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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民公仆祁同伟(祁同伟梁璐)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重生之人民公仆祁同伟祁同伟梁璐

平平常常的元泽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叫做《重生之人民公仆祁同伟》是平平常常的元泽的小说。内容精选:李哲在县委熬夜加班猝死,醒来成了刚被分配穷山村的祁同伟。 看着梁璐嘲讽的嘴脸,他想起前世扶贫时老乡期盼的眼神。 这一世他毅然踏上前往孤鹰岭的班车。 多年后,汉东官场震动,祁同伟在就职演讲上淡然一笑: “我的勋章不在孤鹰岭,在百姓的笑容里。”

主角:祁同伟,梁璐   更新:2025-10-31 03: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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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领着祁同伟,沿着一条更窄的石板路往上走,拐了几个弯,在一栋看起来比旁边民居稍大些,但也同样老旧的木结构瓦房前停下。

门边挂着一块饱经风雨的木牌,上面的字迹己经有些模糊:孤鹰岭镇司法所。

“就是这儿了。”

刘斌拍了拍掉漆的木门,“老周!

老周!

开门,来新人了!”

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和咳嗽声,接着是吱呀一声,木门被拉开。

一个穿着灰色旧中山装、头发花白稀疏、戴着老花镜的小老头探出头来,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他看到刘斌,又看看他身后风尘仆仆的祁同伟,愣了一下。

“这是县里新分来的司法员,祁同伟,汉东大学的高材生!”

刘斌嗓门洪亮地介绍,“祁干部,这是周贵,周所长,我们所里的老资格了!”

周贵推了推滑到鼻梁的老花镜,上下打量着祁同伟,眼神里没什么热情,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漠然。

“哦,来了。”

他语气平淡,侧身让开,“进来吧。”

司法所里面比外面看起来更显狭小阴暗。

一间不大的屋子,摆着两张掉漆的旧办公桌,靠墙是几个文件柜,漆皮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本色。

角落里堆着些泛黄的卷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旧纸张的味道。

“所里就我们两个?”

祁同伟放下行李,问道。

周贵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一个搪瓷缸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说:“还有个女的,小王,家里孩子病了,请假了。”

“平时嘛,也就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写写文书,清闲得很。”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这里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没什么大事,也没什么盼头。

祁同伟没接话,走到空着的那张办公桌前,手指在桌面上划过,留下清晰的痕迹——一层厚厚的灰。

刘斌有些尴尬,打圆场道:“老周,祁干部刚来,就帮着把赵家岭和石门村抢水那事给平了!

厉害着呢!”

周贵抬了抬眼皮,似乎有点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哦?

那两个村,年年闹,习惯了。

调解书写了能有一箩筐,没啥用。”

这话带着点泼冷水的味道。

祁同伟像是没听出来,自顾自地找抹布,打水,开始擦拭自己的桌椅和文件柜。

动作不紧不慢,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刘斌见气氛有些冷,借口还有事,先走了。

周贵就坐在那里,看着祁同伟忙活,也不帮忙,偶尔喝口水,翻翻桌上几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旧报纸。

等祁同伟差不多收拾干净,周贵才又开口,带着点例行公事的口吻:“住的地方在后面,以前老仓库隔出来的,条件差点,你自己收拾下。”

“吃饭可以去镇政府食堂,交点粮票和钱。

没事别乱跑,这山里,晚上不安全。”

交代完,他便不再说话,办公室里只剩下报纸翻动的哗啦声。

祁同伟走到后面所谓的“宿舍”。

果然是个废弃的小仓库,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旧竹床,一张破桌子,蛛网遍布,灰尘呛人。

他默默放下行李,开始动手打扫。

一边打扫,脑海里一边浮现出前世在县委大院,窗明几净的办公室。

以及梁璐那嘲讽的嘴脸,还有侯亮平焦急的神情。

“清闲……习惯了……”周贵那麻木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这就是基层,最真实的基层。

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困,更是精神上的某种僵化和习惯性的失望。

但他心里没有失落,反而那股火燃烧得更旺。

正因为是这样,才更需要改变!

收拾完住处,天色己经暗了下来。

他去镇政府食堂吃了晚饭——简单的米饭,一个没什么油水的炒青菜。

食堂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好奇和打量。

回到司法所那间昏暗的办公室,周贵己经下班走了。

他点亮桌上那盏昏黄的白炽灯,打开文件柜,开始翻阅那些积满灰尘的卷宗。

调解记录、简单的公证文书、普法宣传材料……内容大多琐碎,但他看得仔细。

从这些泛黄的纸页里,他试图读懂这片土地上的矛盾根源,人情世故。

看得正入神,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哭腔的呼喊。

“周所长!

周所长在不在?

救命啊周所长!”

祁同伟立刻起身开门。

只见一个头发凌乱、面色惶急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外,手里还死死拽着一个十西五岁、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半大小子。

“周所长呢?”

妇女看到开门的祁同伟,愣了一下。

“周所长下班了。

我是新来的司法员祁同伟,大姐,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

祁同伟让开身子。

妇女犹豫了一下,但显然急得不行,拉着儿子就进来了。

“祁干部,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这个讨债鬼!

他……他要退学!”

妇女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用力拍打着儿子的后背。

“不上学,你想干啥?

跟你爹一样,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吗?”

那少年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吼道:“上学有啥用!”

“王瘸子家的小子,初中都没念完,去南边打工,一个月往家寄好几百块!”

“我同学李狗蛋,昨天也跟他叔去省城工地了!

念书能念出钱来吗?”

“你……你气死我了!”

妇女气得浑身发抖。

祁同伟听明白了。

典型的“读书无用论”在贫困地区的体现。

他没有立刻劝解,而是拉过两把椅子:“大姐,别急,坐下慢慢说。

小伙子,你也坐。”

他给妇女倒了杯水,然后看向那个梗着脖子的少年,语气平和:“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赵小军,十五。”

少年闷声回答,眼神躲闪,不敢看祁同伟。

“觉得读书没用,想去打工挣钱,孝顺母亲,是吗?”

祁同伟问。

赵小军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干部没骂他,反而理解他的想法,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想法是好的。”

祁同伟先肯定了一句,让赵小军和旁边的妇女都怔住了。

但他话锋随即一转:“可你知道王瘸子家小子在南方做什么工吗?”

“一天干十几个小时,住在几十个人的工棚里,干的都是最累最危险的活。”

“那几百块钱,是他拿命拼来的,还经常被老板拖欠。”

赵小军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确实只听说了挣钱,没听说具体怎么样。

“还有你同学李狗蛋,去省城工地,他未成年,没有劳动合同,出了事谁管?”

“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怎么办?

砸伤了怎么办?”

祁同伟的声音不高,却像锤子一样敲在赵小军心上。

“我……我能吃苦!”

赵小军强撑着说,但语气己经没那么硬了。

“吃苦是好事,但要把苦吃在有用的地方。”

祁同伟看着他,“你以为留在学校就是享福?

读书不用吃苦?

那你错了。”

“读书吃的苦,是脑子里的苦,是为了以后能吃更少的苦,挣更干净、更安稳的钱。”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说读书没用?

那我问你,你知道怎么跟老板签合同保护自己吗?”

“你知道被拖欠工资该找哪个部门吗?

你知道怎么辨别那些招工广告是不是骗人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把赵小军问懵了。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些,书上都会教,或者教给你学习这些知识的能力。”

祁同伟语气笃定,“你现在退学,最多就是换个地方卖力气,还可能被人骗。”

“把初中、甚至高中念完,你学的知识,就能让你有选择工作的权利,而不是被工作选择。

明白吗?”

赵小军低着头,不吭声了,但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旁边的赵大嫂看着儿子似乎听进去了,连忙抹着眼泪说:“祁干部,你说得对!

说得太对了!

他就是眼皮子浅,只看眼前那点钱!”

祁同伟又看向赵小军:“你妈供你读书不容易。”

“真想挣钱,等放假了,我可以帮你问问有没有适合学生做的短工,既能锻炼,也不耽误学习。”

“怎么样?”

赵小军抬起头,看了看一脸期盼的母亲,又看了看眼神清澈、语气真诚的祁同伟,终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说话!

哑巴了!”

赵大嫂推了他一把。

“……知道了,祁干部,我……我回去上学。”

赵小军小声说道。

赵大嫂千恩万谢,拉着儿子走了,临走前还不停念叨:“祁干部,你是有学问的人,说的话在理!”

“以后俺家这小子再不听话,我还来找你!”

送走这对母子,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祁同伟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和零星灯火,长长吐出一口气。

调解抢水,是阻止了看得见的冲突。

而劝回一个失学少年,则是挽救了一个可能的未来。

他回到桌前,看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念头逐渐清晰。

光坐在办公室里等纠纷上门不行。

普法,调解,都只是手段。

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这里,必须主动出击,必须让老百姓真正理解知识、理解法律的力量。

他想到了前世在县委推动的农民夜校。

或许,可以在这孤鹰岭,也办一个?

不光是普法,还可以教些实用的东西,种植技术,外出务工的法律常识……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按捺不住。

他知道,这绝不会容易。

周贵的态度,资源的匮乏,村民的疑虑……都是难关。

但他眼神明亮,没有丝毫退缩。

“读书无用?

法律无用?”

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挑战的弧度。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才是真正有用的!”

窗外,山风掠过,带来远处几声隐约的犬吠。

这寂静的山镇之夜,似乎因为这不甘沉寂的年轻灵魂,而悄然涌动起一丝不同寻常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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