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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不是你们的面子是什么歌

爱带娃的奶爸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爸妈,我不是你们的面子是什么歌》是爱带娃的奶爸的小内容精选:家族年爸妈在亲戚面前炫耀我清华保送、百万年表哥起哄让我资助他儿子留我笑着点转身却掀翻了餐“从小到你们记得我芒果过却逼我吃舅妈切的果盘进医院!”“你升处长靠的是我替局长儿子写的作对吧?”“你这身旗是我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换来的!”全场死寂我亮出DNA报告:“另麻烦解释为什么我和你们血型不符?”管家突然递来泛黄日记首页写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不是...

主角:沈聿,赵秀芬   更新:2025-11-07 14: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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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年会,爸妈在亲戚面前炫耀我清华保送、百万年薪。表哥起哄让我资助他儿子留学,

我笑着点头,转身却掀翻了餐桌。“从小到大,你们记得我芒果过敏,

却逼我吃舅妈切的果盘进医院!”“爸,你升处长靠的是我替局长儿子写的作业,对吧?

”“妈,你这身旗袍,是我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换来的!”全场死寂时,

我亮出DNA报告:“另外,麻烦解释下,为什么我和你们血型不符?

”管家突然递来泛黄日记本,

首页写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不是亲生的…”家族年会设在市里最贵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灯砸下的光晃得人眼晕。我,林晚,就坐在这片虚浮的光海里,

像个被精心打扮过的人形立牌。左边是我爸,林建国,挺着这些年养出来的啤酒肚,

西装扣子绷得有点紧,脸上是那种“我女儿是清华保送生”的、熟稔的得意。右边是我妈,

赵秀芬,新烫的头发一丝不苟,身上那件墨绿色旗袍,把她衬得雍容华贵,

她正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指尖的温度有点凉。“我们家晚晚啊,就是太要强。

”我妈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邻桌的几个亲戚竖着耳朵听见,“当初保送清华,

我们都说女孩子不用那么拼,她偏不,非要证明自己。现在好了,进了那么大个外企,

年薪这个数。”她伸出两根保养得宜的手指,晃了晃,引来一片低低的惊呼。

我爸呷了一口茅台,接过话头,声音洪亮:“随我!就是有股不服输的劲儿!不过晚晚,

爸也得说你,工作再忙,也得考虑个人问题嘛,你看你王伯伯家的儿子……”我扯了扯嘴角,

堆起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温顺得体的笑。目光扫过桌面,象牙白的骨瓷餐具,

银光闪闪的刀叉,中央摆着一盘精致的果盘,黄澄澄的芒果块格外扎眼。

我的胃里一阵熟悉的抽搐。酒过三巡,菜上五味,气氛愈加热烈。

各种或真或假的恭维像泡沫一样翻涌。“建国哥,秀芬姐,你们真是教女有方啊!

”“晚晚真是我们老林家最大的骄傲,以后可得拉拔拉拔你这些不成器的弟弟妹妹。

”“就是,听说晚晚现在年薪百万?了不得!比我家那个强多了,

一年到头挣那三瓜两枣……”我爸妈脸上的红光更盛,几乎要溢出来。

我妈捏着我的手又紧了些,仿佛我是她最得意的配饰。就在这时,

大表哥林峰端着酒杯晃了过来,他比我大几岁,从小就是混不吝的性子,

如今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个小头目,肚子也早早腆了起来。他脸上堆着笑,

眼底却藏着算计。“二叔二婶,晚晚现在这么出息,我们脸上都有光啊!

”他先敬了我爸妈一杯,然后转向我,语气亲热得过分,“晚晚,哥有件事,一直想开口,

又怕给你添麻烦。”我心里冷笑一声,知道戏肉来了。面上依旧温和:“表哥,你说。

”“就是你大侄子,小辉,今年高考,成绩嘛……马马虎虎,国内的好学校是够呛了。

我就想着,能不能送他出去镀镀金。”林峰搓着手,“可这出国留学,费用实在不低,

你嫂子又没工作……你看,你现在收入高,能不能先资助你大侄子一部分?就当是借的,

等他学成归来,一定还你!”这话一出,桌上瞬间安静了几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爸妈的表情有些微妙,既想显示我的“能耐”,又似乎觉得这要求有点过了,没立刻搭腔。

我垂下眼,看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然后,我抬起头,对着林峰,

露出了一个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灿烂、都要温顺的笑容。“好啊,表哥。”我的声音清晰,

带着一种近乎乖巧的顺从,“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小辉出息,我也高兴。

”林峰喜出望外,连连道谢:“哎呀!我就说晚晚最懂事!最念亲情!二叔二婶,

你们看看……”我爸妈显然也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刚要说话。我却缓缓站了起来。

动作不疾不徐,甚至顺手理了理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的褶皱。满桌的喧闹,

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

像潮水退去后露出的冰冷礁石。目光扫过我爸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我妈那身华贵的旗袍,

最后落在面前那张堆满了山珍海味、象征着林家体面和团圆的巨大红木圆桌上。下一秒,

我双手猛地抓住厚重的桌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往上一掀!“哐当——哗啦——!

”巨大的声响炸裂开来!碗碟碎裂,汤汁飞溅,菜肴滚落,酒杯倾倒,

殷红的酒液泼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像淋漓的血。整个宴会厅,乃至隔壁几桌,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汤汁溅到了离得最近的舅妈身上,她尖叫一声。

我爸霍然起身,脸色铁青,指着我:“林晚!你疯了?!”我妈也吓得站了起来,

声音发颤:“晚晚!你这是干什么?!”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

积压了二十几年的火山,终于喷发。“我疯了?”我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破死寂,

“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猛地指向那盘摔在地上、沾满污秽的芒果块:“舅妈!

你还记不记得,我六岁那年,你非逼着我吃你切的芒果,说吃了皮肤好?

我明明告诉过你我芒果过敏!结果呢?我浑身起红疹,呼吸困难,在医院抢救了半夜!

你们后来怎么说?说我不懂事,娇气,扫了大家的兴!”舅妈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我转向我爸,目光锐利得像刀:“爸!我的好爸爸!你当年能顺利升上处长,

真的是因为你能力出众吗?要不要我提醒你,李局长那个扶不起的儿子,

从初中到高中的作业、试卷,甚至毕业论文,都是谁熬夜替他写的?是我!

你这个清华保送的女儿!你用我的笔杆子,铺平了你的仕途!你升职宴上喝醉的时候,

还拍着我的肩膀说,‘晚晚,你是爸爸的福星’!呵,好一个福星!”林建国的脸由青转红,

又由红转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矛头直指我妈赵秀芬:“还有你!我妈!

”我盯着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的旗袍,丝绒的料子在灯光下闪着虚伪的光泽,“你这身旗袍,

真好看啊。意大利名师定制,价值六位数吧?你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吗?上个月,

为了拿下那个单子,我陪那个王总喝酒,喝到胃出血,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你们呢?

打电话来只知道问单子签了没有,听说签成了,高兴得在电话里夸我能干,

却没一个人问我一句‘晚晚,你身体怎么样’!”赵秀芬踉跄一步,扶住椅背才站稳,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精心描画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面子!面子!

你们眼里只有你们的面子!”我声音嘶哑,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到大,

我必须是第一名,必须考最好的学校,必须找最光鲜的工作!

我必须成为你们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可我呢?我林晚到底是谁?是你们女儿,

还是你们养来长脸的工具?!”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某些女眷压抑的抽气声。所有亲戚,

平时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巴结的嘴脸,此刻都凝固成了震惊、尴尬和一丝看好戏的窥探。

就在这时,我深吸一口气,从随身的手拿包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我慢慢地,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展开。那是一份DNA检测报告。我将其高高举起,

让那醒目的结论对着我那对刚刚还沉浸在荣耀里的父母。“还有一件事,困扰我很多年了。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却比刚才的怒吼更具杀伤力,“爸,妈,麻烦你们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是O型血,而你们两位,一个是AB型,一个是B型?”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

将那个他们无法辩驳的遗传学事实砸向他们:“生物学上,AB型和B型的父母,

绝对、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所以,我到底是谁的女儿?”死寂。

如果说刚才的死寂是暴风雨前的压抑,那么现在的死寂,就是核爆过后,万物湮灭的真空。

林建国和赵秀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用震惊或难看可以形容,

那是一种根基被彻底掏空、面具被瞬间撕碎后的极致恐慌和茫然。然而,

就在这片连呼吸都几乎停滞的极致死寂中,一个穿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身影,

颤巍巍地从宴会厅的角落走了过来。是林家的老管家,福伯。他在林家服务了四十多年,

看着我长大。福伯的脸上老泪纵横,

他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封面泛黄的硬壳日记本。他的脚步有些蹒跚,

却异常坚定地走到我面前,无视了旁边僵立如雕塑的林建国和赵秀芬。

他双手将日记本递给我,声音哽咽,

恸和释然:“晚晚小姐……这个……是夫人……是真正的夫人留给你的……她临终前交代我,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什么,或者受了天大的委屈,就把这个交给你……”真正的夫人?

我心头巨震,低头看向那本日记本。陈旧的封面上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我颤抖着手,翻开第一页。娟秀而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那是我记忆中早已模糊的、亲生母亲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二十多年人生的所有迷雾:晚晚,我的宝贝,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不是他们亲生的,不要害怕,也不要恨。妈妈爱你,永远爱你。

我的手一抖,日记本差点掉落。宴会厅里,抽气声此起彼伏。所有亲戚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在我、林建国赵秀芬、以及那本突如其来的日记本之间来回扫射。

林建国和赵秀芬的脸色,彻底变成了死灰。他们看着那本日记本,

眼神里充满了见鬼一般的恐惧。我紧紧攥着那本泛黄的日记本,冰冷的封面硌着掌心,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支撑。我环视一圈,将那些震惊、疑惑、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尽收眼底,

最后,定格在那对养育我二十多年、此刻却面目全非的“父母”脸上。故事,

显然才刚刚开始。而这顿精心准备的家族年会宴,

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无法收场的……我攥着那本泛黄的日记本,指尖冰凉,

却能感受到封面下传来的、跨越了时空的、属于亲生母亲的微弱温度。

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被各种细微的声音打破:压抑的抽气声,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还有谁不小心碰倒了幸存酒杯的清脆碎裂声。所有的目光,像无数根无形的针,扎在我身上,

更扎在林建国和赵秀芬那两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上。“真正的……夫人?

”我重复着福伯的话,声音不大,却在极致的安静中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看向林建国,

他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刚才那种一家之主的威严和得意荡然无存,

只剩下被戳穿谎言后的仓皇。我又看向赵秀芬,她精心维持的雍容华贵碎了一地,

身体微微发抖,全靠扶着椅背才没瘫软下去,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仿佛那本日记本是索命的符咒。“福伯……”赵秀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而颤抖,

“你胡说什么!什么真正的夫人!你老糊涂了!”福伯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着赵秀芬,

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恭敬,只有一种沉痛的失望:“赵女士,事到如今,还要瞒吗?

晚晚小姐已经长大了,她有权知道真相!我守着这个秘密二十多年,看着晚晚小姐受委屈,

我心里……我心里难受啊!”他转向我,老泪纵横,“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我答应过夫人要照顾好你,可我……我人微言轻……”“够了!

”林建国猛地一声暴喝,试图挽回摇摇欲坠的局势,他额头青筋暴跳,指着福伯,

“你这个老东西,在这里妖言惑众!滚出去!”“该滚的是你们!”我厉声打断他,

举起手中的DNA报告和日记本,“白纸黑字,铁证如山!还有这本我亲生母亲留下的日记!

林建国,赵秀芬,你们告诉我,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那我是谁?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你们为什么要冒充我的父母?是为了林家的财产?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连珠炮似的发问,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们心上。周围的亲戚们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开。“天啊……原来晚晚不是亲生的?

”“怪不得……我就说晚晚长得既不像建国也不像秀芬……”“冒充别人的孩子?

这……这是犯法的吧?”“是为了老爷子的遗产?

当年老爷子最疼晚晚的亲妈……”“我就说嘛,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父母,

原来根本不是亲生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目光中的同情、鄙夷、好奇、算计,

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林建国和赵秀芬牢牢困在中央。表哥林峰张着嘴,

刚才讨要资助的得意劲儿早就没了,只剩下尴尬和一丝后怕,悄悄往后缩了缩。

舅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敢开口。赵秀芬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

腿一软,瘫坐在沾满油污的椅子上,捂着脸哭了起来,不再是刚才那种装腔作势,

而是带着一种崩溃的绝望。林建国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恐慌,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晚晚……”他试图放软语气,

声音干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

对你视如己出……”“视如己出?”我冷笑一声,打断他的惺惺作态,

“逼过敏的女儿吃芒果是视如己出?利用女儿的成绩和劳力为自己谋前程是视如己出?

把女儿当成炫耀和牟利的工具是视如己出?林建国,收起你这套虚伪的嘴脸!

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现在!立刻!马上!”我的态度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知道,一旦此刻软弱,就会被他们再次用所谓的“养育之恩”绑架,

再次被拖回那个令人窒息的角色里。福伯擦了擦眼泪,上前一步,护在我身边,

对林建国和赵秀芬说道:“建国,秀芬,到了这一步,瞒不住了。晚晚小姐已经成年,

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当年的事情……终究是你们对不起夫人在先。

”林建国看着福伯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我手中那本如同审判书般的日记本,

再看看周围亲戚们各异的目光,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

他们窃取来的“幸福家庭”的假象,在这一刻,被我亲手掀翻的餐桌和这本突如其来的日记,

彻底击得粉碎。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高大的身躯佝偻下来,

……好……我说……我都说……”第二章:尘封的日记与往事的碎片家族年会不欢而散,

或者说,是以一种惊天动地的方式惨烈收场。亲戚们神色各异地匆匆离去,没人再多说什么,

但我知道,不出今晚,林家的这桩惊天丑闻就会传遍整个圈子。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是跟着福伯,来到了他位于城郊的一处老式公寓。这里狭小却整洁,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与林家那个奢华却冰冷的别墅截然不同。坐在陈旧的沙发上,我捧着那本日记本,

手心微微出汗。福伯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晚晚小姐,

”他声音低沉,带着岁月的沧桑,“这件事,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了。

今天……也算是解脱了。”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娟秀的字迹再次映入眼帘,我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一字一句地读下去。X年X月X日,

晴今天感觉宝宝在肚子里动得好厉害,是个调皮的小姑娘吧?建国说希望是儿子,

可以继承家业。可我更喜欢女儿,贴心。不管男女,都是我们的宝贝。

爸爸给宝宝取名叫“晚”,说是晚来福气,希望我们一家都好好的。日记的前半部分,

充满了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笔触温柔,记录着孕期点滴,

对丈夫林建国的依赖,以及对未出世孩子深深的爱。我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

写下这些文字的女人,我的亲生母亲,是一个温柔而充满爱意的人。她叫苏念卿。然而,

日记的中后段,笔调渐渐发生了变化。喜悦被忧虑、不安甚至痛苦所取代。X年X月X日,

阴最近总觉得建国有些不对劲,回家越来越晚,身上有时有陌生的香水味。我问起,

他总是借口应酬忙。是我想多了吗?怀孕的女人都这么敏感?X年X月X日,

雨今天无意中看到建国手机里的短信……那个叫赵秀芬的女人……他们……怎么会这样?

我感觉天都塌了。肚子里的宝宝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动得特别厉害。宝宝,

妈妈该怎么办?X年X月X日摊牌了。建国承认了。他说赵秀芬怀孕了,逼他负责。

他求我原谅,说只是一时糊涂。我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只觉得陌生。为了孩子,

我该忍吗?日记在这里出现了大段的空白,再往后,笔迹变得凌乱而虚弱。

X年X月X日早产。医生说情况不好。我好像没有多少时间了。建国不在身边,

听说赵秀芬也快生了,他陪在她那里。真是讽刺啊……最后一行字,

几乎是用尽力气写下的,歪歪扭扭晚晚,我的宝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不是他们亲生的,

不要害怕,也不要恨。妈妈爱你,永远爱你。找个可靠的人,

福伯……把日记……交给我的晚晚……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福伯会说“真正的夫人”,

为什么林建国和赵秀芬看到日记本会如此恐惧。原来,我才是林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林建国和苏念卿的亲生女儿!而赵秀芬,是小三上位!我的亲生母亲苏念卿,

是在得知丈夫出轨、小三怀孕的打击下早产,最终郁郁而终!而林建国,

在我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却陪在赵秀芬身边!那……赵秀芬的孩子呢?我猛地抬起头,

看向福伯。福伯读懂了我眼中的疑问,沉重地点了点头:“赵秀芬当时确实生了个儿子,

比小姐你晚几天。但是……那个孩子生下来就体弱,没满月就夭折了。”我倒吸一口冷气。

福伯继续道:“当时老爷子,也就是你的祖父,还在世。他非常看重血脉,

尤其疼爱念卿夫人。如果知道念卿夫人早逝的真相,以及建国和赵秀芬的事情,一定会震怒,

很可能剥夺建国的继承权。正好,念卿夫人去世,小姐你成了‘没妈的孩子’,

而赵秀芬的孩子没了……他们……他们就动了歪心思。”一个可怕而清晰的真相浮出水面。

“他们对外宣称,赵秀芬生下的孩子平安健康,是个女儿……”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也就是说,他们偷梁换柱,把我,苏念卿的女儿,变成了赵秀芬的女儿!这样,

既保住了林建国的继承权,又让赵秀芬有了一个‘孩子’可以在林家立足,

甚至……还能利用我,来讨好思念孙女的爷爷?”福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是的,小姐。

他们篡改了医院的记录,买通了知情人。

那时候管理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老爷子当时悲痛于念卿夫人的去世,

又见‘孙女’健康可爱,也就没有深究。就这样,小姐你……就成了赵秀芬名义上的女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为什么他们对我看似宠爱,

实则冷漠;为什么他们只关心我的成绩和利用价值,

心我的感受和健康;为什么在我和赵秀芬的亲戚比如那个逼我吃芒果的舅妈发生冲突时,

他们永远站在别人那边!因为我不是赵秀芬亲生的!

我只是他们维护面子、巩固地位、甚至谋取利益的工具!他们养着我,

就像养着一件光鲜的摆设,一个可以用来炫耀和交换的筹码!

他们对我或许有那么一丝因为欺瞒而产生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害怕真相暴露的恐惧,

以及利用我所能带来的好处!二十多年的委屈、压抑、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根源。

它不是简单的父母偏心,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欺骗和掠夺!

他们掠夺了我的身份,掠夺了我本应在亲生母亲呵护下成长的温暖,

甚至可能……掠夺了本应属于我亲生母亲的财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林建国,赵秀芬!你们好狠的心!我紧紧攥着日记本,指节发白。

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冰冷。这场戏,还没完。你们欠我的,欠我亲生母亲苏念卿的,

我要你们连本带利,一一偿还!第三章:风暴之眼与律师函那一夜,我几乎无眠。

在福伯狭小却安全的公寓里,我反复翻看母亲的日记,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愤怒、悲伤、还有一种奇异的解脱感交织在一起。原来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原来我二十多年感受到的疏离和压抑并非错觉,原来我所有的“不乖”、“不懂事”,

都源于他们对一个“工具”的过度索取和情感压榨。天刚蒙蒙亮,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林建国和赵秀芬打来的。我直接关了机。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

福伯早早起来,给我准备了简单的早餐。他看着我一夜未眠憔悴却异常坚定的脸,欲言又止。

“福伯,”我喝了一口粥,平静地开口,“谢谢你,守了这个秘密这么多年,

也谢谢你在最后关头,把真相给了我。”福伯摇摇头,眼圈又红了:“小姐,别这么说。

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念卿夫人对我有恩,

我答应过她要看着你平安长大……可我……”“不,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我打断他,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做他们虚荣的傀儡。现在,

我知道了自己是谁,知道了该找谁讨回公道。”我打开手机,

忽略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一堆恳求、威胁夹杂的短信,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如今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精英律师——沈聿。电话很快接通,

那边传来沈聿清朗而带着关切的声音:“晚晚?我看到新闻了……你没事吧?” 显然,

林家年会的风波已经以光速传播开了。“我没事,阿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不仅没事,我还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专业的帮助。

”半小时后,我和沈聿在他的律师事务所见面。我将DNA报告和母亲的日记推到他面前,

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沈聿听完,

英俊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简直是骇人听闻!冒充他人子女,这已经涉嫌欺诈,

甚至可能牵涉到遗产继承方面的刑事犯罪!”他快速翻阅着日记和报告,眼神锐利起来,

“晚晚,你打算怎么做?”“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看着他,目光坚定,“首先,

我要和林建国、赵秀芬彻底脱离法律上的亲子关系。其次,我怀疑我亲生母亲苏念卿的遗产,

包括当年我祖父可能留给我的部分,都被他们非法侵占了。我要清查所有财产,

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最后,我要他们为欺骗我二十多年、为对我亲生母亲造成的伤害,

付出代价!”沈聿点点头,专业素养让他迅速冷静下来:“明白。脱离法律关系相对简单,

有这份DNA报告作为关键证据,法院会支持你的诉求。财产清查会比较复杂,

需要调取二十多年前的档案,可能需要时间。

至于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我们需要更多证据,证明他们是有预谋的欺诈,

并且造成了重大后果。”他沉吟片刻,说:“当务之急,是先把态度亮明,

防止他们转移财产或做出其他狗急跳墙的事情。我建议,立刻以律师函的形式,

正式通知林建国和赵秀芬,终止你与他们之间基于欺骗而建立的非真实亲子关系,

并要求他们限期配合进行财产清算。”“好,就按你说的办。”我毫不犹豫。

沈聿的效率极高,当天下午,一份措辞严谨、态度强硬的律师函,

就分别以电子邮件和快递的形式,送达了林建国和赵秀芬的手里。

律师函明确指出了DNA检测结果,引用了相关法律条款,

声明我与林建国、赵秀芬之间不存在真实血缘关系,

要求双方在法律上解除拟制亲子关系如果存在的话,

并限期七日內提供自我出生以来所有与我相关的财产清单及流向,

特别是涉及我亲生母亲苏念女士可能遗留的财产部分,否则将立即提起法律诉讼,

追究其欺诈及侵权法律责任。这封律师函,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再次激起了千层浪。我开机后,林建国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

这次他的语气不再是愤怒或哀求,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焦急:“晚晚!你不能这样!

我们好歹养了你二十多年!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非要闹到法庭上吗?

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我冷冷地回道:“林先生,你们的脸面,

从你们决定冒充我父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存在了。律师函就是我的态度。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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