒。“小姐。
”身后传来怯怯的声音,是她偷偷藏在货舱里的小狐狸,叫阿九,是当年全族唯二的幸存者。
阿九的腿被箭射过,走路一瘸一拐,此刻正抱着块干粮,仰着头看她,
眼里满是担忧:“您脸色好差,是不是那个龙族的欺负您了?”阿狸蹲下身,
摸了摸阿九的头。小姑娘的头发枯黄,脸上还有块狰狞的疤,是当年被龙火烧的。“没有。
”她笑了笑,声音却发颤,“姐姐没事。”“可是……”阿九的手抓住她的衣袖,
指腹划过那道被沈玉楼攥出的红痕,“我听见您在舱里哭了。”阿狸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疼得她喘不过气。她把阿九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那股淡淡的狐臊味,
突然想起当年大火烧起来时,她娘也是这样抱着她,把她塞进暗道,自己却被龙火吞了。
“阿九,”她的声音发哑,“我们一定要报仇,对不对?”阿九用力点头,
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对!杀了那个龙族的,为爹娘报仇,为全族报仇!”阿狸没说话,
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海风灌进衣领,冷得像刀,可左肋的圣物却烫得惊人,
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刚才在舱里,沈玉楼说“用一辈子还”时,她的心分明动了一下。
这一动,就是对全族亡灵的背叛。入夜时,阿狸的圣物突然剧烈反噬。她蜷缩在货舱的角落,
浑身烫得像在火里烧,意识模糊间,好像看见沈玉楼推门进来,焦急地喊她的名字。
“滚开……”她想推开他,手却软得没力气,“别碰我……我恨你……”“恨也得活着恨。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手撕开她的衣襟,掌心贴上她左肋的圣物,
龙气源源不断地往她身体里涌,烫得她发颤,却奇异地压下了那股灼痛。
“沈玉楼……你爹……当年……”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抓着他的手胡乱地说,
“我看见他……站在尸堆上……笑……”他的动作猛地一顿,掌心烫得惊人。“我知道。
”他的声音发哑,带着点破碎的颤,“我知道他杀了多少人,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血。
”“我替他还……阿狸,你撑住……”他的吻落在她的额角,滚烫的,“用我的血,我的命,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