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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力恢复的最好方法

一号狙击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视力恢复的最好方法讲述主角江临林晚的爱恨纠作者“一号狙击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结婚三周我亲手给江临做了他最爱的奶油蛋他却当着我的把它扔进了垃圾“林你永远比不上小薇做的味”我低头擦掉手上的奶没有说毕我的视线已经模糊到连他的脸都看不清医生说我失明前还有最后三个那天江临开始带各种女人回他在我面前表演恩想看我崩我只是安静地摸索着收拾行订好去远方的机直到我在抽屉底层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背面是江临的字迹:“若是眼...

主角:江临,林晚   更新:2025-11-09 13: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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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我亲手给江临做了他最爱的奶油蛋糕。他却当着我的面,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林晚,你永远比不上小薇做的味道。”我低头擦掉手上的奶油,没有说话。毕竟,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到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医生说我失明前还有最后三个月。那天起,

江临开始带各种女人回家。他在我面前表演恩爱,想看我崩溃。

我只是安静地摸索着收拾行李,订好去远方的机票。

直到我在抽屉底层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背面是江临的字迹:“若是眼睛坏了,

换我的给你。”---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厨房流理台上,摆着一个略显笨拙的奶油蛋糕,

白色的奶油抹得不算太平整,周边小心翼翼地裱了一圈粉色玫瑰,正中央,

是用红色果酱写着的“三周年快乐”。林晚最后检查了一遍餐桌。印着暗纹的精致桌布,

她最喜欢的骨瓷碟盘,高脚杯里醒着的红酒,还有一束新鲜空运来的香槟玫瑰,

在暖光吊灯下流淌着静谧的温柔。一切都准备就绪。除了她的眼睛。视线又变得模糊起来,

像蒙上了一层擦不掉的薄雾,蛋糕上那圈粉色玫瑰,边缘已经有些氤氲开。

她不动声色地扶住冰凉的流理台边缘,闭眼缓了缓。再睁开时,那片模糊感暂时退潮,

世界重新清晰了片刻。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她立刻直起身,

脸上扬起惯常的、带着点温顺期待的笑容,看向门口。江临走了进来,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扔在玄关的衣帽架上。他扫了一眼布置用心的餐桌,目光最后落在那个蛋糕上,

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回来了?菜刚准备好,我再去把汤端出来。”林晚的声音轻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江临没应声,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他拿起刀叉,

却又放下,视线重新钉在那个蛋糕上。林晚端着汤碗从厨房出来,恰好看到他伸出手指,

抹了一点蛋糕上的奶油,放入口中。她的心微微一提。随即,却见他脸色一沉,猛地站起身,

端起那只她花费了整个下午才做好的蛋糕,几步走到厨房门口的垃圾桶旁,

手腕一翻——“哐当。”蛋糕准确地落入了尚未套垃圾袋的空桶内,奶油糊满了桶壁,

那圈粉色玫瑰和“三周年快乐”的字样,瞬间坍塌变形,粘腻地贴在冰冷的塑料桶底。

林晚端着汤碗的手僵在半空,温热的碗壁熨烫着她的指尖。“林晚,”江临转过身,

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别再做这些无用功。

你永远比不上小薇做的味道。”小薇。那个只存在于他话语里,

却无时无刻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他心头的白月光。林晚低着头,

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不小心蹭到的一点白色奶油上。她沉默地放下汤碗,扯过一张厨房纸,

慢慢地,仔细地,将那点黏腻擦拭干净。动作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毕竟,她视线模糊得,

已经快要看不清他此刻脸上,那惯常的、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挑剔了。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视神经萎缩,恶化速度比预想快。林小姐,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最多,还有三个月的光明。”三个月。九十天。倒计时,

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无声无息地开始了。2从那天起,江临的行为变本加厉。

他开始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第一个女人有着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笑声张扬,

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她们在客厅的沙发上调笑,

电视里放着喧闹的综艺。林晚当时正在餐厅喝水,模糊的视线里,

只能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朦胧轮廓。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江总,

你家里怎么还有人啊?真是扫兴。”江临嗤笑一声,音量丝毫没有降低,

清晰无比地穿透空气:“不用管她。一个……暂时赖着不走的摆设而已。

”林晚握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出青白色。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

只是安静地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水,然后凭着记忆,摸索着杯壁,将水杯轻轻放在岛台上,

转身,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回了二楼卧室。关门,落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她才允许自己缓缓滑坐在地。眼睛很干,很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这双眼睛,

似乎连哭泣的功能,都在逐渐丧失。后来,这样的场景渐渐成了家常便饭。

有时是穿着性感短裙的,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有时是知性打扮的,

谈论着林晚听不懂的金融术语,但最终话题总会绕到卧室的方向。

江临似乎乐此不疲地在她们面前,用各种方式贬低她,嘲讽她。“她啊,

做饭也就勉强能入口。”“花瓶都算不上,至少花瓶还能看。

”“要不是因为一些旧事……”他试图激怒她,想看她失态,看她崩溃,

看她像个怨妇一样哭闹质问。可林晚始终没有。她只是在他带着女人进门时,

默默地从客厅退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或者去书房角落坐下,捧着一本几乎要贴到脸上的书,

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她开始习惯在模糊的视野里,凭借记忆和触觉生活。

扶着楼梯扶手上下楼,指尖一点点确认墙壁的位置,数着步子从卧室走到卫生间。

她也开始在无人注意的深夜,或者江临带着女人离开的空隙,安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不属于她的,她一样不要。那些江临买给她的名牌衣物、首饰,她都整齐地叠好,

放在衣帽间属于她的那一半柜子里。她要带走的,只有几件自己婚前带来的简单衣物,

一些私人物品,还有那张诊断书。她在网上订好了机票。一个很远的地方,靠近南方边境,

听说那里四季如春,繁花似锦。虽然,她可能已经看不见那些花了。但她想,

至少能闻到那里的花香,感受到那里的阳光。倒数着失明和离开的日子,

她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直到那天下午。江临不在家。她摸索着走进书房,想找一本旧杂志,

据说里面有那种可以靠触摸阅读的凸点地图,或许对她以后有用。抽屉很多,

她一个一个地拉开,手指在里面仔细地摸索。最底层那个抽屉卡得很紧,

她费了些力气才拉开。里面堆放着一些陈年的文件、旧钢笔、用尽的印泥盒。

她的指尖在杂物深处,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边角。抽出来,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素色信封。

没有署名。她迟疑了一下,打开信封,从里面滑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上,

是年轻许多的江临,和他并肩站着的,是一个笑容明媚灿烂的女孩儿。

女孩儿歪头靠向他的肩膀,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

那是林晚从未在江临脸上看到过的、毫无阴霾的明亮笑容。这就是小薇吧。她想。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闷的疼。她几乎能想象出,

江临是如何珍重地将这张照片收藏在最隐秘的角落,如同收藏他心底唯一的光。

就在她准备将照片塞回信封,当作一切从未发生时,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照片的背面。

那里,似乎有凹凸的痕迹。她将照片翻过来,凑到眼前。模糊的视线里,

只能勉强辨认出那是一行字。她用指腹,极其缓慢地、仔细地,从那微凹的痕迹上抚过。

一笔,一划。凭借着触感,她在心里艰难地拼凑着那些字形。直到,

完整的句子在她脑海中浮现。那是她无比熟悉的,江临的字迹,锋利,有力,

却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近乎绝望的决绝——若是眼睛坏了,换我的给你。刹那间,

耳边“嗡”的一声巨响,像是所有的声音都被抽离,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照片从骤然脱力的指间滑落,轻飘飘地掉在地板上。林晚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流回心脏,撞击得她耳膜隆隆作响。

原来……原来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那个笑容明媚的小薇。而是这一句,她迟到了这么多年,

几乎要用永久黑暗为代价,才偶然触及的、沉重到足以压垮一切真相的……承诺。

3照片无声地躺在地板上,像一片枯叶,却掀起了惊天的巨浪。那句“若是眼睛坏了,

换我的给你”,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心上。不是情话,

那笔锋里透出的决绝,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偏执。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未提过?

小薇……她的眼睛?无数个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江临偶尔看向她眼睛时,那复杂到让她无法读懂的眼神,不是厌恶,不是挑剔,

而是一种更深、更沉、更痛楚的东西。他近乎残忍地对待她,

却又在她因视力模糊磕碰到家具时,第一时间冲过来,攥得她手臂生疼,

吼她:“不会看着点路吗?!”原来,那不是关心。是恐惧。他在害怕她这双眼睛坏掉。

一股巨大的、冰寒的凉意从脚底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林晚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扶着抽屉边缘,才勉强站稳。客厅传来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江临回来了。

他径直走向书房,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看着僵立在抽屉旁,

脸色惨白如纸的林晚,以及,她脚边那张显眼的照片。他脸色骤变,几步冲上前,

一把将照片捡起,紧紧攥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又冷又厉,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林晚缓缓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

聚焦起模糊的视线,对上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俊脸。她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试了几次,

才挤出一句破碎的质问:“小薇……她的眼睛……怎么了?”江临的瞳孔猛地一缩,

攥着照片的手指更紧,指节泛白。他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得人喘不过气。许久,他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带着浓重的嘲讽和恨意:“怎么了?你还有脸问?如果不是为了找你那个失踪的弟弟,

她怎么会深夜跑出去,怎么会遇到车祸,怎么会失去眼角膜,变成一个瞎子!”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

弟弟……失踪……车祸……瞎子……信息量巨大得让她头晕目眩,她踉跄了一下,

扶住身后的书架。“我……我弟弟?”她完全混乱了,“这关我弟弟什么事?

小薇她……她不是你的……”“是我的心上人!”江临低吼着打断她,眼底一片赤红,

“也是因为你,因为你那个不省心的家,才毁了的!”他上前一步,逼人的气势压迫下来,

声音里是积攒了太久的、刻骨的怨恨:“林晚,你现在这副快要瞎了的样子,是不是报应?

嗯?是不是?!”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晚浑身一颤,

被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恶意刺得千疮百孔。她看着眼前这张爱了多年,

也让她痛苦了多年的脸,视线虽然模糊,但他脸上那清晰的、将她视为罪魁祸首的恨意,

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尖,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原来,他娶她,不是因为爱,

甚至不是因为责任。是为了报复。是为了让她这个“罪人”,日日活在他精心编织的折磨里,

为她弟弟的失踪尽管她完全不知情,为小薇的失明,赎罪。而她,竟然真的以为,

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忍耐,总有一天能暖化他心中的坚冰。多可笑。多可悲。

她看着他攥紧的照片,看着他那副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苍凉而悲戚。“报应……是啊,可能是报应吧……”她喃喃着,声音轻得像羽毛,

“报应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最后几个字,她咽了回去,没有说出口。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慢慢地直起身,不再看他,绕过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

却又异常坚定地,朝书房门外走去。背影挺直,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却又无法摧折的倔强。

江临站在原地,攥着那张承载了他所有青春爱恋与痛苦根源的照片,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那决绝的姿态,莫名让他心头猛地一空,仿佛有什么东西,

正彻底地从他生命里抽离。他烦躁地一拳砸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林晚回到客房,

反锁了门。她没有开灯,只是摸索着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那片越来越模糊的、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滑落下来。温热,

却带着灼人的痛楚。不是因为江临的恨,而是因为那阴差阳错的真相,和这荒唐透顶的命运。

她抬起手,轻轻接住一滴泪。视线,在这温热的液体中,似乎清晰了一瞬,

又很快被更浓的雾气笼罩。三个月。她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原来,

在她彻底坠入永恒的黑暗之前,需要先看清的,是比失明更加残酷的,人心的迷障。

她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泪水。黑暗中,她的眼神空洞,却亮起了一点微弱而坚定的光。

那是属于林晚自己的,与任何人都无关的,最后的光。4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

钻进鼻腔,冰冷而刺鼻。林晚坐在走廊冰凉的金属长椅上,

手指紧紧攥着那张写着“薇薇安”名字和病房号的纸条。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与纸条的褶皱融为一体。她的视线像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

走廊尽头护士站明亮的灯光晕染开一团模糊的光斑,来往的人影如同游动的墨迹。

她只能凭借声音和大致轮廓来辨认方向。“请问……薇薇安女士,是在这个病房吗?

”她拦住一个路过的护士,声音有些发涩。护士停下脚步,看了看她手中的纸条,

又看了看她空洞失焦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例行公事的温和:“是的,521病房。

不过现在不是探视时间,而且江先生吩咐过……”“我很快就好,只说几句话。

”林晚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哀求的坚定。护士犹豫了一下,

或许是被她苍白的脸色和那双异常执着的、虽然模糊却透着哀伤的眼睛打动,

最终叹了口气:“那……请您快点。”“谢谢。”林晚扶着墙壁,

一步步挪到521病房门口。门虚掩着,留有一条缝隙。她停住脚步,没有立刻进去。

病房里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是江临。他的声音,是林晚从未听过的温柔,

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小薇,别怕,只是常规检查。医生说了,手术方案很成熟,

成功率很高。”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带着点虚弱的沙哑:“阿临,真的……真的可以吗?

我有点害怕……”“别怕,”江临的声音更柔了,像在安抚受惊的鸟儿,“我保证,很快,

你就能重新看见光了。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

”重新看见光……林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关节绷得发白。所以,他那么急切地需要她的眼睛,

是为了让他的小薇重见光明。用她林晚的黑暗,去换取薇薇安的光明。多么公平,

又多么残忍的交易。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轻轻推开了门。病房里,

穿着蓝白色条纹病服的女子靠在床头,海藻般的长卷发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脆弱,

那双曾经明媚的眼睛,此刻毫无焦距地对着前方。而江临,就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听到开门声,江临猛地回头。看到是林晚,他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被惊怒和戾气取代。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倏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几步跨到林晚面前,

下意识地想挡住她的视线,隔绝她与床上的薇薇安。林晚没有看他,她的目光,

穿透那片日益浓重的迷雾,努力地投向床上的那个女子。这就是小薇。

那个占据了江临整颗心,让她三年婚姻形同虚设,如今还要夺走她最后光明的女人。

“你就是林晚?”床上的薇薇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

那双失明的眼睛“望”向门口的方向,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我听说过你。”林晚没有回应她。她只是看着,用尽最后的光明,

看着这个改变了她一生轨迹的女人。然后,她重新将模糊的视线转向江临,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所以,你急着要我的眼睛,是为了她。

”江临的脸色难看至极,他一把抓住林晚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试图将她拽出病房:“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江临!”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下猝不及防,竟真的让她挣脱了。她因为惯性后退半步,

背脊重重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疼得蹙起了眉,却依旧倔强地昂着头,

对着江临方向,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弟弟的失踪害了她,那我问你,

我弟弟叫什么名字?他长什么样子?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失踪’?”这一连串的问题,

像是一记记重锤,砸在江临心上。他愣住了,脸上的怒意凝固,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你问这些做什么!陈年旧事,还有什么好提的!

”他厉声喝道,试图用音量掩盖什么。“陈年旧事?”林晚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关乎我亲弟弟,关乎我背上这‘罪魁祸首’名分的‘旧事’,

我难道没有资格问清楚吗?”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江临,

你告诉我!我弟弟林晟,他到底是怎么‘害’了你的小薇的!你说啊!”“林晚!你闭嘴!

”江临彻底慌了,他上前一步,想要捂住她的嘴。“是因为我!”就在这时,

病床上的薇薇安突然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江临的动作僵在半空。林晚也怔住了,

循声“看”向病床。薇薇安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嘴唇颤抖着,

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不关林晟的事……那天晚上,是……是我想给阿临一个惊喜,

偷偷跑出去买材料,遇到了抢劫……我挣扎的时候,被推倒在地,

撞到了头……是我自己的错……”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呜咽。

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薇薇安低低的啜泣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林晚站在原地,

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原来……是这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因为寻找她弟弟而发生的车祸。

所谓的“罪孽”,所谓的“赎罪”,从头到尾,

都是江临强加给她的、一个荒唐的、用来合理化他恨意和报复的借口!

她缓缓转向江临的方向,尽管视线模糊,但她能感受到他那份被戳穿后的狼狈和无声的震怒。

“江临,”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你恨了我三年,折磨了我三年,

到头来,只是因为……你需要一个为你心上人的意外,承担责任的替罪羊吗?

”“就因为……你无法接受她失明的现实,所以必须找一个可以让你憎恨的对象,

来转移你的痛苦和无力感?”“而我,

恰好有一个那天晚上也因为别的原因离家未归的弟弟……所以,

我就成了那个最合适的、活该被你迁怒的靶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解剖刀,

剖开江临那自欺欺人的、看似深情实则自私卑劣的内心。江临脸色铁青,

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他死死地盯着林晚,胸膛剧烈起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任何的辩驳,在这样赤裸的真相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林晚不再看他。她只觉得无比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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