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男教练出轨事件后续

我亲眼看着老婆和健身教练出轨，却打开了直播。

在女儿的家长群、我父母的家庭群、甚至我岳母的广场舞姐妹群里，

直播我老婆和她健身教练的好事。1我推开家门的时候，听到客厅传来一阵笑声。

那笑声很陌生，是个男人的。老公？你怎么回来了？林妍从沙发上弹起来，

脸上的笑容还没收住。她穿着那件我去年送她的真丝睡衣，领口开得很低。

今天项目提前结束。我把钥匙扔在鞋柜上，这位是？

沙发上坐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胸肌把紧身T恤撑得快要裂开。这是杜威，

我的健身教练。林妍拢了拢头发，他说顺路送我回家，我就请他上来喝杯水。

杜威站起来，比我高出半个头。齐先生是吧？久仰。他伸出手，笑容里带着挑衅。

我没握他的手。健身教练？我盯着他放在林妍腰上的手，现在教练都这么贴身服务了？

林妍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她推开杜威的手，别在这发神经。我掏出手机，

打开直播软件。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们挺配的，想给大家看看。

镜头对准他们俩的时候，杜威明显慌了。哥们，别这样。他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个误会。林妍冲过来抢我的手机。齐明！你疯了吗？我躲开她，

把直播链接发到了家庭群里。我没疯，疯的是你。我声音很平静，带男人回家，

当我死了？群里立刻炸了。我妈第一个打来电话，我没接。岳母的电话紧接着打进来，

林妍脸色惨白地按掉了。你满意了？她咬着嘴唇，非要把事情闹大？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五百。杜威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我先走了，

你们家务事自己解决。我堵在门口。别走啊，网友都想看后续呢。我晃了晃手机，

杜教练是吧？哪个健身房的？他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撞在墙上。直播间里一片哗然。

打人了！ 原配好可怜！ 这教练真嚣张！林妍尖叫一声。杜威！你别动手！

杜威瞪着我。让开，不然报警了。我笑了。报啊，正好让警察看看私闯民宅。

他一把推开我冲了出去。林妍想去追，被我拽住手腕。放开！她挣扎着，你弄疼我了！

我松开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直播还在继续，观看人数已经破千。齐明，

你太过分了！林妍红着眼睛，我就是请教练喝杯水，你至于吗？我把手机转向她。

喝水需要坐大腿上？直播间截图上，杜威的手分明放在她裙子里。林妍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什么时候...从你坐到他腿上开始。我关掉直播，满意了？

她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砸过来。我没躲，玻璃杯在额角炸开。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直播间又炸了。 家暴！ 这女人太狠了！ 赶紧离婚吧！林妍看着血，

手开始发抖。我不是故意的...她往后退，谁让你...我用袖子擦了擦血。

结婚七年，就换来这个？她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天天对着一个只会写代码的废物！你知道杜威一个月赚多少钱吗？十万！你呢？

拼死拼活才两万！我点点头。终于说实话了。她抽泣着，妆都花了。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受够了...我父母打来第十个电话，这次我接了。儿子！

你没事吧？我妈声音在发抖，我们看到直播了...没事，妈。我看着林妍，

就是可能要离婚了。我爸抢过电话。那个王八蛋是谁？我找人弄死他！不用，爸。

我平静地说，不值得。林妍抬起头，眼里带着恨。对，离婚！我早就不想过了！

女儿小诺的班主任突然打来电话。齐先生，小诺在课堂上一直哭，

说有同学说她妈妈是破鞋...我胸口一阵刺痛。我马上过去接她。挂掉电话，

林妍慌了。小诺怎么了？谁告诉她了？我冷笑。你搞破鞋的时候，没想过女儿？

她扑上来撕打我。你混蛋！都是你害的！我抓住她手腕。我害的？

我指着墙上我们的结婚照，是我逼你出轨的？她瘫坐在地上，婚纱照突然掉下来，

玻璃摔得粉碎。我们完了...她喃喃自语，全完了...我捡起照片，

我们笑得那么幸福。早就完了，只是我今天才知道。手机不停震动，

全是亲戚朋友的询问。我把直播录像发到了朋友圈。配文：求祝福。林妍尖叫一声。

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吗？我穿上外套。是你先毁了这个家。出门前，我回头看她。

记得接小诺放学，我去医院包扎。她蜷缩在沙发里，像个陌生人。医院里，

护士给我缝针时，岳母冲了进来。齐明！你什么意思？她指着我鼻子，

我女儿怎么可能出轨？一定是你污蔑她！我把手机递给她。自己看。录像里，

杜威的手正伸进林妍衣服里。岳母脸色瞬间惨白。这...这不可能...我拿回手机。

离婚协议明天会寄到你家。岳母突然抓住我的手。明明，妍妍只是一时糊涂...

我抽出手。阿姨，七年了，我工资卡一直交给她，自己穿五十块的T恤，给她买三千的包。

我指着伤口，现在，请让一下，我要去接女儿。小诺躲在教室角落里哭。看到我，

她扑过来。爸爸！他们说妈妈不要我们了...我抱起她。不会的，妈妈永远爱你。

那她为什么和别的叔叔...我喉咙发紧。大人有时候会犯错。回家路上，

小诺趴在我肩上睡着了。开门时，林妍正在收拾行李。你要走？我把小诺放到卧室。

她没抬头。杜威给我租了房子。我点点头。东西都带齐，别回来拿了。她突然哭了。

你就不能挽留我一下吗？我看着她。直播的时候，你心疼过我吗？

她拖着箱子摔门而去。小诺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走出来。妈妈呢？我蹲下来抱住她。

妈妈出差了。她扁扁嘴又要哭。骗人！他们都说妈妈跟别人跑了！我鼻子一酸。

爸爸在这，爸爸永远不会离开你。手机亮了一下，是杜威发来的短信。管好你女儿，

别让她乱说话，否则...我把手机砸在墙上。小诺吓得一哆嗦。爸爸...

我抱起她。走，爸爸带你去吃冰淇淋。晚上，哄睡小诺后，我打开电脑。

杜威的资料很好找，他在三家健身房挂名，微博有十几万粉丝。

最新动态是半小时前：清者自清。评论区一片骂声。我注册了二十个小号，

把他和林妍的亲密照发了上去。手机又响了，是林妍。齐明！你非要逼死我吗？

我打开免提。这才刚开始。她哭起来。我错了行不行？你把照片删了...

求我啊。我说，像我在直播里求你那样。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变了...

我笑了。是啊，拜你所赐。挂掉电话，我继续翻杜威的资料。

他的健身工作室执照有问题，还有三个学员投诉他性骚扰。我把这些资料打包发给了媒体。

凌晨三点，父亲打来电话。你妈心脏病犯了，在医院。我赶到医院时，母亲正在吸氧。

那个...女人...她虚弱地说，离了没？我握住她的手。明天就去办手续。

父亲把我拉到走廊。你打算就这么算了？我看着窗外。不会。父亲递给我一个U盘。

你李叔在公安局，这是那个杜威的黑料。我攥紧U盘。谢谢爸。回家路上，

我买了瓶白酒。喝到一半，林妍又打来电话。齐明...杜威他打我...我晃着酒杯。

所以呢？她抽泣着。我能...回来住一晚吗？我把酒倒进水池。不行。

2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想吐。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白。儿子，别忙了。

她虚弱地指了指输液瓶，还早着呢。我放下手机，上面有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全是林妍的。爸呢？去给你买饭了。母亲叹了口气，小诺谁看着呢？

送同学家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妈，你别操心这些。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林妍站在门口，眼睛肿得像桃子。阿姨...她声音发抖，我来看您了...

母亲猛地坐起来，监控器发出刺耳的警报。滚出去！护士冲进来按住母亲。

病人不能激动！林妍退到走廊，我跟着出去，把门关紧。你他妈来干什么？

我压着嗓子，嫌我妈死得不够快？她递给我一个果篮。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打翻果篮，水果滚了一地。

杜威的拳头比我的好受是吗？她突然跪下来，抓住我的裤脚。

让我回家吧...小诺需要妈妈...我掰开她的手指。小诺现在最不需要的，

就是你。父亲拎着盒饭从电梯出来，看到林妍，脸色立刻变了。你还敢来？

林妍缩了缩脖子。爸...别叫我爸！父亲把盒饭砸在地上，

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啊？走廊上的人都在看我们。护士长走过来。要吵出去吵！

我把林妍拽到楼梯间。说吧，到底想要什么？她抹了把脸。

杜威...他骗了我...他根本没那么有钱...我笑出声。所以呢？

想回来找我这个ATM机？不是！她抓住我胳膊，我真的后悔了...我甩开她。

后悔有用吗？我妈躺在里面！小诺在学校被人指着骂！她手机响了，是杜威的来电。

接啊。我冷笑，让他听听你现在多可怜。她按掉电话。我已经拉黑他了...

真棒。我鼓掌，那要不要看看你昨天在他家的照片？我打开手机，

照片里她穿着杜威的衬衫在阳台晾衣服。她脸色煞白。你...你跟踪我？用不着。

我划到下一张，你粉丝真热心，主动发我的。她腿一软，坐在楼梯上。

齐明...我们七年感情...昨天之前，我也这么想。我转身要走。

她扑上来抱住我的腰。求你了...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

我给过了，在你说我废物的时候。父亲在走廊喊我。明明！你妈又不行了！

我冲回病房，母亲在抽搐，医生在做心肺复苏。妈！妈！护士把我推出去。

家属在外面等！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暂时稳定了，不能再受刺激。

我瘫在椅子上，手机震动，是小诺同学妈妈发来的消息。齐先生，小诺一直哭，

说不想上学了...我打电话过去，小诺抽抽搭搭的声音传来。

爸爸...他们都说我是野种...我指甲掐进掌心。宝贝乖，爸爸马上来接你。

林妍还站在走廊那头。小诺怎么了？她问。我红着眼睛瞪她。托你的福，

你女儿正在体验校园暴力。她捂住嘴。我去接她...离她远点！我吼出声，

你出现只会让她更难受！父亲从病房出来。你妈睡了。他看了眼林妍，

她怎么还在？我拿起外套。我去接小诺，您看着妈。林妍追到电梯口。

让我一起去吧...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说：你去死吧。

同学家在小诺学校旁边。进门时，小诺蜷在沙发上，眼睛肿得像核桃。爸爸！

她扑进我怀里，浑身发抖。没事了，爸爸在这。我轻拍她后背。同学妈妈欲言又止。

齐先生...今天体育课，几个男生把小诺推倒在沙坑里...我胸口发闷。老师呢？

老师说...说是孩子打闹...我抱起小诺。谢谢您照顾她。下楼时，

小诺趴在我肩上。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喉咙发紧。妈妈没有不要你，

她只是...暂时迷路了。那我们去把她找回来好不好？我亲了亲她额头。好。

但我心里清楚，那个林妍已经死了。回家路上，小诺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手机亮了一下，是公司群。老板@我：明天早会别迟到，投资方要看Demo。

我回了个收到。冰箱里还有半打啤酒，我全拿出来。喝到第三罐时，门铃响了。

监控里，杜威带着两个肌肉男站在门口。我拿起棒球棍，打开门。有事？

杜威推了推墨镜。聊聊。他身后的男人一脚踹开门。客气点。我说，

我家监控连着110。杜威摘下墨镜，左眼乌青。你老婆挠的。他冷笑，疯女人。

我握紧棒球棍。所以？删了网上那些东西。他递来一张支票，五万，够了吧？

我把支票撕碎。我妈住院费都不止这个数。他脸色一沉。别给脸不要脸。

我举起手机。现在直播怎么样？《健身教练上门威胁受害者》？他抢过手机摔在地上。

你他妈...我一棍子砸在他肩膀上。这一下，替小诺打的。他惨叫一声，

两个同伙冲上来。我们扭打在一起。我被打倒在地，嘴角出血。杜威踩着我胸口。

再敢发我照片，我弄死你女儿。我吐了口血沫。试试看。警笛声响起，他们跑了。

我爬起来，捡起被踩碎的手机。还能用。刚才的打斗全被录下来了。我上传到云端，

标题：健身教练带人上门行凶。十分钟后，视频播放量破万。林妍打来电话。你疯了？

杜威说要告你！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告诉他，我等着。齐明！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我看着小诺的房门。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好...这是你逼我的...第二天，我顶着淤青的眼眶去上班。

同事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家里事处理完了吗？我点点头。

差不多了。他推过来一份文件。投资方要求换人，说你状态不行。我攥紧拳头。

再给我一周。不是我不帮你...老板叹气，你老婆上午来公司闹过...

我猛地站起来。林妍来过？说你家暴她，还给她拍裸照...老板欲言又止，

HR建议你停职调查...我冷笑。她额头有伤吗？老板摇头。

但她给保安看了手臂淤青...那是杜威打的。我打开手机，要看真相吗？

老板摆摆手。先回家吧，等风波过去再说。收拾东西时，同事小王偷偷塞给我一个U盘。

老板让我拷贝你电脑...我备份了一份...我拍拍他肩膀。谢了。走出大楼，

阳光刺得眼睛疼。手机弹出消息，是小诺班主任。齐先生，请您尽快来学校一趟，

小诺又和同学起冲突了...我赶到学校时，小诺站在办公室角落，裙子脏兮兮的。

爸爸！她扑过来，他们说我妈妈是妓女...班主任尴尬地咳嗽。齐先生，

小诺咬了同学...我抱起女儿。咬得好。班主任瞪大眼睛。您怎么能...

下次再有人骂她，我看着班主任，我会亲自来咬。带小诺回家后，我给她洗了个澡。

爸爸，你眼睛好黑。她碰了碰我的淤青。爸爸摔了一跤。

她小声说：是那个坏叔叔打的吗？我手一抖。谁告诉你的？妈妈...

她低下头，她今天来学校找我了...我关掉水龙头。她说什么了？

说要带我走...小诺搂住我脖子，但我不想跟她走...我抱紧她。

没人能带走你。晚上哄睡小诺后，我打开电脑。杜威的新闻已经上了本地热搜。

#知名教练勾引人妻# #健身圈乱象#我注册了十几个账号，

在每条新闻下留言：杜威就职于XX健身房，电话138xxxxxxx

林妍的微博也被扒出来，最新一条下面有三千条骂评。我给她发了条短信：滋味如何？

她没回。半夜，电话突然响了。是医院。齐先生，您母亲病情恶化，正在抢救...

我看了眼熟睡的小诺，给邻居发了条消息。张姐，麻烦来我家陪下小诺，

我妈不行了...赶到医院时，父亲瘫坐在抢救室门口。血压一直掉...

他声音发抖，医生说可能...我扶住他。妈会挺住的。一小时后，医生走出来。

暂时稳定了，但需要装支架。我签完字，去缴费处刷卡。余额不足。

林妍把我们共同账户的钱转走了。我打电话给她。你转走了多少钱？她声音迷迷糊糊的。

什么钱...别装傻！我压低声音，我妈在抢救，钱呢？她沉默了一会。

那是我的工资...七年！你上过几天班？我咬牙切齿，把钱转回来！

没钱...她突然笑了，都给杜威开健身房了...我挂掉电话，给老板发消息。

能预支半年工资吗？我妈要做手术。他回得很快：公司决定辞退你，明天来办手续。

我站在医院走廊，感觉天旋地转。父亲走过来。怎么了？没事。我挤出一个笑，

我去趟公司。走出医院，我拦了辆出租车。去星河湾。那是杜威的住址。下车时，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美工刀。但最终没拿出来。我在小区对面便利店坐下，要了杯咖啡。

凌晨四点，杜威的奔驰开进小区。副驾驶坐着林妍。我拍下车牌，

发给一个做记者的大学同学。大料，要吗？他秒回：健身教练那个？多少钱？

免费。我回复，只要曝光够大。天亮时，我回到医院。母亲已经醒了，

虚弱地握住我的手。儿子...别折腾了...我亲了亲她额头。快了，就快结束了。

父亲把我拉到走廊。你昨晚去哪了？我打开手机新闻给他看。

《知名教练涉嫌无证经营 卫生局突击检查》父亲皱眉。你举报的？我点点头。

第一步而已。中午，我去公司办了离职手续。HR递给我一个信封。补偿金。

我数了数，不到两万。谢谢。走出大楼时，阳光依旧刺眼。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齐先生吗？一个女声说，我是杜威的前女友...我找了个咖啡馆见她。

女孩戴着口罩，眼睛红肿。我看到你发的帖子...她递给我一个U盘，

这里面有他给学员下药的视频...我握紧U盘。为什么给我？我告过他，

但被他花钱摆平了...她摘下口罩，嘴角有疤，他找人打了我...

我把U盘放进兜里。他会付出代价的。回家路上，我买了小诺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开门时，邻居张姐正在陪小诺画画。爸爸！小诺举着画跑过来，我画了我们三个！

画上是我和她，还有...林妍。张姐尴尬地解释：她说想妈妈了...我抱起小诺。

爸爸带你去看奶奶好不好？她搂住我脖子。妈妈会一起去吗？我亲了亲她。不会。

晚上，等小诺睡着后，我打开电脑。U盘里有三段视频，都是杜威在健身房更衣室偷拍的。

还有一份学员名单，标注着得手和未得手。我注册了一个新邮箱，

把资料发给了公安局扫黄打非办。然后给林妍发了条短信：最后一个机会，离开杜威，

否则后果自负。她回得很快：你吓唬谁呢？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夜风吹在脸上，

像刀子。七年婚姻，换来的是一身伤。母亲差点没命，女儿在学校被霸凌，工作丢了，

积蓄没了。而他们还在逍遥快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多年没联系的号码。喂，老三？

是我。电话那头很吵。哟，明哥！多少年没联系了！我点了根烟。帮我个忙。

你说！查两个人，杜威和林妍。我吐了个烟圈，越详细越好。老三笑了。

行啊，三天给你答复。挂掉电话，我看了眼小诺的房间。爸爸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3老三约我在一家偏僻的烧烤店见面。他比大学时胖了一圈，

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明哥，你这事闹挺大啊。他递给我一根烟，都上同城热搜了。

我接过烟，没点。查到了吗？他咧嘴一笑，露出颗金牙。你这老婆，挺会玩啊。

他从包里掏出个文件袋。杜威，32岁，名下三家健身房，两家是空壳。他抽出张照片，

这他大本营。照片上是家隐蔽的地下室，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地下**。

老三敲了敲照片，一晚上流水上百万。我皱眉。就这？急啥。他又抽出几张纸，

这他银行流水，每月固定给这个账户转五万。账户名是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小三？

亲妈。老三笑了，这货老家还有个瘫痪的爹，全靠他养。我翻看资料。林妍呢？

老三表情变得古怪。你前妻...上周去了趟妇幼保健院。我手指一颤。她怀孕了？

B超单在这。老三递给我一张复印件，八周。我算了算时间，胸口像被捅了一刀。

杜威的？大概率是。老三挠挠头，明哥，要不...算了？我把资料塞进包里。

多少钱？咱俩谁跟谁。他摆摆手，就当给干侄女的见面礼。

我硬塞给他两万现金。不够再找我。他收起钱，压低声音。杜威背后有人，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知道。离开烧烤店，我直接去了小诺学校。还没到放学时间，

我站在对面便利店等着。四点二十，学生们陆续出来。没看到小诺。我打给班主任。

李老师，小诺呢？啊？李老师很惊讶，她妈妈接走了啊，说您同意了的...

我立刻打给林妍。你把小诺带哪去了？电话那头很吵。我带自己女儿吃饭，怎么了？

她声音里带着挑衅。地址。我咬着牙，现在。她笑了。这么紧张干嘛？

怕我虐待她？我听到小诺在背景音里哭。林妍！别逼我报警！报啊！

她突然提高音量，看看警察会把孩子判给谁！电话挂断了。

我立刻打开手机定位——去年就在小诺书包里装了GPS。红点显示在城东一个高档小区。

杜威家。我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开快点，双倍车费。路上，

林妍发了条短信：想要女儿？拿离婚协议来换。我回：你死定了。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哥们，没事吧？我盯着手机上移动的红点。再快点。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杜威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应。我直接踹门。林妍！把小诺还我！

邻居探出头。吵什么吵！我继续踹门。报警啊！里面拐卖儿童！门突然开了。

杜威光着上身，一脸不耐烦。找茬是吧？我推开他冲进去。小诺！客厅里，

小诺缩在沙发角落，脸上有泪痕。爸爸！她跑过来抱住我的腿。林妍从厨房走出来，

系着围裙。哟，追到这来了？我抱起小诺。你打她了？胡说什么！林妍瞪眼，

她自己摔的！我检查小诺的手臂，有一圈淤青。谁弄的？小诺怯生生地看向杜威。

叔叔...拽我...我放下小诺，一拳砸在杜威脸上。畜生！杜威踉跄几步，

吐了口血沫。你他妈...我们扭打在一起。林妍尖叫着拉架。别打了！

我一肘击在杜威鼻梁上，他惨叫一声。这一下，为我女儿！杜威抄起花瓶砸过来。

我躲开，花瓶在墙上炸开。小诺吓得大哭。林妍抱起她。够了！她冲我吼，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喘着粗气。像什么？像她爸！杜威趁机踹在我腰上。

我倒地时，看到小诺在林妍怀里挣扎。我要爸爸！我要爸爸！林妍死死抱住她。闭嘴！

跟我走！我爬起来追出去。电梯门已经关了。我冲下楼梯，在小区门口拦住她们。

放下她！林妍把小诺塞进出租车。滚开！我拉住车门。今天你敢带走她，

我让你后悔一辈子！她冷笑。吓唬谁呢？出租车开走了。我记下车牌，立刻报警。

我女儿被绑架了，车牌号京B xxxx...警察让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在派出所折腾到晚上九点，警察终于找到那辆出租车。司机说林妍半路就下车了。

她带孩子换乘了另一辆车。警察无奈地看着我。齐先生，这是家庭纠纷，

建议你们协商解决。我拍桌子。她虐待儿童！你们不管？老警察叹气。你说有淤青，

但孩子说是自己摔的...我拿出手机录音。听听这个！

录音里小诺清晰地说：叔叔拽我...警察交换了下眼神。我们会联系孩子母亲，

你先回去等消息。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我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爸爸...小诺的声音带着哭腔。宝贝！你在哪？

电话被林妍抢过去。现在知道着急了？她冷笑，签了离婚协议，放弃抚养权，

明天就让你见女儿。我握紧手机。你做梦。那就法庭见。她挂断了。我打回去，

已经关机。整晚没睡，我翻来覆去看老三给的资料。杜威的地下**...也许能利用。

天亮时，派出所打来电话。齐先生，您女儿找到了，在她外婆家。我立刻赶去岳母家。

岳母堵在门口。你还敢来？我推开她。小诺！小诺从卧室跑出来，扑进我怀里。

爸爸！我好想你...岳母拽住小诺。别过去！你爸不要你了！小诺哭得更厉害了。

你骗人！爸爸最爱我！我抱起女儿。我们走。岳母拦住我。妍妍说了，

不能让你带走孩子！我冷笑。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我是她法定监护人。

岳母突然压低声音。明明...妍妍怀孕了，你就成全他们吧...我盯着她。

所以小诺就活该被虐待？什么虐待！岳母提高音量，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

小诺搂紧我的脖子。爸爸，我们回家...我转身要走，岳母突然拽住小诺的腿。

不行！不能走！小诺疼得尖叫。我一把推开岳母。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岳母坐在地上哭嚎。打人啦！女婿打岳母啦！邻居们探头张望。我抱着小诺快步离开。

上车后，小诺还在发抖。爸爸，外婆好可怕...我亲了亲她额头。不怕，爸爸在。

手机震动，医院来电。齐先生，您母亲情况不太好...我立刻调转车头。小诺，

我们先去看奶奶。病房里，母亲戴着氧气面罩，呼吸微弱。父亲红着眼睛站在床边。

昨晚突然恶化...我抱起小诺。跟奶奶说说话。小诺轻轻握住奶奶的手。

奶奶...我是小诺...母亲眼皮动了动，没睁开。医生把我叫出去。

家属要做好准备...我抓住他袖子。再试试...多少钱都行...医生摇头。

不是钱的问题...回到病房，父亲正在给母亲擦脸。明明...

母亲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微弱。我跪在床边。妈，我在这。她艰难地抬起手，

摸了摸我的脸。别...变成他们那样...她的手垂了下去。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音。

妈！妈！医生护士冲进来抢救。小诺吓得大哭。父亲抱住她。别看...半小时后，

医生宣布死亡时间。我站在走廊，大脑一片空白。父亲办理手续，我坐在长椅上，

小诺趴在我腿上睡着了。手机震动，是林妍。考虑得怎么样？

我麻木地打字：我妈死了。她回：所以呢？我把手机砸在墙上。碎片溅了一地。

葬礼定在三天后。我带着小诺回家收拾母亲的遗物。父亲坐在阳台上抽烟，

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爸...我递给他一杯水。他摇摇头。

你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诺...我抱紧女儿。我会照顾好她。

官司...有把握吗？我摇头。林妍怀孕了，法院可能倾向她。父亲掐灭烟。

找李律师，他欠我人情。第二天，我去见李律师。他看完材料，眉头紧锁。

抚养权官司...对方怀孕确实不利。有办法吗？他敲着桌面。

如果能证明她不适合抚养...比如虐待、经济状况...我拿出小诺手臂淤青的照片。

这够吗？他摇头。不够，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我想到老三给的资料。

如果她男友有犯罪记录呢？李律师眼睛一亮。那就有戏了。离开律所，

我去幼儿园给小诺请假。家里有事，请一周假。园长欲言又止。

齐先生...有家长投诉...我冷笑。投诉什么？

说我女儿影响他们孩子纯洁的心灵？园长尴尬地笑笑。您别激动...

转学手续明天来办。我转身就走。回家路上，小王打来电话。明哥，老板看了监控，

发现林妍那天是自己弄的淤青...所以？他想请你回来上班...我笑了。

告诉他，得加钱。葬礼那天，下着小雨。母亲生前的同事朋友都来了，

站满了殡仪馆的小厅。我抱着小诺，站在遗像旁。父亲接待来宾，脸色灰暗。仪式快开始时，

门口一阵骚动。林妍来了，穿着件红大衣。身后跟着杜威。我放下小诺，大步走过去。

滚出去。林妍扬起下巴。我来送阿姨最后一程。你也配？我指着杜威，

带着这个垃圾，滚！杜威推了我一把。嘴巴放干净点！我揪住他领子。

在我妈灵堂闹事？我弄死你！亲友们赶紧拉开我们。小诺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爸爸...我怕...林妍蹲下身。小诺，跟妈妈走...小诺躲到我身后。

不要！你是坏妈妈！林妍脸色变了。谁教你的？是不是你爸？杜威上前要拉小诺。

我挡在他面前。碰她一下，今天你别想站着出去。葬礼主持人赶紧打圆场。逝者为大，

逝者为大...林妍瞪着我。法庭见！她拉着杜威走了。小诺还在发抖。

爸爸...奶奶真的变成星星了吗？我抱起她，看着母亲的遗像。嗯，最亮的那颗。

葬礼结束后，老板打来电话。齐明...公司决定恢复你职位，补偿两个月工资...

条件呢？他干笑两声。那个...林妍能不能别再来了...我冷笑。放心，

她忙着打官司呢。晚上，哄睡小诺后，我打开电脑。老三发来新邮件：杜威今晚在**，

有大鱼。附件是几张模糊的照片，杜威正和一个光头男人交谈。我回复：报警了？

老三：报了，但那边有眼线，每次都能躲过。我思考了一会。能混进去吗？

老三：太危险，那地方有打手。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

母亲的话在耳边回响：别变成他们那样...但如果不变成野兽，怎么在丛林里生存？

手机亮了，是李律师。齐先生，刚收到法院传票，林妍起诉离婚并争夺抚养权。

我回：什么时候开庭？下周三。一周时间。我打给老三。帮我个忙。说。

我要杜威**的实锤，视频最好。老三沉默了一会。代价不小啊...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他压低声音，那光头是黑哥，道上混的...加五万。

老三叹了口气。明哥，你变了。我看向小诺的房间。早变了。第二天，

我带小诺去新幼儿园报到。爸爸，我不想上学...我蹲下来看着她。为什么？

他们...都说妈妈不要我了...我鼻子一酸。那爸爸每天第一个来接你，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圈红红的。拉钩。送完小诺，我去公司办复职手续。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同情。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齐明...那个项目...

我接着做。我打开电脑，三天搞定。他松了口气。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有。

我直视他，提前预支半年工资。他皱眉。这不合规矩...那我不干了。

他立刻改口。特事特办，特事特办...中午，老三打来电话。搞定了，

视频发你邮箱。我打开邮箱，下载附件。视频里，杜威正在收钱，光头在一旁数钱。

毒品交易。够判几年？我问。十年起步。老三顿了顿，明哥，小心点，

黑哥不好惹...我保存好视频。谢了。下午接小诺时，她开心地举着画。爸爸！

老师夸我画得好！画上是三个小人，两个大的牵着一个小的。这是爸爸，这是小诺。

她指着中间的小人，这是...她突然不说了。我抱起她。妈妈？她摇摇头，

指着空白处。奶奶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亲了亲她。对，奶奶会一直保护小诺。

晚上，小诺睡着后，我接到李律师电话。好消息！法院同意先做亲子鉴定了！

什么意思？林妍怀孕了，法院怀疑她急于离婚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我冷笑。

本来就是杜威的种。不管是谁的，拖时间对我们有利。挂掉电话，我打开电脑，

把杜威的涉毒视频匿名发给了公安局。然后给林妍发了条短信：最后机会，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