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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夏潮绣开局被赶出绣反手卖爆全京城大神“白皮奶糖”将织云坊帆布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是帆布,织云坊,布贴的其他,爽文,重生,穿越小说《大夏潮绣:开局被赶出绣反手卖爆全京城这是网络小说家“白皮奶糖”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7: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大夏潮绣:开局被赶出绣反手卖爆全京城
主角:织云坊,帆布 更新:2025-10-30 04:4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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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京城第一绣坊,她说我手脚不干净。我笑了,转头用一块破布和后现代解构主义,
创造了风靡全京城的‘潮绣’。大师姐,你的时代,过去了。现在,轮到我来定义什么是美。
第1章 被赶出师门,我一无所有季桐被人从织云坊的侧门推了出来。膝盖磕在青石板上,
一声闷响。紧接着,一个装着几件破旧衣物的包袱,被从门里扔出,砸在她脚边。
包袱里没有一文钱。门内的管事没有露面,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手脚不干净,
毁了贵妃的贡品,我们织云坊留你不得。朱红色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
门栓落下的声音干脆利落。她在原地坐着,没有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指腹和指尖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旧针孔。这些针孔,是她在织云坊五年的烙印。五年,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孤女,到能独立绣出双面异色绣的尖子,她以为这里会是她的家。可家,
不会这样轻易地抛弃你。她想起大师姐柳如烟发现那幅《百鸟朝凤图》被毁时,
那张既震惊又带着一丝隐秘快意的脸。她说是我嫉妒她能主理贵妃的寿礼,所以蓄意破坏。
可那明明是她自己打翻了烛台,烧坏了凤尾最关键的一根金线。人证物证,
她都做得滴水不漏。管事早就看她不顺眼,嫌她性子闷,不如柳如烟会来事儿。
坊主更是只信自己想信的。于是,她就成了那个替罪羊。在地上坐了有一刻钟,
直到腿脚都有些麻了。她站起身,弯腰拍掉膝盖上的尘土,然后捡起地上的包袱。
她没有回头看那扇紧闭的门,而是转身,径直朝着街市最热闹的方向走去。
内心OS:哭吗?没用。闹吗?更没用。织云坊是京城第一绣坊,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拿什么跟他们斗?脑子里乱糟糟的,
全是前世的记忆碎片和这一世的委屈。她是季桐,又好像不是。她记得高楼大厦,
记得一种叫“手机”的方块,记得自己曾是一个设计师,有自己的品牌。可眼下,
她只是一个被赶出师门,身无分文的绣娘。肚子咕地叫了一声,把她拉回现实。
当务之急,是活下去。她掂了掂身上,除了这个包袱,再无长物。不对,还有一样。
她伸手摸向发髻,拔下一根银发簪。这是原主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也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簪子头雕了一朵小小的桐花,做工还算精细。她握紧了发簪,
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走到街角,一个当铺的當字招牌映入眼帘。她深吸一口气,
走了进去。死当,还是活当?柜台后面的朝奉头也不抬,懒洋洋地问。死当。她说。
她不需要赎回来了。过去的日子,就像这根簪子,当掉了,就彻底翻篇。朝奉接过簪子,
用小秤称了称,又对着光看了看,撇撇嘴:二两银子。太少了,这簪子手工精细,
至少值五两。她据理力争。她虽然落魄,但不傻。爱当不当。
朝奉把簪子往柜台上一扔,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她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没得选。
就在她准备点头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穿着锦衣的年轻公子哥,
被几个家丁簇拥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描金的扇子,哗地一下展开。掌柜的,
我这块玉佩,给估个价。朝奉一看来人,立马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地迎上去:哟,
这不是萧公子吗?快请进,快请进。她被挤到了一边,看着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佩,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能只拿二两银子。这点钱,在京城,租个屋子就没了。
她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她攥着手里的簪子,等着那个萧公子当完玉佩,转身要走。
公子请留步。她鼓起勇气,拦在了他面前。第2章 一百两,
买你一个“好运”那姓萧的公子停下脚步,微微挑眉,用扇子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
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你叫我?他身边的家丁立刻上前一步,
厉声喝道:哪来的野丫头,敢挡我们公子的路!她没理会家丁,只看着萧公子,
把手里的银发簪递了过去,不卑不亢地说:公子,我这根簪子,想请您给掌掌眼。萧远,
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镇国公府的小公爷。这些信息,
是她在织云坊听那些爱嚼舌根的绣娘们说的。她们说他斗鸡走狗,挥金如土,
最爱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儿。这是她的一场豪赌。萧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他旁边的家丁还要呵斥,却被他用扇子拦住了。他斜着眼,打量了她一番。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头发因为没了簪子,有些散乱,模样很是狼狈。
他没接她的簪子,反而笑了:小丫头,你可知我是谁?拿根破簪子就想攀高枝?
这话说的轻佻,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发出一阵哄笑。她的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稳住了心神。
她摇摇头,说:公子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是识货的人,这当铺的朝奉有眼不识金镶玉,
想请您给句公道话。这顶高帽子送出去,萧远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他哦?了一声,
总算来了点兴趣,从她手里捏过那根簪子。簪子在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里,显得格外小巧。
他拿到眼前,眯着眼看了看簪头那朵小小的桐花。工还行,就是银子成色一般,旧了点。
他随口评价,然后把簪子抛还给她,值个三五两吧,当铺给你二两,是黑了点,
但也没差太多。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公子!
她又喊了一声,这簪子本身,或许只值三五两。但它能带来的好运,却远不止这个价。
萧远再次停下,这次,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他上下打量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疯子。好运?他冷笑一声,你这副模样,
也好意思跟我谈好运?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她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我叫季桐,桐花的桐。此簪随我多年,佑我平安。今日我虽落魄,
但明日未必。公子今日若买下此簪,便是结下善缘。他日我若时来运转,必有厚报。
这番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空洞。什么厚报,她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但萧远听完,
却久久没有说话。他用扇子轻轻敲着自己的掌心,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光。半晌,
他突然笑了,不是刚才那种轻佻的笑,而是真的觉得有趣。有点意思。他收起扇子,
对她伸出手,簪子拿来。她把簪子递给他。他拿在手里把玩着,
问那朝奉:她刚才要当多少?朝奉连忙道:小的给她二两。太少了。
萧远摇摇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随手拍在柜台上,那气派,像是扔一张废纸。
这是一百两。簪子,我买了。一百两!不光是她,
连那个朝奉都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周围的人更是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她怔怔地看着那张银票。一百两银子,足够她在京城最好的地段,
租一个不错的院子住上一年。公子,这……她有些不敢相信。萧远却不以为意,
把簪子往袖子里一揣,用扇子点了点那张银票,对她笑道:就当是买你口中的‘好运’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日后能有什么‘厚报’。说完,他哈哈一笑,带着家丁扬长而去,
留下满屋子惊掉下巴的人,和她。她走到柜台前,拿起那张银票,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没有去想萧远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或许是钱多得没处花。重要的是,
她有了第一桶金。她没有立刻离开当铺,而是转身对那目瞪口呆的朝奉说:掌柜的,劳驾。
我想买些东西。姑……姑娘您说。朝奉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们这儿有没有人家当掉的碎布头和各色丝线?要最便宜的那种。朝奉愣了愣,
大概是没见过揣着一百两银票,却要买这些不值钱的零碎玩意儿的人。
但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哈腰地把她引到后院的库房。库房里堆满了杂物,
空气中一股子霉味。他在一个角落里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大木箱。姑娘,都在这儿了。
都是些没人要的边角料,您要是要,给个一两银子,全拉走。她打开箱子,
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碎布和缠得乱七八糟的丝线。在别人眼里,这是一箱垃圾。但在她眼里,
这是一座宝藏。第3章 锦鲤暴富,这个世界我来了!季桐付了一两银子,
让当铺的小伙计帮她把那口大木箱抬到她新租的小院里。院子不大,就在平民区的巷子深处,
胜在清静。一间正房,两间耳房,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月钱三两银子。
她一次付了一年的租金,手里还剩下六十多两。送走伙计,她关上院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靠在门板上,她才感觉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今天这一天,像是做梦一样。
从被赶出织云坊,到拿到一百两银子,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她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坐下,
看着那口装满“垃圾”的木箱,心跳终于慢慢平复下来。她打开箱子,伸手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一块靛蓝色的粗布,布料的质感糙得很,上面还有些结节。就在这一瞬间,
她的脑海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无数的图案、线条和配色方案,
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涂鸦、卫衣上的字母印花、棒球帽上的刺绣LOGO……那些她前世再熟悉不过的设计元素,
此刻清晰得如同刻在脑子里。她怔住了。内心OS: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吗?
它不是什么凭空出现的系统,也不是什么神仙赠予的法宝。它就是她自己,
是她作为设计师季桐,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所有知识和经验。它们没有随着穿越消失,
而是变成了一个庞大的“灵感图鉴”,储存在她的脑海里。只要她的手触摸到布料和丝线,
这个图鉴就会被激活。她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她抓起一把乱糟糟的丝线,
有大红的、明黄的、石青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无数种大胆的撞色搭配。这些配色,
在大夏王朝的人看来,恐怕是“粗俗不堪”、“不合规矩”的。但在她看来,这叫时尚。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内心OS:织云坊,柳如烟,
你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吧。你们视若珍宝的那些规矩、那些针法,在我这里,不过是基础。
你们把我赶出来,却等于把一头猛虎,放归了山林。她在箱子里翻找着。
这些布料都是些边角料,大的不过巴掌大,小的只有指甲盖那么点。材质也五花八门,
有粗麻布,有棉布,还有一些零碎的绸缎。传统的刺绣,像《百鸟朝凤图》那种,
动辄就要耗费数月甚至数年,对布料和丝线的要求极高。她现在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个时间。
她要做的,是快消品。是能迅速吸引眼球,并且能快速制作、快速变现的东西。
她从箱子里挑出一块巴掌大的白色棉布,又找出几缕颜色最鲜艳的丝线:一缕明黄,
一缕正红,还有一缕漆黑。她要绣什么?织云坊教的那些花鸟鱼虫、亭台楼阁,
立刻被她从脑海里排除了。太复杂,太耗时,也太“老气”了。她需要一个符号,
一个简单、有趣,又能直击人心的符号。她闭上眼睛,
前世见过的一个爆款手机壳图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条被画成卡通形象的锦鲤,
圆滚滚的身体,夸张的鱼鳍,配上两个字:暴富。就它了!这个时代的人信奉神佛,
祈求好运。什么开过光的玉佩,求来的平安符,都很有市场。
萧远愿意花一百两买她的“好运”,就说明这个市场有多大。她设计的这条锦鲤,
就是要抢占这个市场。但它不是那种严肃的、神圣的符号,而是带着一点搞怪和自嘲的趣味。
说干就干。她找出针线,穿上明黄色的丝线。没有绣绷,她就用两根手指把布绷紧。
织云坊最讲究的起针、落针、藏线头的规矩,她全都没管。她的针法很快,很直接。
用最简单的平针,勾勒出锦鲤圆胖的轮廓。然后用长短针,快速地将身体部分填满。
织云坊要求每一针都要均匀、细密,不能露底。但她偏不,她故意让针脚粗犷一些,
带着一种手作的拙朴感。鱼的眼睛,她没有用传统的画龙点睛针法,
而是直接用黑线绣了两个圆点,旁边还加了一圈像蚊香一样的晕圈,看起来有点滑稽,
又有点“生无可恋”的丧气感。最后,她在锦鲤的旁边,
用红线绣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暴富。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刻钟。她举起这块小小的布贴,
看着灯光下那条表情搞怪、色彩鲜艳的锦鲤,满意地笑了。它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
它不符合任何传统刺绣的规范,要是被织云坊的师傅看到,恐怕要气得吹胡子瞪眼,
骂一句“乱来”。但它有一样东西,是织云坊所有绣品都没有的。那就是,灵魂。
一种有趣的、鲜活的、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趣味好运符”。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带着她连夜赶制出来的十个“暴富”锦鲤布贴,
走向了京城最繁华的东市。第4章 东市摆摊,卖的是“潮”东市的人流,像是涨潮的海水,
从四面八方涌来。卖菜的、卖肉的、卖杂耍的、算命的,
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混成一片,热气腾腾的。季桐一个姑娘家,没个摊位,
想在这里找个地方落脚,不容易。那些位置好的地方,早就被老摊主占了,
一个个都精明得很,眼神跟鹰似的,扫过来都带着审视。她抱着她的小包袱,
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包袱里是她昨天晚上连夜赶出来的十个锦鲤布贴。每个都有些微的差别,
有的眼睛大点,有的嘴巴撇得更厉害点,拙朴又有趣。最后,她在一座石桥的桥头下,
找到了一块空地。这里位置偏了点,但好处是来往的人都要从桥上过,总能看她一眼。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大点的靛蓝色碎布铺在地上,
然后把十个“暴富”锦鲤布贴小心翼翼地摆上去。明黄和正红的颜色,
在暗沉沉的青石板地面上,显得格外扎眼。东西摆好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吆喝。
织云坊的绣娘都是清高的,做的是高门大户的生意,哪里需要像这样抛头露面地叫卖。
她有些窘迫,只能在原地站着,希望她这小摊上的东西能自己说话。过往的人不少,
偶尔有人会好奇地看一眼,但大多是撇撇嘴就走了。这绣的是个啥?四不像。
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婶路过,嘟囔了一句。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的,跟鬼画符似的。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摇着头,满脸不屑。她听着这些话,心里不是不紧张。
她知道她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有多“离经叛道”。但她更相信,总有能看懂它的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布贴都没卖出去。太阳渐渐升高,晒得她后背发烫。她有点渴,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开始打鼓。难道她真的想错了?这种超前的设计,
在这里根本没有市场?就在她快要泄气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商人停在了她的摊子前。
他盯着她的锦鲤看了半天,然后蹲下来,拿起一个,翻来覆去地看。小姑娘,
你这……叫什么?他问。趣味好运符。她连忙回答,声音因为紧张有点沙哑。
好运符?商人笑了,指着那两个字,这是‘暴富’?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求财就求财,还求得这么直白。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有戏!大叔,您有眼光。
这可不是一般的符,您看这锦鲤,精神抖擞,寓意着财源滚滚。随身带着,保您生意兴隆。
她学着前世那些销售的话术,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商人被她逗乐了,
捻着自己的八字胡,说:行了行了,别给我灌迷魂汤。说吧,这玩意儿怎么卖?来了!
第一个客人!她深吸一口气,报出了她心里盘算已久的价格:五十文一个。
这个价格不算便宜,在东市,五十文钱能买五个肉包子了。商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他把布贴放回布上,摇了摇头:贵了。就是一个小布片,绣工也粗糙得很,十文钱,
我拿一个玩玩。她的心凉了半截。从五十文砍到十文,这也太狠了。但她不能让步。
第一笔生意,定价就是定调。如果她十文钱就卖了,以后就再也卖不上价了。她的目标,
可不是挣这三瓜俩枣的辛苦钱。大叔,这可不是普通的绣工。她强作镇定,
您看这配色,这构图,整个京城,您都找不出第二家。十文钱,我连线的本钱都不够。
那你说多少?五十文,少一个子儿都不卖。她咬死了价格。商人站起身,
拍了拍袍子,摇着头走了:小姑娘,做生意可不能这么死心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她心里一阵失落。开张第一单,就这么黄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又有几个人过来问价,
但一听五十文,都跟那个商人一样,摇着头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定价太高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降价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咦?
这不是昨天那个要‘厚报’的小丫头吗?她猛地抬头,
看见一张熟悉的、带着戏谑笑脸的脸。是萧远。他还是那身光鲜亮丽的锦袍,
手里摇着那把描金的扇子,身边跟着两个神气活现的家丁。他就站在桥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她的小摊。她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第5章 野生代言人,
爆款诞生萧远身后还跟着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公子哥,一个个都穿得花里胡哨,
一看就是京城里游手好闲的顶级衙内。他们顺着萧远的目光,看到了她地上的小摊,
都发出一阵嗤笑。哟,萧远,这就是你花一百两银子买‘好运’的那丫头?
怎么第二天就沦落到街边摆摊了?一个穿着宝蓝色衣服的公子哥调笑道。
看来你那一百两,买来的不是好运,是霉运啊!另一个立刻附和。萧远脸上有点挂不住,
他用扇子敲了敲那人的头,笑骂道:去你们的。本公子乐意,你们管得着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下石桥,来到她的摊子前。他蹲下身,和她之前那个客人一样,
拿起一个“暴富”锦鲤布贴。这是你绣的?他问。是。她点头。他没说话,
只是盯着那布贴看。那几个公子哥也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看。噗……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条鱼?眼睛怎么跟蚊香似的?旁边这字是‘暴富’?哈哈哈,写得跟狗爬一样,
笑死我了!这东西也有人买?他们七嘴八舌地嘲笑着,
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在他们眼里,她这摊子上的东西,
恐怕比路边的泥巴还上不了台面。季桐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她告诉自己,
别生气,别在意。他们笑得越欢,她的机会就越大。因为她知道,对于萧远这种人来说,
旁人的不屑,有时候恰恰是他们追求的“独特”。萧远没有笑,他看得很认真。
他用手指摩挲着布贴上粗犷的针脚,又看了看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半晌,他抬起头看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五十文一个?他显然是听到了她刚才和那个商人的对话。是。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倒是敢开价。他嘴角一撇,把布贴扔回她的摊上。她心头一紧,
以为他也要走了。没想到,他站起身,对着身后那几个公子哥一扬下巴,
语气里带着一股子炫耀的劲儿:看见没?这叫‘趣味’。你们这帮土包子懂什么?
那几个公子哥都愣住了。萧远指着她的锦鲤布贴,
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你们看惯了那些精致的、一丝不苟的绣品,什么牡丹、凤凰,
看得都腻了。再看这个,多有意思!他拿起一个布贴,举到众人面前:你们看这鱼,
它愁眉苦脸的,好像在说‘我好想暴富,但我就是一条咸鱼’。再看这两个字,‘暴富’!
多直接,多坦荡!比你们那些天天想着升官发财,
嘴上还非要说什么‘为国为民’的虚伪家伙,强多了!他这番歪理邪说,
把那几个公子哥说得一愣一愣的。这……这叫有趣?宝蓝衫公子将信将疑。当然!
萧远把扇子哗地一收,拍板道,这东西,叫‘潮’!只有本公子这种走在最前面的人,
才懂得欣赏。说完,他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往她摊子上一扔。那银子在青布上滚了滚,
发出清脆的响声。这里是十两银子。你这摊子上的,我全要了。他口气极大。
季桐愣住了。十个布贴,一个五十文,总共也就五百文,半两银子都不到。他直接扔了十两。
公子,用不了这么多……她连忙说。多的,赏你的。萧远一脸的理所当然,
本公子买东西,从不找零。他身后的公子哥们面面相觑,
似乎还没从“潮”这个新词里反应过来。萧远已经自顾自地把十个布贴都收了起来,
然后随手分给那几个公子哥,一人一个:拿着!就说是本公子赏的。以后出门,
别在衣服上挂那些俗气的玉佩香囊了,把这个缝上,这才是身份的象征!
那几个公子哥虽然一脸懵,但还是接了过去。他们看着手里那个滑稽的锦鲤布贴,
表情十分复杂,好像拿着什么烫手的山芋。谢……谢萧哥。萧远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转头对她说:小丫头,你这东西有点意思。明天继续来这儿摆摊,多做点。
本公子要是高兴,还会来光顾的。说完,他便带着他那帮“小弟”,浩浩荡荡地走了。
季桐看着地上的那锭银子,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周围那些原本看她笑话的摊贩和路人,
此刻看她的眼神全都变了。羡慕,嫉妒,不可思议。刚才那个说她东西贵的胖商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回来,满脸的悔不当初:哎呀!姑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看,
您这还有没有?我买,我五十文买一个!她对他摇了摇头,开始收拾她的摊子。没了,
今天都卖完了。她的第一批产品,以一种她完全没想到的方式,售罄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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