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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以后档案如何调走

nice熊猫 著

都市小说连载

“nice熊猫”的倾心著方建许莉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叫许二十年我是县城里人人看好的准大学却在高考中“失利”,名落孙为了那个当老师的我一个人去了北刷过盘住过地下在新东方面试被刷下最后从一个月三百块的辅导班助教干后我在北京有了点小名嫁了生了孩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直到行业震婚姻破我带着儿子回到老我才发我们县一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许老师”。她温柔漂业务出是所有人的“白...

主角:方建,许莉   更新:2025-11-09 12: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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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栀。二十年前,我是县城里人人看好的准大学生,却在高考中“失利”,名落孙山。

为了那个当老师的梦,我一个人去了北京。刷过盘子,住过地下室,在新东方面试被刷下来,

最后从一个月三百块的辅导班助教干起。后来,我在北京有了点小名气,嫁了人,生了孩子。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了。直到行业震荡,婚姻破裂,我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我才发现,

我们县一中,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许老师”。她温柔漂亮,业务出众,

是所有人的“白月光”。她用着我的名字,住在我本该拥有的教师公寓,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是当年的教育局长,现在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有个被我拒绝过帮助的男人。

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整个教育口,从上到下,我想让谁消失,他就得消失。你想玩多大,

我陪你。”他们更不知道,我许栀这辈子,什么都能忍,唯独我的人生,

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被别人乱改。一场好戏,该开场了。1.北漂的火车,

没有回头路1998年的夏天,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的,像个快散架的铁皮罐头。

车厢里塞满了人,汗味、泡面味、脚臭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子发昏。我叫许栀,十九岁,

坐在靠窗的位置,其实也没窗,只有人。我面前挤着一个大哥,

他的屁股离我的脸不到十公分。我刚经历完高考。我们老师都说,以我的成绩,

闭着眼睛都能考上师范大学。结果,我落榜了。

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野鸡大专给我寄了录取通知书。我爸妈愁得几天没吃饭,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最后把那张纸撕得粉碎。我不信命。

我揣着家里凑出来的八百块钱,跟我爸妈说,我去北京打工。他们没拦着,只是我妈红着眼,

给我煮了二十个鸡蛋。火车上,我旁边的大妈问我:“姑娘,去北京干啥呀?

”我说:“当老师。”大妈乐了,露出一口黄牙:“哟,有志气。北京的老师可不好当。

”我没说话,只是把口袋里的八百块钱攥得更紧了。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大妈说得有多对。

这地方太大了,大得让人害怕。高楼一栋一栋的,跟我们县城的楼房完全是两个物种。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住,一个月八十块,没有窗户,潮得能长出蘑菇。

然后我开始找工作。我的目标很明确,新东方。那时候,

新东方就是我们这种有教师梦的人心里的圣地。我去了,人家一看我高中毕业证,

客气地请我走了。连个试讲的机会都没给我。“对不起,我们这儿最低要求是本科。

”我从新东方大楼出来,看着街上车水马龙,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

但我骨头里有股劲儿。你说我不行,我非要行给你看。我开始找小的培训机构。

那种开在居民楼里,挂个小牌子,老板兼前台兼老师的草台班子。我找到一家叫“启航”的,

老板姓王,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了我半天,说:“你这……学历差点意思啊。

”我说:“王老师,你让我试讲一节课。就一节。不行我立马走人,不耽误你一分钟。

”他可能看我眼神太直,最后点了头。我讲的是初中英语最难的语法点,虚拟语气。

我没按课本讲。我把if条件句编成了一个“屌丝追女神”的故事,

三种情况就是三种不同的追求策略。讲完,教室里十几个半大孩子,眼睛都在放光。

王老板当场拍板:“你留下来,一个月三百,管一顿午饭。”就这样,我在北京扎下了脚。

我成了“启航”的许老师。我不要命地干。白天上课,晚上备课到凌晨。

我把市面上所有的教材、练习册都买回来,一道题一道题地做,一个知识点一个知识点地啃。

我的学生越来越多,从十几个,到三十几个,再到把王老板那个小小的居民楼撑满。

家长们开始口口相传,海淀黄庄有个小机构,里面有个姓许的老师,讲课特别神。一年后,

王老板给我涨工资到三千。他说:“小许,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老师。”我笑了笑,

只有我自己知道,哪有什么天赋,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了硬磕上。

因为我知道,除了这条路,我没有别的路可走。2.嫁给北京户口,

也嫁给了轻视在北京的第五年,我二十四岁。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挤在地下室的小姑娘了。

我成了“启航”的顶梁柱,一个月能拿到近万的课时费。

我在离机构不远的地方租了个一居室,终于有了自己的窗户。也是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方建。

他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那个学生叫方乐,初三,物理老大难。方建每次来接孩子,

都会在教室外面站一会儿,听我讲课。他长得挺周正,穿着干净的Po衫,

手腕上戴着一块表。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北京本地人,做点小生意,离异,自己带儿子。

有一次方乐月考物理进步了三十分,方建为了感谢我,非要请我吃饭。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挺贵的西餐厅。他切着牛排,对我说:“许老师,你一个外地姑娘,

在北京混成这样,真不容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赞许。我心里不太舒服,

但还是笑了笑:“还好,能养活自己。”他给我讲了很多北京的掌故,

哪条胡同以前是王爷府,哪个公园以前是皇家园林。他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好像生在这片土地上,就高人一等。他开始追我。每天下课都开车来接我,

带我去吃各种好吃的,给我送不算贵重但很用心的小礼物。说实话,我有点动心。

一个人在北京漂了五年,太累了。有时候深夜备完课,看着窗外别人家的灯火,

那种孤独感能把人吞掉。方建的出现,像是在我冰冷的世界里,点了一盆炭火。我答应了他。

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他带我见了他的父母。他爸妈住在一个老小区,看我的眼神很复杂,

有客气,也有审视。他妈拉着我的手,说:“姑娘家家的,

工作太辛苦了……以后让方建养着你就行了。”我听出了那话里的意思。

方建跟我求婚的时候,说:“栀子,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北京户口,给你一个家。

”“北京户口”四个字,他说得特别重。我看着他,心里很清楚,他爱我,但这份爱里,

也夹杂着一种施舍。他觉得,他用一个北京户口,一个本地人的身份,

就能买断我所有的辛苦和挣扎。但我还是嫁了。因为我累了。也因为他儿子方乐,

那个有点内向的男孩,很喜欢我。婚后的生活,一开始还算甜蜜。我辞去了“启航”的工作,

当起了全职太太。方建不让我出去工作,他说:“我老婆出去抛头露面,让人笑话。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做饭,打扫卫生,辅导方乐的功课。很快,我怀孕了,生下了儿子,

叫方念。方建很高兴,他爸妈更高兴。我婆婆抱着孙子,对我说:“小许,

你可算给我们老方家立了大功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头完成了生育任务的母兽。那些年,

北京的教培行业风起云涌。新东方上市了,好未来崛起了。

很多以前和我一起在小机构打拼的同事,都成了名师,买了车,买了房。有一次,

我在商场碰到王老板,他已经把“启航”做成了连锁机构。他看见我,愣了一下,

然后说:“小许,你怎么……在家待着了?太可惜了,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那天回家,

我对方建说:“我想出去工作。”方建正在看电视,眼皮都没抬:“家里缺你钱了?

好好带孩子得了。”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我喜欢当老师。”他终于转过头,

皱着眉看我:“当老师?去哪儿?你一个高中学历,现在外头那些机构,博士都挤破头。

别出去丢人了。”“丢人”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在他眼里,我所有的才华和努力,

都抵不过一张本科文凭,都抵不过一个北京户口。他娶我,不是因为我是许栀,

只是因为我是一个“还不错”的、能生孩子、听话的外地媳妇。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

直到那一天,政策下来了。“双减”两个字,像一颗炸雷,把整个教培行业炸得人仰马翻。

方建幸灾乐祸地把新闻拿给我看:“看见没?幸亏你没出去折腾。不然现在哭都来不及。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熄灭了。我说:“方建,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婚?许栀,你疯了?你离了我,带着孩子,

你能去哪儿?你一个外地人,没工作,你喝西北风去?”我平静地看着他:“这是我的事,

用不着你操心。”他大概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没当回事。

直到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孩子的抚养权协议放在他面前。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

存款,我一分不要。我只要我这些年做全职太太,他承诺给我的“工资”,一共二十万。

还有,我儿子的抚养权。他终于慌了。“许栀,你玩真的?为了什么?”我说:“为了什么?

方建,你从来没看起过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靠你才能在北京活下去的附属品。

”“难道不是吗?”他脱口而出。我笑了。“很快,你就会知道,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我带着儿子方念,还有那二十万,离开了那个我住了七年的家。我没有回地下室。

我用那笔钱,买了两张回我老家,那个叫云县的小城的火车票。北京,再见了。

3.县城一中,另一个“许老师”回到云县,我感觉整个人的呼吸都顺畅了。

空气里没有汽车尾气,只有泥土和植物的味道。我爸妈看见我带着方念回来,又惊又喜。

他们没多问我和方建的事,只是我妈默默地把家里最好的房间收拾出来,给我和方念住。

我在县城里租了个小门面,简单装修了一下,挂上牌子——“许老师工作室”。

我需要一份工作,也需要重新找回我自己。一开始,没人来。县城里的家长,

都认那些公立学校的老师。我一个从北京回来的“无业游民”,没人信得过。我也不急。

我把当年在北京的劲头拿了出来。我研究了云县一中、二中近五年的所有考试卷,

自己编写了一套教材。然后,我开始发传单。

我专挑那些在学校门口唉声叹气、为孩子成绩发愁的家长。“姐,孩子学习跟不上吧?

来我这儿试试,免费试听三节课,没效果一分钱不要。”总有愿意尝试的。第一个学生,

是个叫李浩的男孩,数学常年不及格。我给他上了三节课。我没讲题,我给他讲数学的历史,

从勾股定理讲到笛卡尔坐标系,我告诉他,数学不是一堆冰冷的公式,它是有趣的,

是有逻辑美感的。三节课后,李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下一次月考,他数学考了85分。

他妈激动地提着水果来找我,当场交了一年的学费。一传十,十传百。

“许老师工作室”火了。我的学生越来越多,小小的门面挤不下,我换了个更大的地方。

我重新找回了在讲台上的感觉。看着孩子们求知的眼睛,听着他们喊我“许老师”,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这天,一个学生的妈妈,也是我高中的同学张娟,来接孩子。

她跟我闲聊:“许栀,你现在可真是我们县城的名人了。好多人都说,

你讲得比一中的老师还好呢。”我笑了笑:“瞎传的。”张娟说:“哪儿能啊。

就说我们家孩子班主任,也姓许,叫许莉。也是教英语的,还是我们县的教学标兵呢。

可孩子们都说,她讲得没你透彻。”“许莉?”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张娟点头:“对啊,就是一中的那个许老师,长得可漂亮了,人也温柔。

我们这届的传奇人物。当年高考,她是咱们县的状元,考上了最好的师范大学。

你那会儿……唉,不提了。”县状元。师范大学。许莉。一连串的词,

像锤子一样砸在我脑子里。我有点晕。我记得,我高三那年,班里是有一个叫许莉的女孩。

但她成绩很一般,每次模拟考都在中下游晃悠。她怎么可能考上状元?我稳了稳心神,

装作不经意地问:“她教几年级?”“就高一啊。人家一毕业就进了一中,年轻有为。

”张娟一脸羡慕。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涌。一种荒谬又可怕的猜想,

在我心里疯长。等张娟走了,我立刻关了工作室的门。我骑着我那辆破电动车,

疯了一样往云县一中赶。正是放学的时候,校门口人山人海。我挤在家长堆里,

死死盯着教学楼的出口。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来。然后,我看见了她。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被一群学生簇拥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她长得很美,

那种没有攻击性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美。她就是许莉。

和我记忆中那个畏畏缩缩、成绩平平的女孩,判若两人。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四目相对。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但很快就被完美的微笑掩盖。她冲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学生们说着什么。

就是那一瞬间的惊慌,让我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想,几乎变成了现实。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我盯着她,看着她和学生们告别,看着她走进教师公寓。那栋楼,我太熟悉了。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考上师范大学,回到母校,也住进这里。现在,另一个女人,

用着一个和我极其相似的名字,住在我梦里的房子,过着我梦里的人生。不,不对。

不是相似。张娟说,她叫许莉。我叫许栀。那年高考,我的准考证……我突然想起来,

高考前一天,我的准考证丢了。我急得快哭了,后来班主任帮我补办了一张。当时我还庆幸,

好险。现在想来,哪有那么多巧合。我骑着电动车,慢慢地往家走。天色暗了下来,

县城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黑暗。二十年。我的人生,

被人偷走了整整二十年。4.副县长的女儿,完美的伪装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方念在外面敲门:“妈妈,你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对他笑了笑:“妈妈没事,

就是有点累。”我把他哄睡着,然后打开了我的电脑。我需要证据。我不能凭一个眼神,

一个荒谬的猜测,就去毁掉一个人的人生。哪怕这个人,很可能毁了我的。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许莉,云县一中”。信息很多。

她是“市级优秀教师”、“省级教学能手”,各种荣誉称号挂了一身。

还有很多她参加公开课、做讲座的照片和新闻。照片上的她,永远那么得体,那么完美。

在一篇对她的专访里,她提到了自己的求学经历。“我一直很感谢我的母校云县一中,

当年我就是从这里考出去的,是那一年的县状元。所以毕业后,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来,

回报母校。”写得滴水不漏。我关掉网页,开始回忆。二十年前,网络不发达,信息闭塞。

高考查分,都要去学校的公告栏看红榜。我记得很清楚,我去看榜那天,

红榜上没有我的名字。一个都没有。我当时以为是自己考砸了,连大专线都没上,

才会收到那个野鸡学校的通知书。那种羞耻感,让我连复读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想来,

一个平时稳居年级前三的人,怎么可能连大专线都上不了?这不合常理。

我需要找到当年的高考试卷和档案。但这太难了。二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我给几个还在老家的高中同学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地问起许莉。他们的说法和张娟差不多。

“许莉啊,我们那一届的传奇。平时不出声不响的,高考一飞冲天。”“人家命好,

听说她爸那时候就是教育局的领导。”教育局。我心里又是一沉。第二天,我请了个假,

没去工作室。我去了县教育局。我说我想查阅一下二十年前的高考档案,

因为个人原因需要核实一些信息。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大姐,

二十年前的档案?早就封存了。再说,那是保密信息,你说查就查?”我被客气地请了出来。

我不死心,又去了县档案馆。结果一样。没有相关领导的批示,

谁也别想动那些陈年的故纸堆。我站在档案馆门口,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我知道了真相,

却什么也做不了。对方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

一遍遍地复盘。漏洞在哪儿?一定有漏洞。我想起了我的笔迹。我的字,从小就很有特点。

我练过柳体,字迹偏瘦硬,带着锋芒。高考试卷,尤其是作文,是无法模仿的。

如果能看到当年的试卷……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知道不可能。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对方不是普通人。她有一个在教育系统里当领导的爹。二十年前,他能一手遮天,

把黑的说成白的。二十年后,他只会更有权势。我上网查了。许莉的父亲,许建国。

二十年前,是云县教育局招生办主任。现在,是云县的副县长,分管文教卫。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男人脑满肠肥的官方照片,手脚冰凉。这是一张我根本无法撼动的大网。

我只要敢动一下,就会被这张网绞得粉身碎骨。我该怎么办?放弃吗?

就当那二十年的苦白吃了?就当我天生就该是这个命?我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偷走我的人生,站在阳光下享受本该属于我的荣誉?而我,

却要在泥泞里挣扎,连一句质问都说不出口?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北京的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带着一丝玩味。“许老师,别来无恙啊。”我愣住了。这个声音……“我是裴晋。”对方说。

裴晋。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5.北京来的电话,

意想不到的援手裴晋。我当然记得他。他是我在北京带过的最特殊的学生家长。

他的儿子裴然,是个天才,也是个刺头。初二就自学完了高中的所有课程,但在学校里,

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裴晋找到我,不是为了给儿子补课,而是想让我陪他儿子“玩”。

“许老师,我不需要你教他知识。”裴晋当时坐在我对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眼神锐利得像鹰,“我需要你让他觉得,学习这件事,还没那么无聊。”我第一次见到他,

是在一个很私密的茶室里。他不像方建那种本地土著的优越,

他身上有一种真正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和疏离。他付的课时费,是市场价的十倍。

我陪了裴然半年。我们不讲题,我们聊费马大定理,聊量子纠缠,聊尼采和叔本华。

裴然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屑,慢慢变成了尊重。后来,裴晋又找到我。“许老师,

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做事?我给你开的薪水,比你当老师高得多。”我拒绝了。

我说:“裴先生,谢谢。但我只想当老师。”他看了我很久,最后笑了。“行。你这种人,

现在不多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我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裴先生?”我试探着问。“记性不错。”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听说你回老家了?

”我心里一紧:“您怎么知道?”“想知道,总有办法。”他的语气很轻松,

但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怎么样,在老家过得还习惯?”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这通电话的意图。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戒备,话锋一转:“我儿子,挺想你的。

说你是他唯一承认的老师。”提到裴然,我的语气软化了一些:“他现在还好吗?”“挺好。

没以前那么混蛋了。”裴晋顿了顿,然后切入了正题,“许老师,我打电话给你,

是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否认。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许栀,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

你觉得什么事都能自己扛。”他叫了我的全名。“我听说,你们县有个老师,跟你同名同姓?

”他慢悠悠地问。我握着手机的手,指节都发白了。他什么都知道。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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