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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我的顶流弟弟是债主》,由网络作家“躺不平的猫”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佚名佚名,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故事主线围绕顾宴展开的女生生活,大女主,沙雕搞笑小说《我的顶流弟弟是债主》,由知名作家“躺不平的猫”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0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12: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顶流弟弟是债主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3 00: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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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提问:被全网黑的时候发现骂你最狠的那个男顶流,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该怎么办?>谢邀,刚下飞机,正在警局做DNA。>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名苦逼编剧,
上个月写的职场剧被骂悬浮打着独立女性旗号谈恋爱。>最狠的差评来自顶流顾宴,
他转发海报配文:编剧学过数学吗?女主年薪百万住四合院?>当晚我的项目黄了,
微博沦陷在顾宴粉丝的辱骂里。>直到我妈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囡囡,
你弟弟后背有块胎记,像小兔子。>而我昨天恰好刷到顾宴的游泳视频——后腰上,
正趴着那只熟悉的兔子。1谢邀,刚下飞机,人在警局,
等着和那位顶流大明星做DNA鉴定。你问我什么感受?这么说吧,
此刻我脑子里跑过的弹幕,比顾宴顶流他微博评论区的总和还要精彩。事情得从上个月说起。
我是个编剧,名字不提也罢,反正现在在圈内等于“烂片保证”。呕心沥血两年,
磨出一个职场剧,本想展现当代独立女性在金融圈的披荆斩棘。结果呢?剧播第一天,
热搜榜一:#编剧吃过人间烟火吗#。骂我情节悬浮,骂我打着职场旗号谈恋爱,
这些都算了。最致命的一击,来自顶流顾宴。这位爷,在自己拥有五千万粉丝的微博上,
转了我们剧的宣传海报,没配任何表情,只有一行字:编剧学过数学吗?
女主年薪百万住得起北京四合院?就这一句。真的,就这一句。我的微博当场沦陷,
瞬间被顾宴粉丝的唾沫星子淹没。“编剧滚出行业!”“求求你别出来毒害观众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诸如此类,还算文明的。
那些涉及人身攻击、问候我全家、给我P遗照的,我都不忍回忆。行,我认。
骂编剧是政治正确,我懂。我关了微博,准备收拾心情去山里躲几天,
搞我的下一个艺术电影本子对,就是那种明知道不赚钱但就是想写的。项目自然是黄了,
投资方连夜打电话来撇清关系,语气痛心疾首,仿佛我骗了他全家棺材本。就在我收拾行李,
准备滚出北京这个伤心地的前一晚,我妈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老太太在电话那头抹眼泪,
说我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受了委屈她都知道。我心里一咯噔,
以为她看了网上那些糟烂事,正要强颜欢笑说没事。结果她话题一转:“囡囡,
妈前两天收拾老房子,又翻出那张照片了……”我心里烦闷,敷衍道:“妈,都多少年了,
我弟都丢二十多年了,您就别老看了,伤心。”“不是,妈是想跟你说,你弟弟后背,
靠近腰那儿,有块胎记,红色的,形状像只小兔子,耳朵长长的,你记得不?
你小时候还老说想摸那只兔子……”我妈后面的话,我有点听不清了。脑子里嗡嗡的。
像小兔子的红色胎记?后背靠近腰?我颤抖着手,点开平板,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
搜到了顾宴上个月为某个游泳品牌拍的广告视频。画面里,他穿着泳裤,从泳池里走出来,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往下淌,镜头特意给到他光滑的后背一个特写,水光淋漓间,
左侧后腰位置上,一块红色的小印记,清晰无比。那形状……尖尖的耳朵,微圆的身体。
赫然就是一只趴着的小兔子!和我记忆深处,那个三岁小娃娃后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张截图,整整一晚上没睡。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尖叫: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那个在微博上带头网暴我、害我项目流产、被全网嘲笑的顶流,
是我丢了二十多年的亲弟弟?!另一个在冷静分析:时间对得上,胎记位置和形状完全吻合,
年龄也相符……这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直到天亮,我做了决定。我给我妈发了信息,
要了她和我的生物样本,快马加鞭寄出。然后,我通过各种圈内关系,曲折地、不惜代价地,
弄到了顾宴工作室的地址,以及他未来三天的行程表。我知道他今天会飞回北京,
参加一个品牌活动。于是,我买了同一班飞机的经济舱。登机时,我戴着口罩帽子,
看着他被一群保镖和助理簇拥着,目不斜视地从VIP通道进去。他真人比镜头上更瘦更高,
皮肤白得晃眼,戴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下颌线,利落得能当凶器。
巧了不是,我的座位,居然就在他助理的斜后方。整个飞行过程,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压低声音和助理说话,带着点不耐烦:“……晚上的直播流程再对一遍,
我不想出任何差错。”“还有,跟品牌方说清楚,采访问题超过三个的一律不接。”语气,
和他微博上那副拽上天的调调,如出一辙。飞机落地,取行李处。我深吸一口气,
推着行李箱,径直走到了被粉丝和代拍围得水泄不通的顾宴面前。保镖立刻上前要拦我。
我抬头,直视着那双从墨镜后面透出来的、带着明显不悦和审视的目光,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顿:“顾宴,或者我该叫你……顾小兔?
”他身体猛地一僵。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神,但我看到他下颌线瞬间绷紧了。我继续平静地,
扔出第二个炸弹:“你后背那只兔子胎记,妈说想你了。另外,
关于我那部剧里女主年薪百万住四合院的数学问题,我想我们可以当面、好好、算一下。
”周围粉丝的尖叫、代拍的快门声,仿佛瞬间被按了静音。他站在那里,像尊完美的雕塑,
只是裂纹,正从看不见的地方悄然蔓延。几分钟后,我和他,还有他一脸懵逼的团队,
一起坐上了开往警局的车。理由?我提出的亲子鉴定。此刻,我坐在警局冰凉的塑料椅子上,
看着不远处那个同样在等待,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压的顶流。手机屏幕亮着,
知乎那个匿名提问格外显眼。怎么办?我也很想知道,等那份鉴定报告出来,
是我该哭着认亲,还是他该跪下来求我别把他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发微博。
空气像是凝固了,只有警局里老旧空调的嗡鸣,以及远处办事窗口隐约传来的谈话声。
顾宴的经纪人,一个穿着干练套装、眼神锐利的女人,试图把我拉到一边“聊聊”。
她脸上堆着职业假笑,压低声音:“这位……编剧老师,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我们可以私下协商,任何诉求您都可以提,何必闹到警局这么难堪?”我还没开口,
顾宴突然出声,声音带着一种极力压制却依旧泄露出来的沙哑:“芳姐,让她说。
”他不知何时摘了墨镜,那双被无数粉丝称为“内娱星辰”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我,
里面有震惊,有混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深吸一口气,
无视了经纪人快要喷火的眼神,晃了晃手机:“没什么好私下聊的。芳姐是吧?
你带他的时候,没查过他背后有没有兔子吗?”经纪人脸色一变。我转向顾宴,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尽管心脏跳得像在打鼓:“妈说,你走丢那天,
穿的是她亲手织的蓝色小毛衣,上面有只白色的帆船。你吵着要吃街口的糖葫芦,
爸转身付钱的功夫,你就不见了。”顾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他猛地别开脸,
看向墙壁,喉结剧烈地滚动。这些细节,是我妈翻来覆去讲了二十多年的梦魇,
除了家人和办案人员,外人绝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三岁还吐字不清,
把‘哥哥’叫成‘得得’,最爱抱着一只耳朵掉了一半的毛绒兔子睡觉……”我继续说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敲打着他看似坚固的外壳。“别说了!”他低吼一声,
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警局的工作人员适时介入,采集了我们的口腔拭子。
被告知结果需要等待几个小时。顾宴的团队如临大敌,试图清场,
但显然警局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最终,我们被安排在两个相邻的调解室里等待。
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刷着手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
#顾宴 警局# 的词条已经以火箭速度窜上了热搜榜尾。模糊的路透图里,
我和顾宴面对面站着的画面被疯狂传播。评论区炸开了锅。“卧槽?这女的谁?
怎么跟着宴宴到警局了?”“不会是私生饭吧?报警抓她!
”“等等……这女的有点眼熟……是不是那个被宴宴吐槽过的编剧?!”“???
编剧因爱生恨跟踪到警局?小说照进现实?”“前面的别瞎猜了,等官方消息!
”我的私信和评论区再次沦陷,比上次更加不堪入目。顾宴粉丝的战斗力,
我算是再次领教了。就在这时,调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顾宴站在门口,就他一个人。
他脸上的妆有些花了,露出底下淡淡的疲惫,那双好看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复杂地看着我。“那个……”他开口,声音干涩,“剧本里……四合院的租金,按市价,
女主年薪税后百万的话,其实……勉强也能负担,
如果她愿意把大部分收入都花在房租上的话。”我:“……”我差点气笑了。等了半天,
他憋出这么一句?是在为他那条引发血案的微博找补吗?“不劳顶流指教,”我冷着脸,
“我的数学还没差到那种地步。艺术加工,懂?”他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
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更低了:“我……我小时候,好像……是有一只兔子,灰色的,
耳朵掉了……”我的心猛地一跳。他记得!他居然有模糊的印象!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妈打来的。我看了顾宴一眼,当着他的面按了接听,并且故意开了免提。“囡囡!
怎么样了啊?见到你弟弟了吗?他……他过得好不好?瘦不瘦?他认出你了吗?
”我妈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地传出来,在安静的调解室里格外清晰。顾宴整个人僵在原地,
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他看着我的手机,眼神里是全然的无措和……一丝渴望?我深吸一口气,
对着电话说:“妈,人见到了。过得挺好,红光满面,粉丝几千万,就是……”我顿了顿,
抬眼看向脸色煞白的顾宴,一字一句地对我妈说:“就是脾气有点大,
在网上骂他亲姐骂得挺欢。”电话那头,我妈倒吸一口凉气,没了声音。而顾宴,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那张面对千万镜头都从容不迫的帅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
一点点地垮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全然的慌乱和……绝望?
2调解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手机免提里我妈那声倒吸凉气之后,
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顾宴站在那里,像一尊瞬间风化的石像,
所有的星光、所有的倨傲,都在那句“骂他亲姐骂得挺欢”里碎成了齑粉。他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对电话那头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妈?”我对着电话唤了一声,
打破这凝固的空气。“……哎,”我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刚刚狠狠擦过眼泪,
她努力让语气平静下来,却掩不住那份小心翼翼,“囡囡,你……你把电话给他,
让我……让我跟他说句话,行吗?”我抬眼,看向顾宴,用眼神示意。
他几乎是机械地、同手同脚地走了过来,从我手里接过手机时,指尖冰凉,
还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把手机贴到耳边,张了张嘴,
那个在舞台上掌控全场、在镜头前挥洒自如的顶流,此刻笨拙得像个小学生。
“阿……阿姨……” 他哑着嗓子,挤出了两个音节。电话那头,
我妈的哭声终于压抑不住地传了过来,不是嚎啕大哭,
是那种心肝肺都被揪着的、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哽咽:“不是阿姨……是妈妈啊……小兔,
你是我的小兔啊……你后背那只兔子,妈妈记得清清楚楚……你小时候胖,
兔子也胖乎乎的……”顾宴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猛地低下头,另一只手死死攥成了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没说话,只是听着,肩膀微微耸动。我看着这一幕,
心里那股被他网暴、项目被搅黄的恶气,莫名其妙消散了一小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
带着点酸涩的无奈。造化弄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就在这时,调解室的门被敲响,
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顾宴先生,林晚小姐,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顾宴猛地抬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文件袋,像是要将它烧穿。他手里的手机还贴在他耳边,
里面隐约传来我妈焦急的“喂?喂?怎么了?”的声音。我也屏住了呼吸。
警察的表情很平静,他抽出里面的报告纸,目光直接落到最下方的结论处,
然后清晰无误地念道:“经过我中心鉴定,支持顾宴与林晚生物学姐弟关系。
”“支持顾宴与林晚母亲李秀兰女士生物学母子关系。”“……”时间仿佛静止了。
顾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低着头,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极不平静的内心。
电话那头,我妈似乎听到了结果,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着“我的儿子……妈妈找到你了……”我把手机从顾宴僵硬的手里拿了回来,
关掉了免提,轻声安抚着情绪彻底崩溃的母亲。好半晌,顾宴才缓缓抬起头,眼睛红得吓人,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茫然、无措,和一种近乎荒诞的羞愧。
“姐……”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这一声“姐”,叫得我心头一颤。二十多年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听不到有人这么叫我了。我看着他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
到嘴边的那些刻薄话,比如“现在知道叫姐了?网上骂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又生生咽了回去。算了,跟个“失足”青年计较什么。我叹了口气,走过去,
把纸巾塞到他手里。“行了,别嚎了。” 我语气硬邦邦的,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
“先把眼泪擦擦,顶流偶像在警局哭鼻子,像什么样子。”他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那现在怎么办?”他小声问,完全没了之前那股顶流的气势。
怎么办?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那份新鲜出炉的鉴定报告,
再想到外面可能已经炸开锅的舆论,
以及我妈还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揉了揉太阳穴。“先回家。”我说,
“妈等着呢。”顾宴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还有一丝……期待?我顿了顿,
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点警告:“至于你骂我的事,
以及导致我项目黄了的损失……咱们回家,慢、慢、算。”顾宴刚刚亮起一点的眼神,
瞬间又黯淡了下去,蔫头耷脑地“哦”了一声。3“先回家。”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
明显看到顾宴的肩膀松弛了一瞬,但那句“慢慢算”又让他瞬间绷直了背脊。
顶流偶像此刻像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囚徒,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连呼吸都放轻了。
警局门口早已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和粉丝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和尖叫呐喊混作一团,
闪光灯几乎能闪瞎人眼。“顾宴!顾宴看这里!”“宴宴你没事吧?”“那个女人是谁?!
是不是她骚扰你!”“编剧请解释一下为什么和顾宴出现在警局!
”顾宴的保镖和团队人员艰难地组成人墙,试图开辟一条通往保姆车的路。芳姐脸色铁青,
一边护着顾宴,一边用眼神凌迟我,仿佛我是这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我倒是很平静,
甚至还对着某个认出我的记者镜头,
的、属于“被顶流亲弟网暴的苦逼编剧姐姐”的、带着三分苦涩五分无奈和两分坚强的微笑。
顾宴被保镖护着,低头快速往前走,粉丝的尖叫和记者的提问让他眉头紧锁。
就在他快要踏上车门时,一个特别尖锐的女声穿透嘈杂:“宴宴!是不是那个坏女人逼你的!
我们保护你!”顾宴的脚步猛地一顿。他忽然回过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
找到了那个喊话的粉丝。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视线触及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
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对着那个方向,幅度极小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像是怕我秋后算账一样,飞快地钻进了保姆车。我心中冷笑一声,算他还有点脑子。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内空间宽敞,但气压低得吓人。我、顾宴,
还有脸色黑如锅底的芳姐,构成了一个诡异的三角。芳姐率先发难,目标直指我:“林小姐!
我希望你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顾宴的事业正在上升期,
任何负面新闻都可能造成毁灭性打击!你们既然是姐弟,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
非要闹到警局,闹上热搜?”我还没开口,顾宴先低声说了一句:“芳姐,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芳姐显然气急了,“顾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凭空多出一个姐姐!还是跟你刚有过节的编剧!粉丝会怎么想?品牌方会怎么想?
这处理不好就是丑闻!”“丑闻?”我轻轻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经纪人女士,我想你搞错了几件事。”“第一,不是我凭空出现,是你们家顶流,
先在网上对我进行‘精准打击’,导致我社会性死亡,项目流产,这是因。”“第二,
我带他去做亲子鉴定,是确认我们失散二十多年的血缘关系,这是果。怎么,只准他放火,
不准我点灯确认一下自家走丢的亲弟弟?”“第三,”我目光转向脸色越来越白的顾宴,
语气慢悠悠的,“关于我的身份如何处理,是‘我们’家的事。
至于粉丝和品牌方……”我顿了顿,拿出手机,亮出屏幕,
上面正是知乎那个匿名提问的界面,以及我刚刚更新的最新内容。“我觉得,舆论的走向,
未必如你所想。”芳姐和顾宴同时看向手机屏幕。最新更新:人在保姆车,刚离警局。
DNA结果,亲的,锤了。顶流弟弟目前处于持续掉线状态,
经纪人正在试图对我进行危机公关失败版。另外,粉丝朋友们请冷静,
你们哥哥后背确实有只兔子,以及,他三岁还尿床。顶流弟弟看到这里请不要瞪我,
妈说的。评论区已经炸了:“卧槽?????真的是亲姐弟?!
”“信息量过大我CPU干烧了!”“所以是顶流弟弟网上激情开麦喷了亲姐写的剧??
”“哈哈哈哈哈哈这什么大型社死现场!”“三岁尿床可还行!姐你是懂放锤的!
”“顶流:姐姐我错了,求别爆料了!”“虽然但是……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
暴躁顶流VS腹黑编剧姐姐!”“前面的别瞎磕!抱走宴宴!
等等……如果是亲姐……那……姐姐好!迅速滑跪”“姐姐看看我!我是宴宴的理智粉!
求别放开裆裤照片!”芳姐看着那飞速翻滚的评论和肉眼可见在转变的风向,嘴唇哆嗦着,
半天没说出一句话。顾宴则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长长的呻吟。“姐……”他声音虚弱,“尿床的事……能删了吗?
”我收起手机,微微一笑:“看你表现。”车子驶入我租住的小区——一个普普通通,
绝对不符合“顶流弟弟姐姐”身份的老破小。顾宴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裹得亲妈都认不出,
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后上楼,生怕被哪个蹲守的狗仔拍到。家门口,我刚掏出钥匙,
门就从里面猛地被拉开了。我妈站在门口,眼睛肿得像核桃,头发也有些凌乱,
显然是哭了很久。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顾宴三岁时穿着开裆裤抱着破兔子的照片。
她的目光越过我,直直地落在后面那个高大却缩着肩膀的身影上。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我妈的嘴唇颤抖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顾宴,像是要把他现在的模样,
和记忆里那个三岁小团子重叠起来。顾宴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口罩下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终于,我妈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去碰碰他,却又不敢,
眼泪再次决堤。“小兔……我的小兔……都长这么大了……”她哽咽着,泣不成声,
“让妈妈看看……让妈妈好好看看……”顾宴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得难以自持的陌生妇人,
眼圈再次红了。他迟疑着,慢慢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了那张惊艳无数人的脸。
但在母亲眼里,这似乎不再是顶流巨星,只是她走丢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他张了张嘴,
那个称呼在嘴边盘旋了许久,终于带着巨大的生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喊了出来:“妈……”这一声,彻底击溃了我妈的心理防线。她一把抱住顾宴,
嚎啕大哭起来,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思念、愧疚、痛苦,在这一刻尽数宣泄。
顾宴身体僵硬地被抱着,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渐渐地,他也抬起手,
轻轻回抱住了这个瘦弱的、因为他一声“妈”而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我站在门口,
看着这认亲的感人场面,心里有点发酸,又有点想笑。挺好的。至少,妈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至于我那个顶流弟弟……我瞥了一眼还处在“我是谁我在哪儿”状态的顾宴,默默掏出手机,
对着相拥的母子二人,以及顾宴那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侧脸,按下了快门。“咔嚓。
”顾宴猛地回头,惊恐地看着我。我晃了晃手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别紧张,
留个纪念。妈,你看他这傻样,像不像小时候你给他穿反裤子那次?
”4我妈抱着顾宴哭了足足十分钟,眼泪鼻涕全蹭在了他那件据说价值五位数的高定衬衫上。
顾宴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笨拙地轻拍我妈的背,
眼神里的茫然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柔软的酸涩取代。我靠在门框上,
安静地等这场情绪风暴过去,顺便又拍了几张“顶流巨星泪洒老破小”的珍贵影像。终于,
我妈哭累了,红着眼睛,拉着顾宴的手不肯放,上下打量他,嘴里喃喃:“瘦了,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工作太累了吧?快,快进来,妈给你做饭去!”她说着就要往厨房冲,
被我和顾宴同时拉住。“妈,都几点了,您先歇着。”我无奈。“阿……妈,我不饿。
”顾宴也赶紧说,语气带着点不习惯的生硬。我妈这才作罢,但依旧紧紧攥着顾宴的手,
把他拉到客厅那张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上坐下,自己挨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顾宴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求助似的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自己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开始进入正题。“好了,妈也见了,眼泪也流了。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顾宴身上,“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顾宴的身体瞬间绷直,
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我妈立刻护犊子:“囡囡!你弟弟刚回来,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
”“妈,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网上结的仇。”我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
上面赫然列着几条“罪状”:1. 名誉损失费: 因顾宴先生不当言论,
导致本人社会声誉严重受损,精神遭受创伤。具体表现为:微博私信辱骂截图共XXX条,
知乎豆瓣人身攻击帖子XX个,P遗照图片X张。2. 直接经济损失: 项目被撤资,
预计稿酬损失XXX万附合同及撤资通知邮件截图。
3. 间接精神补偿: 因上述事件导致本人近期失眠、脱发、食欲不振,
需营养费及心理疏导费。4. 家庭关系调解费: 作为中间人,
调解顶流弟弟与老母亲二十余年分离之情感隔阂,劳心劳力。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顾宴和他瞬间目瞪口呆的妈。“粗略估算了一下,
精神损失和直接经济损失,加起来大概这个数。”我报了个数字。我妈倒吸一口凉气。
顾宴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姐……我……”他试图解释。我抬手打断他:“别叫我姐,
在商言商,林编剧和顾顶流,现在是债务关系。”芳姐要是在这儿,估计能当场心梗。
我妈急了:“囡囡!你这是干什么!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妈,”我看向她,
语气平静,“正是因为亲弟弟,我才没直接发律师函,而是坐在这里跟他‘商量’。
外面那些品牌方和粉丝,可没我这么好说话。”顾宴沉默了。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DNA报告一出,他之前的“耿直吐槽”立刻变成了“网暴亲姐”,人设崩塌都是轻的,
搞不好就是一场巨大的公关灾难。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姐,你说,
要我怎么做?钱我……”“钱?”我挑眉,“你看我像缺那点钱的样子吗?
”顾宴:“……” 他看着我身后老破小的墙壁,眼神里分明写着“像”。我微微一笑,
收回手机,切换到一个新的文档——《顶流弟弟顾宴同志“认识错误,
弥补亲情”暨“偿还债务”行动计划初稿》。“钱债肉偿……哦不,是‘工’偿。
”我念出标题,“具体条款如下:”第一条: 即日起,
无条件担任本人林晚编剧下一部作品的 “免费艺术顾问” 及 “首席宣传大使” 。
需随叫随到,提供专业且符合数学常识的情节建议,
并利用其个人社交平台全力配合宣传,不得有误。顾宴嘴角抽了抽:“……艺术顾问?
”第二条: 为弥补对本人身心健康造成的损害,顾宴先生需 每周至少回家吃饭三次,
并主动承担洗碗、倒垃圾等力所能及的家务。同时,需监督本人健康作息,
在本人因创作熬夜时,进行 温和的言语劝阻 及 必要时断网拉闸 操作。
我妈眼睛一亮:“这个好!回家吃饭好!”顾宴:“……断网拉闸?
”第三条: 鉴于顾宴先生粉丝群体对本人造成的持续性精神骚扰,
顾宴先生需在其粉丝后援会中 公开强调家庭和睦的重要性,并 以身作则,
引导粉丝理性追星,不得煽动对立情绪。必要时,
需提供 亲笔签名照、周边产品 等给本人,
用于 安抚本人受创的心灵 及 打发给熊孩子。顾宴扶住了额头。
第四条附加条款: 在妈面前,需维护本人作为姐姐的 绝对权威。妈给的好吃的,
本人优先;妈买的礼物,本人先挑;本人与妈发生争执,需无条件站本人。
此条妈不用知道我念完,客厅里一片寂静。我妈看着那份“行动计划”,表情复杂,
想笑又觉得不合适。顾宴则是满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签了个什么卖身契”。“当然,
这只是初稿,可以协商。”我收起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或者,
顾顶流选择走法律程序,以及面对你团队和粉丝那边的烂摊子?”顾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我签。”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我满意地点点头,
把手机递过去:“喏,电子版,签个名就行。支持指纹和面部识别。”顾宴颤抖着手,
在屏幕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那一笔一划,都透着无尽的辛酸。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芳姐”的名字。顾宴看着我,眼神询问。
我抬了抬下巴:“接吧,开免提。让你经纪人也学习一下我们的‘家庭内部解决方案’。
”顾宴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芳姐焦急的声音立刻炸响:“顾宴!你怎么样了?
那个编剧没把你怎么样吧?你们现在在哪里?热搜已经爆了!好几个品牌方来问情况了!
我们必须立刻发声明,就说那是误会,是……”“芳姐。”顾宴打断她,
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平静,“不用发声明了。”“什么?!”“DNA结果是真的,
她是我亲姐。”顾宴顿了顿,看了一眼我手机上的《行动计划》,喉结滚动了一下,
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说,“另外,我刚刚签了一份……长期合作协议。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可能需要……调整一下。”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然后,
传来芳姐一声疑似晕厥倒地的闷响,和团队其他人惊慌的“芳姐!芳姐你怎么了!”的呼喊。
顾宴默默挂断了电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弟弟,欢迎回家,以及,
恭喜你开启了顶流生涯的全新副本——姐姐的专属打工仔。
”5芳姐那边鸡飞狗跳的具体情况,顾宴没敢细说,只含糊地提了句“团队在紧急开会”。
他挂断电话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在我家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发呆,大概是在哀悼自己骤然“卖身”的顶流生涯。我妈可不管这些,
她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里,围着顾宴嘘寒问暖,
从“喜欢吃什么”问到“工作累不累”,眼神里的光几乎能照亮整个老破小。
顾宴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回答得磕磕绊绊,
但在我妈持续不断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热情攻势下,也渐渐放松了些许。至少,
当我妈端出那盘她最拿手的、糖色炒得有点焦的红烧肉时,
他拿起筷子的动作不再那么像在执行任务。饭桌上的气氛微妙。我妈不断给顾宴夹菜,
碗里堆得像小山。我慢悠悠地吃着,时不时瞥一眼坐立不安的顾宴。“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我妈又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过去。顾宴看着那块油光锃亮的排骨,犹豫了一下,
小声说:“妈,我……我下周有个杂志拍摄,需要控制一下体脂……”我妈一愣,
脸上掠过一丝失落:“啊……这样啊……那……”我放下筷子,敲了敲碗边,
提醒道:“《行动计划》第三条附加条款,忘了?妈给的好吃的,我优先。妈,
那块最大的排骨,我的。”顾宴:“……”我妈立刻眉开眼笑,
把排骨夹到我碗里:“对对对,给你姐!囡囡也多吃点!”顾宴看着自己碗里那座“小山”,
又看看我碗里那块孤零零但体型硕大的排骨,默默低下头,开始攻克那座肉山。
我似乎听到他极轻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咀嚼。嗯,顶流巨星在家啃红烧肉,
这画面要是被粉丝看到……我默默掏出手机,对准他,调整角度,
确保能拍到他鼓着腮帮子、一脸“为了体脂率奋斗但失败”的纠结表情,
以及背景里我家那充满年代感的印花墙纸。“咔嚓。”顾宴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我。
“生活记录。”我面不改色地收起手机,“证明你有认真履行‘回家吃饭’条款。
”他张了张嘴,想抗议,但在我和我妈主要是我的眼神威胁下的注视下,
又把话咽了回去,化悲愤为食量,埋头苦吃。吃完饭,重头戏来了。我优雅地擦了擦嘴,
看向顾宴,指了指餐桌上的杯盘狼藉:“《行动计划》第二条,洗碗。
”顾宴看着那一堆油渍斑斑的碗碟,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片现场。
他这辈子碰过最油的东西,恐怕就是卸妆油了。“我……我不会。”他试图挣扎。
“不会可以学。”我微笑,“妈,您歇着,指导一下您儿子这项基本生存技能。
”我妈有点心疼,想说什么,我递给她一个“放心,死不了”的眼神。于是,顶流顾宴,
穿着他那身价格不菲的休闲装,系上了我妈那条印着大红牡丹的围裙,
被我推搡着站到了水槽前。水龙头哗哗响起。“先放热水,加洗洁精。
”我在旁边抱着胳膊监工。顾宴手忙脚乱,挤洗洁精的时候差点把半瓶都倒进去,
泡沫瞬间涌起,几乎要淹没他的手腕。“太多了!”我妈在一旁着急。“水!
水溅到我袖子上了!”顾宴低声惊呼,试图躲开飞溅的水花,
动作笨拙得像只第一次下水的旱鸭子。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与泡沫和油污搏斗的背影,
那件昂贵的衣服袖子湿了一大片,牡丹围裙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突兀和滑稽。忍不住,
又举起手机。“顶流顾宴居家洗碗初体验,动作生疏但态度尚可。”我配着画外音。
顾宴回过头,脸上沾着一点泡沫,眼神哀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以及打碎一个我妈说“不值钱”但看起来年头很久的碗之后,顾宴终于完成了他的洗碗首秀。
看着沥水架上那些勉强算是干净的碗碟,他长长舒了口气,像是打完了一场硬仗。
他解下围裙,额头上居然出了一层薄汗。我递给他一张纸巾,点评道:“效率低下,
质量堪忧,有待加强。下次记得把灶台也擦了。”顾宴接过纸巾的手一顿,
眼神里写满了“还有下次?”的绝望。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他助理打来的。
顾宴走到阳台去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我隐约听到几句:“……对,
是真的……”“……不用回应,
…”“……后面的行程……能推的先推……”“……我在……我姐家……”“……IP地址?
让他们猜去吧!”他挂断电话,走回客厅,脸色比刚才更疲惫了几分。“怎么了?
”我妈关切地问。“没事,”顾宴揉了揉眉心,“就是……粉丝和狗仔,
好像摸到这个小区附近了。”我挑眉,点开微博。果然,
#顾宴 #姐姐、#顾宴 #老小区 已经攀上热搜前排。
有模糊的远景图拍到了我们这个单元的楼道,
还有神通广大的粉丝根据我知乎回答里透露的零星信息,开始人肉我的住址和背景。
评论区更是精彩:“哥哥真的在那个老破小?我不信!一定是被绑架了!
”“那个编剧姐姐到底什么来头?有人扒出来了吗?”“IP地址显示就在那个区!
哥哥快跑啊!”“只有我好奇顶流洗碗是什么样子吗?姐姐能直播吗?”“宴宴放心飞,
出事自己背!bushi”“姐妹们冷静!那是亲姐!四舍五入就是我们的大姑子!
”“大姑子看看我!我985会做饭能洗碗求翻牌!”我把手机屏幕转向顾宴,
让他欣赏一下他粉丝们的“热情”。顾宴看着那条“顶流洗碗”的评论,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看来,”我收起手机,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这份《行动计划》,
执行起来,比想象中更有挑战性啊,弟弟。”顾宴看着窗外隐约可见的蹲守车辆的身影,
又看了看我家厨房里那堆刚被他征服的碗碟,最后目光落在我带着戏谑笑容的脸上,
长长地、认命地叹了口气。6顾宴到底还是没能在我那老破小过夜。芳姐带着三个保镖,
几乎是冲破楼下零星狗仔的封锁线,强行把他“借走”了,
据说是有一个之前签好的、无法推脱的深夜访谈。走的时候,顾宴一步三回头,
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对“洗碗地狱”的后怕,有对老妈的不舍,
大概还有那么一丝……对即将回到那个规行矩步的顶流世界的抗拒?我妈扒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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