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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把我丢弃后又后悔了》男女主角苏清鸢苏清鸢,是小说写手旧药所写。精彩内容:苏清鸢是著名作者旧药成名小说作品《女总裁把我丢弃后又后悔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苏清鸢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女总裁把我丢弃后又后悔了”
主角:苏清鸢 更新:2025-11-07 22: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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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陆知衍,曾是苏清鸢的专属医生,也是她藏在暗处的恋人。她是天之骄女,冷硬骄傲,
习惯掌控一切;我曾以为爱能焐热寒冰,直到那场精心策划的“背叛”,让她亲手将我推开。
第一章:雪夜的终章消毒水的冷冽混着雪粒子的寒,钻透白大褂,冻得人骨头缝发疼。
VIP病房的门被推开时,我刚给苏清鸢的父亲换完药。老爷子还在昏睡,
心电监护仪上的波纹平稳跳动,和病房里凝滞的空气形成诡异的对比。苏清鸢坐在沙发上,
指尖夹着一份折叠的协议,黑色的真丝裙衬得她皮肤胜雪,却也冷得像冰雕。她没看我,
只是漫不经心地把协议往茶几上一扔,动作轻佻,像在丢弃一张废纸。“陆知衍。
”她终于开口,声音比窗外飘落的雪花还冷,没有一丝温度。我攥着听诊器的手紧了紧,
抬眼看向她......三年来,我从她的专属医生,到她藏在暗处的恋人,
早已习惯了她的冷硬,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感受到刺骨的疏离。“和林氏的人见面时,
你那点野心,以为我没看见?”她的目光扫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那眼神,
我太熟悉了......是她看所有试图攀附苏家、图谋不轨的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的心猛地一沉,指尖下意识攥住茶几上的协议。白纸黑字,
配着几张模糊的照片......那是三天前,我为了帮她搜集林氏挪用公款的黑料,
故意被林家人设计拍下的“证据”。照片里,我和林氏的副总举杯,看似相谈甚欢,
实则每一句话都在套取关键信息。我想解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千言万语涌到嘴边,
最终只化作一句干涩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哦?那是怎样?”苏清鸢挑眉,
身体微微前倾,眼底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是想借着我苏家的关系,搭上林氏的线?
还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想另寻高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想起三年前,她胃疼得蜷缩在沙发上,是我守在她身边,
一夜未眠给她揉肚子;想起她深夜怕黑,不敢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别墅,偷偷拽着我的衣角,
让我陪她坐到天亮;想起她拿到林氏的初步黑料时,眼里闪着光,说“陆知衍,有你在,
我什么都不怕”。那些温柔的、依赖的瞬间,此刻都像笑话。“我没有。”我的声音发颤,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失望。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信任,
足以抵御这些拙劣的算计;我以为,我焐了三年的寒冰,总能透出一丝暖意。可我错了。
苏清鸢冷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像冰棱划过玻璃:“陆知衍,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一个无权无势的医生,能住进苏家别墅,
能成为我苏清鸢的人,你暗地里偷着乐吧?”“现在林氏许给你的好处,比我能给的多,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倒戈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苏家的东西,
你一分都别想带走;林氏那边,你也别想捞到好处。”我的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得发麻,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突然觉得很累。
三年来,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忍受着她的骄傲,包容着她的冷硬,
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足够坚持,总能等到她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可现在看来,
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保重。”我最终只说得出这两个字。再多的解释,再多的辩解,
在她的轻蔑和怀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转身时,我听见她冷哼一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那声音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背上,随着我的脚步,一步步深入骨髓。
走出病房,冰冷的雪花落在肩头,瞬间融化,留下一片冰凉的水渍。走廊里的灯光惨白,
映得我的影子格外孤单。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一步步走出这座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苏家别墅。外面的雪下得很大,
漫天飞雪将整个城市笼罩,分不清天与地的界限。我裹紧了身上的白大褂,却依旧觉得冷,
从里到外,冷得像要结冰。我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时,司机看了我一眼,
忍不住问:“先生,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只是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苏家别墅的轮廓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像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梦。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苏清鸢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陆医生,苏总让我转告你,你住的房间,东西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放在别墅门口的保安室。”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一丝留恋,像丢弃一件用过的旧物。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她刚才的话,那些冰冷的、刻薄的、充满怀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将我三年来的付出和爱恋,割得支离破碎。出租车在雪地里缓慢行驶,不知过了多久,
司机提醒我:“先生,到地方了。”我付了钱,推开车门,走进漫天风雪中。
这里不是我之前的公寓,而是城市边缘的一个长途汽车站。我没有回家,
也没有去拿那些所谓的“东西”......那些和她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要了。
我买了一张最快出发的车票,目的地是西南边境的一个小城。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
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伤痕累累的城市,
离开苏清鸢。候车室里很嘈杂,充斥着各种方言和咳嗽声。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心里一片茫然。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陆医生,我是林氏的副总。关于合作的事,
我们可以再谈谈。你想要的,我们都能给你。”我看着短信,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原来,
他们真的以为我和林氏勾结了。苏清鸢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而她,连一丝信任都不肯给我。我删掉短信,关掉手机,将它塞进背包深处。从这一刻起,
陆知衍不再是苏清鸢的专属医生,不再是她藏在暗处的恋人。他只是一个想逃离过去,
想重新开始的普通人。凌晨时分,汽车终于出发了。车轮碾过积雪,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为这段破碎的感情奏响哀乐。我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夜色,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苏清鸢。
看到她胃疼时皱着眉,别扭地朝我伸手;看到她深夜怕黑,
偷偷拽着我的衣角;看到她拿到黑料时,眼里闪着明亮的光。那些画面,
曾经是我生命里最温暖的光,此刻却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窗外依旧是漫天风雪。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和乘客均匀的呼吸声。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里清楚地知道,
那些美好的瞬间,已经彻底过去了。那个总在胃疼时朝我伸手的苏清鸢,
那个在深夜怕黑拽我衣角的苏清鸢,那个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的苏清鸢,
已经和我一起,被这场大雪彻底掩埋了。汽车一路向南,越走越远。雪渐渐停了,
天空慢慢放晴。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脸上时,我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三年后,在西南边境的那个小城,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我。
而那个我以为早已埋葬在风雪中的人,会带着一身风雪,重新闯入我的生活,
掀起一场名为“追夫火葬场”的浪潮。我看着窗外渐渐明媚的阳光,轻轻吁了口气。过去的,
就让它过去吧。未来的路,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可心脏深处,那道被苏清鸢划下的伤口,
却依旧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那些无法弥补的伤害,从未真正远去。
汽车驶进一条蜿蜒的山路,两边是连绵的青山和茂密的树林。空气越来越清新,
也越来越寒冷。我裹紧了衣服,心里却异常平静。或许,边境的安稳日子,
真的能让我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在背包里震动起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伸手拿了出来。屏幕上跳动的号码,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是苏清鸢。
她怎么会打电话来?是后悔了,还是想再说些刻薄的话?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接听键上,
迟迟没有按下。电话响了很久,最终还是自动挂断了。看着暗下去的屏幕,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苏清鸢,我们之间,难道还没完吗?
第二章:边境的安稳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把它塞进背包最底层。汽车碾过山路的碎石,
颠簸得厉害。窗外的青山往后退,雪后的阳光透过玻璃,
落在手背上却没什么温度......就像苏清鸢最后那通没接通的电话,
连试探都带着施舍的冷。我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三天后,
汽车终于驶进西南边境的小城。没有苏家别墅的鎏金大门,没有VIP病房的消毒水香,
只有尘土飞扬的街道,和远处连绵的青山。公益医院的院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姓周,
握着我的手时力道很足:“陆医生,可算把你盼来了!这边缺人缺得厉害,你来了,
咱们就能多救几个人!”他的热情像山里的太阳,直白又滚烫。我跟着他走进医院,
所谓的“医院”,其实就是几间翻新的平房,病房里摆着旧铁架床,
走廊里堆着消毒水和药品箱,却比苏家别墅更让人心安。“你先住这间宿舍,就在医院后院,
离诊室近。”周院长指着一间小房,“条件是差了点,但胜在清净。”我推开房门,
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墙角堆着几个纸箱。我把背包往桌上一放,环顾四周,
突然觉得无比轻松......这里没有猜忌,没有算计,没有苏清鸢那双带着轻蔑的眼睛。
当天下午,我就穿上白大褂上了岗。第一个病人是个山里的汉子,砍柴时被斧头砍伤了腿,
血流了一地,却咬着牙不肯哼一声。我给他清创缝合时,他盯着我的手,突然开口:“医生,
你这手法,不像咱这小地方的人。”“以前在大城市待过。”我头也不抬,
手里的针线穿梭得飞快。“大城市好啊,为啥来这穷地方?”他又问。我动作顿了顿,
随即继续缝合:“哪里需要,就去哪里。”汉子没再追问,只是在我缝完最后一针时,
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包:“自家晒的核桃,医生你拿着,补脑子。”我推辞不过,
接了过来。纸包里的核桃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咬开一颗,香脆的果仁在嘴里化开,
竟比苏家饭桌上那些山珍海味更让人踏实。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每天天不亮就被病人的敲门声叫醒,跟着周院长去山里巡诊,回来就扎进诊室做手术、换药,
忙到深夜才能躺上床。没有红酒牛排,只有粗茶淡饭;没有西装革履,
只有沾满血污的白大褂。却格外安稳。只是阴雨天时,后脑勺会一阵阵抽痛。那是三年前,
为了帮苏清鸢抢回林氏的黑料,被林家的人从背后敲了一闷棍留下的伤。当时流了很多血,
她赶过来时,我还躺在地上,手里死死攥着那份证据。她蹲下来,脸色发白,
却还是嘴硬:“陆知衍,你要是死了,谁给我当医生?”可后来,
她却拿着那张伪造的“勾结照片”,说我“野心勃勃”。每次疼得厉害,
我就会坐在宿舍门口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山发呆。
护士小陈总会端着一杯热水和止痛药过来,笑着打趣:“陆医生,又头疼了?你这毛病,
得找个细心人照顾才行!”“不用。”我接过药,就着热水咽下去。小陈是本地人,
二十出头,性格像山里的野花,泼辣又热情。她总爱跟我打听大城市的事,
也总爱撮合我跟医院里的女护士:“张姐人多好啊,会做饭,还细心,你俩要是成了,
以后头疼脑热的,都有人管!”我每次都笑着岔开话题。不是张姐不好,
是我心里的那片地方,早就被苏清鸢的冷和暖填满过,空出来的窟窿,不是谁都能补上的。
我还记得,以前在苏家,我每次头疼,她都会把热毛巾敷在我额头上,
力道不轻不重地按着太阳穴。嘴上却说:“别死在我这儿,晦气。”可手上的动作,
却温柔得要命。有次我疼得厉害,她守在我床边,一夜没睡。第二天我醒过来,
看见她趴在床边,头发散乱,眼底带着青黑。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她却突然醒了,
红着脸推开我:“谁要你多管闲事!”那些画面,像刻在骨子里的印记,
阴雨天时就会冒出来,扎得人心尖发疼。这天傍晚,下了场小雨。我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小陈就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塑料袋:“陆医生,我妈包的粽子,肉馅的,你快尝尝!
”我接过粽子,还带着热乎气。剥开粽叶,肉香扑鼻而来。我咬了一口,
突然想起苏清鸢......她不爱吃肉馅粽子,总说太腻,
却每次都会把我碗里的甜粽换过去,嘴上说“我只是不想浪费”。“好吃吗?
”小陈睁着大眼睛问。“好吃。”我点头,把剩下的粽子塞进嘴里,却觉得有点噎。
小陈看出我神色不对,拍了拍我的背:“是不是想起啥不开心的事了?”我摇了摇头,
没说话。有些事,说出来也没用,只会徒增烦恼。入夜后,雨下得更大了。我躺在木板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后脑勺又开始疼,这次比以往更厉害,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我摸出止痛药,却发现药瓶空了。没办法,我只能起身,想去诊室找药。刚走出宿舍,
就看见走廊尽头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被雨水打湿,
贴在脸颊上。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在这简陋的医院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脚步顿在原地。怎么会是她?苏清鸢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缓缓转过身。
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她瘦了些,脸色苍白,却依旧带着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那双眼睛,
隔着雨幕望过来,像淬了冰,却又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陆知衍。”她喊我的名字,
声音透过雨声传来,带着点沙哑,却依旧清晰。我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
却能让我保持清醒。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把她彻底从心里赶走了。可此刻,
她就站在我面前,我还是会心跳加速,还是会想起那些甜蜜又痛苦的过往。
“你怎么会来这儿?”我开口,声音比自己想象中更平静。苏清鸢没回答,
只是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的心上。她走到我面前,仰起头看着我。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
落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刺骨。“我找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谈点事。”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三年前,是她把我推开,
说我“野心勃勃”;三年后,她又千里迢迢跑到这边境小城,找我“谈事”。她以为,
我还是那个会对她言听计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陆知衍吗?“我很忙。”我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距离,“这里是医院,不是谈事的地方。苏总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苏清鸢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太熟悉她这个表情了......每次我惹她不快时,
她都会这样,眼底翻涌着怒意,却又强装镇定。以前我总会妥协,会哄她,
会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可现在,我不想了。“陆知衍,”她咬着牙,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非要这样对我?”“怎样?”我看着她,语气平淡,“苏总,
三年前我们就已经两清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不好吗?
”她死死盯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雨还在下,越下越大。我看着她站在雨里,浑身湿透,
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酸,有点软。
可很快,三年前她扔协议时的冷漠,说我“野心勃勃”时的轻蔑,就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那点微弱的松动。“苏总,”我转身,不想再跟她纠缠,“我还要去拿药,失陪了。
”我迈开脚步,朝着诊室的方向走。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只有雨声,淅淅沥沥的,
像在哭泣。我没有回头。有些伤口,一旦裂开,就再也缝不好了。有些关系,一旦结束,
就再也回不去了。苏清鸢,你既然当初选择推开我,就别再回来找我了。我走进诊室,
翻出止痛药,就着冷水咽下去。药效很快上来,后脑勺的疼痛渐渐缓解。我靠在墙上,
看着窗外的雨,心里一片平静。只是我没想到,苏清鸢并没有走。第二天早上,
我刚走进诊室,就看见小陈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陆医生,”她压低声音,
“昨天来找你的那位苏小姐,还在医院门口等着呢。”我的动作顿了顿,
手里的听诊器差点掉在地上。她还没走?“她待了一晚上?”我问。小陈点头:“是啊,
雨下那么大,她就站在门口,谁劝都不听。早上周院长去劝她,她还说……还说要等你出来。
”我的心里猛地一沉。苏清鸢,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推开诊室的门,朝着医院门口走去。
远远地,就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医院门口的梧桐树下。她还是昨天那身衣服,
头发干了些,却依旧凌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诊室的方向,
像在等待什么。看到我走过来,她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一丝光,随即又被冷硬掩盖。“陆知衍,
”她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林氏的事,
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不该……”她的话还没说完,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医生!不好了!”一个村民跑过来,脸色惨白,
“山里的桥被洪水冲垮了!好多人掉下去了,你快过去看看!”我的心瞬间揪紧,
顾不上苏清鸢,转身就往诊室跑:“小陈!准备急救箱!通知周院长,马上组织医疗队!
”苏清鸢站在原地,看着我匆忙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话。我跑回诊室,
飞快地穿上白大褂,拿起急救箱。刚要往外跑,就看见苏清鸢站在诊室门口,挡住了我的路。
“让开。”我皱眉,语气带着急切。她没有让开,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推开她,“这里危险,你待在医院。”“我是苏家的总裁,”她跟上来,
语气坚定,“苏家在这边有基金会,我可以调动资源,帮你救人。”我脚步顿住,回头看她。
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脸上,竟显得有些柔和。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冷硬,只有一丝急切和……恳求。我犹豫了。山里情况不明,
伤员肯定很多,多一个人帮忙,就能多救一个人。可她是苏清鸢,
是那个曾经把我伤得遍体鳞伤的人。我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又一个村民跑过来,大喊:“陆医生!快!有个孩子快不行了!”我不再犹豫,
转身就往山里跑:“跟上可以,别添乱!”身后传来她的脚步声,轻快又坚定。
我握着急救箱的手紧了紧。苏清鸢,这一次,你到底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别的?
山路泥泞难走,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跑。远处传来村民的呼救声,越来越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满脑子都是救人。却没注意到,苏清鸢紧紧跟在我身后,
眼神里藏着的,不仅仅是急切,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会让我们之间,发生一些不一样的改变。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苏清鸢的到来,不仅打破了我边境的安稳,还会将我掩埋在心底的过去,彻底翻搅出来,
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暴。我们跑到河边时,河里已经围了很多村民。有人在水里搜救,
有人在岸边哭喊。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水里!
”我立刻放下急救箱,脱掉外套就往水里跳。河水冰冷刺骨,刚没过腰,
就听见身后传来苏清鸢的声音:“陆知衍!小心点!”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站在岸边,
脸色苍白,却死死盯着我,眼里满是担忧。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三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继续往水里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救人。可我没看见,苏清鸢从包里拿出手机,
飞快地拨了一个号码:“立刻调动苏家在边境的所有资源,派直升机过来!
再联系最好的医疗团队,到河边集合!”她的语气依旧强势,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急切。
挂了电话,她看着水里的我,眼神里的担忧越来越浓。陆知衍,这次,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第三章:不速之客河水冰得刺骨,刚没过腰就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浑浊的水流裹着泥沙,往我腿上撞,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孩子!在那边!
”岸边有人大喊。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浑浊的水面上,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沉浮。
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我加快脚步,几乎是扑着冲过去,一把抓住孩子的衣领。
孩子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脸憋得青紫,嘴里还在往外吐水。我抱着他往岸边游,水流太急,
好几次差点把我们冲散。“陆医生!撑住!”苏清鸢的声音从岸边传来,带着点发颤。
我抬头看,她竟脱了高跟鞋,赤着脚站在浅水里,手里还扯着一根村民递来的麻绳,
正往我这边递。她的裤脚全湿了,沾着泥污,却一点都不在意,眼里只有我和怀里的孩子。
我抓住麻绳,借着拉力往岸边靠。刚踏上陆地,就把孩子平放下来,立刻做心肺复苏。
按压、人工呼吸,动作快得像在跟死神赛跑。“咳……咳咳……”孩子突然咳出一口水,
眼睛慢慢睁开。周围的村民爆发出欢呼声,苏清鸢也松了口气,脸色却依旧苍白。她走过来,
递过一条干毛巾:“先擦擦,别着凉。”我没接,
只是把孩子抱给旁边的村民:“赶紧送回医院,观察有没有溺水后遗症。
”说完转身就往河边走......还有人没救上来。苏清鸢跟在我身后,
声音带着急切:“你歇会儿,让其他人来!”“没时间。”我头也不回,再次跳进河里。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和村民们一起,救起了五个落水者。最后一个是位老太太,
被卡在了河底的石缝里。我潜下水,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才把她从石缝里拽出来。上岸时,
我已经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后脑勺的疼又犯了,一阵阵抽着疼,
眼前都开始发黑。“陆知衍!”苏清鸢跑过来,蹲在我身边,伸手想碰我的额头,
又缩了回去,“你怎么样?要不要去休息?”我摇了摇头,刚想说话,
就听见远处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直升机!螺旋桨卷起的风,
把地上的尘土吹得漫天飞。“是苏家的直升机!”苏清鸢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
“我让他们带了医疗设备和急救人员。”直升机降落在空地上,
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苏清鸢立刻迎上去,指挥他们把伤员抬上直升机,
动作利落,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只会冷着脸的苏家总裁。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心里有点复杂。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等所有伤员都被送走,天已经黑了。
我靠在一棵树上,揉着发疼的后脑勺。苏清鸢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瓶温水和止痛药:“先吃药。”这次我没拒绝,接过药就着水咽下去。
药效慢慢上来,头疼缓解了些。“谢谢你。”我轻声说。她愣了一下,随即别开脸,
语气有点不自然:“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面前,晦气。”还是熟悉的嘴硬,
可我却没像以前那样觉得刺耳,反而有点好笑。我们往医院走,路上很安静,
只有脚步声和远处的虫鸣。苏清鸢走在我身边,赤着脚,裤脚还在滴水,却没抱怨一句。
“你的脚……”我指了指她的脚,上面有好几道划痕,还在渗血。“没事。
”她把脚往身后藏了藏,“小伤。”我没说话,只是在路边找了些止血的草药,
蹲下身:“过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乖乖地把脚伸到我面前。我把草药嚼碎,
敷在她的伤口上,动作尽量轻。她的脚很凉,微微发颤,却没躲开。“以前你受伤,
也是这么闹别扭。”我忍不住开口。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我想起以前,
她滑雪摔断了腿,明明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却还嘴硬说“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给她换药时,她攥着我的手,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却一声不吭。“那时候,
你还会跟我撒娇。”我又说。苏清鸢的脸瞬间红了,猛地抽回脚:“谁跟你撒娇了!
你别胡说!”看着她炸毛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这还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
回到医院,小陈已经把宿舍收拾好了,还煮了姜汤。苏清鸢喝着姜汤,
看着我宿舍里简单的摆设,眼神有点复杂:“你就住在这里?”“嗯。”我点头,“挺好的,
清净。”她没说话,只是喝完姜汤,就起身往门外走:“我去附近的酒店住,明天再过来。
”“不用。”我叫住她,“医院还有间空宿舍,你先住那里吧,离得近,有什么事也方便。
”她回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恢复了冷硬:“也行,省得我跑一趟。
”我把空宿舍的钥匙递给她,她接过,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住:“陆知衍,
今天……谢谢你。”说完,不等我回应,就快步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暖。或许,
她真的变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诊室,就看见苏清鸢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好几个保温桶。
她换了身休闲装,头发扎成马尾,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多了几分柔和。
“我让助理买的早餐,有粥,有包子,还有你以前爱吃的茶叶蛋。”她把保温桶递过来,
语气有点不自然。我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的粥还是热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有点软。“谢谢。”我说。她的耳尖有点红,转身就往病房走:“我去看看昨天救回来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鸢每天都来医院。她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
反而跟着护士们一起照顾病人。给病人量血压、喂药、换吊瓶,虽然笨手笨脚,
却学得很认真。有次给一个老太太量血压,她把袖带勒得太紧,老太太疼得“哎哟”一声。
苏清鸢脸都白了,连忙松开,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太太笑着说:“姑娘没事,一看你就是没干过这些活,能来帮忙就挺好。
”苏清鸢这才松了口气,脸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站在旁边看着,
忍不住笑了......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苏家总裁,也有这么笨拙的时候。这天下午,
我正在诊室写病历,苏清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这是苏家基金会给医院的捐赠合同。”她把文件放在我面前,“里面有新的医疗设备,
还有资金,能帮医院扩建。”我拿起文件看了看,捐赠金额很大,足够医院焕然一新。
心里有点复杂,抬头看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觉得,这里需要帮助。
”她别开脸,语气有点不自然,“跟你没关系。”我笑了笑,没拆穿她。她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肯定是因为我。“我会跟周院长说。”我说,“谢谢你。”她的眼睛亮了亮,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却很快又压了下去:“不用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快步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的那层冰,好像在慢慢融化。可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推开,小陈跑进来,
脸色苍白:“陆医生!不好了!昨天救回来的那个老太太,突然昏迷了!”我心里一紧,
立刻站起来:“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
突然就晕倒了!”小陈急得快哭了。我快步往病房跑,苏清鸢也听到了动静,跟着跑过来。
病房里,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已经没了意识,心电监护仪上的波纹变得微弱。“准备急救!
”我大喊,立刻开始做心肺复苏。苏清鸢也没闲着,帮我递器械、记录时间,
动作比之前熟练了很多。急救进行了半个小时,老太太的心跳才慢慢恢复正常。我松了口气,
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全是汗。苏清鸢递过一瓶水:“先喝点水,歇会儿。”我接过水,
喝了一口。刚想说话,就看见周院长走进来,脸色凝重:“陆医生,刚才接到电话,
林氏的人来了,就在医院门口。”我的心猛地一沉。林氏的人?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苏清鸢的脸色也变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们来干什么?”“不知道,说是要找陆医生。
”周院长说,“来的人还不少,看起来来者不善。”我站起身,握紧了拳头。三年前的账,
看来是时候清算了。“我去看看。”我说。苏清鸢拉住我,眼神带着担忧:“别去!
他们肯定没安好心!”“没事。”我拍了拍她的手,“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我推开病房门,往医院门口走。苏清鸢紧紧跟在我身后,像在给我撑腰。走到门口,
就看见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站在那里,
为首的是林氏的副总......三年前设计我的那个人。他看到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陆医生,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么个穷地方。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请陆医生回林氏工作。
”他笑着说,“我们林氏愿意给你年薪百万,比你在这里当穷医生强多了。”“我没兴趣。
”我转身就走。“别急着走啊。”他拦住我,语气带着威胁,“陆医生,
你当年可是拿了我们林氏的好处,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吧?
”我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涌了上来。
苏清鸢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林副总,说话注意点!
陆医生没拿你们林氏任何东西,当年的事,是谁设计的,你心里清楚!”林副总看着苏清鸢,
眼里闪过一丝忌惮,随即又笑了:“苏总,这是我和陆医生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他是我带来的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苏清鸢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林氏在边境待不下去!”林副总脸色变了变,
却还是不甘心:“苏总,你别以为你能护着他一辈子。当年的事,
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翻篇的。”“当年的事,我会查清楚。”苏清鸢眼神坚定,
“谁设计的陆医生,谁伤害了他,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林副总看着她,又看了看我,
最终咬了咬牙:“好,我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人转身就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有点暖。苏清鸢,这次你真的站在了我这边。“谢谢你。”我说。她摇了摇头,
眼神带着愧疚:“当年是我误会了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看着她,
心里的那层冰,彻底融化了。可我没想到,林氏的人并没有善罢甘休。当天晚上,
我正在宿舍写病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起身一看,
医院的大门被人砸坏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冲进来,手里还拿着棍子,正是林氏的人!
“陆知衍!出来!”为首的人嘶吼着,“今天不跟我们走,就砸了你们这破医院!
”我心里一沉,拿起旁边的铁棍就冲出去。苏清鸢也听到了动静,从宿舍跑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水果刀:“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那人冷笑,
“当然是请陆医生回林氏!苏总,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苏清鸢挡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有我在,你们别想动他!”那人恼羞成怒,
挥着棍子就朝苏清鸢打过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苏清鸢,用铁棍挡住棍子。
“砰”的一声,铁棍被震得发麻。“陆知衍!”苏清鸢大喊。“别过来!”我回头喊,
随即跟他们打了起来。对方人多,手里还有武器,我很快就落了下风。后背挨了一棍子,
疼得我龇牙咧嘴。就在这时,苏清鸢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一个人的腿,大喊:“陆医生!
快跑!”那人被抱住,气急败坏地用棍子打苏清鸢的背。苏清鸢疼得闷哼一声,
却死死抱着不放。“苏清鸢!”我红了眼,拿起铁棍就朝那人砸过去,一下就把他砸倒在地。
其他几个人见状,也不敢再上前,转身就跑。我连忙跑过去,扶起苏清鸢:“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苏清鸢的背被打得通红,却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没事,你没受伤就好。
”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样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把她抱起来,
往宿舍走:“我给你处理伤口。”回到宿舍,我掀开她的衣服,后背全是淤青,
还有几道血痕。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手都在抖:“为什么要这么傻?
不知道危险吗?”“我不想你受伤。”她轻声说,眼神里满是认真,“当年我没保护好你,
这次我想保护你。”我的心猛地一缩,眼泪掉在她的背上。苏清鸢,你早干什么去了?
可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怪她。涂完药,我让她躺在床上休息。她却拉着我的手,
眼神带着恳求:“陆知衍,别再推开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
再也不会误会你了。”我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就在这时,
宿舍的门被推开,周院长和小陈跑进来,脸色苍白:“陆医生!苏小姐!你们没事吧?
刚才的动静太大了!”我摇了摇头:“我们没事,就是医院的大门被砸坏了。
”周院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到。
”警察很快就来了,录了口供,也联系了林氏的负责人。可我知道,
林氏的人不会就这么算了。苏清鸢躺在床上,看着我,眼神带着担忧:“陆知衍,
要不你跟我回城里吧?在那里,我能保护你。”我看着她,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这里还有很多病人需要我。”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我的手。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
不会平静了。林氏的人肯定还会来捣乱,而我和苏清鸢之间,也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
可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或许,我可以试着原谅她。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阴冷的笑:“陆知衍,想保护苏清鸢?没那么容易!你等着,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
”电话挂断,我紧紧攥着手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是林氏的副总!他还不肯罢休!
苏清鸢也听到了电话内容,坐起身,眼神坚定:“陆知衍,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不管他想干什么,我都不会让他伤害你!”我看着她,心里有点暖,却也有点担心。
林氏的人手段阴狠,我怕苏清鸢会因为我受到伤害。
第四章:她的“补偿”手机里的忙音还在响,我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林副总那阴狠的声音,像根毒刺扎在心上......他敢动苏清鸢试试!“别担心。
”苏清鸢坐起身,后背的淤青被扯到,疼得她皱眉,却还是强撑着镇定,
“我已经让助理加派安保,林氏的人不敢再来闹事。”我没说话,
只是伸手把她按回床上:“先躺着,伤口还没好。”她后背的淤青紫得发黑,
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刚才那一下,肯定又疼了。苏清鸢乖乖躺下,
却还是盯着我:“陆知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林氏的账,
我们一起算。”我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三年前她把我推开时的冷漠还在眼前,可此刻她护着我的样子,又真实得让人心软。
“先把伤养好。”我避开她的目光,转身去收拾散落的药瓶,“林氏的事,以后再说。
”她没再反驳,只是安静地躺着,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怕我突然消失。第二天一早,
我刚到诊室,就看见门口堆着几箱崭新的医疗设备。小陈正围着箱子转,
眼睛都亮了:“陆医生!这些都是苏小姐让人送过来的!说是给医院的!”我走近一看,
箱子上印着苏家医疗器械的标志......全是市面上最先进的设备,
比医院现有的好上不止一个档次。“苏总呢?”我问。“刚走,说是去买早餐了。
”小陈笑着说,“陆医生,苏小姐对你可真好!又是送设备又是忙前忙后的,
比亲媳妇还贴心!”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刚想解释,就看见苏清鸢提着两个保温桶走过来。
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T恤,头发扎成马尾,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冷硬,多了几分烟火气。
“早餐买来了,有你爱吃的豆浆油条,还有养胃粥。”她把保温桶递过来,
语气自然得像我们从未分开过。我接过保温桶,指尖碰到她的手,她像触电一样缩了缩,
耳尖微微发红。“设备你看着安排,有不懂的就让助理联系厂家。”她别开脸,
假装看墙上的排班表,“我跟周院长说过了,这些设备算苏家的捐赠。”“不用这么麻烦。
”我打开保温桶,熟悉的豆浆味飘出来,心里有点酸,“医院有捐赠渠道,
你没必要……”“我愿意。”她打断我,语气带着点固执,“这里的设备太旧了,
早就该换了。再说,你在这里工作,我不想你受委屈。”她的话像一颗小石子,
投进我平静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我没再拒绝,只是低头喝着粥,没说话。接下来的几天,
苏清鸢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医院。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指挥别人,
而是跟着护士们一起干活。给病人量血压、换吊瓶、整理病历,虽然动作还是有点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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