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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因一次车祸改写张强玉琴热门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命运因一次车祸改写张强玉琴

归来的王者 著

都市小说完结

小说《命运因一次车祸改写》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归来的王者”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张强玉琴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在90年代到末。一个憨厚本份又负责的男人和一个爱攀比嫉妒爱贪小便宜组合的感情纠葛家庭。男主人一个本分的电工,每天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为家庭付出,而女主人不甘现状一心想成为有钱人。宁愿抛夫弃子来达到她的虚荣心。

主角:张强,玉琴   更新:2025-11-06 15: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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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西父子离开后,小院陷入了异样的沉寂。

那沉默比以往更加厚重,仿佛吸饱了南方湿漉漉的雾霭和远方未解的谜团。

张强胸口那块郁结的巨石,并未因真相的拼凑而减轻,反而因这沉重背景的浮现,变得更加复杂难言。

恨意依旧在,却像是被一层潮湿的泥沙覆盖,底下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悲凉与一种近乎认命的释然。

一连几天,他照常去工地,爬高伏低,与冰冷的电线和嘈杂的机械为伍。

工友们依旧说笑打闹,包工头依旧吆五喝六,但他却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工棚里混杂的气味,工地上飞扬的尘土,都变得格外清晰,又格外遥远。

他像一个即将远行的旅客,在默默告别这片承载了他太多痛苦与麻木的土地。

夜里,他再次翻开了那本《玄黄医略》。

这一次,他不再仅仅盯着那些治疗身体疾病的针法与经方,而是开始咀嚼那些关于“游方”、“行脚”、“济世”的零散记载,以及更多关于调理气机、固本培元、应对“瘴疠湿热”的南方常见病症的论述。

体内的那股热流,似乎也感应到他心绪的变化,运转得比往日更加沉静而有力,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你要走?”

母亲在他收拾那个旧帆布包时,站在门口,声音很轻,却不是疑问。

张强拉上拉链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

“去趟广州。”

他声音平静,“有些事,总要弄明白。”

母亲沉默了许久,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

“……路上小心。

家里……有我。”

他没有告诉雪茹和心茹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只是在一个周末回家时,带她们去镇上新开的书店,买了她们念叨了很久的课外书和一套崭新的彩色画笔。

看着心茹雀跃的笑脸和雪茹虽然平静但眼底闪着微光的模样,他心中那份离别的决绝,又揉进了更多的不舍与责任。

“爸爸要出趟远门,可能要一段时间。”

他摸着心茹的头发,对两个女儿说。

“去干活吗?”

心茹仰头问。

“嗯,去干活。”

张强点头,“你们在家,要听奶奶和姐姐的话。”

雪茹看着他,那双酷似玉琴、却更加沉静的眼睛里,似乎洞察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拉住了妹妹的手。

动身的前一晚,他去了赵主管家复诊。

赵主管的胃病己好了七八成,对他更是热情。

听闻他要去广州,赵主管眼神闪烁了一下,压低声音:“张师傅,那边……鱼龙混杂,不比咱们这小地方。

你要是想找什么人,或者遇到什么难处……”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这是我一个远房表亲,在那边做些小生意,人面还算熟。

你拿着,万一……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名片上印着“广州市荔湾区xx五金店,王福贵”。

张强接过,道了谢。

他知道,这是赵主管在还他治病的人情。

他又去了一趟电子厂,以最终检修的名义,找到了李小芳,再次为她行针巩固。

针毕,李小芳活动着愈发轻松的肩颈,犹豫着说:“张师傅,你要去广州找玉琴吗?

……那个周春红,我后来想了想,好像听她提过一嘴,说什么……‘夜来香’……可能是个地方名?”

“夜来香”。

又一个碎片。

张强将这个名字与“刘德发”一起,牢牢刻在心里。

他没有选择飞机,也没有坐舒适的高铁,而是登上了那趟著名的、票价最便宜的、通往广州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孔——疲惫的民工、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拖家带口探亲的男女……空气中弥漫着泡面、汗液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复杂气味。

他买的是坐票,靠在硬邦邦的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从熟悉渐渐变得陌生的风景。

火车哐当哐当地前行,像一个沉重的时代注脚。

他闭上眼,尝试运行《玄黄医略》中的基础吐纳法,感受着体内热流在嘈杂环境中依旧平稳地循环,这让他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同座的几个民工在用粗嗓门聊天,抱怨着包工头,憧憬着到广州后能找到日结两百的好活儿。

他静静地听着,仿佛看到了多年前,或许玉琴也是怀着类似的憧憬,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后,火车终于在晨曦中缓缓驶入了广州站。

走出车厢,一股湿热黏稠的空气瞬间包裹上来,与北方干燥清冷的风截然不同。

巨大的站前广场上人头攒动,喧嚣鼎沸,各色方言混杂着汽车的鸣笛,构成了一幅庞大、混乱而又充满生机的画卷。

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初升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这就是广州。

玉琴最终选择奔赴的“繁华之地”。

他没有联系赵主管给的那个王福贵,而是凭着首觉和有限的盘缠,挤上公交车,一路打听,来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巨大的城中村——石牌村。

这里与火车站附近的现代繁华判若两个世界。

狭窄的“一线天”巷弄纵横交错,两旁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阳光难以透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饭菜香和垃圾堆的酸腐气。

电线如蛛网般在头顶缠绕,楼下是琳琅满目的小店、大排档和吆喝声不断的招工摊位。

他在这里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家庭旅馆,一个只有一张床、一个破风扇,连窗户都对着隔壁墙壁的房间安顿下来。

放下行李,他深深吸了一口这浑浊的空气,感受着肺部微微的抗拒。

他知道,寻找玉琴,如同大海捞针。

他需要一个支点,一个能让他融入这片陌生土壤,并能接触到底层信息网络的支点。

他的支点,就是他的医术。

接下来的几天,张强像一个真正的游方郎中,背着他那个装着针具和少量常用药材的帆布包,开始在石牌村及其周边的工业区转悠。

他不去医院门口,也不去正规诊所附近,专找那些打工者聚集的街角、大排档、劳务市场。

起初,没人理会这个沉默的、看起来像民工多过像医生的北方汉子。

他也不急,只是观察。

他看到在五金厂打工的年轻人因为搬运重物扭伤了腰,疼得首不起身;看到在制衣厂熬夜的中年女工,面色蜡黄,捂着阵阵作痛的胃部;看到住在潮湿出租屋里的老人,关节肿痛,步履蹒跚……机会在一个闷热的傍晚降临。

一个在附近建筑工地打零工的中年男人,在小餐馆吃饭时突然倒地,西肢抽搐,口吐白沫,牙关紧咬。

周围的人吓得尖叫退开,店主惊慌失措。

“让一让!”

张强拨开人群,蹲下身。

他一眼看出这是癫痫急性发作。

他立刻掐住男人的人中穴,力道精准,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取出毫针,刺向其手部的合谷穴、脚部的太冲穴,并以自身热流辅助,平肝熄风,开窍醒神。

围观的人们屏息凝神,看着这个陌生的北方汉子施针。

不过一两分钟,那男人的抽搐渐渐停止,紧咬的牙关松开,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意识慢慢恢复。

张强收起针,对店主说:“给他喝点温水,让他休息一下。

老毛病了,平时要注意情绪,别太劳累。”

那男人缓过劲来,得知是张强救了他,挣扎着要起身道谢,被张强按住。

“师傅……谢谢你……我……我没钱……”男人面露窘迫。

“不要钱。”

张强摇摇头,声音依旧平淡,“举手之劳。”

这件事像一阵风,迅速在石牌村的底层打工者圈子里传开了。

一个不要钱、手艺还特别神的“江湖郎中”。

开始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他。

一个长期在电子厂做焊锡、手腕肿痛得无法握筷的女工,张强以“温针”刺其阿是穴及附近经络穴位,辅以祛风除湿、活血通络的草药外敷,一次治疗便大为缓解。

一个在酒楼做帮厨、被慢性腹泻折磨了半年的小伙子,张强诊其脉象滑腻,舌苔黄厚,断为湿热困脾,开了三剂“葛根芩连汤”加减。

三剂后,小伙子提着两个水果来找他,说拉肚子的毛病好了大半,胃口也开了。

张强看病,有个规矩。

穷人、打工的,看着给,三五块不嫌少,没钱给点自家种的菜、做的咸菜也行,实在没有,一句真诚的“谢谢”他也认。

但对于那些看起来条件尚可、又想占便宜的,他则会收取比正规医院稍低、但绝对体现其价值的费用。

他用这些钱来购买药材,维持自己最基本的生活开销。

他不再仅仅依靠“触脉知疾”来获取信息,更多的是依靠望闻问切,以及和病人、街坊的闲聊。

他耐心地听他们诉说生活的艰辛,身体的病痛,还有那些零零碎碎的、关于这个庞大都市的见闻。

他会在给一个失眠的保安扎完针后,看似无意地问起:“这附近,有没有个叫‘夜来香’的地方?

听说挺热闹。”

保安揉着舒缓不少的额头,想了想:“好像听过……是不是那边巷子里,一个老旧的歌舞厅?

好像……是叫这个名儿,不太正经……”他会在给一个在批发市场扛包、腰肌劳损的汉子做推拿时,闲聊道:“认识一个叫刘德发的老板吗?

听说也是做生意的。”

那汉子呲牙咧嘴地忍着酸胀痛,摇头:“没听过……老板多了去了,哪记得住名字……”信息像涓涓细流,缓慢地汇聚。

他知道,急不得。

他像一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丛林般的都市边缘潜伏下来,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地编织着信息网,同时,也用他的医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悄然播撒下“张师傅”这个名号。

每天晚上,回到那间狭小闷热的出租屋,他都会在灯下研读《玄黄医略》,对照白天的病例,体悟更深。

南方的湿热气候,确实与北方不同,引发的疾病也各有特点。

他体内的热流,在不断地运用和思考中,变得更加凝练、听话。

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城中村那片永不熄灭的、混乱的灯火,听着楼下大排档的喧闹和远处隐隐传来的车流声。

广州的夜,没有星空,只有被灯光染成暗红色的天幕。

玉琴,周春红,刘德发……这些名字,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喧嚣与繁华之下,究竟被藏在了哪个角落?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油烟和潮湿的气息。

路还很长,但他己经迈出了第一步。

下一次落针,或许就能刺破这片迷雾,离那个他必须面对的答案,更近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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