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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河村三怪谈凯子黄仙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龙河村三怪谈(凯子黄仙)

泥地里的小地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频衍生《龙河村三怪谈》,主角分别是凯子黄仙,作者“泥地里的小地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黄仙,凯子,刺猬的女频衍生,萌宝,推理小说《龙河村三怪谈》,由实力作家“泥地里的小地瓜”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2: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龙河村三怪谈

主角:凯子,黄仙   更新:2025-10-23 00: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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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怪:黄仙附身雨夜惊入秋的雨是带着骨头缝里的凉来的。龙河村被这雨缠了三天,

连空气都泡得发黏,吸进肺里都带着股河泥的腥气。村中间的龙河涨了水,

浑浊的浪头拍着岸边的芦苇,雾浓得能攥出水,

把河东的龙东村和河西的龙西村隔成了两个模糊的影子——就像村里老人常说的,

这条河不光分了地界,还隔了阳间的路和阴间的道,雾浓的时候,

说不定就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六丫头缩在姥姥家的土炕上,

手里攥着只磨掉了耳朵的布老虎。这布老虎是姥姥年轻时做的,红布身子,黑布耳朵,

现在耳朵磨得只剩个边,露出里面的棉絮,却还是六丫头最宝贝的东西。

炕沿上的姥姥戴着副铜框老花镜,镜片上有道裂纹,是去年赶集时被风吹掉摔的。

她手里捏着针,麻线穿过粗布的“嗤啦”声,混着窗外的雨声,倒也织出几分安生。

灶房里的姥爷正烧火,湿柴在灶膛里“噼啪”响,冒的烟被雨打湿,贴在黑黢黢的房顶上,

像团散不开的灰气,连带着房梁上挂的干辣椒串都潮乎乎的,往下滴着水。“姥姥,

再讲段黄仙的故事呗。”六丫头晃着两条细腿,脚底板离炕席还有一寸远。

上次姥姥说的黄仙偷鸡还藏鸡蛋的事,她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天,

总盼着能亲眼见回真的——不是村里老人嘴里的“听说”,是真真切切看见那黄棕色的小兽,

竖着尾巴从玉米地里窜出来。姥姥手里的针顿了顿,针尖挑着的麻线晃了晃。

她抬头往窗外瞥了眼,雨丝又密了些,砸在糊着油纸的窗纸上,“啪啪”响得跟敲小鼓似的,

把窗纸上贴着的红窗花打得皱巴巴的。“小孩子家少打听这些,好奇心重了招东西。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放下鞋底,用围裙擦了擦沾着线绒的手——围裙是蓝布的,

边角磨得发白,上面还沾着早上烙饼的面渣,“你太姥姥那会儿,龙西村有个猎户,姓赵,

人送外号‘赵大胆’,冬天上山打黄仙,一枪崩了只带崽的母黄仙。结果当晚回家就疯了,

趴在地上学黄仙叫,还往灶膛里钻,头发都烧没了,

没熬到开春就没了……”姥姥的声音压得低,混着雨声,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六丫头听得眼睛发亮,刚要追问“那母黄仙的崽呢”,突然“嗷——”的一声尖嚎,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村东头炸开来。那声音嘶哑又凄厉,带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一下子把雨天的安静撕了个口子,连灶房里的姥爷都吓得“哐当”一声,

把烧火棍掉在了地上。“咋了?这是出啥事儿了?”姥爷掀了门帘就往外跑,

身上还系着做饭的围裙,手里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玉米饼子。姥姥的脸色瞬间白了,

抓过炕头的蓝布外套裹在六丫头身上——外套是去年做的,现在六丫头长了个子,

袖子短了一截,露出细细的手腕。她拽着六丫头就往门外冲,鞋底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六丫头能感觉到雨水顺着裤脚往袜子里渗,又冷又痒。“坏了!怕是有人招了黄仙!

快跟姥姥去看看!”雨点子打在脸上又冷又疼,像小石子儿。

六丫头跟着姥姥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脚下的泥路软得能陷进半个脚掌,

每跑一步都要拔一次脚,裤腿上沾满了泥。村里的灯盏接二连三地亮起来,

昏黄的光从窗缝里漏出来,在雨里晕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晕。接着是“吱呀”的开门声,

披蓑衣的汉子、举马灯的妇人、裹着棉被的老人,都往村东头涌,

脚步声、说话声、孩子的哭声,混着雨声,把安静的村子搅得沸沸扬扬。六丫头跑得急,

鞋跟踩掉了都没顾上捡——那是双红布鞋,是娘去年给她做的生日礼,现在一只在泥里,

另一只还在脚上,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她满脑子都是姥姥说的“黄仙附身”,

心里又怕又兴奋,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村东头是胖婶家。那间土坯房的墙皮掉了大半,

露出里面的黄土,门大敞着,里面黑得像口深井,连盏灯都没点。胖婶的男人吴壮光着膀子,

只穿条灰布裤衩,裤衩的膝盖处磨破了,露出黝黑的皮肤。他在雨地里跳着脚喊,

嗓子都喊劈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快来人啊!俺家老婆子又被黄仙上身了!快帮帮俺!

”六丫头挤到人群前头,马灯的光晃得她眯起眼。只见胖婶在院子里疯跑,

身上就穿件花布背心——还是去年赶集买的,现在洗得发了白,

领口都松了——和一条灰布裤衩,裤衩的裤脚撕了个大口子,露出的小腿上沾满了泥,

还划了道血口子,渗着血珠。她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一缕缕的,像水草,

眼睛瞪得溜圆,却没半点神采,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嘴里“嗷嗷”地叫着,声音尖细,

不像人的声音,倒像黄鼠狼的嘶鸣。两个壮实的汉子——是村西头的王大和王二,

平时在村里扛粮食的——抓着她的胳膊,竟被她拽得东倒西歪。王大没留神,

被胖婶踹了个趔趄,摔在泥水里,溅起的泥点子糊了满脸。“这娘们儿咋这么大劲儿!

”王大抹了把脸,骂了句,又爬起来去抓胖婶的胳膊。“哎呦喂,

这不是咱村最能耐的胖婶吗?”二嫂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带着股阴阳怪气。

她裹着件打了补丁的旧棉袄,棉袄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手里举着把破伞,

伞骨断了两根,遮不住多少雨,半边肩膀都湿了,头发黏在脸颊上。

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晒干的橘子皮。

“平时在村里横得跟母老虎似的,谁说句不是就跟谁吵,前儿个还跟俺抢集市上的白菜呢,

这会儿咋成这样了?我看啊,就是嘴太碎,惹着黄仙了!”六丫头回头看二嫂,

正好撞见她转头,两人的目光对上。二嫂伸手拉了拉六丫头的胳膊,指尖冰凉,

像摸了块冰碴子。“六丫头你快看,这胖婶是不是招笑?前儿个她还跟我说,

你姥姥讲的黄仙故事都是瞎掰,说哪有那么邪乎的事,现在自己遇上了吧?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六丫头刚想张嘴说“胖婶好可怜”,

突然看见二嫂的脸变了——她的上嘴唇慢慢往上翻,一点一点,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似的,

一直翻到鼻子底下,露出粉红色的牙床和泛黄的牙,牙龈上还沾着点血丝,看着又腥又恶心。

眼白也慢慢变红,像充血似的,整个脸扭曲得狰狞,活像个从地里爬出来的怪物,

连眼神都变得阴恻恻的,直勾勾地盯着六丫头。“啊!”六丫头吓得往后退,

撞到了后面的王婶,手里的布老虎也掉在了泥水里,红布身子瞬间被染黑。二嫂愣了一下,

突然“嘶”了声,伸手揉了揉脸,动作又快又急,像脸上爬了虫子:“咋了六丫头?

吓着你了?我刚才咋了?脸突然麻得厉害,跟过电似的。”周围的村民也议论起来,

声音嗡嗡的,像群蜜蜂。“二嫂刚才那模样,怪吓人的,跟中了邪似的。

”“怕不是也沾了黄仙的邪气?刚才她嘴那么碎,黄仙肯定听见了。”“老话说‘黄仙记仇,

口舌之快最易招灾’,二嫂这是被警告了。”吴壮听见议论,也顾不上管二嫂,急得直跺脚,

声音都带了哭腔:“别吵了!快喊刚叔来!刚叔八字硬,能镇住黄仙!快去找刚叔!

”话音刚落,就听“噔噔噔”的脚步声,从村西头传过来,越来越近。是刚叔来了。

他五大三粗的,个头快有两米高,比村里的门框还高半头,穿着件蓑衣,蓑衣上还滴着水,

水珠顺着蓑衣的草叶往下掉,砸在泥地上,溅起小水花。手里拎着把锄头——这雨再大,

他每天也得去地里转两圈,说“庄稼跟孩子似的,得看着才放心”,

锄头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都让开!”刚叔的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村民们赶紧往两边退,让出一条道来,连马灯的光都往旁边偏了偏。他大步走到胖婶跟前,

不等胖婶挣扎,伸出蒲扇大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掌比胖婶的胳膊还粗,

手指上全是老茧,抓着胖婶跟抓小鸡似的。手腕一拧,就把胖婶按在了泥地里,

膝盖顶住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胖婶“吱吱”地叫,声音尖细,

跟黄鼠狼的叫声一模一样,手脚乱蹬,指甲在泥地里划出一道道印子,

泥点子溅了刚叔一裤腿。可刚叔的手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

跟平时扛粮食时一样沉稳。“去那边草垛找找,肯定有黄仙!”刚叔头也不回地喊,

眼睛还盯着胖婶,怕她突然窜起来。他以前也遇过黄仙附身的事,那会儿还是二十岁出头,

村里的李奶奶被黄仙缠上,就是他按倒的,后来老人们都说他“八字硬,能镇邪”。

几个年轻的村民赶紧跑过去,七手八脚地扒开院子角落的草垛。草垛是用玉米杆堆的,

被雨打湿后又沉又硬,扒起来很费劲。“有了!有东西在动!”一个叫小栓的年轻人大喊,

声音里带着兴奋和紧张。众人凑过去一看,草垛里果然有个小东西在动——是只黄鼠狼,

油光水滑的黄棕色皮毛,跟胖婶的花布背心颜色有点像,蜷在草里,

爪子的姿势和胖婶乱蹬的姿势一模一样,连眼睛都瞪得溜圆,透着股邪气,

直勾勾地盯着人群,一点都不怕人。“找到了!刚叔!真有黄鼠狼!”小栓伸手想去抓,

又猛地缩了回来——那黄鼠狼的眼神太吓人了,像能看透人心似的,让他心里发毛。

刚叔松开胖婶,让旁边的吴壮赶紧把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绳子是吴壮早就准备好的,

粗麻绳,平时用来捆柴火的。然后刚叔蹲下来,拇指按在胖婶的人中上,用力掐了一下。

就听胖婶“吱”的一声,像黄鼠狼被踩了尾巴,身子一软,一下子昏了过去,头歪在泥地里,

头发上沾满了泥。几乎是同时,草垛里的黄鼠狼“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速度快得像道黄影子,钻进旁边的玉米地,没了踪影。玉米地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吴壮赶紧抱起胖婶,往屋里跑,胖婶的头靠在他肩膀上,

软得像团棉花。他嘴里不停念叨着“谢谢刚叔,谢谢刚叔”,脚步都在打颤,

泥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村民们也松了口气,纷纷散去。有人说“幸好刚叔来了,

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到啥时候”,有人说“胖婶以后该收敛点了,别再嘴碎了”,

还有人说“这黄仙也太邪乎了,以后可得离远点”。二嫂揉着自己的脸,

嘴里嘟囔着“邪门了,真是邪门了”,也慢慢往家走。她走得很慢,

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胖婶家的方向,眼神里带着后怕。六丫头捡起泥水里的布老虎,

布老虎湿淋淋的,沉得像块石头。她跟着姥姥往回走,路上姥姥一直没说话,脸色沉沉的,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姥姥,二嫂刚才咋那样了?”六丫头忍不住问,声音有点小,

怕被黄仙听见似的。姥姥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黄仙记仇,二嫂刚才嘴碎,

说胖婶的坏话,还不信黄仙的事,怕是被黄仙警告了。以后少跟二嫂凑跟前,她那性子,

早晚还得招东西。”六丫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布老虎抱在怀里,虽然湿了,

还是觉得安心。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把龙河村晒得暖洋洋的。

泥路被晒干了,裂开一道道小口子,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六丫头去河边挑水,刚走到村口,

就听见二嫂在骂街,声音尖利,能传到半条街外:“哪个缺德的偷了俺家的鸡蛋!

鸡窝都给俺翻乱了!鸡吓得都不下蛋了!你出来!俺跟你没完!

”六丫头往二嫂家的方向看了眼,只见二嫂叉着腰站在鸡窝前,鸡窝里的稻草散了一地,

几只母鸡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二嫂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

一看就是气坏了。她突然想起昨晚二嫂的样子,还有跑掉的黄鼠狼,

心里嘀咕:“会不会是黄仙拿了鸡蛋?”回家跟姥姥一说,姥姥正在院子里晒被子,

被子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听了,只是摇头,

手里的木棍子把被子拍得“啪啪”响:“万物有灵,你不惹它,它不犯人。二嫂这是自找的,

黄仙这是给她个教训,要是再嘴碎,下次就不是丢鸡蛋这么简单了。”六丫头走到院子里,

捡起昨晚掉在泥里的红布鞋,鞋已经晒干了,上面还沾着泥点,她用布擦了擦,

小心地收进鞋筐里。抬头望向村东头的方向,胖婶家的烟囱冒着烟,应该是在做饭了。她想,

以后一定要听姥姥的话,对万物都要有敬畏心,不然说不定哪天,黄仙就找上自己了。

第二怪:蛇墙血印报冤仇雨停后的龙河村,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泥路上的坑洼积着水,

像一个个小镜子,映着天上的云。踩上去“咕叽”响,能溅起半尺高的泥点子,

把裤腿糊得一塌糊涂。六丫头家的土坯房有些年头了,还是她爷爷年轻时盖的,

西屋的墙渗了水,墙皮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黄土,风一吹,就往下掉渣,落在地上,

跟细沙子似的。“得赶紧把西屋的东西搬出来,不然米面该潮了。”六丫头的爹蹲在门槛上,

抽着旱烟,烟袋锅子冒着青烟,一圈圈的烟往上飘,把他的脸罩得模糊。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手指敲着烟袋锅子,发出“哒哒”的声——西屋堆着家里的米面,

还有些秋收的杂物,比如晒干的玉米、豆子,都是用大缸装着,可墙渗得厉害,

缸外面都潮乎乎的,再放几天,米面就得发霉,那可是全家半年的口粮。

六丫头的娘系着蓝布围裙,手里拿着个竹筐,正往筐里装碗筷——碗筷是粗瓷的,

上面有不少豁口,是她嫁过来时带的嫁妆。“行,我跟你一起搬,让六丫头在家看着点,

别让鸡进院子里啄东西。”她的声音很稳,不像六丫头的爹那样着急,

她这辈子经历的事多了,知道急也没用,不如踏踏实实做事。六丫头点点头,

坐在院子里的石磨上。石磨是老物件了,上面刻着花纹,

磨盘上还沾着上次磨玉米时剩下的残渣。她看着爹娘搬东西,西屋的门不大,只有一米来宽,

搬大缸得两个人抬。她爹弯腰钻进西屋,双手抓住缸沿——缸是陶的,外面印着简单的花纹,

重得很。她娘在外面也抓住缸沿,两人喊着“一二,起”,脸都憋红了,

才把装着小米的大缸抬了出来。刚把缸抬到院子里,放在屋檐下,

六丫头的娘突然深吸一口气,脸色有点白,嘴唇抿得紧紧的,却没说话,只是咬着牙,

继续帮着把缸放稳。

等搬完最后一个装着杂物的缸——里面装的是晒干的豆子和芝麻——她娘才靠在墙上,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还在微微发抖,连端水的力气都快没了。“咋了?刚才看你不对劲,

是不是累着了?”六丫头的爹放下手里的筐,走过去问,语气里带着关切。他平时话不多,

可对媳妇还是疼的。她娘往西屋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似的,

嘴唇凑到他耳边:“刚才抬最后一个缸的时候,我看见缸后面有蛇,碗口粗,青黑色的,

身上还有花纹,跟咱们上次在河边见的那条差不多。它盘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亮得很,

跟小灯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没敢说,怕你扔了缸就跑,我一个人抬不动,缸摔了,

豆子就全没了。”“啥?有蛇?”六丫头的爹一下子跳起来,

手里的旱烟袋锅子都掉在了地上,烟丝撒了一地。他脸色比她娘还白,眼睛瞪得溜圆,

连声音都变了调,“你咋不早说!那东西多吓人!咬着人咋办!俺从小就怕蛇,看见就腿软!

”六丫头的娘忍不住笑了,用围裙擦了擦嘴角:“跟你说了有啥用?你见了蛇腿都软了,

还能跟蛇打架?我看那蛇也没惹咱们,就是躲在那里避雨,等过两天,天好了,

它自己就走了。咱们先别修墙,给它点时间,别惊着它,蛇这东西,记仇得很。

”她爹虽然怕蛇,可也知道娘说得对,只好点点头,捡起地上的旱烟袋,

拍了拍上面的土:“行,听你的,等两天再说。不过你可别让六丫头去西屋,

万一被蛇咬了咋整?那丫头好奇心重,啥都想看看。”六丫头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心里又好奇又有点怕。她想去西屋看看蛇长啥样,可又怕蛇咬她。娘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

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别去,蛇怕人,你一去,它受惊了,说不定会咬人。咱们不去惹它,

它也不会惹咱们,这叫‘井水不犯河水’。”六丫头点点头,把好奇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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