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天青釉柳如烟顶替我?我让白眼狼师妹和眼瞎师傅悔断肠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天青釉柳如烟完整版阅读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顶替我?我让白眼狼师妹和眼瞎师傅悔断肠》,是作者全网覆盖的小说,主角为天青釉柳如烟。本书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柳如烟,天青釉,秦记窑的其他,大女主,爽文,虐文小说《顶替我?我让白眼狼师妹和眼瞎师傅悔断肠》,由网络红人“全网覆盖”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1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05: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顶替我?我让白眼狼师妹和眼瞎师傅悔断肠
主角:天青釉,柳如烟 更新:2025-11-08 16:23:0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天青釉的烧制,从今天起,就全权交给如烟了。”秦师傅一句话,
让整个窑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我捏着陶泥的手,微微一顿。指尖的冰凉,顺着胳膊一路蔓延到了心里。
1“师傅,天青釉一直是我在负责。”我抬起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秦师傅眉头紧锁,
脸上满是不耐。“沈未,你的心思最近没在正道上。如烟更有灵性,也更用心。
”他身边的柳如烟,我那位新来的小师妹,立刻露出一副惶恐又感激的模样。“师姐,
你别怪师傅,是我……是我觉得师姐太累了,想为师姐分担一些。”她声音柔柔弱弱,
眼眶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真是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我心里冷笑。
来窑场不过三个月,就想把我六年的心血全盘接手?“分担?”我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
“天青釉的釉料配比、烧制火候、三次上釉的时间间隔,你都清楚?”柳如烟的脸白了一瞬。
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我可以学的!师傅说我天赋好,
肯定很快就能上手的。”“天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十三岁进窑场,
洗了三年泥,拉了三年坯,才得到师傅允许,触碰釉料。你所谓的天赋,就是靠着一张巧嘴,
哄得师傅团团转吗?”我的话很不客气,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柳如烟和秦师傅的脸上。
秦师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放肆!”他一声怒喝,“沈未!你就是这么跟师妹说话的?
你这几年的长进,都用到嫉妒同门上了吗?”“我嫉妒她?”我指着柳如烟,只觉得荒谬。
“我嫉妒她连高岭土和瓷石都分不清,还是嫉妒她连最基础的拉坯都会晃?”“你!
”柳如烟被我说得面红耳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师傅,
你看师姐她……她就是看不起我。”秦师傅看着柳如烟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他转向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严厉。“沈未,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觉得杂活才能磨练心性,那你就去后院,把那堆废瓷都给我处理了。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碰陶泥。”一句话,就将我发配去了“冷宫”。
窑场后院,堆放的都是烧制失败、带有瑕疵的废品。处理废瓷,是学徒才做的杂活。
他这是要彻底剥夺我作为大弟子的所有权力。“好。”我没有再争辩。
跟一个被蒙蔽了双眼的人,多说无益。现实会教他做人。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后院。
身后,传来柳如烟压抑不住的得意笑声,和几声谄媚的恭维。“如烟师姐真是厉害,
一来就得了师傅的真传。”“就是,不像某些人,占着位置不做事,活该被罚。
”我脚步未停。后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满院的残破瓷器,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
它们和我一样,都是被放弃的。别人看到的是一堆垃圾。但在我眼里,它们却是无价之宝。
因为,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连秦师傅都不知道的秘密。我从怀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书页残破,上面用蝇头小楷记录着一门早已失传的技艺。
金缮。以金修补残缺。这不仅仅是修复,更是重生。我看着满院的“废品”,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柳如烟,秦师傅。你们以为这是对我的惩罚?不。这是你们亲手,
把一份天大的机缘,送到了我的手上。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她柳如烟的天青釉,
能不能烧出天青色。而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点石成金。
我随手捡起一片碎裂的青瓷。指尖抚过它粗糙的断口。很好。就从你开始吧。2后院的生活,
比想象中还要清苦。一日三餐,都是最粗糙的饭食,由一个哑巴小厮送到门口。其他人,
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沾染了什么晦气。柳如烟倒是来过一次。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绸缎衣裳,
头上戴着师傅新送的珠花,袅袅婷婷地站在院门口,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师姐,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她语气里满是假惺惺的关切。“师傅也是为你好,
希望你能磨平棱角。你放心,天青釉我会好好负责的,绝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我正埋头用小刷子清理一片碎瓷的断面,头也没抬。“有这个闲工夫,
不如多看看釉料配方,别第一炉就炸了窑。”柳如烟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来看你,你别不识抬举!”我终于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看我?还是来看我的笑话?”“我有没有不识抬举,很快你就会知道。
但你能不能抬得起天青釉这块招牌,我拭目以待。”柳如烟被我看得心头发毛,
仿佛所有心思都被看穿了。她恨恨地跺了跺脚。“你就在这垃圾堆里待着吧!
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说完,她转身就走,像是逃跑一样。我收回目光,继续手上的工作。
与这种人浪费口舌,毫无意义。金缮的第一步,是调胶。用生漆混合蛋白、糯米粉,
调和成粘性极强的胶漆。这个过程极其考验耐心,比例稍有不对,就会前功尽弃。
古籍上记载的配方晦涩难懂,我花了整整三天,才摸索出正确的比例。
调好的胶漆呈现出一种温润的琥珀色。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涂抹在碎瓷的断口上,
将几片碎片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这是一个水滴石穿的功夫。一件瓷器,
往往有几十上百块碎片,每一块都要精准对位。我的手指很快被生漆染得发黑,又痒又痛。
但我毫不在意。当精神完全沉浸在一件事物上时,身体的痛苦便显得微不足道。一周后,
第一件修复品成型了。那是一个白釉茶盏,原本被摔得四分五裂。如今,它被重新粘合起来,
身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接下来,是关键的一步——上金。我将纯金粉末,
用特制的漆小心地填入那些裂纹之中。这个过程,需要绝对的专注和稳定。
手不能有丝毫颤抖。气息也要均匀绵长。金粉在我的笔下,像一条条金色的河流,
在白色的瓷胎上蜿蜒流淌。最后,当所有裂纹都被填满。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前的茶盏,
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它不再是一件残次品。那些金色的纹路,非但没有掩盖它的残缺,
反而赋予了它一种独一无二的、破碎而惊心动魄的美。它比完美时,更具神韵。
就在我端详着这件杰作时,院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是那个哑巴小厮。他送完饭,
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好奇地探头探脑。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茶盏上时,瞬间就直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极度惊艳的表情。我对他笑了笑,将茶盏递了过去。
他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他翻来覆去地看,
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金色的纹路,眼中异彩连连。我知道,这门技艺的魅力,已经开始显现。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这几天,窑场里并不太平。我虽然身在后院,
但总能听到前院传来的争吵声和器物碎裂的声音。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是柳如烟的天青釉出了问题。天青釉号称“雨过天晴云破处”,
对釉料配比和窑温的要求苛刻到了极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留下的配方,
故意隐去了最关键的一味辅料。没有我,她柳如烟就算把窑烧穿,
也烧不出那种传说中的颜色。果然,这天傍晚,哑巴小厮送饭来时,
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比划着告诉我。柳如烟负责的第一窑天青釉,出窑了。
一窑瓷器,无一成器。要么釉色灰暗,要么胎体开裂。据说,秦师傅的脸都气绿了,
当场就摔了一个杯子。而柳如烟,哭得差点晕过去,一个劲儿地说是釉料配方有问题,
是我故意害她。我听完,只是淡淡一笑。鱼儿,上钩了。3柳如烟的失败,在我的意料之中。
但秦师傅的反应,却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第二天一早,后院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秦师傅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柳如烟,和一群看热闹的弟子。“沈未!
”他手里拿着一块烧废的瓷片,狠狠地摔在我的面前。“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瓷片釉色灰败,上面布满了难看的斑点,像一张长满了麻子的脸。我瞥了一眼,
便收回了目光。“火候过了,釉料里的铁元素没有被充分还原。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秦师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他被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还敢说!如烟说你给她的配方是假的,
你是不是故意藏私,想看我们窑场的笑话!”柳如烟立刻接话,哭诉道:“师傅,
我完全是按照师姐留下的方子做的,一步都不敢错。可烧出来的就是这个样子……师姐,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不能拿我们整个窑场的前途开玩笑啊!”她这番话,
说得是情真意切,瞬间将我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周围的弟子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太过分了吧,自己被罚,就要毁了大家的心血?”“就是,这心也太毒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觉得可笑至极。“我的配方,有问题吗?”我反问柳如烟。
柳如烟眼神闪烁了一下,“当然有!不然怎么会烧成这样!”“哦?”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既然你说我的配方有问题,那你倒是说说,问题出在哪里?
”“我……我怎么知道!”柳如烟被我问住,有些恼羞成怒,“我要是知道,还会烧坏吗?
就是你的方子不对!”“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就敢进窑烧最重要的天青釉?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直视着她。“柳如烟,你到底是无知,还是无畏?”“你!
”“你什么你?”我步步紧逼,“我再问你,烧制天青釉,窑温曲线应该如何控制?
升温阶段几个时辰?恒温阶段几个时辰?降温阶段又要如何处理?”一连串的问题,
像连珠炮一样砸向柳如烟。她彻底懵了,张口结舌,一个字都答不上来。整个院子,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柳如烟对天青釉的烧制,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秦师傅的脸色,
也从愤怒,慢慢变成了惊疑和难堪。他看着自己百般维护的“天才”弟子,
在最基础的问题上都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够了!”他终于出声喝止。
不是对我,而是对柳如-烟。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场。
“师傅,不是的,我……”柳如烟还想狡辩。我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师傅,
”我转向秦师傅,语气平静,“配方,我没有藏私。但天青釉的烧制,
从来就不只是一张配方那么简单。”“每一批陶土的湿度,每一炉窑火的温度,
甚至每一天的天气,都会对最终的成色产生影响。这些,是写在纸上学不来的,
只能靠经验一点点去摸索。”“我花了六年时间,才勉强摸到了一些门道。而她,
”我指着柳如烟,“连门都还没入,就想一步登天。烧成这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秦师傅的头上。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悔意,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动摇的固执。承认自己错了,对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匠人来说,
比杀了他还难受。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那……那是什么?
”一个眼尖的弟子,指着我身后角落的架子,发出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在那个简陋的木架上,静静地摆放着一个茶盏。正是前几天,
我用金缮修复好的那一个。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上面。白色的瓷胎,
金色的纹路。残缺与华美,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秦师傅。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茶盏,脚步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他拿起茶盏,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上面的金色纹路,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是……金缮?
”“不可能……这门手艺,早就失传了……”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你做的?”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答案,不言而喻。院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柳如烟看着那个美得惊心动魄的茶盏,又看看灰头土脸的自己,
脸上血色尽失。她知道,她引以为傲的所谓“灵性”,在真正的鬼斧神工面前,
是多么的不值一提。秦师傅捧着茶盏,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他脸上的愤怒和固执,
在这一刻,终于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和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此时,窑场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喧哗声。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师傅!不好了!
城里最大的瓷器商行‘聚宝斋’的孙掌柜来了!”“他说……他说我们的天青釉是假货,
要我们赔偿三倍的订金!”“还说,要砸了我们‘秦记窑场’的招牌!”4孙掌柜的到来,
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人头顶炸响。聚宝斋,是方圆百里最大的瓷器商行,
也是我们窑场最大的主顾。得罪了他们,秦记窑场就等于断了半条命。秦师傅脸色瞬间煞白,
手里的金缮茶盏都差点没拿稳。“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柳如烟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师傅,怎么办?孙掌柜最是严苛,他……他真的会砸了我们的招牌的!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求助似的看向秦师傅。但此刻的秦师傅,早已方寸大乱,
哪里还有半分主心骨的样子。一群人乱作一团,像没头的苍蝇。我冷眼旁观,心中毫无波澜。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柳如烟烧坏的那一窑,正是给聚宝斋的订货。她急于求成,
没等完全验看,就挑了几件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送了过去,想蒙混过关。结果,
自然是惹怒了行家。“慌什么!”我一声冷喝,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我,
仿佛我是什么主心骨。秦师傅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看着我:“沈未,
你……你可有办法?”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没有立刻回答他,
而是看向那个报信的管事。“孙掌柜带了多少人来?
”管事结结巴巴地回答:“带……带了十几个伙计,个个拿着棍子,气势汹汹的。
”“他现在人在哪里?”“就在前院大堂,说……说我们今天不给个说法,他就不走了!
”“好。”我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我去会会他。”说完,我抬步就往前院走。
“师姐!”柳如烟突然叫住我,眼神里满是恐慌和嫉妒,“你……你行吗?
孙掌柜可不是好说话的。”她害怕我解决了危机,更害怕我因此重新得到师傅的器重。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行不行,轮不到你来操心。”“你现在该担心的,
是师傅会不会把你逐出师门。”柳如烟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我不再理她,
径直走向前院。秦师傅犹豫了一下,也捧着那个金缮茶盏,带着一群人跟了上来。前院大堂,
气氛剑拔弩张。一个身穿锦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就是聚宝斋的孙掌柜。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持木棍的伙计,
一个个横眉竖目,显然是来者不善。“秦师傅呢?让他给我滚出来!”孙掌柜一拍桌子,
怒吼道,“拿这种次品来糊弄我孙某人,真当我聚宝斋是收垃圾的吗?”他脚边,
摔碎着几片青瓷,正是柳如烟烧出来的那批“杰作”。就在这时,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孙掌柜,何必发这么大火。”我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孙掌柜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你是什么人?秦老头呢?让他出来说话!”“家师身体不适,窑场的事,
暂时由我全权负责。”我语气平淡,不卑不亢。“你?”孙掌柜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一个黄毛丫头,也配跟我谈?秦记窑场是没人了吗?”“能不能谈,
不是孙掌柜一句话说了算的。”我没有动怒,只是缓缓走到他面前。
“孙掌柜是为这批天青釉而来,没错吧?”“废话!”“这批货,确实是我们的失误。
”我坦然承认,“我们愿意承担所有损失,并双倍赔偿您的订金。”我的干脆,
让孙掌柜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他的脸色稍缓,但依旧强硬:“双倍?
秦丫头,你打发叫花子呢?我聚宝斋的信誉损失,是你这点钱能弥补的吗?今天,
你们秦记窑场的招牌,我砸定了!”他说着,就要挥手下令。“孙掌柜,且慢。”我伸手,
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赔钱,是我们的态度。但想砸我们的招牌,恐怕没那么容易。
”“哦?”孙掌柜眉毛一挑,来了兴趣,“小丫头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能拦得住我。”我微微一笑。“本事不敢当。只是想请孙掌柜,看一样东西。”说着,
我朝身后跟来的秦师傅递了一个眼色。秦师傅会意,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还是强撑着,
将一直捧在手里的那个金缮茶盏,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孙掌柜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什么?
”孙掌柜不屑地瞥了一眼。“一个破了又补起来的玩意儿?你们就想用这个来打发我?
”然而,当他的目光真正聚焦在那个茶盏上时,他脸上的不屑,瞬间凝固了。
作为浸淫瓷器生意几十年的行家,他比任何人都懂行。只一眼,
他就看出了这件修复品的不凡之处。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茶盏,手指在那些金色的纹路上反复摩挲,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
再到难以置信。“金……金缮!这……这是失传已久的金缮技艺!”他失声惊呼,
声音都在颤抖。“天哪!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手艺!”大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孙掌柜的反应惊呆了。柳如烟更是面如死灰,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随手鼓捣的“破烂”,竟然会是传说中的技艺。孙掌柜捧着茶盏,爱不释手,
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轻视,变成了炙热和敬畏。“这……这是你修复的?
”我点了点头。“孙掌柜,现在,你还觉得,我们秦记窑场的招牌,能说砸就砸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孙掌柜的额头上,
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知道,掌握了这门手艺,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点石成金。
意味着,化腐朽为神奇。这比烧制一百件完美的天青釉,价值还要高得多。
他今天要是真砸了秦记窑场的招牌,明天整个行业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他会成为错过天大机缘的千古罪人。“不……不敢……”孙掌柜的腰,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是孙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还望大师恕罪!”他竟然,对着我,
用上了“大师”的称呼。5“大师”这个称呼,从孙掌柜嘴里说出来,分量极重。整个大堂,
落针可闻。秦师傅的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柳如烟更是摇摇欲坠,
她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一切,在我面前,竟显得如此可笑。
我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孙掌柜,心中冷笑。这就是现实。当你没有价值时,
所有人都想踩你一脚。当你拥有了绝对的实力,所有人都得敬你三分。“孙掌柜言重了。
”我语气依旧平淡,“我不是什么大师,只是秦记窑场一个普通的弟子。”我越是谦虚,
孙掌柜就越是惶恐。“不不不,您太谦虚了!”他连连摆手,额头的汗更多了,
“能让失传的金缮技艺重现于世,您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师!”他小心翼翼地放下茶盏,
对着我深深一揖。“之前的事,是孙某鲁莽了。那批天青釉,我们聚宝斋认栽,
订金也不要了。只求……只求大师您这件金缮作品,能割爱于我!”他指着那个茶盏,
眼中满是渴望。“孙某愿意出……三百两银子!”三百两!人群中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个普通的白釉茶盏,最多值几百文钱。摔碎了,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可经过我的手,
修补之后,身价竟然翻了上千倍!这已经不是修复了。这是真正的点石成金!
秦师傅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一辈子兢兢业业,烧出的极品官窑瓷,
也不过卖百十两银子。而我,用他丢弃的废品,轻而易举就创造出了他难以企及的价值。
这种冲击,是打败性的。我看着孙掌柜,摇了摇头。“孙掌柜,这件作品,不卖。
”孙掌柜一愣,急了:“大师,价钱好商量!五百两!五百两如何?这已经是天价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拿起那个茶盏,淡淡道:“这是我的第一件作品,我想留作纪念。
”孙掌柜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但我话锋一转。“不过,孙掌柜如果真对金缮感兴趣,
我们倒是可以换一种方式合作。”孙掌柜眼睛一亮,“大师请讲!”“我们窑场后院,
还有一堆废瓷。”我说,“我可以将它们全部修复成金缮作品,由聚宝斋独家代售。利润,
我们三七分,你七,我三。”我的话,让孙掌柜愣住了。他身后的秦师傅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以为,我会狮子大开口,至少要求五五分成。没想到,
我竟然只要三成。孙掌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等于是在白送钱给他。
“大师……您……您说的是真的?”他结结巴巴地问。“当然。”我看着他,“不过,
我有一个条件。”“您说!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我的目光,
缓缓移向了缩在人群后面的柳如烟。“我的条件就是,从今往后,我们秦记窑场,
与聚宝斋的所有合作,都必须由我亲自接洽。”“至于某些连基本功都没练好,
就想一步登天的人……”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我不希望在合作的任何环节,
再看到她。”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要柳如烟,彻底滚出这个行业。孙掌柜是个人精,
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一拍胸脯。“没问题!大师您放心!
以后秦记窑场的事,就是我孙某人的事!谁敢给您添堵,就是跟我聚宝斋过不去!
”他转过头,凌厉的目光扫向柳如烟。“秦师傅,不是我多嘴。你们窑场,
是该好好清理一下门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收,迟早要坏了百年清誉!”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插在秦师傅和柳如-烟的心口上。柳如烟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她浑身发抖,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秦师傅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