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烽火山河李铁山红布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烽火山河(李铁山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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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李铁山红布的其他《烽火山河》,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作者“喜欢小黑豹的谭北”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烽火山河》的主角是红布,李铁山,狼牙关,这是一本其他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喜欢小黑豹的谭北”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2:14:1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烽火山河
主角:张妈,阿南 更新:2025-10-27 05:4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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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六年的秋天,大沽口的炮声像闷雷滚过渤海湾。铁匠铺的李铁山正抡着大锤,
火星溅在烧红的铁器上,映着他黝黑脸上的疤——那是十年前被英国兵的皮靴踹的。突然,
邻居王老汉跌跌撞撞闯进来,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衣襟:“铁山!洋鬼子占了县城,
杀进来了!”李铁山扔下锤,抄起墙角的铁叉。他冲出铺子时,街上已是火海。
洋兵的马靴踏过青石板,枪声里混着哭嚎。他看见平日里给孩子糖吃的张婶倒在门槛上,
手里还攥着没织完的虎头鞋。一股血冲上头顶,他大吼着扑向一个举枪的洋兵,
铁叉穿透了对方的胸膛。夜里,幸存的乡亲躲在破庙里。
李铁山用烧黑的木炭在墙上画地图:“县城东有狼牙关,易守难攻,咱去那儿扎营!
”有人哭:“就凭咱这几根铁叉?”他指着庙外的山林:“树能做矛,石能做弹,
咱还有这身子骨——洋鬼子占得了咱的地,占不了咱的骨头!
”狼牙关的山洞成了他们的营寨。李铁山把铁匠铺的工具改造成兵器:镰刀磨成短刀,
犁铧敲成盾牌,最粗的树干削尖了,就是丈长的矛。他教乡亲们埋陷阱,用藤蔓做绊马索,
夜里带着年轻人摸进洋兵的营地,抢他们的枪和子弹。有次伏击,他被流弹打中胳膊,
血顺着袖口淌进地里。他咬着牙指挥:“别管我!把粮食抢回来,娃们快断粮了!
”那天他们夺回了三车粮食,代价是六个乡亲永远留在了那片林子。
李铁山摸着胳膊上的新疤,想起张婶的虎头鞋,眼里的火比伤口还烫。消息传开,
周边的村镇纷纷来人投奔。有会射箭的猎户,有懂草药的郎中,甚至有前清的老兵,
带着生锈的腰刀跪在李铁山面前:“头,您指哪儿,咱砍哪儿!”他把队伍编成“保乡队”,
自己不称头,只叫“打铁的”,说:“咱不为当官,就为守着这土,护着这人。
”洋兵派来援军,带着大炮攻狼牙关。炮弹炸塌了半边山,碎石像雨一样砸下来。
李铁山光着膀子,用身体顶住摇摇欲坠的寨门,吼道:“拿石头砸!拿滚木推!让他们知道,
这山是咱的,不好啃!”激战三天三夜,洋兵丢下百具尸体退了,保乡队也只剩不到百人,
个个带伤,眼里却燃着不灭的光。开春时,李铁山带队伍下山偷袭粮仓。
他让猎户在两侧山上放箭,郎中带着妇女儿童转移伤员,自己带着老兵从正面冲。
粮仓的洋兵架着机枪扫射,他身边的老兵一个个倒下,嘴里还喊着:“护着打铁的!
”李铁山红了眼,抱着一包炸药滚到机枪阵地前,拉燃导火索——巨响过后,
粮仓的门被炸开。乡亲们冲进去搬粮食时,发现李铁山趴在炸塌的墙角,
后背被弹片划得血肉模糊,
手里却死死攥着一面染血的红布——那是用张婶没织完的虎头鞋布料拼的,
上面用炭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国”字。“头!”乡亲们围着他哭。他喘着气,
哭……把这布……插在山头上……让他们知道……咱还在……”李铁山没能看到胜利的那天。
但那面红布真的插上了狼牙关,风吹过时,像一团跳动的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那团火,
从四面八方赶来,拿着锄头、扁担,喊着“保家卫国”的号子,汇成了浩荡的洪流。三年后,
洋兵终于被赶出了这片土地。乡亲们在狼牙关修了座土坟,坟前立着块石碑,
上面刻着“打铁的李铁山”。有个当年的小娃,如今已是少年,在碑前放上一把新打的铁叉,
说:“李叔,您看,咱的地保住了,咱的人也保住了。”夕阳落在石碑上,染红了整座山。
远处的村庄升起炊烟,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山风吹过,红布猎猎作响,
像在说:有些骨头,永远砸不碎;有些土地,永远抢不走;有些火,烧在心里,
就能照亮整个山河。多年后,狼牙关的那面红布早已褪色,却被后人小心地裱进玻璃框,
挂在新修的纪念馆里。当年那个少年长成了老汉,总带着孙子来馆里,
指着红布上模糊的“国”字,讲李铁山和保乡队的故事。“你看这布上的血印子,
”老汉粗糙的手指划过玻璃,“这是王大叔的,那是陈二哥的……他们都没留下名字,
就像山上的石头,风一吹就没了影,可这山还在。”孙子仰着小脸问:“爷爷,他们疼吗?
”老汉抹了把脸,声音发哑:“疼啊。但他们更怕咱的娃以后没地种,
没家回——你现在跑的田埂,就是他们用命护下来的。”纪念馆外,新栽的松柏长得笔直,
像极了当年保乡队的身影。每年清明,总有穿校服的孩子来献花,少先队礼敬得笔直。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自己画的画贴在玻璃上——画上的李铁山举着铁叉,
身后跟着好多好多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像一片永远不倒的森林。风穿过纪念馆的窗,吹动红布的边角,发出沙沙的响,
像在说:看啊,咱护住的,都长起来了。那小姑娘叫春芽,她爹是村里的小学老师。
自那次在纪念馆见过那面红布,春芽就总缠着爹问保乡队的事,
把听来的故事一笔一画写在田字格里,字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劲儿。有天放学,
她看见几个外乡人在山脚下勘测,说是要在这里开矿。春芽想起爷爷讲的“土地不能丢”,
攥着铅笔跑过去:“这是李铁山叔叔用命护的山,不能挖!”外乡人笑她孩子气,
她却梗着脖子:“我爷爷说,山上的石头都记着他们的血!”她跑回村里,
拉着老汉们去理论,把田字格里的故事念给大家听。乡亲们听着听着,眼眶红了——是啊,
这山哪只是山,是根呐。后来,县里来了人,说要把狼牙关建成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开矿的事就此作罢。春芽把这个消息写在红布旁的留言簿上,末了画了个大大的太阳,
说:“李叔叔,太阳照着山,山就永远是咱的。”春芽上中学那年,
学校组织重走保乡队的路。孩子们背着干粮,沿着当年李铁山他们伏击洋兵的山道往上爬。
走到半山腰,春芽发现一块岩石上有个凹痕,像极了铁叉的形状。她蹲下来摸了摸,
忽然觉得那冰冷的石头里,藏着滚烫的温度。“老师,”她指着凹痕,
“这是不是李叔叔留下的?”老师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轻声说:“是,也不是。
是无数个像李铁山一样的人,把他们的劲儿刻进了这山里,让后来人一摸,
就知道该往哪儿走。”那天,孩子们在狼牙关的石碑前,
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大大的“国”字,一笔一划,像当年李铁山在破庙里画地图那样认真。
风过时,松涛阵阵,像在回应着什么。再后来,春芽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学的是历史。
她把狼牙关的故事写成论文,发表在学报上。文中说:“所谓爱国,从来不是空洞的口号。
是李铁山攥紧的铁叉,是红布上染血的‘国’字,是一代又一代人,守着脚下的土,
记着心里的根。”毕业后,春芽回了县里工作。她牵头整理保乡队的史料,
走访了所有还在世的亲历者,给那些没留下名字的烈士立了块合葬碑,
上面刻着:“无名者不朽,山河记得你。”合葬碑揭幕那天,来了好多人。
有白发苍苍的老兵,有戴着红领巾的孩子,还有从外地赶来的志愿者。春芽站在碑前,
念起李铁山临终前的话:“把这布插在山头上,让他们知道,咱还在。”话音刚落,
山风骤起,吹得纪念馆里的红布猎猎作响,像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远处的田埂上,
有人在耕地,牛铃叮当;近处的教室里,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一字一句,
都是:“我爱我的祖国。”春芽望着这一切,忽然明白:李铁山他们当年守护的,
不只是一片土地,更是一种精神——那精神像狼牙关的松柏,在风雨里扎根,在岁月里生长,
让每个后来人一抬头,就能看见方向,一迈步,就知道力量从何而来。而那面红布,
那座石碑,那道山痕,早已不是冰冷的物件。它们是活的,活在春芽的论文里,
活在孩子们的课本里,活在每个普通人对家国的牵挂里,活成了比山更长久的存在。
春芽的儿子小远,是听着狼牙关的故事长大的。这孩子性子烈,像极了当年的李铁山,
课本里但凡讲到家国危难处,总会攥着拳头红了眼眶。上初中时,
学校组织去纪念馆做讲解员,小远第一个报了名。他把春芽整理的史料背得滚瓜烂熟,
讲到李铁山抱着炸药包冲向机枪阵地那段,声音总会发颤。有次,一个外国游客听完,
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场地方性的冲突罢了。”小远当即涨红了脸,
指着那面红布:“先生,对您来说可能是‘冲突’,但对我们来说,是祖辈用命保住的家!
您看这布上的血,这山里的碑,哪一样不是在说——这片土地,我们死也不丢!
”游客愣住了,最终鞠了一躬。那天回家,小远跟春芽说:“妈,
我想把李爷爷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春芽摸着他的头,
想起当年自己在田字格里写字的模样,眼里泛起热意。后来,小远考上了传媒大学,
学的是纪录片编导。他带着摄像机回到狼牙关,扛着设备爬遍了保乡队战斗过的山头,
采访了最后几位见过李铁山的老人。有位九十多岁的奶奶,
摸着镜头哭:“铁山兄弟当年就穿件单褂,胳膊淌着血,还笑着说‘等打跑了鬼子,
咱种满坡的谷子’……”纪录片《狼牙关的火》播出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镜头里,
红布在风中猎猎,石碑在夕阳下沉默,山民们在田埂上劳作的身影,
与当年保乡队的足迹重叠。片尾,小远站在李铁山的坟前,说:“他们没能看到满坡的谷子,
但我们替他们看见了。这盛世,如他们所愿。”那年秋天,
狼牙关来了一群特殊的访客——几位海外华人,带着孩子来寻根。
孩子们看着红布上的“国”字,似懂非懂,直到听小远讲完故事,
其中一个小姑娘忽然指着远处的国旗:“爸爸,那颜色和这布一样!”华人父亲红了眼眶,
对着石碑深深鞠躬:“祖宗的血没白流,咱的根,一直在这儿。”如今,
狼牙关的松柏已成林海,纪念馆的留言簿换了一本又一本。最新的一页上,
是个小学生的字迹:“今天我知道了,爱国就是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像李爷爷他们一样,
保护自己的家。”春芽已两鬓斑白,却还常来纪念馆坐坐。她看着孩子们围着小远听故事,
看着红布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忽然觉得李铁山他们从未离开。他们就藏在山风里,
藏在稻浪里,藏在每个普通人对“家”和“国”的执念里,像一粒种子,落进土里,
就长出一片天。风又起,松涛如潮。那声音里,有铁叉撞击的脆响,有炸药包轰鸣的余震,
有红布猎猎的呐喊,更有一代又一代人的心跳——他们都在说:山河记得,
我们守着;岁月流转,精神不灭。
小远的纪录片获奖那天,
他带着奖杯回到狼牙关,把它放在李铁山的石碑前。夕阳把奖杯的影子拉得很长,
和山的影子叠在一起,像给石碑系了条金色的绶带。“李爷爷,您看,”他蹲下来,
声音轻得像山风,“现在有更多人知道您的故事了。他们说,您是英雄。
”山风卷着松针落下,像是无声的回应。那年冬天,县里遭遇了罕见的雪灾,山路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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