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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跪求复合时,我已嫁战地医生

宁晨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继兄跪求复合我已嫁战地医生》是知名作者“宁晨希”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程越沈翊展全文精彩片段:《继兄跪求复合我已嫁战地医生》的男女主角是沈翊,程越,玛这是一本现代,爽文,甜宠小由新锐作家“宁晨希”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8:15: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继兄跪求复合我已嫁战地医生

主角:程越,沈翊   更新:2025-07-19 10: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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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继兄偷偷纠缠三年,我问他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他却笑着对兄弟说:“许漾?

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那天,我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可笑。于是,

我申请了最危险的病毒研究项目,逃到了非洲的无人区。三年后,他满世界找我,

红着眼说已经向父母坦白一切。而我晃了晃无名指上战地医生亲手做的木戒指,

微笑:“晚了,我要结婚了。”1我站在程越公寓门外,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未能落下。

手里的礼盒沉甸甸的,里面是我花了三个月工资买的限量版腕表,

表盘背面刻着我们初吻的日期。今天是我们秘密相恋三周年,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门内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和李明标志性的大笑。“说真的,你和许漾到底什么情况?

我看她最近老往你这跑。”我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抠紧了礼盒边缘。“能有什么情况。

”程越的声音慵懒随意,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主动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

”礼盒的丝带在我掌心勒出深痕。李明笑得更加猥琐:“可以啊,近水楼台,

不过你就不怕……”“外面那些女人我可不敢乱碰,万一染病多麻烦。”程越打断他,

声音里带着我熟悉的轻佻,“许漾至少干净。”世界在那一刻失声。礼盒“啪”地掉在地上,

我低头看着它,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弯腰去捡。走廊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照得我眼前发白。

我转身时撞到了消防栓,膝盖传来钝痛,却远不及胸口撕裂般的感受。电梯迟迟不来,

我冲向楼梯间,高跟鞋在台阶上崴了一下。我甩开那双程越送的鞋子,赤脚跑下十二层。

雨水打在我脸上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回到家已是凌晨,

妈妈和程叔的房间早已熄灯。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浮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我终于哭出声来,又迅速咬住毛巾把呜咽咽回去。多可笑啊,

连崩溃都要偷偷摸摸。第二天早餐桌上,我平静地吃着煎蛋,听程叔讲他公司的新项目。

程越推门进来时,我拿杯子的手纹丝不动。“昨晚怎么没来?”他凑近我耳边低语,

手指在我后颈暧昧地摩挲。这个动作曾经让我浑身战栗,现在只感到一阵恶心。“临时加班。

”我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的触碰,“最近很累。”他皱了皱眉,

但很快被程叔叫去讨论周末的家庭聚会。看,他甚至没注意到我反常的疏离。我在心里冷笑,

原来我从来就不重要到值得他认真观察。回到房间,我打开电脑,

调出早已准备好的申请材料。非洲病毒研究站的招募页面在屏幕上泛着冷光,

照片里的研究人员站在简陋的实验室前,身后是广袤的绿色丛林。我填完所有表格,

点击发送时手指没有丝毫犹豫。手机震动,程越的信息跳出来:“今晚来我这?想你。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文字变得模糊。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忙。”三天后就要启程,

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甚至在家庭聚餐时给程越夹了他爱吃的菜。他惊讶地挑眉,

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我任由他握着,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收拾行李时,

我留下了他送的所有东西,只带走几件必需品和全家福。照片上我们看起来多幸福啊,

谁能想到笑容背后藏着这样不堪的秘密。出发那天,我在机场给妈妈发了信息,

只说有紧急研究项目需要立刻出发。关掉手机前,程越的来电不断闪烁。

我凝视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直到屏幕彻底暗下去。飞机起飞时,窗外的城市越来越小。

我靠在舷窗上,终于允许自己哭了出来。空姐递来纸巾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在笑。多奇怪啊,

心碎到极致时,人反而会笑出声来。2我离开的第二天,程越向妈妈打听我的去向。

“漾漾说有紧急研究项目,一早就飞走了。”妈妈端着咖啡杯,语气里带着些许埋怨,

“这孩子,连具体去哪儿都没说清楚。”程越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没告诉我。”妈妈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们最近吵架了?”“没有。”程越皱眉,

拿出手机又拨了我的号码,依然是关机提示。他发了几条消息,

最后一条写着:“至少告诉我你去哪了,我很担心。”那些消息永远不会有回复。

此时的我正坐在飞往刚果的航班上,舷窗外是广袤的撒哈拉沙漠,

金色的沙丘在阳光下如同凝固的波浪。“第一次去非洲?”邻座的中年女士友善地问道。

我点点头,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不只是因为长途飞行,

更因为过去48小时里我几乎哭干了所有眼泪。“带上这个。”她递给我一小瓶精油,

“可以帮助适应气候。”我道了谢,将小瓶子攥在手心。

微凉的玻璃触感让我想起程越公寓的落地窗,他曾在那扇窗前从背后抱住我,

说我的头发有阳光的味道。我猛地闭上眼睛,将回忆狠狠掐断。

研究站的简陋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铁皮屋顶在烈日下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宿舍的床铺只有一层薄薄的垫子。我放下行李时,一只蜥蜴从墙角飞快溜过。

“欢迎来到人类文明的边缘。”一个扎着脏辫的黑人女孩向我伸出手,“我是玛丽,

这里的护士兼心理辅导师,没办法,人手不够,我们都得身兼数职。”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玛丽却敏锐地眯起眼睛:“失恋了?”我浑身一僵。“来这的人大多有两种。

”玛丽帮我铺床单,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一种是理想主义者,另一种是心碎的人,

你看上去不像第一种。”我沉默地整理着洗漱用品,直到玛丽递来一包纸巾,

我才发现自己又哭了。“没关系,这里没人认识你。”她的声音出奇地温柔,

“你可以重新开始。”程越第十次查看手机时,李明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干嘛呢?

魂不守舍的。”“许漾一声不吭跑非洲去了。”程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已经三天联系不上。”李明表情突然变得古怪:“非洲?

她该不会是因为……”“因为什么?”程越敏锐地抬头。“没什么。”李明低头猛灌啤酒,

“女人嘛,情绪化。”程越盯着好友看了几秒,突然起身:“我去她公寓看看。”“喂!

”李明想拉住他,“人家说不定就是想静静……”程越已经冲出了酒吧。

我的公寓钥匙他也有。程越站在门口,突然意识到这是三年来第一次独自进入我的空间。

一切都井井有条,就像我只是出门买个菜。他打开衣柜,发现大部分衣服还在,

但常用的行李箱不见了。梳妆台上护肤品少了几瓶,书架上的专业书籍空了一排。

书桌抽屉里,他找到了我们去年在迪士尼的合影,我的笑容明亮得刺眼。

旁边是一沓医学期刊,最上面那本的边角有反复翻阅的痕迹。程越随手翻开,

一张纸条飘落在地。“项目批准了,终于可以离开。”是我的笔迹,

日期是我听到他那番话的第二天。程越的胸口突然一阵刺痛。他想起那天晚上回家后,

我异常平静的表现,想起接下来三天我若有若无的疏离。他颤抖着摸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张教授,我是程越,

能帮我查查许漾参加的非洲项目具体在哪个国家吗?”非洲的第四天,我病倒了。

高烧让我的意识模糊不清,恍惚间我似乎看到程越站在床边,

像小时候我发烧时那样用冰毛巾敷我的额头。“体温39.5度。

”一个严肃的男声将我从幻觉中拉回。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陌生的亚洲面孔。

“张教授,项目负责人。”他简短地自我介绍,“水土不服加上情绪应激导致的免疫力下降。

”我虚弱地点点头,却在听到下一句话时浑身紧绷。“刚才有人从中国打来电话找你,

说是你哥哥。”针头刺入血管的疼痛远不及这句话带来的冲击。

我猛地抓住张教授的手腕:“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的任何情况,拜托了。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私人恩怨不要影响工作。”“不会的。

”我松开手,声音轻但坚定,“从明天开始,我会证明自己的价值。”高烧退去后,

我像疯了一样投入工作。白天在简陋实验室分析病毒样本,晚上跟着玛丽学习当地语言。

我把所有时间填满,不给回忆任何可乘之机。一个月后的凌晨,

当我成功改良了病毒检测流程,将等待时间从6小时缩短到3小时时,

张教授破天荒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得不错。”他说,“不过有人会更高兴看到这个。

”他递来一部卫星电话,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计时已经23分钟。我僵在原地,

听筒里传来久违的、令我心脏绞痛的呼吸声。“许漾。”程越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我挂断了电话,转身继续工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那天晚上,

我在蚊帐里无声地哭了很久,直到黎明降临。3凌晨三点,刺耳的警报声划破研究站的寂静。

我从行军床上弹起来,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乱晃。“埃博拉疑似病例!

”玛丽的声音在宿舍外响起,“北部村庄报告了七例发热出血症状,张教授要组织应急小组。

”我套上白大褂时,手指微微发抖。三个月前我还在国内实验室做着安全的样本分析,

而现在,我要直面世界上最致命的病毒之一。会议室里,

张教授正在分配任务:“玛丽、陈医生去采集样本,许漾留在实验室做接应。

”“我要去现场。”我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异常清晰。张教授皱眉:“你没有实地经验。

”“我在国内处理过四级病原体,熟悉最新检测流程。”我直视他的眼睛,

“而且我法语和当地土语都比陈医生流利。”会议室安静下来。

张教授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终于点头:“准备防护装备,一小时后出发。

”村庄比想象的更远。吉普车在泥泞小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途中玛丽一直在检查防护设备。

“记住,任何暴露都可能是致命的。”她帮我调整N95口罩,

“别让任何体液接触你的皮肤。”村庄入口处已经拉起了简陋的隔离带。

几个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工作人员正在搭建临时帐篷,

其中一位亚洲男性正用流利的法语向村民解释隔离措施。“那是沈医生,“玛丽低声说,

“无国界组织的传奇人物,据说在五个国家控制过疫情爆发。”沈医生转身时,

护目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评估我们这支队伍的可靠性。他大步走来,

防护服在他身上显得异常挺拔。“采样工具够吗?”他直接问道,声音隔着口罩有些沉闷。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冷藏箱:“足够二十份样本,包括血液、唾液和排泄物。”他点点头,

突然改用中文:“你是新来的?”“许漾,病毒研究所。”我简短回答,

“三个月前从国内过来。”“沈翊。”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牌,“一会儿你负责儿童采样,

他们更容易配合女性。”第一个患儿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蜷缩在茅草屋的角落,

眼睛里盛满恐惧。我跪在泥地上,慢慢靠近。

“Je vais juste prendre un peu de sang,

ça va aller……”我只是要取一点血,

不会太疼的……我用生涩但足够沟通的法语安抚她,同时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皮疹,

这不是典型埃博拉的症状。沈医生蹲在我旁边,默契地递上改良过的儿童采血针。

我们的护目镜在湿热空气中迅速起雾,但谁都没有停下动作。“皮疹形态不对。

”我低声用中文说。沈医生凑近观察,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异常清晰:“像是拉沙热,

不是埃博拉。”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是拉沙热,传播途径和处置方式完全不同。

沈医生立即起身去重新安排隔离方案,而我继续完成采样。三小时后,

初步检测证实了我们的猜测。张教授不得不承认,

我和沈医生的及时判断避免了错误的隔离措施可能引发的恐慌。“配合得不错。

”收拾器材时,沈医生递给我一瓶宝贵的矿泉水,“你在哪儿学的这么流利的法语?

”“大学二外。”我接过水,没告诉他过去三个月我每晚跟着玛丽苦练到深夜,

“你的儿童采血技术很专业。”“在塞拉利昂学的。”他笑了笑,眼角挤出细纹,

“孩子们比大人更诚实,疼就哭,好了就笑,不像我们成年人,总是藏着真实感受。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我心上。我低头收拾器材,

突然想起程越总说我“太较真”、“想太多”。而眼前这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却一眼看穿了我最习惯隐藏的部分。

“中国籍医生在刚果疫情前线的英勇表现……“电视里的新闻主播字正腔圆地报道着。

画面中一闪而过的亚洲面孔让林茹手中的茶杯差点跌落。“老程!“她颤抖着指向电视,

“那是不是漾漾?“程山眯起眼睛,但画面已经切换:“不太可能吧,

漾漾不是说去南方参加项目吗?“林茹已经拨通了女儿的电话,依然是关机提示。

她转而打给程越:“你妹妹可能在非洲疫情区!电视上那个医生太像她了!

”电话那头的程越正在电脑前搜索刚果疫情新闻。他放大模糊的新闻照片,心脏猛地收紧,

虽然戴着口罩,但那熟悉的眉眼轮廓绝不会错。“我马上去查。”他声音紧绷,“妈,

别担心,我会找到她。”挂断电话,程越盯着屏幕上“刚果埃博拉疫情”的标题,

胃部一阵绞痛。

酒后的话:“我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她会当真……”当时他恨不得掐死这个所谓的兄弟,

但伤害已经造成。电脑旁边是刚拿到的许漾公寓搜查结果,衣柜深处的日记本,

记录着她听到“不睡白不睡”那个雨夜的全部心碎。程越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鲜血。

“沈医生又送药来了。”玛丽神秘兮兮地撞开我的宿舍门,手里晃着一盒抗疟疾药,

“这可是紧俏货,他特意给你留的。”我正伏案撰写疫情报告,头也不抬:“放药品柜里,

大家共用。”玛丽夸张地叹气:“许医生,全研究站都看出来沈医生对你有好感,

昨天他还问我你喜欢吃什么,说下次补给时想办法带点中国食材来。”我停下笔,

揉了揉太阳穴。确实,沈翊是个难得的好人,专业、稳重,还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提供帮助。

但每次他靠近,我就会下意识后退,仿佛身体有自己的记忆。“忘掉一段旧感情的最好办法,

”玛丽坐到我床边,狡黠地眨眼,“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沈医生人就不错,

你们又是同乡,这里的姑娘可都喜欢他呢。”窗外的夕阳把整个研究站染成血色。

我想起临行前那个雨夜,

程越的声音混着雨水声在我脑海中回响:“许漾至少干净……”“我不这么觉得。

”我轻声说,转回工作台前,“心没腾干净就开始下一段感情,

是对彼此也是对感情的不尊重。”玛丽愣了片刻,突然用力抱住我:“噢,亲爱的,

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埋头工作。但那天晚上,

我梦见了程越。梦里的他站在我刚到非洲时的高烧病床前,手里拿着冰毛巾,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悔恨与温柔。4警报响起时,我正在-80℃冰箱前整理病毒样本。

那不是我们熟悉的疫情警报,而是更为尖锐的武装冲突预警。“叛军攻占了北边的检查站!

”玛丽冲进实验室,胸口剧烈起伏,“张教授命令立即转移重要样本!

”窗外传来零星的枪声,远处有黑烟升起。

我迅速将最珍贵的埃博拉变异株样本装入便携式液氮罐,手指在低温下很快失去知觉。

“走地下通道!”张教授扔给我一件防弹背心,“去联合国医疗队的庇护所,

他们的安保更强。”我抱紧液氮罐冲向后门,却在出口处僵住了,

两个持枪的当地青年正踹开围栏,嘴里叫嚷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其中一人看到了我,

枪口立刻抬了起来。时间仿佛凝固。我下意识将液氮罐护在胸前,仿佛那能挡住子弹。

那个年轻人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我突然想起程越曾经教我玩射击游戏时说:“遇到真枪时,

跑Z字形……”“许漾!趴下!”一个身影从侧面将我扑倒,与此同时枪声响起。

我重重摔在地上,液氮罐奇迹般地仍被我抱在怀里。温热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起初我以为是汗,直到闻到铁锈味。沈翊的脸在我上方几厘米处扭曲了一下,

他的右肩制服迅速被染红。“你中弹了!”我想起身查看,却被他用左臂死死压住。“别动,

”他咬牙道,“他们还在找目标。”枪声又响了几次,然后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扩音器喊话。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沈翊失去了意识。“沈医生!”我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出来,

医疗训练立刻接管了我的大脑。子弹从锁骨下方贯穿,离颈动脉只有几厘米。

我撕开他的衬衫,用随身携带的止血粉按压伤口。玛丽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天啊,

他……”“帮我把他翻过来,”我的声音异常冷静,“准备静脉通路,需要立即输血。

”在枪声和喊叫声中,我们完成了战场急救。当联合国装甲车终于到来时,

我已经给沈翊挂上了第二袋O型血。“你的手在抖。”医护人员接手时,玛丽按住我的肩膀。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满手是血,不仅是沈翊的,还有我掌心被自己指甲掐出的月牙形伤口。

液氮罐完好无损地立在一旁,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沈翊的病房外,

我遇到了无国界医生组织的负责人。“他醒了吗?”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刚醒,

坚持要见你。”负责人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沈医生是我们最好的战地医师,

从没见他为谁挡过子弹。”病房里,沈翊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睛依然清亮。看到我,

他微微勾起嘴角:“样本安全?”“安全。”我站在床尾,不敢靠太近,“为什么要这么做?

液氮罐能挡子弹的,你没必要……”“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轻声打断我,

“看到枪口对着你,身体自己动了。”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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