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苏晴真相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苏晴真相)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笑对风霜”的悬疑惊悚,《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苏晴真相,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真相,苏晴,陈默的悬疑惊悚全文《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小说,由实力作家“笑对风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1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2:12: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父亲不为人知的秘密
主角:苏晴,真相 更新:2025-11-05 12: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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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那天,母亲笑着对我说:"你爸爸在你三岁就走了。但我的记忆里,
他明明陪我过了十岁生日。最恐怖的是,当我拿出证据时,
所有人都用关心的眼神说:"你该休息了。第一章:记忆谜局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
早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我坐在餐桌前,
看着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温暖。
这种温暖让我想起了什么——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片段。"妈,你还记得我五岁生日时,
爸送我的那个红色玩具车吗?"我端起咖啡杯,随口问道。厨房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母亲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沾满泡沫的盘子。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默默,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像耳语。"就是那个红色的玩具车啊,
上面有银色条纹的。"我比划着,"我记得很清楚,爸在我五岁生日时送的,
我当时高兴得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母亲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慢慢放下盘子,用围裙擦着手,
走到餐桌对面坐下。"默默,"她深吸一口气,"你爸爸在你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车祸,
记得吗?"我愣住了。咖啡杯在手中微微颤抖。"不,妈,你记错了。"我努力保持镇定,
"爸明明在我上小学后还...""陈默!"母亲突然打断我,声音尖锐得不像是她,
"你爸爸在你三岁的时候就走了。你不可能记得他送你五岁生日礼物,因为他根本不在那里。
"我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那个红色的玩具车,记得父亲蹲下身,
笑着把礼物递到我手里时,他衬衫上淡淡的烟草味。
"可是...我明明记得..."门铃响了。妹妹苏晴拎着蛋糕盒走进来,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生日快乐,老哥!"她把蛋糕放在桌上,然后注意到餐桌上的气氛,
"怎么了?你们在聊什么?"母亲迅速换上轻松的表情:"没什么,
默默刚才说了些奇怪的话。"苏晴好奇地看着我:"什么奇怪的话?"我感到一阵不安,
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在说爸送我五岁生日礼物的事,那个红色玩具车。
"苏晴的笑容凝固了。她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然后轻轻摇头:"哥,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爸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你不可能记得那些。""但是我真的记得!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那个玩具车是金属的,轮子可以转动,车灯是塑料的,
但是做得很逼真...""陈默。"苏晴的语气变得严肃,"我们都知道你最近工作压力大,
但你不能这样扭曲事实。爸在你三岁、我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事实。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的记忆如此清晰,如此真实——父亲粗糙的手掌,
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那个红色玩具车在阳光下反射的光芒。"看,这是证据。
"苏晴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那是我们家的全家福——母亲、苏晴和我。
照片上的我看起来大概四岁,苏晴三岁。没有父亲。"爸的葬礼是在你三岁那年冬天。
"母亲轻声补充,"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你穿着那件蓝色的羽绒服,一直在哭。
"我盯着照片,试图在记忆中寻找这场葬礼的痕迹,却什么都找不到。相反,
我脑海中浮现的是父亲教我骑自行车的画面,是我七岁时他参加家长会的画面,
是他在我十岁生日时送我第一本《百科全书》的画面。这些记忆如此鲜活,如此具体,
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我揉着太阳穴,感到一阵头痛袭来。
苏晴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怜悯,又像是别的什么。
"是啊,你最近太累了。"苏晴拍拍我的肩膀,"档案馆的工作压力大,我们都知道。
也许你应该请几天假,好好休息。"母亲点点头:"对,休息一下对你有好处。
我约了林医生,下午带你去做个检查,确保一切正常。""检查?什么检查?"我警觉地问。
"只是常规检查。"母亲避开了我的目光,"确保你...没事。
"我低头看着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我的记忆告诉我一件事,
而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告诉我另一件事。但更让我不安的是,在她们关切的表情背后,
我捕捉到了一丝别的东西——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紧张,像是害怕我会继续追问下去。
那个红色的玩具车到底存不存在?父亲真的在我三岁就去世了吗?如果我的记忆是错的,
为什么那个红色玩具车的影像如此清晰?如果我的记忆是对的,
为什么母亲和妹妹要否认这个事实?我端起咖啡杯,手还在微微发抖。
杯中的液体映出我困惑的脸。在这一刻,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仅仅是一切的开端。
这个生日的早晨,这个关于红色玩具车的记忆,将像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引发一连串我无法控制的连锁反应。但当时,我只是觉得头痛,
只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休息。我只是还不知道,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发现真相,
而是发现所有人都希望你相信谎言。第二章:证物迷踪下午的阳光斜射进客厅,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母亲和苏晴已经出门了,说是去超市采购晚餐的食材。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份令人不安的寂静。我站在客厅中央,
环顾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每一件家具、每一幅画、每一个角落都应该是我熟悉的,
但此刻却感觉陌生起来。那个关于红色玩具车的记忆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脑海里,
让我无法安宁。"如果我的记忆是错的,为什么它如此清晰?"我自言自语,
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我决定寻找证据。不是别人口中的证据,
而是实实在在的物证。首先是我童年的房间。虽然我已经多年不住在这里,
但母亲一直保留着它原来的样子。推开门,熟悉的木质气味扑面而来。
书架上还摆着我中学时的课本,床上铺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床单。我开始翻箱倒柜。
底层、书桌抽屉、床底下的储物箱...我像个疯子一样翻找着任何可能与父亲有关的物品。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一无所获。没有红色玩具车,没有父亲的照片,
甚至连他可能用过的物品都找不到。这很不正常。即使一个人去世了,
家里总会留下一些他的痕迹——一件旧衬衫、一本书、一支笔。但这里什么都没有,
干净得像是有人刻意清理过。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一种莫名的恐慌在胸腔里蔓延。"冷静,陈默,冷静。"我对自己说,"也许在别的地方。
"我来到母亲的书房。这里是她处理家务和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书桌的抽屉上了锁,
这很奇怪——我从未见过母亲锁抽屉。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打开它。
我知道母亲把钥匙放在书架最上层的那本厚字典里,这是她多年的习惯。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抽屉缓缓拉开,
里面整齐地放着一些文件袋和相册。我的手在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找到证据证明我疯了,
还是害怕找到证据证明他们在说谎?第一本相册是家庭照片。我急切地翻看着,
寻找父亲的身影。但就像苏晴手机里的照片一样,所有的家庭合影都只有母亲、苏晴和我。
父亲的位置总是空着的,或者被其他亲戚填补。翻到一页时,我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那是一张我小学毕业时的照片。我穿着校服,笑得很开心。母亲站在我左边,
苏晴站在我右边。但在照片的边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被剪掉了,
只留下半个肩膀和一只手的轮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只手的姿势...我很熟悉。
父亲习惯把拇指压在食指上,那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我继续翻看其他照片,
发现不止这一张有被裁剪的痕迹。有些照片的人物排列显得很不自然,
像是原本应该有更多人;有些照片的背景被刻意模糊处理。"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接着,我找到了一个标着"重要文件"的文件夹。
里面放着各种证件和证书——出生证明、户口本、毕业证书...我抽出我的出生证明。
上面清楚地写着:父亲:陈建国母亲:李秀英但当我仔细看时,
发现父亲的身份证号码栏是空白的。这很不寻常。我又找出户口本。翻到家庭成员那一页,
我愣住了。
然写着:已故1998年3月15日1998年3月15日...那确实是我三岁那年。
一阵眩晕袭来,我不得不扶住书桌才能站稳。如果父亲真的在我三岁就去世了,
那我那些清晰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七岁时的家长会、十岁时的生日礼物、还有那个红色的玩具车..."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咬着指甲,这是我一紧张就会有的习惯。我决定上网搜索。来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笔记本电脑,我在搜索栏输入"陈建国"和"车祸"。搜索结果寥寥无几。
只有几条关于同名同姓的人的无关信息,没有任何关于父亲车祸的报道。这很奇怪。
如果是车祸去世,当地报纸应该会有报道才对。我又尝试搜索父亲可能工作过的单位,
但他具体是做什么的,我竟然想不起来。我的记忆中只有他模糊的形象,却没有具体的细节。
头痛又开始发作,像是有根针在太阳穴里钻。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努力回忆父亲的样貌。但越是努力,记忆就越是模糊。
只有那个红色玩具车的影像异常清晰——金属的车身,银色的条纹,
可以转动的轮子...突然,一个想法击中了我。如果父亲真的在我三岁就去世了,
那我关于他的记忆应该很少且模糊。但事实恰恰相反,我有很多关于他的记忆,
虽然这些记忆现在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记得他是怎么去世的。
如果真的是车祸这种重大事故,我应该会有一些印象才对。
门锁转动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母亲和苏晴回来了。我赶紧关上电脑,
整理好书房的一切,把钥匙放回原处。当我走出书房时,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默默,
你感觉好点了吗?"母亲关切地问,但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书房的方向。"好多了。
"我勉强笑了笑,"只是有点累。"苏晴把购物袋放在厨房台上,然后走到我面前,
仔细端详我的脸:"你的脸色不太好,哥。下午休息了吗?""嗯,睡了一会儿。
"我撒谎道。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种眼神又来了——混合着关心和别的东西。晚餐时,
我食不知味。母亲和苏晴一直在聊天,话题刻意避开了父亲和早晨的对话。
她们谈论天气、电视剧、邻居的八卦...一切正常得令人窒息。我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试图找出破绽。母亲切菜时习惯用左手压住食材,
这是父亲教她的;苏晴说话时喜欢用手指卷头发,这是她从父亲那里遗传的习惯。
这些细微的相似之处,让我更加确信父亲曾经真实地存在过,
而且与她们的生活有过深刻的交集。"我吃饱了。"我放下筷子,声音有些生硬。
母亲担忧地看着我:"你几乎没吃多少,默默。是不是不舒服?""只是没胃口。
"我站起身,"我想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今天的寻找一无所获,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所有的物证都指向一个事实:父亲在我三岁就去世了。
但我的记忆和直觉却在疯狂地呐喊:这不是真相!那个被裁剪的照片,
那个空白的身份证号码,那些刻意的回避...这一切都太整齐了,
整齐得像是精心编排的剧本。我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里的"林医生",
那是母亲下午给我的联系方式。她坚持要我去做个"检查"。拇指在拨号键上徘徊,
我却迟迟按不下去。一部分的我想相信她们,相信我只是工作压力大产生了虚假记忆。
但另一部分的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房间里的阴影逐渐拉长,像是无声的威胁。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明天,
我要去档案馆查查自己的出生记录。作为档案管理员,我知道有些真相,只能在那里找到。
但首先,我得想办法避开母亲和苏晴的"关心"。因为直觉告诉我,她们不希望我发现什么。
而直觉,往往是最可怕的真相探测器。
章:档案诡影档案馆的晨光总是带着一种特殊的味道——陈旧纸张、灰尘和时光混合的气息。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心思却早已飘远。昨晚几乎没睡。
那个被裁剪的照片边缘、空白的身份证号码、还有母亲和苏晴那种混合着关心和紧张的眼神,
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早啊,陈默。"张前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是档案馆的老员工,
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对我一直很照顾。"早,张前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他放下公文包,仔细打量了我一下:"你脸色不太好啊,
昨晚没睡好?""有点失眠。"我含糊地回答,然后装作随意地问,"张前辈,
您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过...档案记录和实际不符的情况?
"张前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好奇。"我避开他的目光,
"有时候觉得历史记录可能并不完全准确。"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
档案记录的是官方认可的事实,但事实和真相有时候是两回事。"这句话像针一样刺中了我。
"不过,"他补充道,"我们档案管理员的工作就是维护记录的完整性,而不是质疑它。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如果记录本身就是错的呢?整个上午,
我都在试图集中精神工作,但那个红色玩具车的影像总是不期而至。金属的车身,
银色的条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中午休息时,我借口要整理旧档案,
来到了档案馆的地下库房。这里存放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市民出生记录,包括我自己的。
库房里的空气更加陈旧,带着一股霉味。一排排厚重的档案柜像沉默的守卫,
守护着这座城市的记忆。我找到1995年的档案柜——我出生的那一年。
手指在标签上滑动。陈默...找到了。我抽出自己的出生证明档案袋,手有些发抖。
打开袋子,里面是泛黄的纸张,记录着我的出生信息。
父亲:陈建国母亲:李秀英出生日期:1995年6月12日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当我仔细检查时,发现了一个细节——在父亲信息栏的右下角,
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铅笔标记:"V"。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我翻看其他出生证明,
发现有些有类似的标记,有些没有。标记的字母也不一样,有的是"V",有的是"X",
有的是"O"。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可能是档案分类的标记,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我继续翻找,想找到苏晴的出生证明。1997年...找到了。苏晴的出生证明上,
父亲信息栏同样有那个铅笔标记:"V"。这不可能只是巧合。
我决定冒险查看父母的婚姻登记记录。根据户口本上的信息,他们是在1994年结婚的。
找到1994年的婚姻登记档案,我急切地翻找着。陈建国和李秀英...找到了。
抽出档案袋时,一张小纸片从里面飘落。我弯腰捡起,发现是一张被撕毁的照片的一角。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侧脸,看起来三十多岁,笑容温和。虽然只有半边脸,
但我能认出那是父亲。我的手开始发抖。
为什么父母的结婚档案里会有一张被撕毁的父亲照片?更让我震惊的是,
在婚姻登记表的备注栏里,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特殊情况,需保密处理。"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需要保密处理?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这次的疼痛更加剧烈,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钻。"陈默?你在这里做什么?"张前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吓得差点把档案袋掉在地上。"我...我在整理旧档案。
"我迅速把那张照片碎片塞进口袋,努力保持镇定。张前辈看了看我手中的档案袋,
眼神变得复杂:"这是你父母的婚姻登记档案?""是的,我就是...随便看看。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比较好。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您知道什么,对吗?"我盯着他,"关于我父亲的事?
"张前辈避开我的目光:"我只是个档案管理员,陈默。我知道的都在档案里写着。
"但他的话和眼神告诉我,他在撒谎。下午回到工位后,
我一直在回想张前辈的话和那个"V"标记。趁着去洗手间的机会,
我偷偷用手机搜索了档案分类标记,但没有任何信息显示"V"代表什么特殊含义。下班时,
张前辈特意走到我工位前:"陈默,你最近状态不太对,要不要考虑休个假?"又是休假。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我休息?"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在思考。
那个"V"标记、被撕毁的照片、备注栏的"特殊情况"...这些微小但确凿的异常,
像拼图的碎片,指向一个被隐藏的真相。但最让我不安的是张前辈的态度。
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却选择沉默。到家时,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她今天显得特别温柔,
不停地给我夹菜,询问我工作的情况。"默默,我约了林医生明天下午。"她突然说,
"我陪你去看看,好吗?""我真的不需要看医生。"我放下筷子,
"我只是...有些困惑。""困惑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关于爸的事。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今天在档案馆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放下碗筷,双手微微发抖:"你看了什么?
""父母的结婚档案。"我说,"里面有一张被撕毁的照片,还有备注栏写着'特殊情况,
需保密处理'。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母亲深吸一口气,
然后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默默。
一些无关紧要的行政手续而已。""无关紧要?"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那为什么爸的照片会被撕毁?为什么需要保密处理?""陈默!"母亲突然严厉起来,
"你最近真的太累了,开始胡思乱想。明天一定要去看医生,这是为你好!"又是这句话。
"为你好"。为什么所有试图掩盖真相的人,都喜欢用这个借口?
晚餐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我回到房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碎片。在台灯下仔细端详,
了一行小字:"1994.3.15 永记"1994年3月15日...这个日期很熟悉。
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浑身发冷。1994年3月15日,是父母结婚的前一天。
为什么要在结婚前一天"永记"?记的是什么?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这个日期和父亲"去世"的日期——1998年3月15日,正好相隔四年整。
这不可能只是巧合。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无法入睡。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关于父亲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但为什么?
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坚持同一个谎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影子随着风的吹动而摇曳,像是无声的嘲笑。在这个夜晚,
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再只是寻找一个红色玩具车的真相。我在对抗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而这个谎言,可能涉及比我父亲生死更深邃的秘密。而最可怕的是,
我不知道这个秘密的边界在哪里——它可能只涉及我的家庭,也可能...涉及更多人。
因为张前辈那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比较好。"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我已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有人不希望我知道得更多。
第四章:医者诡计林医生的诊所在市中心一栋老式写字楼的七层。
电梯运行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随时都会卡住。母亲紧紧握着我的手,手心有些潮湿。
"默默,别紧张。"她轻声说,"林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会帮助你的。"我点点头,
没有说话。电梯门打开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诊所的装修很简洁,白色的墙壁,
米色的沙发,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从里间走出来,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李女士,陈默,你们来了。"他伸出手,"我是林医生。
"他的手很凉,握手的力度恰到好处。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
那种审视的目光让我不太舒服。"陈默,请跟我来。"他指向里间的诊室。母亲想跟进来,
但林医生温和地阻止了她:"李女士,第一次诊疗最好让患者单独进行,
这样他才能更放松地交流。"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诊室比外面更安静,
隔音效果很好。林医生示意我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他自己则坐在对面的办公椅上。
"那么,陈默,能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你困扰的事情吗?"他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关于红色玩具车的记忆,关于被裁剪的照片,
关于档案里的异常标记。林医生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但当我提到"集体谎言"时,
他的笔停顿了一下。"陈默,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一个'集体谎言'呢?
"他的声音依然温和。"因为所有人都坚持同一个说法,
但所有的证据都显得...太整齐了。"我说,"就像有人精心编排过一样。
"林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理解你的感受。当我们的记忆与现实产生冲突时,
确实会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他放下笔,身体前倾:"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种可能?
有时候,我们的大脑会因为压力、疲劳或其他因素,产生一些虚假的记忆。
这些记忆感觉非常真实,但实际上从未发生过。
""可是那个红色玩具车的记忆如此清晰...""这正是虚假记忆的特点。
"林医生打断我,"它们往往比真实记忆更加鲜明、更加具体。因为大脑在构建这些记忆时,
会填补所有细节,让它们看起来无懈可击。"我沉默了。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抗拒。"陈默,你最近工作压力大吗?睡眠怎么样?"他问。
"工作确实有些忙,睡眠...不太好。""这就是了。"林医生露出理解的微笑,
"压力和不眠会导致认知功能下降,容易产生记忆扭曲。我建议你先休息一段时间,
同时配合一些药物辅助治疗。"他开了一张处方,递给我:"这是一种温和的镇静剂,
能帮助你放松,改善睡眠质量。"我看着处方上的药名,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我看医生,医生诊断我压力过大,开药让我休息。
就像...早就写好的剧本。"林医生,"我鼓起勇气问,"您认识我父亲吗?
"他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零点几秒,但我捕捉到了。"为什么这么问?
"他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只是好奇。您看起来和我父母年纪相仿,也许曾经认识。
"林医生轻轻摇头:"我不认识你父亲。我是几年前才搬到这个城市的。"他在撒谎。
我确定他在撒谎。那种瞬间的僵硬和回避的眼神,骗不了人。诊疗结束后,
母亲急切地迎上来:"怎么样?""陈默只是有些疲劳和压力导致的记忆混乱。"林医生说,
"按时服药,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转的。"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沉默。林医生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下午,
我决定去找姑姑——父亲的妹妹。她是我在本地唯一的亲戚了。姑姑住在城西的老城区。
敲开门时,她看到我显得有些惊讶。"默默?你怎么来了?"她侧身让我进屋。
姑姑的家很简朴,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
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张——那是姑姑年轻时的照片,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是父亲。
我的心跳加速了。我走到照片前,仔细端详。照片上的父亲看起来二十多岁,笑容灿烂,
一只手搭在姑姑肩上。"这是...爸爸?"我指着照片问。姑姑的脸色变了。
她快步走过来,几乎是抢似的把照片从墙上取下。"你认错人了,默默。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是...这是我一个老朋友。
""可是他很像爸爸...""陈默!"姑姑突然提高音量,"你爸爸早就去世了,
你不记得了吗?"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得不正常。"姑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隐瞒关于爸爸的事?"姑姑避开我的目光,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没有什么真相,默默。你爸爸在你三岁时就去世了,就是这样。
""那这张照片呢?""我说了,那是我一个老朋友!"她几乎是在喊,"你现在就回家去,
好好休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被姑姑赶出了门。站在老旧的楼道里,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连姑姑也在撒谎。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
让所有知情的人都选择统一口径?回家的公交车上,我一直在思考。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
行人匆匆,车辆穿梭,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但在这正常的表象下,
隐藏着一个关于我父亲的巨大谎言。到家时,苏晴已经回来了。她看到我,
立刻迎上来:"哥,你去哪儿了?妈说你去看医生了,怎么样?""没什么,就是开了点药。
"我敷衍道。苏晴仔细观察我的表情:"你看起来还是很累。要不要再请几天假?
"又是休假。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我远离正常生活?"我没事。"我说,"明天照常上班。
"晚餐时,气氛比前几天更加压抑。母亲不停地看我,欲言又止。
苏晴则一直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试图活跃气氛。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那个红色玩具车的影像又出现了,这次更加清晰。
我甚至能回忆起玩具车底部的生产日期:1998年。
1998年...父亲"去世"的那一年。饭后,我回到房间,拿出林医生开的药。
药片是白色的,很小,看起来无害。但我总觉得吃下它,就等于承认自己疯了,
承认我的记忆都是假的。我把药片冲进了马桶。然后,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1998年3月15日"和本地的新闻。如果父亲真的是在那天因车祸去世,
当地报纸应该有报道。搜索结果显示,1998年3月15日本地确实发生了一起车祸,
但死者是一名女性,不是男性。没有关于陈建国的车祸报道。我的心沉了下去。
又一个证据表明,他们在撒谎。但为什么?父亲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隐瞒?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窗外的风声像是低语,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这个夜晚,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没有人愿意告诉我真相,那我就自己找出真相。
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可怕,无论它会导致什么后果。因为我开始明白,有时候,
不知道真相比知道真相更危险。不知道真相,你就会永远活在别人编织的谎言中。
而知道真相,至少你能选择如何面对。即使面对的是最残酷的现实。
即使那个现实会摧毁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但至少,那是真实的。而真实,无论多么痛苦,
都比甜美的谎言更有价值。第五章:孤境困兽早晨的阳光透过档案馆的窗户,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坐在工位上,试图集中精神处理手头的档案整理工作,
但思绪却不断飘向那个红色的玩具车和所有可疑的细节。"陈默,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张前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抬起头,
看到张前辈站在我工位旁,眼神闪烁。"现在吗?""是的,现在。"他避开我的目光,
"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我的心沉了一下。主任很少直接找我,尤其是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
主任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敲门进去时,我看到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后,表情严肃。
旁边还坐着一位我不认识的女士,穿着正式的套装。"陈默,请坐。
"主任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这位是人事部的王主任。"王主任对我点点头,
笑容职业但缺乏温度:"陈默,我们收到了一些...关于你工作状态的反馈。""反馈?
"我尽量保持平静,"什么反馈?"主任清了清嗓子:"有同事反映,你最近工作时分心,
经常长时间离开工位,而且...似乎在调查一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我的后背开始冒汗。
"我只是在整理旧档案,这是我的工作职责。""但有人看到你在查阅私人档案,
包括你父母的记录。"王主任的声音依然平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违反规定的,
陈默。""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们理解你可能有些个人问题需要处理,"主任接过话,
"但档案馆的工作需要高度的专注和严谨。考虑到你最近的状态,
我们觉得你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又是休息。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我休息?"主任,
我保证会专注于工作..."我试图争取。王主任摇摇头:"这不是建议,陈默。
这是正式的决定。你从明天开始带薪休假两周,这是为了你好,也为了档案馆的工作秩序。
"为了你好。又是这句话。我知道争辩没有用。他们早就做好了决定。我默默地点头,
站起身离开办公室。回到工位时,我发现同事们都在刻意避开我的目光。有些人假装忙碌,
有些人低头窃窃私语。那种被孤立的感觉像冰冷的潮水,慢慢淹没了我。张前辈走过来,
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休息一下也好,陈默。有时候,距离能让人看得更清楚。
"但他的话在我听来,更像是警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哥,
妈说你被强制休假了?"她的声音带着关切,但似乎还有别的情绪。"你怎么知道的?
"我警觉地问。"主任给家里打电话了,说你需要休息。"苏晴说,"回家吧,哥。
我们都担心你。"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寒意。主任为什么要给家里打电话?
这不符合常规程序。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看医生,
被建议休息;我调查档案,被强制休假;现在连工作都要暂时离开。就像有一张无形的网,
正在慢慢收紧。到家时,母亲和苏晴都在客厅等着我。她们的脸色都不太好。"默默,
主任都跟我们说了。"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你就听话,好好在家休息两周,好吗?
""妈,我只是在查一些关于爸的事情,这有什么错?"我挣脱她的手。苏晴插话:"哥,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现实?爸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些虚假的记忆?
""因为它们不是虚假的!"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我查过了,
1998年3月15日根本没有爸的车祸记录!为什么你们都要撒谎?
"母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谁让你去查这些的?""我自己要查的!"我盯着她,
"为什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姑姑都在撒谎?为什么林医生也在撒谎?
"苏晴突然哭了起来:"哥,求你了,别这样。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为了你好。
为了你好。为了你好。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无法入睡。窗外的月光很亮,照在房间里,把一切都染成诡异的银白色。我拿出手机,
想给几个朋友发信息,但犹豫了。如果他们也都知道这个"秘密"呢?
如果他们也都参与了这个"集体谎言"呢?这种想法让我不寒而栗。第二天早晨,
我决定出门散步,透透气。走在熟悉的小区里,我却感觉一切都变得陌生。
邻居们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有些异样,有些人匆匆避开,有些人欲言又止。在小区门口,
我遇到了王阿姨,她是母亲多年的朋友。"默默,听说你休假了?"王阿姨关切地问,
"身体不舒服吗?""没有,只是工作需要。"我含糊地回答。王阿姨点点头,
但她的眼神有些躲闪:"默默啊,有时候呢,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人要向前看,
知道吗?""您指的是什么?"我警觉地问。"啊,没什么,没什么。"她急忙摆手,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好好休息啊。"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
我更加确信:连邻居都知道些什么。下午,我试着联系几个大学同学,想约他们出来聊聊。
但奇怪的是,不是没人接电话,就是各种借口推脱。有一个同学甚至直接说:"陈默,
我觉得你现在状态不太对,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就像所有人都收到了某种指令,
要远离我。回到家时,我发现母亲正在翻我的房间。她看到我,吓了一跳,
手里拿着的笔记本掉在地上。"妈,你在干什么?"我压抑着怒气。
"我...我在帮你打扫房间。"她的声音发抖。我捡起笔记本,
那是我最近记录各种疑点和线索的本子。"你在看这个?""默默,把这些东西扔了吧。
"母亲几乎是在哀求,"别再想这些了,好吗?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好好过日子?
"我冷笑,"在谎言中过日子吗?"晚餐时,气氛冰冷得像北极的冬天。没有人说话,
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苏晴偶尔偷偷看我,眼神复杂。饭后,我回到房间,锁上门。
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笔记本,
我开始整理所有的线索:1. 红色玩具车的记忆异常清晰2. 所有家庭照片都没有父亲,
认6. 没有车祸记录7. 被强制休假8. 邻居和朋友的异常态度所有这些点连接起来,
指向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有一个关于父亲的真相被系统性地隐瞒了,
而且参与这个隐瞒的人远不止我的家人。但为什么?父亲到底做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
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掩盖?夜深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偶尔有车辆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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