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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符启示录徐朗徐朗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秘符启示录徐朗徐朗

雾河客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徐朗徐朗是《秘符启示录》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雾河客”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二十五岁的都市打工人徐朗,结束一天报表工作,在熟悉的下班路上,竟看到路中央隔离带上出现诡异的黑色包裹,周围车辆却视若无睹。当他好奇触碰,包裹瞬间消失,紧接着汽车莫名熄火,自己也被神秘人迷晕。那包裹上的神秘符号究竟代表什么?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徐朗能否摆脱困境?

主角:徐朗,徐朗   更新:2025-10-28 16: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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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朗,二十五岁,刚结束一天的报表工作。

下午六点半,晚高峰堵得像锅粥。

方向盘有点黏手,空调出风口飘着片碎纸,像只没力气的白蝴蝶。

这条路我走了三年,闭着眼都能摸清每个坑洼。

首到看见那东西。

不是车祸,不是碰瓷。

是个黑色的包裹,方方正正,摆在路中央的隔离带上。

塑料膜反光,在夕阳下晃得人眼晕。

奇怪的是,周围车都绕着走,没人开窗,没人探头。

像那包裹是块烧红的铁。

我踩了刹车。

副驾的手机震了下,是李天意发来的消息:“下班没?

老地方撸串。”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没回复。

我转头继续看向前方,那包裹上好像有字。

我推开车门,热浪裹着尾气扑过来。

两步就到隔离带边,蹲下来看。

不是字,是符号 —— 歪歪扭扭的线条,像蛇缠在一起,又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指尖刚碰到塑料膜,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别看。”

声音很哑,像砂纸磨木头。

我猛回头,没人。

只有车流的轰鸣声,还有远处便利店的促销广播。

再转过来,包裹没了。

地上空空的,连点塑料膜的痕迹都没有。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是我眼花了?

抬手摸了摸额头,温度正常。

刚才的触感还在指尖,凉的,硬的。

回到车里,心脏还在狂跳。

后视镜里,一辆黑色的 SUV 跟在后面,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见里面的人。

也许是巧合。

我这么告诉自己,发动了汽车。

开出没五百米,车突然熄火了。

仪表盘上的灯乱闪,像疯了一样。

我拧了好几次钥匙,没反应。

“操。”

下车检查引擎盖,刚打开,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一股刺鼻的气味涌进鼻腔,我挣扎了两下,眼前开始发黑。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那个黑色 SUV 的车门开着,有人蹲下来,手里拿着个东西 —— 和刚才那个包裹上一样的符号,刻在一块金属牌上。

最后一个念头:天意还在等我撸串。

然后,彻底陷入黑暗。

黑暗没持续多久,我是被疼醒的——后脑勺像被人用钝器敲过,一抽一抽地疼,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跳。

睁眼时,视线里一片模糊,只有头顶昏黄的灯泡在晃,光晕里飘着细小的灰尘。

鼻尖萦绕着一股味道,不是城市里的尾气和油烟,是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呛得人想咳嗽。

“醒了?”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不是之前那个砂纸磨木头的哑嗓,是种低沉的男声,像裹着棉花,听不真切方向。

我想转头,却发现脖子僵得厉害,稍微一动,后脑勺的疼就更烈,只好用余光扫过去——只看见个模糊的黑影,坐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手里好像捏着个东西,反光一闪,又迅速暗下去。

“你是谁?”

我的嗓子干得发紧,声音劈得像被扯断的电线。

问完就后悔了——这问题太蠢,对方要是肯说,也不会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

果然,黑影没回答,反而反问:“你还记得那包裹上的符号?”

提到符号,我后背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是那玩意儿像刻进了脑子里,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歪歪扭扭的线条,蛇一样缠在一起,尾巴尖还勾着个小小的圈,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不记得。”

我嘴硬,手却悄悄攥紧了——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触感粗糙,应该是张旧桌子。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能用上力,身上也没被绑着,只是头太疼,浑身没力气。

黑影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半点温度:“徐朗,二十五岁,祖籍绍兴,三岁随父母来杭州,住在拱宸桥边的老小区。

大学读的会计,毕业后进了城西的档案局,做了三年报表,每天下班走登云路,六点半准堵在大关路口。”

他念我信息的时候,我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越收越紧。

这些事,除了天意和我爸妈,没几个人知道——尤其是“每天六点半堵在大关路口”,这是我近半年才有的规律,连同事都未必留意。

“你调查我?”

我拔高了声音,后脑勺的疼又上来了,眼前一阵发黑。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事,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

黑影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又开口:“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那点死工资?

还是你工位上没做完的报表?”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我找的是你爷爷留下的东西。”

“我爷爷?”

这三个字像道雷,劈得我脑子嗡嗡响。

我爷爷是个老木匠,在我十岁那年就走了,走的时候我还在外地读小学,只记得葬礼上爸妈哭得很凶,爷爷的遗像很旧,照片上的人穿着蓝色的工装,眼神很利。

他这辈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手艺好,街坊邻居家的桌椅坏了,都找他修,没听说过他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

“你认错人了。”

我咬着牙,脑子里却飞速转着——爷爷去世后,家里收拾过他的东西,都是些刨子、锯子,还有几本磨破了皮的木工书,最后都送给了隔壁的王叔,没什么能让别人惦记的。

“认错人?”

黑影笑了,这次的笑声里带着点嘲讽,“徐朗,你爷爷叫徐正清,民国三十六年在上海做过木工,给一个姓周的老板打过大宅门,门楣上刻的,就是你今天看见的符号。”

我猛地愣住了。

徐正清是爷爷的名字,这点没错。

可民国三十六年在上海做木工?

我从来没听过。

爸妈提起爷爷,只说他年轻时在绍兴乡下做木匠,后来才来的杭州,从没提过上海,更没提过什么姓周的老板,什么门楣上的符号。

是爸妈瞒着我?

还是这黑影在胡说八道?

“你在骗我。”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疼得让我保持清醒,“我爷爷从来没去过上海。”

“没去过?”

黑影站起身,慢慢朝我走过来。

随着他走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中等身材,穿着黑色的夹克,脸上戴着个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很亮,却没半点温度。

他手里捏着个东西,不是我之前以为的金属牌,是个小小的木片,巴掌大,边缘打磨得很光滑,上面刻着的,正是那串蛇一样的符号。

“你爷爷不仅去过上海,还藏了样东西。”

他把木片举到我面前,符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清晰,“那东西,跟你今天看见的包裹有关。

你以为那包裹是随便放在路中央的?

它是给你的。”

“给我的?”

我脑子更乱了,“我不认识什么姓周的老板,也不知道我爷爷藏了东西。

你们找错人了。”

“找没找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把木片收回去,塞进夹克口袋,“你是不是从小就有个习惯,一紧张就摸左手手腕?”

我浑身一僵。

这习惯,连天意都不知道。

是我小时候被开水烫过左手手腕,留下个小小的疤,后来一紧张就会下意识去摸,像是在确认那疤还在。

这动作很隐蔽,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刻意做过,他怎么会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发颤。

不是怕,是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从小到大的生活都翻了个遍,而我自己,却像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

黑影没再逼近,停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我知道你爷爷去世前,给你留了个木盒子,你爸妈没告诉你,把它锁在了老房子的衣柜最上面。”

老房子的衣柜……我突然想起去年春节,我回拱宸桥的老房子收拾东西,想把爸妈接到我租的公寓里住。

收拾爷爷那间房时,看见衣柜最上面有个锁着的木盒子,红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我问我妈那是什么,我妈只说“是你爷爷的旧东西,没什么用”,然后就把盒子塞回了衣柜,不让我碰。

当时我没在意,只当是爷爷的旧工具盒,现在想来,那盒子的大小,好像正好能装下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

“那盒子里是什么?”

我问。

黑影却突然转身,朝门口走:“你自己去看。”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我,“记住,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最好的朋友。”

“什么意思?”

我追问,可他己经拉开了门,外面的光线涌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我适应了光线,再看时,门口己经没人了。

我挣扎着从桌子上下来,腿一软,差点摔倒,扶住桌子才站稳。

后脑勺的疼还在,可脑子里全是黑影的话——爷爷的木盒子,上海的姓周老板,门楣上的符号,还有那句“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不就是天意吗?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还在口袋里,屏幕碎了一角,电量只剩百分之三。

点开微信,天意发了十几条消息,最后一条是半小时前的:“徐朗,你他妈去哪了?

撸串的地方等你半天了,电话也不接,你是不是出事了?”

看着消息,我手指发抖。

天意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帮我,大学时我没钱交学费,他偷偷把他的生活费分我一半。

我们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怎么可能不相信他?

可黑影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想知道真相,就去老房子找木盒子。”

发件人未知,号码是一串乱码。

我攥着手机,后背的冷汗又下来了。

老房子现在没人住,爸妈搬去了郊区的养老院,钥匙在我这里。

去,还是不去?

如果去,可能会发现爷爷的秘密,也可能会陷入更深的麻烦;如果不去,今天的事就永远是个谜,那个黑色SUV,那个神秘符号,还有刚才的黑影,会像阴影一样跟着我。

后脑勺的疼又上来了,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天意的微信,回了条消息:“我没事,刚才车坏了,在修车,你先吃。”

发完消息,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朝着门口走去。

门口是条狭窄的小巷,两边的墙皮都掉了,地上全是积水,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更显得这地方阴森。

我沿着小巷往前走,脑子里全是爷爷的样子——遗像上的他,眼神很利,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今天的事。

他为什么要瞒着家里人?

为什么要藏那个木盒子?

那个符号,到底代表着什么?

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看见小巷口的路灯,昏黄的光洒在地上,像块补丁。

我加快脚步,刚走到路口,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很轻,却很有节奏,一步一步,跟在我后面。

我猛地回头,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墙缝的声音,呜呜的,像哭。

是错觉吗?

还是有人跟着我?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快步朝马路走去。

今晚的月亮很暗,云层压得很低,好像随时会下雨。

我抬头看了眼天,突然想起爷爷去世前,我去医院看他,他拉着我的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徐朗,以后要是看见奇怪的符号,别碰,别问,赶紧走。”

当时我以为他是病糊涂了,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爷爷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老房子的地址。

司机师傅是个话多的人,一路跟我聊杭州的交通,聊最近的天气,我没心思搭话,只看着窗外的夜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可现在在我眼里,都透着股陌生的诡异。

车到了拱宸桥边的老小区,我付了钱,下了车。

小区里很安静,大多数住户都睡着了,只有几盏路灯亮着。

我走到老房子楼下,抬头看了眼——三楼的窗户黑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个紧闭的眼睛。

我掏出钥匙,走进楼道。

楼道里没灯,我用手机照着亮,一步一步往上走。

楼梯扶手很凉,上面全是灰尘,我扶着扶手,心跳越来越快。

到了三楼,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锁开了。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比之前那个地方的味道更重。

我用手机照了照,客厅里的家具都还在,盖着白布,像一个个幽灵。

爷爷的房间在客厅的最里面,门是关着的。

我走过去,轻轻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和我小时候一样,一张旧木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爷爷的木工刨子。

我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爷爷的旧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我踮起脚,伸手去摸衣柜最上面——果然,摸到了一个木盒子,硬邦邦的,上面的锁己经锈了,锁孔里全是灰尘。

我把木盒子拿下来,放在书桌上。

盒子很小,大概有鞋盒那么大,红漆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很密,是上好的红木。

锁是黄铜的,上面刻着个小小的符号——和我今天看见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指尖都在抖。

这就是爷爷藏的东西,锁上的符号,印证了黑影的话。

我试着用手掰了掰锁,没动静,锁锈得很死。

我看了眼书桌上的刨子,走过去拿起来,用刨子的刃口对着锁孔,轻轻一撬。

锁开了,没想到如此简单,没有任何复杂的加锁装置。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木盒子——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本旧笔记本,还有一块金属牌,巴掌大,上面刻着的,正是那串扭曲的符号,和我在黑色SUV旁边看见的,一模一样。

我拿起笔记本,封面是牛皮的,己经磨得发亮,上面写着三个字:徐正清记。

是爷爷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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