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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与雁与鲸(白鲸阿娘)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海与雁与鲸白鲸阿娘

二两桂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海与雁与鲸》是作者“二两桂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白鲸阿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阿娘,白鲸是著名作者二两桂花成名小说作品《海与雁与鲸》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阿娘,白鲸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海与雁与鲸”

主角:白鲸,阿娘   更新:2025-07-30 06: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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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是跑船的,一年里回不了几次。小时候,我喜欢阿爹回来。阿爹一回来,

就会给我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后来,阿娘的肚子鼓起、瘪下好几次。

我就不喜欢阿爹回来了。那天,阿娘生产,后屋小妹妹的哭声震天响,

前屋阿爹抽的水烟直呛人。“雁儿,你爹回来了!快!抱着,从后门走!”阿娘惊慌失措。

我急匆匆跑了老远,才惊觉,阿娘没告诉我要去哪儿啊。我正站着犹豫不决,

怀里妹妹的小手一下扯住我的衣襟。“啊啊啊,怎么才穿过来就要死啊!”“不管了,

我的技能点给你了啊!”我目瞪口呆,眼前亮光一闪。阿爹追来了,把妹妹一抓,“呸,

赔钱货!”1八年了,阿爹再没回来过。阿娘头里的几年老哭,后来渐渐不哭了,

但也不见笑。这两年好一点。我长大了。别人夸阿娘有福气,

闺女又能干又漂亮阿娘得意得紧。但我心思却不在这上。昨天我去收渔网,

好久不见的白鲸来了。不等我的开心过去,它就告诉我一个坏消息——阿爹要回来了。是的,

我是个鲸语者。最后一个小妹妹没了那天,说的“技能点”,大概就是这个。

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她的那两句话。也从没把那天的事跟旁人提起过。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能听懂白鲸的话,是在阿爹把小妹妹丢了的那个晚上。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前几个妹妹哪儿去了。直到那天亲眼目睹阿爹的所作所为。

我被吓得不敢呆在家里。躲在海边的岩洞里。半夜涨潮,我被水呛醒。眼一睁,

发现一只偌大的白鲸把我围在当中。如若不然,我就该被海浪卷去了。惊魂未定之际,

听到有人说,“这个小女娃真可怜啊。”我四处看,不见一个人。然后我就盯着面前的白鲸。

它的嘴一开一合,“你莫不是能听懂我说的话?”我犹犹豫豫地点头。白鲸兴奋地直拍尾。

溅起老大的水花,打在我头上。那之后,我和阿娘的日子就渐渐好过了。

以前总要等阿爹回来,给阿娘一些碎银。然后母女俩个掰着指头计算着花销度日。

生怕阿爹不回来,生怕有了这顿没那顿。白鲸会提前给我招呼,哪里有鱼群回流,撒网方便。

阿娘怕海。所以收渔的事都靠我。阿娘还担心,让我去村里找几个伴一起。但她不知道,

我早就有伴了。我骑在白鲸身上,它就带着我在海里四处游玩。

后头那片海成了我的私人乐园。我原以为,这欢乐会永远持续下去。直到昨天,

我多年不曾有过的恐惧情绪,再一次攫紧了我的心。“雁儿……”白鲸不似平常活泼。

我摸摸它的脑袋,想着,是不是他又跟哪个兄弟姐妹闹别扭了。“兄长说,

他在南海遇见你爹了……”我的心咯噔一下,强作镇定道:“遇见就遇见呗,

他本来就是跑船的。”我之前一直请白鲸留意阿爹的动向。几年下来,也没有音讯,

我渐渐地也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我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浪头里。“雁儿”,

白鲸脑袋在我手心蹭了蹭。“兄长听到你阿爹说,明日就要回家来……”我的手动不了了。

白鲸着急地一直在水里游来游去。原来人极度恐惧的时候,是做不了反应的。

好半晌我才恢复过来。阿爹回来干什么?他十年都没回来了,现在回来干什么?

莫不是还想让阿娘给他怀孩子?!他做梦!2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阿爹根本不需要阿娘再给他怀孩子。因为阿爹早就有了新的女人。“雁儿,这么些年,

你们过得怎么样啊?”阿爹自顾自地进了院门,扫了一眼院子里晾晒的鱼干、海带,

继续说道:“看来,你们娘儿俩过得不错嘛。”“我就跟你说了,咱们老柳家的风水养人。

”阿爹把头冲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一昂。那女人却并不领情,白了阿爹一眼,

“你不是说你老柳家有五进院的大房子?”阿爹似是被人戳到了软肋,立刻点头哈腰,

“章儿他娘,瞧你说得这话,咱老柳是诓人的人吗?”“五进院马上就有,马上就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阿爹说这话时,似有若无地瞟了我两眼。

阿爹带着他的新女人在家里住了下来。我很想掀桌。但是阿娘把我拦住了。阿娘说,

咱们家一直没个男人,村里有不少人暗地看咱家笑语。现下好了,阿爹回来了。我反问阿娘,

村里哪家是一个男人同时有两个女人的,又不是什么有钱大户人家养姨娘。阿娘不看我,

边抹桌子边抹眼泪,“要说你爹能干呢,没钱也能给你找个小娘。”我气得七窍生烟。

我这个蠢蛋阿娘。除了阿娘,阿爹的新女人更让我生气。她跟那个占鹊巢的鸠一样,

把自己当成了屋里正儿八经的女主人。日日使唤阿娘干这干那。

把阿娘当成伺候人的婆子老妈了。我当着新女人的面阴阳怪气。她还没张嘴,阿娘就先骂我,

“你这个小蹄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赶快滚出去!”我知道阿娘老实。

但我不知道她竟老实到这么拎不清!我气呼呼地跑出去了。日头快落到海里的时候,

我拿着从游商那儿买的一块帕子开始往家去。明个儿就是阿娘的生辰。我正想着,

旁边海里传来白鲸的声音。我探头过去,他让我快点到他身上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还是纵身一跃。太阳没了,漆黑一片。远远的岸子边,一跪一站两个身影。“雁儿他爹,

我求你了!”“你不是说只要我把你俩服侍好了,你就不打雁儿的主意吗?”“求求你了!

我给你们当牛做马!”“雁儿才十三啊!嫁到那家哪儿还能活!”阿娘死死扒着阿爹的腿。

“见识短浅!人王家早在岭州置办了五进院当彩礼!”“雁儿不嫁?你嫁?”“我嫁!我嫁!

别让雁儿去受罪阿!”阿娘哐哐撞地,磕头声砸在我心上“你嫁?哈哈哈,要是有人要你,

我巴不得把你嫁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带把儿的生不出来,

还在这儿跟老子讲条件!”阿爹一脚蹬过去。阿娘趔趄摇晃,掉下去了。我拼死挣扎,

白鲸用鲸尾捂住我的嘴,用力裹着我。阿娘凄厉的尖叫声消失在了海浪里。“呸,晦气!

”阿爹朝海里吐了口唾沫。3我被阿爹带去岭州了。一路上阿爹都在跟人诉苦,说我命苦,

摊上个水性杨花的阿娘。“唉”,阿爹叹气抹泪,“她那个娘,跟人跑了!把孩子也吓呆了!

”船上不少人看他一个汉子带闺女可怜,凑了些钱给他作盘缠。

晚上那银钱就进了新女人的袋子。新女人掂了掂钱袋子,笑道:“那老女人死得倒也还值。

”阿爹朝她一挤眼睛,“别当着雁儿面儿说。

”新女人斜眼看了看站在阿爹身后面无表情的我,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都傻了。

”阿爹更急了,按住她的手,“可别这么说,话传到王家怎么得了!

”新女人不情不愿地噤了声。一会儿,她凑到阿爹跟,又开口了,“今晚,就在这儿吧。

”阿爹上手摸了她一把,咽了口口水,“做戏做到底”。然后,

恋恋不舍地拖着我往甲板上的窝棚里去。明月高悬,阿爹鼾声渐起。

甲板边隔一阵便响起轻微的拍打声。我睁了眼,往船尾走去。白鲸伸出头来,跟我说,

明日一早船就会停靠岭州码头。我吸了吸鼻子,海风总是这么咸,跟人的眼泪一样。

白鲸还想跟我说点什么,但我摆摆手让它走。既然明天就要到了,那么就是今晚。今晚,

我有事要办。我屏气敛声,各个棚屋穿梭了一遍。最后,

我背着个大包裹进了船舱里的上等屋。新女人住的这间房可真豪华。

听说一晚上就要一两银子。我跟阿娘手头最宽裕的时候,

也只是花了六个铜板给家里添了口锅,十五个铜板换了个橱子。我坐在床边上瞧新女人,

她的脖子上戴着阿娘的项链。阿娘平时舍不得戴,只有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一戴。

阿娘说那是她娘给她的,等我长大了,就给我。我把鲸骨刀抵在她脖子上。鲸骨刀冰凉,

新女人醒了过来。她惊恐地望着我,张嘴就要喊。我极速地往她嘴里塞上布团。

“阿爹说你能干,会生儿子。”“养儿子要花钱,怎么办呢?”我手上的力气重了一分。

“自然是卖女儿咯,是不是?”新女人拼命摇头,脖子上很快多了几道红线。“你说,

死人会不会生儿子阿?”红线变成了一条宽宽的红绸。我把背来的包袱藏进了新女人的床底。

第二日,我醒来,阿爹已经不在。甲板的窝棚也空了,船舱里倒是热闹非常。我挤进去,

新女人的屋子已被翻得乱七八糟。“不知是哪位大侠替天行道!”“对啊!该死的女人!

”“哼,不要脸,又偷盗又卖肉!”新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阿爹冲上前去,

将她脖子里的金项链猛地一拽,“哎呀,这是我家那苦命老婆子的!

”又一个不经意踩上翻在地上的妆匣子,踩坏了夹层,“哎呀呀,

这是大家昨日给我凑的盘缠呀!”原还有人张罗着到了码头要报官。现下,

看着她实在是作恶多端,连鳏夫孤女的钱都要偷。恨不能一人一口唾沫,将她再淹死一遍。

我默默从人群后头,退回到窝棚里。这是第一个。4阿爹在岭州的家也不大。

但是他儿子是有自己单独的一间屋的。我们到了,阿爹让他儿子把屋子腾给我。

柳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凭什么?!”“就凭她是你姐,快拾掇拾掇,别废话!

”阿爹上去拍了他一巴掌。然后,阿爹就出门去了,说是给我请大夫。柳章围着我转了半日,

说了好些话逗我,但我毫无反应。他无聊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原来是个傻子!

”大夫说我是忧伤郁结,吃上几贴药就成了。阿爹舒了好长一口气。见阿爹掏银子给大夫,

柳章还闹了一顿。说他为那边花银子,他要告诉他娘。大夫走后,阿爹冒了两滴眼泪,

跟柳章说,他娘在船上被浪头卷下去了。阿章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半日才拾起来道:“那,那,那咱以后咋办啊?

”“阿娘留下的银钱已经被我花光了……”柳章越说声音越小。阿爹先是骂了柳章几句,

说他花钱大手大脚。接着话锋一转,“这不,把你姐带来了,马上咱就什么都有了!”说着,

阿爹端起酒杯,“嗞溜”咽了一口酒。柳章也放心吃起饭来。阿爹给我夹了个虾,

还没到我碗里,就被柳章截走了。“阿姐现在还傻着呢,对她好她也不知道,嘿嘿。

”阿爹笑骂了句,“你小子,鬼机灵!”大夫的药果然有用,吃了两天,

我就渐渐神智清醒了。阿爹高兴得不得了,赶紧张罗着给我置办新衣、首饰,

说过几日王家就要来抬人。我在家里洗澡,准备开脸。洗到一半,后背上感觉凉飕飕的。

头一回,看到窗子半开,柳章不知什么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后头。“阿姐,我来给你擦擦背,

嘿嘿。”我大叫不好,但手里什么都没有,也不敢反驳。柳章擦着擦着,

手就擦到了别的地方。“阿姐,你真软,真大,嘿嘿。”我强忍着恶心,握住他的手。

“弟弟,你急什么,游龙戏凤你没听过?”柳章被我问哑了。我开始胡诌,“你呀,

进来与我同浴,这就叫游龙戏凤,岂不有趣?”柳章的眼睛亮了,着急忙慌地脱了衣服。

一只脚才跨进浴桶,就伸长了嘴朝我跟来。还好他挑食,长得细脚鸡一般。我抓住他的脖子,

猛地往水下按去。两手,两脚,全身。我整个人压住了柳章。终于,身下没了动静。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外头阿爹的声音,“章儿,章儿,瞧爹给你买了什么!”我慌了,

这可怎么办?!5阿爹坐在桌上边吃花生米边喝酒,问我道:“洗好啦?”我点头,

阿爹说洗好就做饭去。我去了,阿爹又问我见没见柳章。我说洗澡时,

好像听到他说了声出去,后来就不知道了。阿爹摆摆手,“这个兔崽子,

又去哪儿逗鸟弄蛐了。”我洗菜、切菜,烧灶,做饭,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还好当时反应快,一把锁了窗。阿爹经过我的房门时,嘟哝了句还没洗完就过去了。

现下就等他发现了。这倒是意料之外的第二个。我拿着锅铲翻炒,翻炒,翻炒……终于,

阿爹的尖叫声响了起来。我连忙奔过去,到了门口,我也跟着喊叫起来。

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柳章光着身子,垂着头在我的浴桶里,

身上缠绕着我的里衣和短裤。水里有着一些白色不明漂浮物。他的手正握在自己的男根处。

阿爹扭过头捂住我的嘴,“别喊了!你要让整条巷子都知道?!”我脸皮涨得通红,

愣愣地点头。阿爹吩咐我先到灶间将就一晚。灶间门薄,我听到阿爹一会儿哭,“我的儿啊,

章儿啊,我的儿……”一会儿爹又骂,“你这个下流种子!那是你姐!半个姐!

”就这么哭哭骂骂到天明。第二天柳章就被拉走,埋进了柳家祖坟。孩子早夭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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