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盈顾知衍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雨芳华尽:沈辞盈顾知衍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寒木春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刚要张口,房门就被人敲响,顾知衍身边的侍卫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便匆匆的起身离开,“盈盈,今晚本王有要事,你早些睡,不必等本王。”这么焦急的走了,应该是小青梅那边有什么事吧?顾知衍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呢?除了她自己,竟无人记得。似乎是怕自己不够痛,沈辞盈再次进入书房,一遍遍展看顾知衍和江芳婉之间的通信。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必须离开,彻底离开。她一介商户之女,即使顾知衍不想给她名分,她也不能随意转嫁他人。但当今皇上却不一样。她只有嫁进宫里,才能彻底摆脱现在和顾知衍的这种困境。也是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转天清晨,沈辞盈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然后就看到顾知衍端着一碗已经坨了的面走进来。“盈盈,这面是昨日的?为何放在门口没拿进来...
但她刚要张口,房门就被人敲响,顾知衍身边的侍卫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便匆匆的起身离开,“盈盈,今晚本王有要事,你早些睡,不必等本王。”
这么焦急的走了,应该是小青梅那边有什么事吧?
顾知衍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呢?
除了她自己,竟无人记得。
似乎是怕自己不够痛,沈辞盈再次进入书房,一遍遍展看顾知衍和江芳婉之间的通信。
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必须离开,彻底离开。
她一介商户之女,即使顾知衍不想给她名分,她也不能随意转嫁他人。
但当今皇上却不一样。
她只有嫁进宫里,才能彻底摆脱现在和顾知衍的这种困境。
也是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
转天清晨,沈辞盈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然后就看到顾知衍端着一碗已经坨了的面走进来。
“盈盈,这面是昨日的?为何放在门口没拿进来?”
沈辞盈看着那碗面愣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的开口,“大抵是府中交好的下人得知昨日是我生辰,特意煮了送来,只是昨晚我睡得早,没有发现。”
顾知衍放下碗的那只手僵在空气中,他竟忙的忘记昨日是她生辰!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走过去搂住她,带着歉疚的开口道:“昨日太忙,本王今日给你补上,去梳洗打扮一番,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沈辞盈本能的拒绝,但最后还是被顾知衍强行拉出门了。
以前,顾知衍很抵触和她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生怕有人误会,传出什么不当言论,让他远在异国他乡的青梅难过。
今日倒真是稀奇了。
中途沈辞盈在一家成衣店挑衣服时,顾知衍还跑到对面的首饰铺子,精细的向店家描述要打造一条精致的海棠花发钗。
这发钗的描述,就是前些日子沈辞盈无意间提了一嘴,他竟然都记得。
沈辞盈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在顾知衍这里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的了?
“盈盈,你不是一直想去本王的庄子上游玩吗,今日带你去可好?”顾知衍在马车
上提议。
沈辞盈有些愣住,以往她提出要去,他总是不允,说是那里经常有挚友逗留,若要人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是不好。
久而久之,她就没再提过这样的要求。
如今她要彻底离开他,他竟破天荒的带她去见那些挚友了。
马车行驶很久才停在一处庄子前,沈辞盈人还没下马车,就听到外面一群男子吵闹。
“真是破天荒,顾知衍竟带女人来这里了。”
“谁说不是,也不知这女子何等的稀奇,能拿下咱们大明王啊!”
“快让我瞅瞅,能让老顾这样费心思过生辰的小娘子长什么样?”
见此状况,顾知衍下了马车后就把沈辞盈护在怀里,“你们莫要胡闹,再吓着我家……”
话未说完,他猛地看到庄子里还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整个人瞬间愣住,随后立马放开搂着沈辞盈的手。
江芳婉笑着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阿衍,如今圣旨未到,我还不能进京,听闻今日你在庄子上为人过生辰,我就想过来凑个热闹,可以吗?”
顾知衍脸色清冷的扫了一圈刚才凑热闹的几个人,他们眼神纷纷闪躲。
气氛越来越凝固,沈辞盈索性直接朝江芳婉行了个常礼,“民女沈辞盈见过芳婉郡主。”
“你认识我?”江芳婉盯着她看,笑不达眼底,“也是,你眉眼似我,眼角泪痣确实与我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阿衍信中提及的……侍女吧?”
场面一下子更加凝固,顾知衍的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
沈辞盈依旧淡然福身,“能有几分像郡主,是民女的福气。”
究竟是福还是孽,只有她自己知晓。
在庄子上大家把酒言欢,顾知衍的朋友江芳婉都认识,相处起来也非常融洽。
只是沈辞盈这被拉来补过生辰的,却被晾在一边。
她就那么盯着顾知衍,而顾知衍的眼神始终都在江芳婉身上。
酒过三巡,江芳婉似是还不尽兴,再次端起酒杯欲畅饮。
顾知衍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酒盏,捎带不悦道:“当年那场大雪伤透了你的身子,
含情脉脉,每一个字都题满了思念,是她从未见过顾知衍的那一面。
她从信中得知,顾知衍的青梅竹马四年前被迫去他国和亲,如今夫婿已死,准许回朝。
顾知衍在信中应允,待青梅竹马回朝后,他便第一时间进宫求旨,迎娶为妻,从此以后只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些长达数年之久的书信中,唯一提到过她的地方就是:府中有一侍女,眉眼似你,眼角泪痣相同,笑容明媚,每每展望犹如你一直未曾离开那般……
沈辞盈这三年日夜的陪伴,总以为顾知衍会有些真情在,没想到最后不过是菀菀类卿罢了。
他青梅竹马如今孝期未满,住在京外客栈,回朝日是一月之后,而沈辞盈进宫的日子也是一月之后。
这一次她要让顾知衍明白,这场游戏她不玩了。
顾知衍这个人,她也不要了!
一早,雨过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虫鸣鸟叫声。
沈辞盈揉了揉酸软的腰肢,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床边男人为精壮的身躯套上里衣。
顾知衍虽然身为王爷,但向来无拘,很少会起这么早。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问,“盈盈看本王今日这身装扮如何?”
他剑眉星目,芝兰玉树。一身暮山紫的蜀锦长袍更是衬托气色,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晃,飘逸若仙,谁人能不为之倾倒?
她不知顾知衍今日要参加何种重要场合,只知这若换了平时,第一个小鹿乱撞的肯定是她。
但今日,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王爷英姿飒爽,如此甚好。”
顾知衍完全没有发现她与往日不同,只是兴奋又焦急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今日兵部尚书邀本王商谈边疆驻兵之事,回来可能晚些,你自己好好吃饭。”
说完,人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走了。
沈辞盈苦笑一声,打算回去接着睡,在路过桌边时不经意瞥见上面放着的帖子。
字迹娟秀,有礼有情,看到最后的落款‘江芳婉’她才发现,原来是顾知衍的青梅竹马受不住思念之情,特约他今日京外相见。
怪不得他起这么早,连最珍贵的蜀锦
“娘,我答应您入宫为妃。”沈辞盈抚摸着焦尾琴,表情极其复杂。
沈母喜出望外,“盈儿,你终于想通了,咱们商贾之家能有这样的荣誉,那是祖坟冒青烟的。”
“你在众姊妹当中最为聪慧沉稳,又一直在王府管账,这次由你进宫定会为我们沈家逆天改命。”
“对了,盈儿,你在王府管账多年可有熟悉的人?最好能提前代为进宫打点一番的,也好让你进宫后的日子过得顺遂一些。”
她在王府唯一熟悉的人就是王爷了,偏偏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见不得光。
……
忽然,一双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致使她思绪回转。
身后传来男人清冷的木质体香,再有这熟悉的触感,沈辞盈低低的唤了声,“王爷……”
顾知衍臂弯的力量勒的更紧,鼻尖轻轻磨蹭她的颈窝,“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唤你几声都未曾回头。”
沈辞盈左右看了一圈,压低声音提醒,“王爷,这是花园,人多眼杂。”
男人轻勾嘴角,顺势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老地方等你。”
顾知衍刚要转身,沈辞盈就一把拉住他的手,似有些任性的问道,“王爷,我于您来说是什么?”
她和顾知衍相识于一场意外,后阴差阳错被聘进王府管账,而他们之间这种床笫关系竟维持了三年之久。
她以为,总会等到一个名分的,哪怕是妾室。
男人听到她的问题,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当然是本王的女人。”
“那王爷为何不明媒正娶了我?”这是三年来,沈辞盈第一次如此任性。
顾知衍也不恼,只是转身走来几步,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盈盈,当年本王就同你说过,王室娶妻绝非易事,但本王对你的心都是真的。”
话落,男人潇洒的阔步离去,只剩沈辞盈留在原地自嘲的笑着。
是啊,当年她天真的以为,顾知衍身居王位,娶妻自当不能像旁人那般随心所欲。
所以她一介商户之女留在王府,心甘情愿以管账的名义陪在他身边。
可直到她看见书房里的那些书信,每一封都
盈有些动容。
若说这男人心里无她,却能清楚记得她无意间说过的话,打造出这样一条精致的发钗来。
可若说心里有她,又怎么大意到连她要嫁进宫里去了都不知道?
“怎的?收到礼物还不开心?”顾知衍搂她更紧一些,“最近本王发现你总是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事?”
沈辞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兄长来见我时,提及家中小妹发现心上人骗了她,近日经常啼哭,伤心不已。”
“嗐,本王还当是什么事。”顾知衍语气端的漫不经心,“一个男人罢了,发现对方不诚,存以欺骗,自此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便是,何故伤心,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沈辞盈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
顾知衍点头,“对,但本王的盈盈永远不会经历这一遭的。”
不会经历吗?
其实这王府里属于她的一切都在慢慢消逝,可顾知衍根本顾不上。
王府的账目繁多,沈辞盈每日忙的有些心烦,偏偏其他烦心的事又接踵而至。
过了晌午,顾知衍身边的贴身侍卫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沈姑娘,王爷不顾性命安危,与其他王亲贵族赛马,山路凶险,怕是只有您能劝动他啊。”
沈辞盈手中的笔掉落,墨汁在洁白的百褶裙上晕染成花。
她不知道顾知衍今日为何如此任性,只知在那条山路上赛马,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给阎王爷上供。
她是决心不爱顾知衍了,但也不想让他死。
一路没有耽搁,她随侍卫快速赶到山上,饶是如此,却也为时已晚。
守在山上的侍卫们说,赛马已经结束,顾知衍赢了,同时也连人带马跌到了山崖下面。
听到这个消息,沈辞盈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
顾知衍要死了吗?
她不敢多想,带着侍卫拼命往山崖下面赶,终于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浑身是血的顾知衍。
即使口吐鲜血,精神涣散,可他还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等人来。
甚至他顾不得等来的人是谁,只拼着全身的力气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