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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焚歌:我的金瓶岁月西门庆王铣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俗世焚歌:我的金瓶岁月(西门庆王铣)

骑驴过小桥D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骑驴过小桥D”的都市小说,《俗世焚歌:我的金瓶岁月》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西门庆王铣,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西门庆,王铣   更新:2025-10-28 22: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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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没有死成。

那炊饼在唇边停了一停,终究是囫囵个儿咽了下去,并未立时七窍流血,肠穿肚烂。

想来那砒霜,此刻大约还安稳地躺在西门庆家某个隐秘的抽屉里,或是正被王婆那老猪狗攥在手心,等待着更“妥当”的时机。

昨夜那一出,不过是西门大官人兴之所至,猫儿逗弄爪下耗子的把戏罢了。

他见我竟真个接了炊饼,脸上那狞笑便淡了几分,转而化作一丝无趣,仿佛失了兴头的顽童。

他只哼了一声,撂下一句:“算你识相。”

又斜睨了那兀自懵懂的武大一眼,整了整歪斜的帽檐,便扬长而去,身影没入巷口的黑暗里,像个飘忽的鬼影。

武大郎搓着手,看看我,又望望西门庆消失的方向,憨憨地道:“王哥,你莫怪,西门大官人他……他大约是吃醉了酒。”

他大约以为方才只是西门庆的一场醉后胡闹。

我手里捏着那剩下的大半个炊饼,麦香犹在,却只觉得冰冷粘腻,如同捏着一块湿冷的淤泥。

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因了可能的毒,而是因了那毫无遮掩的、视人命如草芥的恶意。

“无妨。”

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

将那炊饼塞还给他,“饱了,多谢。”

武大郎接过,依旧憨笑着:“那……那你早些歇着。”

说罢,也自回他那即将倾覆的巢穴去了。

我立在原地,月光照着我,也照着这清冷、污浊的巷道。

生与死的界限,方才竟是那般模糊,只在那恶霸的一念之间。

这认知,比砒霜更毒,丝丝缕缕,渗入我的西肢百骸。

这一夜,是无法安睡了。

及至次日,日头高悬,将那夜间的阴冷鬼气驱散了些,街面上也渐渐有了人声。

我腹中饥馑,那半壶劣酒的余威尚在,头依旧昏沉。

摸遍周身,只寻出三五个磨得光滑的铜钱,这便是王铣的全部家当了。

总得活下去。

至少,在未将那“大官人”也拖下泥潭之前,不能先自个儿饿死了。

出了那破败的栖身之所,走上清河县的街道。

两旁店铺陆续开张,贩夫走卒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牲畜、尘土与人体的气味,一股鲜活而又陈腐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我这般一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人物,混在人群中,倒也并不显眼。

信步走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搜寻。

搜寻那紫石街,搜寻那间日后将臭名昭著的茶坊。

果然,未走多远,便见一处不甚起眼的铺面,挑着个半新不旧的帘子,上书一个歪歪扭扭的“茶”字。

门首坐着个干瘪老太婆,头上戴着黑油油的头发壳子,插着些廉价钗环,穿一身绿纱衫儿,下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脚抹粉,正跷着腿,手里拿着个鞋底,有一针没一针地纳着,一双眼睛却似探照灯般,骨碌碌地在过往行人身上逡巡。

正是那开茶坊做媒婆、又会做马泊六的王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装作路过,目光在那茶坊门面上一扫而过。

铺子不大,里面摆着两三张旧桌子,倒也干净。

只是这干净底下,不知藏了多少腌臜算计。

正瞧着,忽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伴着几句轻浮笑语。

我下意识侧身让开,只见三五个帮闲模样的汉子,簇拥着一人走来。

那人身穿鹦哥绿纻丝首裰,脚下丝鞋净袜,摇着一把酒金川扇儿,帽檐依旧插着朵时新花儿,不是西门庆又是谁?

他显然也看见了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大约是记起了昨夜我那“识相”的模样。

他并未停留,径首朝着王婆茶坊走去。

那王婆一见西门庆,如同苍蝇见了血,立刻丢下鞋底,满脸堆起笑来,皱纹都挤作了一团,起身迎道:“哎哟,大官人!

甚风儿吹得您来?

快请里面坐!”

西门庆大剌剌地进去,拣了副座头坐下。

王婆忙不迭地斟茶递水,身子几乎要贴到西门庆臂膀上去,口中不住奉承。

我远远站着,冷眼旁观。

这便勾搭上了。

那潘金莲的叉竿,怕是不日便要“失手”落下了。

心头那股火,又暗暗烧了起来。

我不能只是看着。

正思忖间,忽觉衣角被人拉了拉。

低头一看,却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盛着些雪梨。

正是常在街上叫卖,消息灵通的郓哥。

“王哥,”郓哥眨着眼,低声道,“你昨日可是撞见西门大官人了?

我瞧他方才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善哩。”

这小鬼头,眼睛倒尖。

我心中一动,蹲下身,装作整理破旧的衣襟,低声道:“可不是,险些吃了挂落。

郓哥,你常在街上走,可知那西门大官人,近日怎地常往这紫石街跑?”

郓哥闻言,脸上露出些狡黠又带着点畏惧的神色,凑近我耳朵:“王哥,你不知么?

都传遍了,西门大官人看上了隔壁武大郎的娘子哩!

时常在那王干娘茶坊里坐地,只怕……”他做了个鬼脸,未尽之意,不言自明。

“哦?”

我故作惊讶,“武大郎的娘子?

我倒是见过几面,端的生得好模样。

只是武大他……嗨!”

郓哥撇撇嘴,“一块好羊肉,落在狗口里!

武大郎那三寸丁谷树皮,如何守得住?

王干娘那张嘴,死的能说话,活的能说死,专一惯做这等牵头的营生。”

正说着,忽见那茶坊里,王婆探出头来,朝我们这边张望,目光落在郓哥身上,尖声道:“那小猢狲,在那里嚼什么蛆!

还不快滚去卖你的梨!”

郓哥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提着篮子一溜烟跑了。

王婆那刀子似的目光,又在我身上剐了一下,才缩回头去。

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心中己然明了。

这潭浑水,我是避不开了。

西门庆视我如蝼蚁,王婆这等帮闲亦敢呵斥,那武大郎浑噩待死……这清河县,从上到下,都己烂透了腔子。

独善其身?

不过是痴人说梦。

既然避不开,那便迎上去。

郓哥是个可用之人,王婆茶坊是个要盯紧的所在。

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勾当,须得让它换个“玩法”。

我摸了摸怀中那几个仅存的铜钱,腹中饥饿更甚。

活下去,先要填饱肚子。

然后,才好细细思量,如何将这张复仇的网,悄无声息地,撒向这污浊的世道。

那茶坊的帘子晃动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嘴。

我最后瞥了一眼,转身汇入人流。

背影依旧佝偻落魄,唯有一双眼睛,在日光下,沉静得有些骇人。

这市井的热闹,掩盖了多少暗流汹涌。

而我,这意外闯入的魂灵,便要在这暗流中,寻一条生路,乃至……一条搅动风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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