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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清辞(沈清辞谢临洲)完结版免费阅读_宫锁清辞全文免费阅读

一颗猫砂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宫锁清辞》,是作者一颗猫砂的小说,主角为沈清辞谢临洲。本书精彩片段:谢临洲,沈清辞是作者一颗猫砂小说《宫锁清辞》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60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9:06:3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宫锁清辞..

主角:沈清辞,谢临洲   更新:2025-07-30 21: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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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猎场囚雀北境的雪,下了整整三日。猎场中央的木桩上,沈清辞已经跪了四个时辰。

单薄的囚服早被雪水浸透,冻成硬邦邦的壳,贴在身上像无数根冰针在扎。

血从被磨破的膝盖下渗出来,在雪地里晕开暗褐的花,又很快被新雪覆盖。他抬起头时,

睫毛上的冰碴簌簌往下掉。视线尽头,一队玄甲骑兵踏雪而来,马蹄碾碎冰层的脆响,

在空旷的猎场里格外刺耳。为首的男人勒住马,玄色披风在风雪里展开,像一只蛰伏的鹰。

是谢临洲。北境王,手握重兵,威慑四方的谢临洲。也是将他从南朝战俘营里拎出来,

丢到这猎场受辱的人。“南朝的小公子,骨头倒是硬。”谢临洲的声音隔着风雪传来,

冷得像他腰间的佩剑。他翻身下马,玄色长靴停在沈清辞面前,靴底碾过地上的碎冰。

沈清辞别过脸,唇角渗出血丝。他是南朝送来的质子,是谢临洲的阶下囚,可沈家世代书香,

风骨还在。“抬起头。”谢临洲的语气里添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沈清辞终究还是抬了头。

风雪迷了眼,他看不清谢临洲的表情,只觉得那双眼睛像北境的冰湖,深不见底,

藏着翻涌的寒浪。“本王缺个棋友。”谢临洲忽然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解开了沈清辞身上的锁链。沈清辞踉跄着站起来时,

膝盖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谢临洲的侍卫递来一件狐裘,毛茸茸的暖意裹上来,

竟让他有片刻的恍惚。“跟本王回府。”谢临洲转身时,披风扫过沈清辞的手背,

带着冰碴的冷,却奇异地烫了他一下。王府的书房比沈清辞想象中更雅致。

没有金银堆砌的奢华,只有满墙的书,和一张紫檀木棋盘。谢临洲执黑,他执白,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脆响,成了寒夜里唯一的声息。“你棋风太急。”谢临洲落下一子,

吃掉他半边棋子,“像南朝的雨,密而烈,却少了北境雪的沉。

”沈清辞捏着棋子的手指紧了紧。他想起南朝的雨,黏在青瓦上,打在窗棂上,

带着潮湿的暖意。可在这里,只有化不开的寒。“王爷想要的,不是棋友。”他抬眼,

直视着谢临洲,“是一只不会飞的囚雀。”谢临洲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忽然笑了。

那笑意很浅,却让他眼底的冰湖泛起一丝涟漪:“你倒是坦诚。”那之后,

沈清辞成了北境王府的“客人”。他住最偏的院,有侍卫守着,名义上自由,

实则半步离不开谢临洲的视线。谢临洲总在深夜来书房。有时是下棋,

有时只是沉默地看他写字。沈清辞写南朝的诗,写江南的水,笔锋里全是化不开的乡愁。

谢临洲从不点评,只在他写得指尖发僵时,递一杯温热的姜茶。冬至那天,

沈清辞的咳疾犯了。他蜷在榻上,咳得撕心裂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迷迷糊糊间,

有人用温热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带着熟悉的冷冽松香。“喝药。”谢临洲的声音近在耳畔,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沈清辞却忽然抓住了谢临洲的衣袖。

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梦着,只觉得那点暖意,是这无边寒夜里唯一的光。

谢临洲的身体僵了一瞬,却没有抽回手。2 上元灯火北境的春天来得迟。三月里,

枝头才冒出零星的绿,谢临洲忽然带沈清辞去了城郊的温泉。泉水冒着热气,

氤氲的水雾模糊了视线。沈清辞浸在水里,看着谢临洲坐在池边,手里拿着一卷兵书。

夕阳的金辉落在他侧脸,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王爷不怕我跑吗?”沈清辞轻声问。

谢临洲翻过一页书,漫不经心道:“你跑不了。”沈清辞笑了笑。是啊,他跑不了。

北境的每一寸土地,都在谢临洲的掌控里。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心里那点“想跑”的念头,

竟淡了许多。他开始习惯谢临洲的存在。习惯他深夜来书房时带的点心,

习惯他看兵书时微微蹙起的眉,习惯他偶尔流露出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上元节那晚,

谢临洲破天荒地放了侍卫的假,亲自带沈清辞逛灯会。长街上挂满了红灯笼,

暖黄的光映在雪地上,亮得晃眼。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笑声、杂耍班子的锣鼓声,

混在一起,竟有了几分江南的热闹。沈清辞站在一盏走马灯前,看得入了神。

灯上画着《洛神赋》的故事,洛神的衣袂在烛光里飘动,像极了他记忆里江南的烟柳。

“喜欢?”谢临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清辞回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那一刻,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他擂鼓般的心跳。“一般。”他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有人撞了沈清辞一下,他踉跄着往后倒,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谢临洲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冷冽的松香混着淡淡的酒气,钻进他的鼻腔。“小心。

”谢临洲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灼热的温度。沈清辞猛地推开他,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

他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细若蚊蚋:“多谢王爷。”谢临洲没说话,

只是默默走到他身侧,抬手挡开拥挤的人潮。那晚回去的路上,谢临洲买了一串糖葫芦。

红艳艳的果子裹着晶莹的糖衣,递到沈清辞面前时,他愣了愣。“尝尝。

”谢临洲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沈清辞咬了一口,甜意漫过舌尖,

却不及心里的半分。他偷偷看了谢临洲一眼,发现他正望着远处的灯火,

侧脸在光里柔和得像幅画。那一刻,他忽然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他是南朝质子,谢临洲是北境王,他们之间隔着的,

是两国的血海深仇,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回到王府时,已是深夜。谢临洲送沈清辞到院门口,

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盒子里是一支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寒梅,冰清玉洁。

“北境的梅,开得晚,却最耐寒。”谢临洲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就像……”他没说下去,转身走进了风雪里。沈清辞握着那支玉簪,站在院门口,

直到雪落满肩头。他知道谢临洲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可他们,真的能像北境的梅一样,

熬过这漫长的寒冬吗?3 密信惊雷开春后,南朝的战事吃紧的消息,断断续续传到北境。

沈清辞开始失眠。夜里躺在床上,总能听见窗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像踩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南朝和北境,迟早有一战。而他这枚质子,注定是第一个被牺牲的棋子。

谢临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那段时间,他来得更勤了,却很少说话,

只是坐在一旁看他写字,或者陪他下一盘沉默的棋。“北境不会主动开战。”一日,

谢临洲忽然说。沈清辞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王爷说笑了。北境厉兵秣马,

难道不是为了南下?”谢临洲看着他,眼神复杂:“本王要的,从来不是南朝的土地。

”“那是什么?”沈清辞追问。谢临洲却沉默了。沈清辞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不懂谢临洲。不懂他为何要留着自己,不懂他偶尔流露的温柔,不懂他此刻眼底的深意。

直到那封密信的到来。那是一个深夜,窗外的风刮得像鬼哭。沈清辞被一阵轻响惊醒,

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南朝的密信,盖着国玺的印章。信上的内容,

像一道惊雷,劈得他魂飞魄散。南朝的援军已经秘密抵达北境边境,约定三日后的子时,

里应外合,刺杀谢临洲。而他,就是那个“内应”。信上还说,谢临洲不死,南朝危矣。

若他成功,便是救国功臣;若他失败,便是千古罪人。沈清辞捏着信纸,指节泛白。

他想起故国的爹娘,想起江南的烟雨,想起那些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百姓。

可他也想起谢临洲递来的狐裘,想起温泉边的夕阳,想起上元节那晚温暖的怀抱。

一边是家国大义,一边是……他不敢深想的情愫。那三日,沈清辞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前总浮现出谢临洲的脸。谢临洲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问他是不是病了,要请大夫。他摇摇头,说只是想家了。谢临洲沉默了很久,

说:“等战事平息,本王送你回去。”沈清辞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一下。回去?

回那个把他当棋子的南朝?还是回那个没有谢临洲的江南?刺杀那晚,月色惨白。

沈清辞端着一壶毒酒,走进了谢临洲的书房。谢临洲正在看兵书,见他进来,抬起头,

眼底带着一丝惊讶。“王爷,夜深了,喝杯酒暖暖身子吧。”沈清辞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谢临洲看着那壶酒,又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意里,有悲凉,有了然,

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解脱?“你终究,还是选了他们。”谢临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沈清辞眼睁睁看着他喝下毒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无法呼吸。

可谢临洲没有倒下。他只是放下酒杯,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沈清辞面前。那封信,

和沈清辞收到的密信,一模一样。“你以为,南朝真的会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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