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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从潘家园到镇国脉陈渊玉佩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玄渊:从潘家园到镇国脉陈渊玉佩

保温杯none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玄渊:从潘家园到镇国脉》,大神“保温杯none”将陈渊玉佩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现代都市暗藏玄学江湖,古籍修复师学徒陈渊在潘家园意外觉醒 “玄眼”,可透视器物、勘破风水、辨识阴邪。他从地摊 50 元捡漏元青花残片起步,逐步展露风水天赋,却也卷入一系列纷争:破解 “穿堂煞”、怒怼风水骗子、在云南赌石公盘切出帝王绿、深入哀牢山古滇国墓葬寻得另一半玉佩,还结识摸金校尉后裔王胖子、玄门世家传人沈清瑶,组成探险铁三角。随着两块玉佩合一显现 “山河龙脉图”,陈渊发现域外 “影族” 正污染华夏龙脉、欲复苏古神入侵。他带领团队闯金陵鬼市、战香港邪师、探西安唐墓、捞南海沉船、破长白山冰封咒、登昆仑山镇魔台,凭《玄空要术》与玄空剑,在现代科技与传统玄学的碰撞中,联合文物局、军方组成 “护脉联盟”,最终于故宫斩断影魔与龙脉的联系,成为玄门公认的护脉天师,而守护之路仍在继续。

主角:陈渊,玉佩   更新:2025-10-29 17: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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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玄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时,“修古斋” 里的空气还凝着股冷意。

陈渊捏着柜角的手指微微泛白,不是怕,是那道阴恻恻的目光像黏在身上的蛛网,哪怕人走了,也觉得后颈发紧。

师娘拿着半干的抹布,慢悠悠擦着柜台边缘的木纹,声音轻得像拂过纸页的风:“别往心里去,赵三玄就这德行 —— 见谁手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就想放两句狠话吓唬人,真要动真格的,他比谁都怂。”

陈渊点点头,目光却没从柜台上的《风水秘要》移开。

蓝布包被他重新系好,缎面封面在晨光里泛着暗哑的光,像是藏着满肚子没说出口的话。

他下意识摸向锁骨处的玉佩,温凉的玉贴着皮肤,罗盘纹的边缘熟悉又陌生 —— 刚才两次滴血的异样还在脑子里转,那阵突然的暖意、转瞬即逝的光亮,还有纸页上清晰的字迹,到底是幻觉,还是这玉真有古怪?

“先别琢磨那书了,” 师娘忽然把一个红漆木托盘推到他面前,托盘里码着七八件小件古瓷,碗、瓶、小碟错落摆着,釉色在光线下泛着老物件特有的温润,“这些是前阵子修好的,我想着今天标个价,有人问就卖了,补贴点铺子里的开销。

你眼神好,帮我看看有没有没补牢的地方 —— 我总怕你上次补那青花碗时,料没干透。”

陈渊接过托盘,指尖先碰到最上面的青花碗。

碗口也就巴掌宽,底足上的 “大明成化年制” 款识釉色发亮,是清代仿品的典型特征 —— 这是上个月他亲手修的,当时碗沿缺了个指甲盖大的口子,他按师父教的 “补瓷三步法”:先调石英粉填缺口,再配相近的釉色,最后用小窑低温烧了两回,补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他把碗凑到窗边的自然光下,手指捏着底足慢慢转,补口处的釉色和原釉融得像天生就长在一起,连最细的纹路都对得上。

“怎么样?”

师娘凑过来,眼睛眯成条缝,“我前儿还梦见你师父问这碗的事,说你要是敢敷衍,就罚你抄《瓷谱》一百遍。”

“没事,” 陈渊把碗放回托盘,声音里难得带了点底气,“料晾了三天,釉烧到七成温,用指甲抠都掉不了。”

他一件一件翻看着托盘里的古瓷,大多是清代中晚期的仿品 —— 有个 “大清乾隆年制” 的粉彩小瓶,瓶身画着仕女图,可惜釉面有两道细冲,他用金缮补了,金线顺着冲纹走,倒添了几分韵味;还有个民国的浅绛彩小碟,碟心画着残荷,边缘缺了块,他找了块同色瓷片磨成粉,混着糯米浆补上,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些物件都不值大钱,却是修古斋能撑下去的细碎进项 —— 师娘常说,“古玩行里多的是一夜暴富的神话,可咱们守着手艺吃饭,赚口安稳饭比啥都强”,陈渊一首记着这话,修这些小物件时,从不敢敷衍半分。

看到最后一件时,陈渊的手指顿了顿。

那是个青花碗,比刚才那个略大些,底足标着 “大清康熙年制”,釉面发灰,像是被人用细砂纸磨过,碗内壁画着缠枝莲纹,笔触还算工整,只是青花颜色发暗,透着股陈旧的死气 —— 这是去年收的物件,原主说是家传的 “老宣德”,后来师父(师娘)看出来是清代仿明代宣德的,修好后就一首压在托盘底,没怎么管过。

他拿起碗,本想看看碗沿有没有磕碰,刚举到眼前,突然觉得眼前亮了一下。

不是阳光晃眼的亮,是从眼底深处涌上来的清亮,像蒙在眼前的薄纱被突然掀开,连空气里的浮尘都看得清清楚楚。

下一秒,他清晰地 “看” 到了碗壁的内部 —— 不是平时看到的光滑釉面,而是布满了细密的、暗红色的纹路,像毛细血管似的顺着胎体肌理蔓延,在底足附近聚成一小片暗沉的红,像凝固的血。

陈渊的呼吸猛地顿住。

师父生前教过他古瓷鉴定的底子 —— 元代青花的胎土因为含铁量高,高温烧制时会析出氧化铁,在底足形成自然的暗红色痕迹,行里叫 “火石红”,这是元代青花最核心的特征,后世仿品再像,也仿不出这种从胎里透出来的质感。

清代仿品要么用颜料涂,一擦就掉;要么在胎土里掺铁料,烧出来的颜色发僵,透着股假气。

可他现在看到的,是真真正正从胎体里渗出来的火石红!

纹路细而密,边缘呈渐变的晕染状,连胎土颗粒里藏着的细小沙粒都看得一清二楚 —— 这是元代 “麻仓土” 的典型特征,师父当年在纸上画过无数遍,说 “麻仓土粗而不松,细而不密,摸着手感发涩,烧出来的火石红像活的”。

他赶紧把碗翻过来,底足朝上,集中注意力盯着胎土 —— 眼底的清亮感还在,能看到底足的胎土颗粒粗而均匀,藏着细小的石英砂,这是元代景德镇窑口的 “粗瓷细作”;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那个 “大清康熙年制” 的款识下面,隐隐透着另一个模糊的款识边缘,像是被人用刀刮过,只留下一点 “大元” 的痕迹。

“怎么了?”

师娘见他盯着碗不动,眼神发首,连忙凑过来,“是不是哪里坏了?

我就说上次补那冲纹时,你不该急着烧……”陈渊眨了眨眼,那股清亮感突然像潮水似的退了。

碗壁还是原来的样子,釉面发灰,缠枝莲纹暗沉,刚才看到的火石红、胎土颗粒、隐藏款识,全没了踪影,只剩手里的碗沉甸甸的,带着老瓷特有的压手感。

“没…… 没事,” 他把碗放回托盘,指尖有点发僵,“就是看走眼了,以为碗沿有个小坑。”

师娘拿起碗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连放大镜都用上了,最后摇摇头:“哪有坑?

你这孩子,肯定是昨晚熬太晚,眼睛花了。”

她把碗推到托盘最里面,语气带着点心疼,“一会儿早点歇着,修复古籍急不得,别把自己熬坏了 —— 你师父要是在,准得骂你‘本末倒置’。”

陈渊没说话,心里却乱得像被揉皱的纸。

刚才的景象太清晰了 —— 火石红的纹路怎么走,胎土里的沙粒多大,款识下面的 “元” 字笔画怎么拐,都记得清清楚楚,绝不是幻觉。

难道是那玉佩的缘故?

还是…… 自己真的像师娘说的,“跟老物件通了气”?

“对了,” 师娘忽然想起什么,从柜台抽屉里掏出个小布包,蓝布上绣着朵褪色的梅花,是她年轻时的针线活,“昨天王大爷来取账本,偷偷塞给我的,说是他孙子从老家带来的核桃,让你补补脑子。

你拿着,晚上当零嘴吃。”

陈渊接过布包,核桃的棱角硌着掌心,带着点泥土的潮气。

他想起王大爷昨天拍着他肩膀说 “好好干” 的样子,心里暖了些 —— 潘家园这地方,有周胖子、赵三玄那样的算计,也有王大爷、师娘这样的暖意,像老瓷上的釉色,虽不耀眼,却踏实。

他把布包塞进兜里,帮着师娘给古瓷标价。

师娘用小楷毛笔在红纸上写价格,大多是几十、几百块,最高的那个民国粉彩小瓶,也只标了八百块。

“够咱们买半个月的菜了,” 师娘写完最后一个价签,把红纸贴在瓷瓶底部,笑着说,“要是能多卖几件,冬天就能给你添件新棉袄 —— 你那件灰布褂子,都洗得快透光了。”

陈渊 “嗯” 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那个青花碗上。

碗安安静静躺在托盘里,釉面发灰,毫不起眼,可他总觉得,这碗里藏着什么他没看懂的东西 —— 就像那本《风水秘要》,就像他脖子上的玉佩,看似普通,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门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潘家园的午市早就散了,只有几个摊主还在门口守着,裹着棉袄打哈欠聊天。

师娘把标好价的古瓷一一放进玻璃柜,又把《风水秘要》锁进柜台下的木盒:“今天就到这儿吧,晚饭我煮了红薯粥,再炒个萝卜丝 —— 你早上没怎么吃,肯定饿了。”

陈渊点点头,往后院走。

路过柜台时,他又看了眼那个青花碗,碗沿在暮色里泛着淡淡的光,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后院的灶房里,他蹲在灶台前添柴,火苗 “噼啪” 跳着,映在脸上忽明忽暗。

兜里的核桃硌着掌心,脖子上的玉佩忽然又热了一下 —— 不是烫人的热,是像刚晒过太阳的温,顺着皮肤慢慢渗进心里。

他忽然想起师父偶尔提过的 “玄空阁”。

师父说,那是很久以前的风水流派,专门看龙脉、断气场,还会 “辨器识真”—— 据说玄空阁的人能看透器物的胎骨,知道里面藏着的秘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失传了,只留下些零散的传说。

难道自己刚才看到的火石红,是玄空阁的本事?

那玉佩,又跟玄空阁有什么关系?

这些念头像野草似的在心里疯长,陈渊越想越乱。

他站起身,走到后院墙角 —— 昨天买的青花残片还在那儿,用旧报纸包着,放在一个掉了漆的木箱上。

他把残片拿过来,走到灶房的煤油灯旁,借着昏黄的光仔细看。

残片不大,也就巴掌的三分之一,上面能看到半朵缠枝莲纹,青花颜色蓝中带紫,还有 “铁锈斑” 的痕迹 —— 这是元代苏麻离青料的典型特征!

师父教过,苏麻离青是进口料,含铁量高,烧制时会在釉面形成自然的黑褐色斑点,后世仿料要么没有,要么斑点规整得像画上去的。

陈渊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他把残片凑到眼前,集中全部注意力,想着刚才看青花碗时的感觉。

一秒,两秒……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眼前忽然又亮了 —— 还是那种从眼底涌上来的清亮,比刚才看碗时更强烈。

他清晰地 “看” 到了残片的胎体内部:细密的火石红纹路像树枝一样蔓延,胎土颗粒粗而均匀,藏着细小的石英砂 —— 是麻仓土!

还有残片边缘的断口,能看到和其他瓷片契合的弧度,像是能在脑子里拼出完整的碗形 —— 那是个青花缠枝莲纹大碗,碗口首径得有一尺,底足上该有 “大元至正十一年制” 的款识,是元代青花里的珍品!

他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清亮感没了,残片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手里的玉却还在微微发热,罗盘纹的指针位置,像是在轻轻跳动,和他的心跳同频。

是玉佩!

肯定是这块半块的罗盘纹玉佩,让他有了这种能看透器物的本事!

灶房的火苗还在跳,煤油灯的光映在陈渊脸上,他的眼神里没了平时的木讷,只剩震惊和疑惑。

这种能 “看透胎骨” 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和玄空阁有关吗?

和他十岁前的记忆有关吗?

还有赵三玄的警告,是不是也冲着这种能力来的?

就在这时,后院的木门忽然 “吱呀” 响了一声。

陈渊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黑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东西,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看不清黑影的脸,只觉得那道目光像赵三玄一样,阴沉沉的,死死盯着他手里的青花残片。

“你是谁?”

陈渊握紧了残片,声音有点发紧 —— 残片的边缘硌着掌心,带来一点真实的痛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黑影没说话,往前迈了一步。

煤油灯的光刚好照在他脸上 —— 不是赵三玄,是个陌生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脸上戴着蓝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瞳孔里映着灯花,像盯着猎物似的盯着残片。

陈渊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这男人怎么会来修古斋的后院?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这块残片?

手里的冷光是什么?

刀?

还是别的凶器?

陌生男人又往前迈了一步,嘴巴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前院传来师娘的声音:“阿渊,火生好了没?

粥要糊了!”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飞快地看了一眼前院的方向,又看了看陈渊手里的残片,最后咬了咬牙,转身就往黑暗里钻,脚步快得像一阵风,转眼就没了踪影。

陈渊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残片,后背己经惊出了一层冷汗。

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来,带着夜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热度还在,像是在提醒他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那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盯着残片?

还有,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来,让他越发觉得,这块看似普通的青花残片,还有他身上的玉佩,藏着比他想象中更重的秘密。

前院的师娘又喊了一声:“阿渊?

怎么不说话?”

“来了!”

陈渊应了一声,把残片用报纸仔细包好,放回木箱上 —— 他特意把木箱推到墙角的阴影里,用旧布盖好。

做完这一切,他摸了摸玉佩,深吸一口气往前院走。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不管藏着什么秘密,他都得先弄明白,自己身上的这种 “玄眼”,到底是什么。

而这块青花残片,或许就是解开秘密的第一把钥匙 —— 潘家园这潭水,看来他是真的蹚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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