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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晶噬瞳中影》,男女主角分别是巨大冰冷,作者“蠕密”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冰冷,巨大,陈睿是著名作者蠕密成名小说作品《晶噬瞳中影》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冰冷,巨大,陈睿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晶噬瞳中影”
主角:巨大,冰冷 更新:2025-07-30 21: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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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独家报道,我拿到了一块沾染被害人血液的紫水晶标本。实验室的同事说,
每次用显微镜观察,都发现水晶内结构越来越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昨天他突发心脏麻痹,
送医时水晶摔碎在地——脸上凝着极致的恐惧。深夜清场后,
我在储物室里见到这堆碎片自动拼合如初。当我终于透过目镜看清那张完整人脸时,
它突然睁开双眼——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我僵硬的后背,而我面前空无一物。
验室特有的气味——消毒水混合着冰冷金属与干燥尘埃的味道——在深夜里沉淀得格外清晰,
也格外压迫。头顶的长条灯管只开了几盏,勉强在走廊里撕开几道惨白的光带,
更多的黑暗则伏在墙根和紧闭的门后,静默地窥伺着光下的人。空气凝滞,
只有空调通风口细微的呜呜声,像某种压抑的喘息。这该死的地方,
白天都显得没有人情味儿,深夜更像一座由玻璃、不锈钢和谜团构成的冰冷坟墓。
我深吸一口气,有点凉,有点干,压不下心头那点混合着负罪感和某种病态兴奋的战栗。
右手在口袋外侧摸了摸,硬硬的轮廓还在。那是个不起眼的方形首饰盒,丝绒的,
摸起来很软,甚至有些温柔。但里面装着的东西,却与“温柔”二字隔着十万八千里。
指尖滑过口袋边缘,仿佛被那盒子的棱角刺了一下,轻微的,但足以让我指节微缩。
为了这条可能引爆整个城市的独家新闻,它的代价已经显现。
陈睿倒在仪器旁那张写满惊恐的脸,还时不时在我眼前晃。昨天急救人员把他抬走时,
混乱中甚至碰掉了一支昂贵的移液枪。有人尖叫,有人打电话,那个装着标本的透明密封罐,
就是在那一刻摔在地上,清脆得像是某种不祥的丧钟。清理现场的杂工扫走了碎片,
当垃圾一样处理掉了。只有我记得那个编号:NX-743。陈睿对着灯光观察它时,
曾自言自语般念叨过这个标签。而现在,编号NX-743的残余部分,
正躺在杂物室的黑暗中,等着我。走廊尽头,沉重的防火门在身后合拢,
发出沉闷的“哐当”声,隔绝了外面走廊那点可怜的光明。
杂物室像一个巨大的、废弃的胃囊,瞬间将我吞没。空气更稠了,
带着堆积的旧纸箱、闲置仪器和某种无机灰尘混合的沉闷气息。
手电筒的光柱像一柄刺入浓稠血液的剑,劈开前方一小片摇摇晃晃的光区。
光束打在金属货架上,映出扭曲狰狞的长影子。光尘在光束里翻滚,像被惊扰的微小的魂灵。
我在黑暗中前行,脚下尽可能放轻,但鞋底摩擦地板的沙沙声,却在此刻被寂静无限放大,
仿佛身后紧跟着某个无声的影子。目标明确,
径直走向角落里那个标着“废弃待处理”的蓝色大塑料整理箱。手电光柱向下倾斜,
照亮了整理箱的内部。里面杂乱无章地堆着些破碎的烧杯、玻璃渣子、用过的滤纸,
还有沾着斑驳试剂的废弃擦拭布,脏污不堪,毫无价值,全是实验室的废弃物。
光柱在那些尖锐的玻璃碎片和肮脏垃圾上游移。找到了。就在一堆深色废布旁边,
几块小小的、颜色幽深的碎片,安静地躺在那里。紫黑色,半透明,
像是凝结的、干涸了很久的血块,又带着一种矿物特有的冷硬质感。即使在污秽中,
它们也显得与众不同,隐隐散发出一种怪异的光泽——与其说是反射手电光,
不如说是它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极其微弱地捕捉并吞噬着光线。是它。NX-743。
我屏住呼吸,指尖冰凉。这就是陈睿死前耗尽心力窥探、最终恐惧到极致的源头,
如今却碎裂成几片,躺在废料堆里,毫不起眼。我掏出那个丝绒小盒,
盒盖打开时发出细微的“噗”声。冰冷的空气似乎让我的指头有点发僵。
我摊开几张干净的面巾纸垫在箱盖上,小心得像在拆解一枚微型炸弹。指尖捏着镊子,
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直接上手。那冰凉的金属顶端触碰到一小块水晶碎片时,
我甚至感觉连镊子都抖了一下。碎片入盒。一块,
两块……我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它们最大的几片,每一块都带着那个谜团的一部分重量。
这些碎屑太细了,根本无法全数捡起。关上盒盖,
细微的“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杂物室里炸开,惊得我头皮一麻。
后背瞬间窜过一丝冰冷的麻意,似乎黑暗里真的藏着什么东西被这声响惊动了。这念头荒谬,
却又逼真。我猛地回头,手电光柱急促地扫向身后那片稠密的黑暗。
光线掠过杂物堆积的轮廓,扫过冰冷的金属管道,扫过墙角的灭火器箱——那里空空荡荡,
只有光影在晃动。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声音大得几乎压住了我的呼吸。太静了。
静得让人窒息。安全出口那点荧荧绿光照不亮这里,头顶的灯也早已熄灭,
唯一的光源就是我手中这条不安跳跃的光柱。它所能照亮的范围有限,
浓重的黑暗就在光圈之外翻涌,像墨汁,又像等待狩猎的活物。它们包围着我,
从四面八方压过来,似乎还在随着我的每一次喘息而收缩、膨胀。空气沉重粘稠,
吸进来都带着阻力。看不见的角落里,像是有无数道目光穿透了黑暗,牢牢地钉在我后背上。
冰凉,审视,充满了无声的恶意。幻觉吗?是的,肯定是。但是恐惧,它是真实的,
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让我每根骨头缝里都渗出寒气。本能告诉我,不能留在这。东西到手,
必须立刻走人。啪嗒。一声极细微的轻响,像一粒微小的珠子掉落在坚硬的陶瓷台面上,
清脆、干脆,就在我身后咫尺之遥的某个位置,清晰得如同在耳膜上刮了一下!
我整个身体瞬间绷紧如铁,血液都冻住了。
那声音的来源……正是我刚刚摆放密封盒的那个蓝色整理箱!时间似乎凝滞了那么一刹,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过鼓膜的声音。然后,身体违背了大脑“立刻逃离”的指令,
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以一种僵硬的姿态,极其缓慢地转了回来。
脖颈发出生涩的“嘎吱”声,手电的光柱也随着我的动作,沉重而颤抖地,
一寸寸移回到那个废弃整理箱上。光束,重新聚焦在那些散落的碎片上。
箱子底部的旧滤纸、碎玻璃渣依旧狼藉。然而……手电光下,
方才散乱各处的几块较大的水晶碎片……不见了。只有那些更细小的碎屑,
还如同灰尘般零落,无声地证明着之前的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在那片污秽的中央,
赫然浮现出一个完整、幽深的晶体棱柱轮廓。棱角清晰,光滑得如同经过精细打磨抛光,
静静地悬浮在光线中。它不再是原来的紫色。它是……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暗黑。
我像被冻在原地,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连呼吸的本能都已被这完全超越理解的景象彻底攫夺。时间凝滞,只有血液在耳道里轰鸣。
这不可能。这绝对、绝对不可能!它碎了!我看着它碎的!陈睿看着它碎的!
它在我手里碎得拼都拼不回来!那盒子……我猛地低头。
我那个巴掌大的丝绒首饰盒就放在整理箱边上,盒盖紧闭着,仿佛从未开启过。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刚才那“啪嗒”的轻响……是来自箱子里面?
是碎片在聚集?还是……是它重组完整的某个关节声?那个重聚的黑水晶柱体,
无声地躺在杂物底上。它不再是标本,不再是研究物,它像一个黑洞,安静地躺在那里,
散发出一种古老、冷酷的气息。不是威胁,也不是恶意,更像是……一种等待。
一种耐心的、亿万年来亘古不变的回响。它在邀请——或者说,
在命令——一切能感知它的目光。我口袋里的手机像一枚冰冷的铅块,
沉甸甸地压着大腿外侧。里面存储着陈睿用不同倍率拍下的电子显微镜照片。白天在公司里,
当那个密封罐还是完整的紫色晶体时,陈睿曾凑到我跟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的角落给我看。
“看这里,边缘,像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困惑。
照片里是水晶内部被放大到纤毫毕现的晶体结构图——复杂的几何排列,尖锐的晶棱,
如同抽象的星图或冻结的微缩森林。但在图像边缘,一片交错的晶格轮廓中,
隐约凸出了一小片极难辨认、需要足够想象力才能勉强捕捉的扭曲阴影。
像一团无机物偶然构成的、极不规则的……模糊面部轮廓?
像顽童在湿泥上草草按下的一个歪斜指印,仅此而已。我当时只觉得是巧合,
甚至笑他太敏感。“再看看这几天的……”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划过,
照片的日期标记在快速跳进。那模糊的阴影,在最近几天的照片里发生了剧变。
那张“脸”的轮廓变得清晰、精准得多!眉骨的弧线,颧骨的突起,
甚至下颌的线条都锋利起来。它从一片含糊的晶格阴影,
变成了一个被无形之手精心雕琢过的“面庞”。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
那脸上的神情——是凝固到无法化开的、一种非人能承受的、极致化的……极度恐惧!
正是这张脸的照片,在陈睿的电脑屏幕上,占据了最后的定格。而现在,这张脸的核心碎片,
就在几米外的地上,重新聚合成了一个完整、冰冷的黑色整体。恐惧早已攀上顶点,
像冰水浸透了骨髓。然而,就在这窒息的恐惧之下,
一种更尖锐、更危险的东西在刺穿冰层——疯狂的好奇。它是致命的毒饵。它低声嘶语,
:你看不清……只看一眼……用你的眼睛……看清它……你就知道了……办公桌就在几步外。
桌面零乱,文件散落,但那台小型光学显微镜就立在那里,是陈睿日常用的基础型号,
镜身还反射着窗外的微光。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我的意志控制,
它自动地摸索着口袋,掏出了手机。屏幕解锁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我苍白汗湿的下巴。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冰冷又僵硬。相册打开,最近删除项目——找到了。
陈睿拍下的最后那几张水晶结构照片。他当时指着屏幕上的惊悚人面,
对我说:“你看这一块……对,
就是这块棱边附近……放大……再放大……”手机微弱的亮光像鬼火一样映着我紧绷的脸,
屏幕上那片被恐惧扭曲的晶格脸孔图像,此刻几乎已经完美成型,无比清晰。手机光熄灭,
我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办公桌。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濒临崩溃的心脏上。没有选择。我必须看清楚。用我的眼睛,真真切切地,
看清这个东西内部埋藏的恐惧源头。理智告诉我这等于自杀,但某种更深层、更原始的本能,
已经扼住了咽喉。办公桌在眼前,
显微镜那冷硬的金属镜筒和载物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我深吸一口气,
那空气如同冰碴一般刮过喉咙。拿起那个丝绒首饰盒。手指依旧冰冷僵硬得如同不属于自己,
它们笨拙地、近乎颤抖地抠开盒盖。那重新聚合的黑色水晶柱体,
安静地躺在黑色丝绒衬垫上,像个诡异的艺术品。它沉甸甸的。
我把那凝聚了非自然力量的黑晶,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息地,
放在了显微镜的黑色载物台上。冰冷的金属与晶体接触,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咔哒”。是压片夹具扣上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
打开底座电源。嗡……显微镜物镜发出的光束亮起,如同一束来自地下深处的惨白幽光,
直直打在黑水晶的侧面上。晶体内部瞬间被这强光粗暴地穿透、照亮。但那光是冷的,
没有带来任何暖意。它穿透这诡异的晶体,
却并没有在视场里投下任何常规结构该有的光斑或衍射图样。光线似乎被彻底吸了进去,
只在那黑色的晶壁边缘,勉强勾勒出一道锋利而沉默的轮廓。
水晶的深邃内部依旧保持着它顽固的、吞噬一切可见光的暗黑。没有结构,
没有晶体应有的有序纹理,更没有陈睿死前照片里那种模糊的面孔轮廓。
只有一个纯粹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区域。这不对。完全不对。那恐惧凝结的面孔去哪里了?
是被重组的过程抹掉了?还是……它根本没真正出现在我的目镜视野中心?我的心沉了下去,
又悬了起来。手掌心里全是粘腻冰冷的汗。指尖在调节旋钮上滑动,
寻找着载物台下方控制标本左右位置的两个小旋杆。它们打磨光滑,触感冰冷。
我试着小心翼翼地拨动其中一个。几乎是立刻的,
一个巨大得不可思议的、冰冷的、石化的……“物体”的一部分,猛地冲进了我的视野!
不是一点细节渐渐显现,
大无边界的幽暗背景突然就被一个巨大无比、光滑而毫无血色的结构所强行挤占了绝大部分!
像是一堵陡然拔地而起的白色巨墙,毫无征兆地瞬间填满了观察窗!
我的呼吸和心跳在这一刻同时冻结!视野剧烈震动,
因为我的手指正因极度惊惧而不自主地颤抖,带动着整个视场都在不稳地晃动。
手下的旋杆控制着载物台的横向移动,但那个白色光滑的结构太过巨大,
在晃动颤抖的视野中,它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石质般的弧面轮廓。它微微向内凹陷,
带着一种非自然的弧度。这不是水晶内部的晶体结构!水晶本身才多大?这尺寸根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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