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那你呢?”聂子衿确实一直想过有一个跟他的孩子。
也算是结果了。
只是严邵现在是严家掌权人,他难道不想要个孩子继承他的一切?
“我不是有你吗。”严邵捏了捏她的脸颊,像到了软乎乎的雪媚娘,亲起来更带感。
聂子衿心神荡漾了几分,被他揉的脸颊泛红,没关系她可以当成是他的喜欢,愿意说话哄着自己,怎么不算在乎呢。
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开心的。
“我去给你收拾衣服,羊毛羊绒的穿着会舒服一点,还是拿Vanquish II系列面料的那种?”
她对他的事总是很上心。
严邵叫住她:“我不是说过,这些事让王妈去做就行了。”
聂子衿就觉得自己有点无所事事:“啊…这样的话,我记起来公司还有工作,我先去公司了。”
严邵多看了她几眼,怎么多陪着他一会儿就不行?
“我送你。”他去拿车钥匙。
聂子衿连忙拒绝:“你不是很忙吗,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过去。”
严邵从她身边走过去语气低沉:“我见不得人?”
“没有,那我去楼下等你。”聂子衿本来就是不想麻烦他,可对方这个态度…是不是太明显了。
难道是为了刺激沈白薇?
她有点不想当工具人,这样会显得自己很廉价。
这就是报应?谁让她三年前非要嫁给他的。
严邵把车开出来,知道她不喜欢太高调选的车都是宝马M760li。
跟他平时开的上千万豪车没有可比性。
聂子衿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我大概会忙到下班的时间,应该不会加班。”
不出意外的话。
严邵嗯了声:“下班我来接你。”
“…好。”聂子衿显然是识趣了,他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就像三年前他为了救弟弟,哪怕白月光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他说要自杀,他也没有回头。
到了公司楼下。
聂子衿就怕被别人发现一样,迅速下车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严邵看她这样子眸色微沉,目光扫了一眼她平时戴婚戒的手指,她已经取下来两天了。
他给秘书打电话。
“约一下珠宝行那边的设计师,我要一对新的婚戒。”
秘书:“好的总裁。”
聂子衿坐电梯上楼,刚出去就碰到外出备采的同事。
“衿姐,听说生命树的赵总现身了,大家都去酒店蹲独家,你没想法吗?”
他们礼貌打招呼,想到聂子衿嫁入豪门的传言,这不就是人脉。
聂子衿摇头:“赵总不接受采访。”
“不过…我要准备去抓严邵的独家采访,打算去写个初稿。”
“什么!”他们纷纷愣住。
实习生追过去:“衿姐,你说的严邵是那个严氏集团总裁吗?”
“真的假的啊,严总不是最讨厌采访了吗,听说无论哪个记者想约访谈都被递律师函了?”
聂子衿觉得严邵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多无聊啊,他既然说了那就是真的:“真的。”
随后去了自己的工位,开始写访问稿。
一旁的实习生助理好奇地说:“衿姐,严总结婚了,可外界对严总的妻子一无所知,我们要不要趁机问一下严总的婚姻情况,这也算一手热点吧。”
聂子衿面露尴尬,问他关于自己的感情问题,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私人感情问题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我们又不是娱乐记者。”
“哦,好吧,其实是我自己好奇。”助理摸了摸头,真的很好奇。
严邵这种从小到大都是传奇人物的男人,到底是为什么英年早婚呢?
26岁就结婚的对他们那种豪门贵公子来说真的太早了。
聂子衿让她去准备一下其他资料。
一直忙到下班的时间。
她的手机准时响起。
一看备注,她立马接通:“我马上下来。”
严邵却说:“给你带了奶茶。”
聂子衿说了谢谢,疑惑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带奶茶。
到一楼的时候,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真的好像!
想也没想立马追过去。
看到他进了电梯,她没赶上,盯着楼层变动数字,等了一会儿又坐电梯上去。
是哥哥吗?
她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哥哥已经死了,那年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灭火后尸体都烧的不成样子。
这时候手机再次响起。
聂子衿看到严邵的电话接通:“对不起,我一会儿马上下去。”
严邵冷不丁地问:“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有篇稿子被打回来了,我修改一下。”
聂子衿很少对他撒谎,却格外地熟练。
严邵说了几句东西已经搬回老宅了,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聂子衿心乱如麻,目光在一间又一间的办公区里寻找着,人呢?
难道自己看错了。
“聂子衿。”严邵没等到她回答,语气有些重。
聂子衿回神往回走:“嗯,我下楼了。”
进电梯后没信号自动挂断。
她出去后看到了严邵的车,继续坐的副驾驶。
只不过她一副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样子,严邵微微皱眉:“怎么了?”
聂子衿摇头,她有两个秘密,一个是喜欢严邵,一个是对邻家哥哥的死耿耿于怀,因为他是为了救自己才…
“我们回家吧。”她催促道。
严邵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很不对劲。
回到老宅后,聂子衿晚饭都没吃说自己不太舒服回房间休息。
严夫人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被老太太数落。
夜深后。
严邵回房间,他没开灯,洗漱完回到床上。
“哥哥…”
聂子衿似乎做梦了,嘴里无意识地叫着那个称呼。
严邵脸色顿时变得漆黑,目光落在她那张甜美漂亮的脸蛋上,三年前这女人说过她只是图钱,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一开始他还不信,后来偶尔几次同床共枕她睡梦中总是在呼唤那个人。
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念念不忘。
他私下调查过,一无所获。
而聂子衿更是从来不愿意提及那个让她伤心难过的人。
他刚躺下,聂子衿就缠上他眼角湿润似乎是哭了。
严邵搂着她语气阴郁:“抱着我叫别的男人,做梦都在想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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