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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宋江林冲最新全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宋江林冲)

鸭嘴巴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宋江林冲的现代言情《被宋江气死,我成了李世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鸭嘴巴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成林冲?还是刚被宋江气死的林冲? 李世民表示:这开局,有点意思。 宋江要招安?可以,正好借朝廷之手,清洗山头。 赵佶要鸟尽弓藏?正好,这昏聩朝廷早该亡了! 当别人还在纠结兄弟义气,他已在水泊梁山设立天策府,将阵法传授给鲁智深 征方腊?不,那是我的兵源和地盘! 金兵南下?不,那是我收复燕云、问鼎中原的最佳时机! 这一次,他要带着这群好汉,打下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太平盛世!

主角:宋江,林冲   更新:2025-10-20 11: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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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期,转眼即至。

这十天里,梁山泊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汹涌得让知情人几乎喘不过气。

宋江和吴用几乎耗尽了心力,与那李内侍及其随行官员反复周旋。名册清单“精心”制作,进度“缓慢”而“细致”;家眷之事更是被一拖再拖,今日推说某头领家眷感染风寒不宜远行,明日又称另一家正在整理行装琐事繁多。宋江甚至亲自出面,摆出推心置腹的姿态,向李内侍诉说兄弟情义之重,家眷离山之难,希望能宽限些时日,或减免部分名额。

那李内侍初时还拿捏着天使架子,言语尖刻,步步紧逼。但几天下来,见宋江只是苦苦哀求,却拿不出任何实质进展,而梁山上下那种压抑中带着隐隐戾气的氛围,也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他虽是内侍,却也懂得察言观色,知道逼得太紧,万一这群杀才真个不管不顾闹将起来,自己这趟“美差”恐怕就要变成“绝差”了。加之吴用暗中又使了些金银打点,那随行的武将和文官也收了孝敬,帮着说了几句“不宜操切”的话,李内侍的态度便也渐渐软了下来,不再日日催逼,只强调圣旨不可违,让宋江“好自为之”。

而另一边,在水泊深处,在夜色掩护下,一场无声的转移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阮小二、李俊等人利用对水道的绝对掌控,调动了最心腹、口风最紧的弟兄和船只。借着巡哨、捕鱼、运送物资的名义,将阮氏兄弟的家小、张横张顺的老母、以及其他几位水军核心头领最重要的亲眷,分批接出了主寨区域。有的被安置在芦苇荡深处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由专人照料;有的则被送往远离梁山势力范围、但仍有旧日绿林朋友照应的偏僻村落。

整个过程进行得极其隐秘,甚至连山寨内许多自己人都被蒙在鼓里。只有当事的几位水军头领和林冲、鲁智深等极少数人知晓详情。

林冲这几日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院中,或演练武艺,或静坐沉思。偶尔鲁智深、阮小七等人会深夜来访,低声通报进展。林冲只是静静听着,偶尔指点一两句关键,比如转移路线如何更隐蔽,安置地点如何更稳妥。他沉稳如山的态度,无形中给了躁动不安的阮小七等人莫大的信心。

十日之期到的前一天夜里,阮小七再次潜入林冲的小院,脸上带着一丝完成重任后的疲惫,却又掩不住兴奋。

“林教头!”他压低声音,眼中闪着光,“差不多了!俺二哥和李俊哥哥那边传来消息,该送走的,都送走了!剩下的,也都是些旁支远亲,或者自愿留下看顾家当的,朝廷真要查,也查不出什么要紧人物了!”

林冲正在擦拭他那杆许久未用的丈八蛇矛,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月光照在他平静的脸上。“辛苦了,小七兄弟。告诉诸位兄弟,此事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包括最亲近的弟兄,都不得再提。”

“俺晓得!”阮小七重重点头,看着林冲在月光下泛着幽冷寒光的蛇矛,忍不住问道,“林教头,你……你取出这大家伙,是要作甚?”

林冲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矛刃,淡淡道:“明日天使离山,我等总要去送一送。”

他的语气平淡,阮小七却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缩了缩脖子,没再多问。

……

翌日清晨,天色依旧阴沉。聚义厅前的广场上,再次聚拢了人马,只是规模远不如迎接圣旨那日,气氛也更显沉闷和怪异。

宋江、吴用、卢俊义等人陪着李内侍一行走了出来。宋江脸上堆着谦卑甚至略带谄媚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吴用在一旁与那随行文官低声交谈着什么,羽扇也摇得有些心不在焉。

李内侍脸色不算好看,但也谈不上多么愤怒,更多的是一种完成任务后急于离开的疏离和倨傲。他扫了一眼面前送行的队伍,看到站在人群前列,手持蛇矛、身姿挺拔的林冲时,目光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鼻腔里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

“宋安抚使,”李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程式化的腔调,“咱家这便要回京复命了。圣旨所言诸事,还望安抚使加紧办理,莫要辜负了官家的隆恩。”

“是是是,天使放心,宋江定当竭力以赴,早日完成朝廷嘱托。”宋江连忙躬身应道,额角似乎又有冷汗渗出。

简单的仪式过后,李内侍便在官兵仪仗的簇拥下,向山下金沙滩码头走去。宋江、吴用等人自然是亲自相送。

送行的队伍拉得老长,头领们三三两两跟在后面。林冲提着蛇矛,与扛着浑铁禅杖的鲁智深并肩而行,不紧不慢地跟在队伍中段。阮小七、刘唐等人也混在人群里,眼神不善地盯着前方朝廷众人的背影。

一路无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心头发慌。只有脚步声、马蹄声和盔甲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在寂静的山道上回响。

来到金沙滩码头,几艘悬挂着朝廷旗帜的官船早已等候在那里。水波荡漾,撞击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响。

李内侍在亲随的搀扶下,率先登上最大的那艘官船。他站在船头,转过身,对着岸上的宋江最后拱了拱手,算是告别。

宋江站在码头上,深深作揖,直到官船开始缓缓掉头。

就在这时,林冲动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向前踏出几步,走到了水边,立于一块巨大的礁石之上。此时,江风骤起,吹得他灰色的旧战袍猎猎作响,也吹散了些许天空的阴云,一缕惨白的阳光恰好透过云缝,照射在他和他手中那杆丈八蛇矛之上。

矛尖斜指水面,在那一缕阳光下,反射出刺眼欲盲的寒光!

那寒光,如同实质的利剑,瞬间刺破了码头上压抑沉闷的气氛,也刺中了船上所有人的眼睛。

李内侍正要转身进入船舱,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光一晃,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待看清是林冲持矛独立于礁石之上时,脸色猛地一变,脚步也顿住了。他身旁的武将更是瞳孔一缩,手立刻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警惕地盯着林冲。

岸上送行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

宋江和吴用脸色骤变,宋江更是失声低呼:“林冲兄弟!你……”

鲁智深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将肩上的禅杖重重往地上一顿。阮小七、刘唐等人则是眼睛一亮,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只觉得胸中多日来的憋闷,似乎随着林冲这持矛一指,泄去了不少。

林冲没有看宋江,也没有看船上如临大敌的朝廷众人。他的目光,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在欣赏风景。但他挺拔如松的身姿,手中那杆杀意凛然的蛇矛,以及矛尖上那一点凝聚不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寒芒,却像一座无形的大山,轰然压在了整个码头,压在了那几艘即将离去的官船之上。

无需一言,那股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属于绝世名将的沙场煞气,混合着林冲骨子里对朝廷、对仇人的无尽恨意,已然弥漫开来。

李内侍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他张了张嘴,想呵斥几句,维护朝廷天使的威严,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身旁那武将的手紧紧握着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也不敢有丝毫异动。他久经战阵,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持矛的汉子,绝非虚张声势,那是一种随时可以暴起、一击必杀的恐怖气息!

船上的其他官兵也感受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压力,原本还算整齐的队形出现了一丝骚动,所有人都紧张地望着礁石上那个如同雕塑般的身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只有风声,水声,以及那一点矛尖寒光,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呼吸,也许是一炷香的时间。

官船终于彻底掉过头,帆张了起来,在水手的操控下,缓缓向着水泊之外驶去。

直到官船驶出一段距离,脱离了那寒芒最盛的范围,船上的李内侍才仿佛虚脱般,长长松了口气,后背的官袍已被冷汗浸湿。他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个持矛的身影依旧立在礁石上,如同一尊守护着这片水域的凶神。

他不敢再看,慌忙钻进了船舱。

岸上,宋江看着远去的官船,又看看依旧持矛而立的林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化作一声无奈又带着恐惧的叹息,颓然地垂下了头。

吴用羽扇也不摇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冲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而阮小七、刘唐等人,看着林冲那在风中傲然独立的背影,眼中却充满了狂热与信服。

林冲缓缓收回了蛇矛,那一点凝聚的寒光随之消散。他转过身,面色依旧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面如死灰的宋江身上,淡淡开口道:

“哥哥,朝廷的人,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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