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我们的世界我称王(夏绫夕杨叙安)热门小说_《我们的世界我称王》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言情小说连载
由夏绫夕杨叙安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我们的世界我称王》,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们的世界我称王》主要是描写杨叙安,夏绫夕,音乐盒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不存在的轴轮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我们的世界我称王
主角:夏绫夕,杨叙安 更新:2025-07-30 00:54:5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雨夜重逢暴雨拍打着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夏绫夕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指尖无意识划过文件上“杨叙安”三个字。门被推开时带进来的风裹挟着湿气,她没回头,
直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五年不见,夏总还是喜欢把谈判安排在这种天气。
”她转过身,杨叙安的西装肩头洇着深色水痕,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比记忆里沉了许多。
“杨总说笑了,”她指尖叩了叩桌面,“城西地块的竞标方案,星途资本和盛华互不相让,
不如开诚布公。”文件被推过去的瞬间,两人的指腹擦过彼此。夏绫夕迅速收回了手,
杨叙安愣了愣心酸的垂下眼睫,拿起了文件。“夏总这条件很诱人啊。
”夏绫夕听到抬起眼看向杨叙安“是吗,杨总这是准备给我了?
”杨叙安与她对视笑了笑“不过,我还可以抵抗。不如,夏总再加点条件?
”夏绫夕皱了皱眉,语气难免带着冷意的说“怎么,杨总还想要什么?
”杨叙安也严肃了起来,和夏绫夕说着条件。“成交。”夏绫夕咬着牙应了下来,
毕竟那块地可不好抢。眼看着谈成了,夏绫夕便下了逐客令“杨总还不走吗,
这是想在这里住下?”杨叙安扬了下眉出声“夏总这是生意谈成了就迫不及待将我赶出去了?
”2 旧情难舍夏绫夕看向窗外“是,所以杨总快走吧。”杨叙安有些气恼,
双手撑着桌子对着夏绫夕叫道“夏绫夕,你有没有心?”夏绫夕闭上了眼,倚靠着座椅。
杨叙安哼了一声便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夏绫夕记起五年前那个同样下着雨的夜晚,
他攥着她的手腕问“为什么”,而她看着他衬衫上陌生的香水味,
只说了句“我们到此为止”。暴雨又至时,他们站在公寓楼下。
杨叙安从车里拿出个褪色的音乐盒,是她十九岁生日时他亲手做的,
齿轮卡壳的声音还和当年一样。还记得他把音乐盒塞进她手里,生涩的看向她,轻声的告白。
音乐盒在记忆里轻轻震动,卡壳的齿轮不知何时重新转了起来,像他们被中断的时光,
终于在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将重新找到了彼此的频率。
3 心弦重拨夏绫夕的指尖在裤缝处蜷了蜷,便走了下楼,雨声砸在伞面上噼啪作响,
几乎要盖过音乐盒里断断续续的旋律。她抬眼时,杨叙安的眼镜片上蒙着水雾,
却执拗地盯着她,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大型犬。杨叙安将伞往她这边倾了倾,
自己半边肩膀彻底暴露在雨里。“当年你把它扔在楼道垃圾桶旁,”他喉结滚了滚,
“我捡回来修了三个月,齿轮总卡壳,就像我这五年,总在想你的时候卡住。
”音乐盒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卡顿,夏绫夕猛地抬头,撞进他盛满痛楚的眼眸。十九岁那年,
这个音乐盒在她掌心转着,他红着脸说“绫夕,我想和你有以后”,而现在,同样的旋律里,
他问“那瓶香水是给你买礼物的时候有的,你为什么连解释都不肯听”。雨势更猛了,
夏绫夕的高跟鞋陷进积水里。她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自己攥着被他衬衫蹭到香水味的袖口,
在暴雨里打车到了离这里很远的地方,而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她一个没接。
4 雨夜星愿“杨叙安,”她突然开口,声音发颤,“城西地块的附加条款,
我加了一条‘合作期间需共同出席三次公益活动’。”杨叙安愣住,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亮了亮。“夏总这是……给我接近你的机会?”夏绫夕别过脸,
耳尖却红了。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变得流畅,是那首他当年反复哼唱的《雨夜星》。
她忽然想起今早助理汇报,说星途资本为了拿下城西地块,准备放弃城南两个盈利项目,
而盛华的竞标底价,恰好比星途低了一百万。“音乐盒我收下了。
”她伸手接过那个褪色的铁皮盒子,指尖触到他残留的温度,“明天上午九点,项目启动会,
别迟到。”杨叙安看着她转身走进公寓楼的背影,突然扯开领带笑了。雨幕里,
他对着那扇亮灯的窗户,无声地说了句“好”。窗内,夏绫夕把音乐盒放在窗台,
看着楼下那个撑着黑伞的身影迟迟未动,
指尖轻轻抚过铁皮上刻着的歪扭小字——“安&夕”。齿轮转动的声音和雨声交织,
像一句迟了五年的“我还爱你”,终于穿过漫长雨季,清晰地落在彼此心上。
项目启动会当天,夏绫夕刚走进会议室,就看见杨叙安坐在主位旁的空位上,
面前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抬眼时,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知道夏总习惯喝手冲,让助理绕路买的。
”夏绫夕没接话,拉开椅子坐下时,却瞥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音乐盒的链条。
会议进行到一半,法务部提及公益活动的具体流程,
杨叙安突然开口:“下周六有场自闭症儿童画展,我已经让秘书预留了时间。
”夏绫夕笔尖一顿,抬眼正对上他的视线。他嘴角噙着笑,
眼底却藏着认真:“听说夏总一直资助这个项目。”散会后,
夏绫夕被助理叫去处理紧急文件,回头时看见杨叙安正拿着她落在桌上的钢笔,
指尖摩挲着笔帽上那道细微的划痕——那是五年前他送她的毕业礼物,被她摔在地上时磕的。
“杨总还有事?”她走过去伸手,钢笔却被他攥在掌心。“这支笔该换墨水了。”他低头,
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手背,“我办公室有你当年用的那款蓝黑墨,顺路去取?”夏绫夕抽回手,
钢笔在指尖转了半圈:“下午三点,工地勘测。”言下之意,是没空陪他绕路。
杨叙安却像是没听懂,跟着她走出电梯:“五年前你总说,蓝黑墨写的字保存得久。
”夏绫夕脚步猛地顿住。十九岁的夏天,她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写日记,他凑过来看,
指着她用的蓝黑墨水笑:“等我们老了,翻出来还能看清。”工地的泥泞沾了她的高跟鞋,
杨叙安自然而然地伸手扶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西装面料渗过来。远处的塔吊正缓缓转动,
他忽然开口:“当年你说‘到此为止’的第二天,我去盛华楼下等了整夜。
”夏绫夕看着他被雨水泡得发白的鞋尖,喉咙发紧。“保安说,夏小姐一早就飞去了英国。
”他低头笑了笑,“我托人查了航班,
却在机场看到你和沈氏集团的公子一起进了VIP休息室。
”她猛地抬头:“沈嘉誉是去送我……”“我知道。”杨叙安打断她,眼底的沉郁渐渐化开,
“三个月前整理旧物,看到他当年发的朋友圈,说帮‘好友的前女友’搬行李。
”雨声不知何时又落了下来,砸在安全帽上噼啪作响。杨叙安摘下眼镜,
用衬衫袖口擦拭镜片上的水雾:“夏绫夕,我们浪费了五年。”夏绫夕看着他泛红的眼角,
突然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雨水湿气的吻。远处的工人吹了声口哨,她却没躲,
只是攥紧了口袋里的音乐盒——那旋律不知何时,已经和心跳重合。
周六的自闭症儿童画展设在美术馆顶层,落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漫进来,
给展厅镀上一层柔光。夏绫夕刚帮一个小姑娘把画挂好,转身就撞进杨叙安怀里。
他手里拿着两串棉花糖,粉色的糖丝沾了点在指尖。“刚看到有卖这个的,
”他把其中一串递给她,“记得你小时候总抢我手里的。”夏绫夕接过时指尖微颤,
棉花糖的甜香漫上来,恍惚间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庙会,他举着两串棉花糖在人群里找她,
白衬衫被汗浸湿了大半。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跑过来,
指着夏绫夕口袋里露出来的音乐盒链条:“姐姐,你的项链会唱歌吗?”杨叙安蹲下身,
笑着帮女孩理了理歪掉的发卡:“会哦,它唱的是秘密。”夏绫夕把音乐盒拿出来,
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展厅里格外清晰。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在眨眼睛!
”杨叙安看向夏绫夕,目光比阳光还要暖:“是五年前就该送到你耳边的星星。
”画展快结束时,助理悄悄凑到夏绫夕耳边:“夏总,查到了,五年前杨总衬衫上的香水,
确实是合作方的助理故意泼的,当时有监控。”夏绫夕捏着音乐盒的手紧了紧,
转头看见杨叙安正在教一个小男孩调色,侧脸的轮廓在光线下柔和得不像话。她走过去,
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腰。他身体一僵,手里的画笔差点掉在地上。“怎么了?”“杨叙安,
”她把脸埋在他后背,声音闷闷的,“棉花糖有点甜。”他转过身,
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那下次买酸一点的?”“不要,”她抬头,
鼻尖蹭到他的衬衫纽扣,“就要这个甜度。”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
这次没有卡顿,流畅的音符混着孩子们的笑声,在洒满阳光的展厅里轻轻荡开。
杨叙安低头吻她时,夏绫夕听见他在耳边说:“绫夕,我们的续集,从棉花糖和阳光开始,
好不好?”她没说话,只是把音乐盒塞进他手心,让那旋律贴着他的心跳,响得更清楚些。
城西地块的奠基仪式定在一个晴朗的周末,礼炮轰鸣时,
夏绫夕被人群推搡着往前踉跄了半步,杨叙安伸手揽住她的腰,
掌心温热的触感让她想起画展那天他衬衫上的阳光味。“小心点。”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比五年前柔和许多的眼睛。剪彩仪式结束后,
合作方拉着两人合影,夏绫夕的手被杨叙安悄悄握在掌心,
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十九岁帮他搬画架时被钉子划的,
当时他紧张地用嘴去吮,被她笑着推开。晚宴上有人起哄要他们喝交杯酒,夏绫夕正要推辞,
杨叙安已经端着酒杯递过来,手臂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夏总,合作愉快。”杯沿相碰时,
他忽然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今晚去我那?我做了糖醋排骨。
”夏绫夕的耳尖瞬间红透,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天,
她也是这样红着脸坐在他出租屋的小板凳上,看他笨手笨脚地把糖当成盐,
最后端出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却还是被她吃得精光。深夜的公寓楼下,
杨叙安从后备箱拿出个保温桶,糖醋排骨的香气混着晚风漫上来。“知道你今晚肯定没吃饱。
”他拧开盖子时,眼里的期待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夏绫夕咬着排骨,
忽然瞥见他冰箱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她当年写的菜谱,字迹被水洇过,
却还能看清“少糖多醋”四个字。音乐盒在玄关柜上转着,
旋律和抽油烟机的声响奇妙地融在一起,像极了她曾经幻想过的家的模样。“杨叙安,
”她咽下嘴里的排骨,声音带着食物的暖意,“明天去把星途资本的股权转让协议签了吧。
”他愣住,筷子上的排骨差点掉下来。“你说什么?”“盛华准备注资星途,”她抬头看他,
眼里的笑意比星光亮,“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合伙人了。”音乐盒的齿轮转得更欢了,
像是在为这句迟来的“我们”,奏响最合拍的序曲。股权转让协议签完那天,
杨叙安把办公室搬到了盛华大厦顶层,就在夏绫夕隔壁。搬家公司的人刚离开,
他就拿着个相框敲开了她的门——里面是五年前他们在大学毕业典礼上的合影,
他穿着学士服,她站在旁边,手里举着那只刚做好的音乐盒。“秘书翻出来的,
”他把相框放在她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当年你说这张拍得丑,非要扔进垃圾桶。
”夏绫夕指尖拂过照片上自己皱着的眉头,忽然笑了。那时她总嫌他拍照时不会摆姿势,
却偷偷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直到分手那天才狠心删掉。傍晚的夕阳漫进落地窗,
杨叙安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城西地块的设计图出来了,
我加了个空中花园,种满你喜欢的蓝花楹。”她转过身,撞进他盛满温柔的眼眸。
十九岁那年,他们在学校的蓝花楹树下接吻,花瓣落在他发梢,
他说以后要给她盖一座长满蓝花楹的房子。“杨叙安,”她踮起脚,吻落在他的金丝眼镜上,
“下周六有空吗?”他愣了愣,随即眼里炸开光亮:“有!干什么都有空!
”“我妈说想见见你,”她故意板着脸,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说五年前那个总蹭饭的小子,该回来补补人情了。”杨叙安的手突然开始发抖,
他摘下眼镜,用指腹擦了擦镜片,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雀跃:“阿姨……还认得出我吗?
”“她昨天还念叨,说当年给你织的毛衣不知道合不合身,”夏绫夕从抽屉里拿出个防尘袋,
里面是件深蓝色的羊毛衫,“你看,她一直留着。”音乐盒不知何时被放在了窗台上,
夕阳的金辉透过齿轮,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那年蓝花楹树下,
他们踩碎的满地阳光。杨叙安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绫夕,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窗外的车水马龙渐渐模糊,
夏绫夕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音乐盒的旋律,在暮色里,终于汇成了同一首歌。
去夏绫夕家的前一晚,杨叙安在衣柜前站了整整两小时。最后还是选了件熨帖的白衬衫,
袖口别着她十九岁送的珍珠袖扣——当年她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
说配他穿西装的样子最好看。门铃响时,夏绫夕母亲开的门,手里还拿着锅铲:“小杨来啦?
快进来,糖醋鱼刚下锅。”杨叙安局促地换着鞋,
听见厨房传来熟悉的唠叨:“绫夕这孩子就是犟,当年非说你们分了,
我就不信……”话音未落,夏绫夕从客厅跑出来,红着脸捂住母亲的嘴:“妈!”饭桌上,
杨叙安被灌了不少酒,脸颊泛着红,却始终坐得笔直。
夏绫夕母亲夹了块鱼腹给他:“当年你总抢绫夕碗里的鱼肚子,现在还抢不抢?”他抬头时,
正撞上夏绫夕看过来的目光,两人都笑了。十九岁在她家蹭饭,他总趁她不注意,
把她碗里的鱼腹夹走,再偷偷塞给她一块剔好刺的鱼肉。饭后杨叙安主动去洗碗,
夏绫夕靠在厨房门框上看他。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清晨,
他也是这样站在出租屋的小水池前,笨拙地给她洗着草莓,水珠溅了满身。“叙安啊,
”夏母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红本本,“这是绫夕爸当年给你们算的合婚帖,
说你们八字最合。”杨叙安的手猛地一抖,盘子差点摔在地上。
夏绫夕抢过红本本塞进抽屉:“妈!说这个干嘛!”“怎么不能说?
”夏母拍了拍杨叙安的肩,“当年你走后,绫夕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三天,
这孩子就是嘴硬……”话没说完,被夏绫夕拽着出了厨房。客厅里,
杨叙安忽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发顶,
声音带着酒气的沙哑:“原来你也哭了……”她转过身,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忽然踮起脚吻去他眼角的湿润。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音乐盒不知何时被带来了,放在电视柜上,旋律轻轻荡着。“杨叙安,
”她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城西地块的空中花园,记得留块地方。”“留来干嘛?
”“求婚啊,”她故意歪着头笑,“难道你想让我求?”他猛地把她拥进怀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揉进骨血里。音乐盒的齿轮转得欢快,月光穿过窗棂,
在地上投下两个交叠的影子,像极了那年大学图书馆里,他们偷偷牵着手的模样。
第二天清晨,夏绫夕在厨房找到杨叙安。他正笨拙地煎着鸡蛋,阳光落在他发梢,
她忽然觉得,这迟到了五年的人间烟火,原来比所有盛大的承诺,都要动人。
城西地块的空中花园种满蓝花楹那天,杨叙安特意请了花艺师。
夏绫夕站在脚手架下看他指挥工人调整花架高度,白衬衫被风掀起一角,
露出腰间那道五年前为救她被广告牌划伤的疤痕。“小心点。”她扬声喊,
声音被风卷着送到他耳边。杨叙安回过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等花开了,
就把这里改成玻璃花房。”话音刚落,手机突然震动。夏绫夕接起时,
听见母亲在那头笑:“绫夕啊,你爸把当年给你们备的婚房重新装了,说就等你们点头了。
”她愣了愣,看向杨叙安时,他正朝她跑来,帆布鞋上沾着泥土:“怎么了?”“没什么,
”她把手机塞回口袋,指尖勾住他的手指,“就是突然想结婚了。”杨叙安的脚步猛地顿住,
像是没听清。直到夏绫夕踮起脚,在他唇上咬了口:“杨叙安,娶我。
”他突然把她扛起来转圈,蓝花楹的花瓣落在两人发间。远处的工人吹着口哨起哄,
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愿意!我早就愿意了!
”求婚戒指藏在音乐盒的底座里。那天晚上,杨叙安把褪色的铁皮盒子推到她面前,
齿轮转动的声音里,一枚素圈戒指慢慢升起来。“当年攒钱买的,”他挠着头笑,
“本来想在你二十岁生日时送,结果……”夏绫夕把戒指套进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他攥着她的手腕,掌心藏着的硬物硌得她生疼——原来那时,
他就准备好了。婚礼定在蓝花楹盛开的五月。夏绫夕穿着婚纱站在花房里,
看见杨叙安穿着定制西装走来,胸前别着的襟花是用音乐盒上的铁皮碎片做的。
“夏绫夕女士,”他单膝跪地,举起那只转了五年的音乐盒,“从十九岁到现在,
我的齿轮只为你转动。”音乐盒的旋律在满室花香里流淌,夏绫夕听见自己说“我愿意”时,
眼泪落在婚纱上,像极了那年暴雨里,他衬衫上洇开的水痕。只是这一次,
所有的潮湿都透着甜。后来有人问起他们复合的秘诀,
夏绫夕总是笑着晃一晃无名指上的戒指。阳光穿过音乐盒的齿轮,
在杨叙安递来的咖啡杯上投下光斑,他伸手揽住她的腰,
声音温柔得像蓝花楹的花瓣:“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两个迷路的人,终于在暴雨停后,
找到了回家的路。”婚后的第一个周末,夏绫夕在晨光里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她裹着杨叙安的衬衫走过去,看见他正对着手机学做南瓜粥,
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冒泡,香气漫了满室。“醒了?”他转过身,鼻尖沾着点面粉,
“昨晚你说想喝外婆做的那种,我查了食谱。”夏绫夕从背后抱住他,
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她总缠着外婆煮南瓜粥,
杨叙安就蹲在灶台边帮着添柴,火星溅到他手背上,他也只是咧着嘴笑。早餐桌上,
杨叙安突然从公文包里拿出个文件夹:“城西地块的商业规划,我加了个亲子乐园。
”他指着图纸上的秋千和滑梯,“以后我们的孩子,就能在这里追着蓝花楹跑了。
”夏绫夕的脸“腾”地红了,刚舀起的粥差点洒出来。他却像没看见,
自顾自地说:“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叫杨念夕,女孩叫杨思绫,怎么样?
”音乐盒被放在餐厅的窗台上,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齿轮转得轻快。
夏绫夕忽然想起前几天整理旧物,翻到他五年间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等她回来,
要告诉她,我这五年的每一天,都在练习怎么好好爱她。”傍晚去工地巡查时,
蓝花楹的花瓣落了两人满身。杨叙安突然单膝跪地,不是求婚,而是帮她系松开的鞋带。
“慢点走,”他仰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比夕阳还暖,“路还长着呢。
”远处的塔吊正在吊装玻璃幕墙,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夏绫夕低头时,
看见音乐盒的链条从他西装口袋里露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像一条系着过往与未来的线。“杨叙安,”她忽然开口,声音被风拂得软软的,
“今晚回爸妈那吃饭吧,我妈说给你炖了汤。”他系鞋带的手顿了顿,随即用力点头,
眼里的光亮得像孩子。夏绫夕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忽然觉得,这迟来的五年或许不是惩罚,
而是让他们学会珍惜的礼物——就像那只卡壳的音乐盒,总要经历些磨损,
才能转出最动听的旋律。夜色漫上来时,两人牵着手往停车场走。
蓝花楹的花瓣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音乐盒的余韵还在口袋里轻轻震动,
夏绫夕忽然想起婚礼上牧师说的话:“爱不是瞬间的迸发,而是岁月里的细水长流。
”她侧头看向杨叙安,他正低头跟她说着什么,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晚风穿过树梢,
带来远处工地的喧嚣,也带来蓝花楹的清香,一切都刚刚好。夏绫夕发现自己怀孕那天,
暴雨刚过。她攥着验孕棒站在卫生间,瓷砖上的水痕映出模糊的影子,
像极了五年前那个雨夜的落地窗。杨叙安推门进来时,正拿着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
看见她手里的白色小棒,他的动作猛地僵住,吹风机“哐当”掉在地上。
“我……”夏绫夕刚开口,就被他一把抱住。他的下巴磕在她发顶,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声音抖得不成调:“绫夕,是真的吗?”她笑着点头,
眼泪却砸在他衬衫上。想起前几天他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
傻气地问“宝宝会不会已经认识爸爸的声音了”,那时她还笑着拍开他的手。孕检那天,
杨叙安推掉了所有会议。他紧张地攥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磨出红痕,
直到听见B超机里传来“咚咚”的心跳声,他突然红了眼眶。“像小火车。
”他凑过去看屏幕,声音轻得怕惊到什么,“绫夕你看,TA在挥手呢。
”夏绫夕忽然想起那个褪色的音乐盒。这些天它总被杨叙安放在床头,
夜里的齿轮声和胎动奇妙地应和着。她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忽然明白,有些中断的时光,
总会以新的方式,重新开始转动。孕晚期的夏夜格外闷热。杨叙安总在凌晨起来给她扇扇子,
月光透过窗帘落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明天让物业装台新空调,
”他边扇边说,“你总说吹多了不好,可也不能热着。”她抓住他的手按在肚子上,
胎动突然变得剧烈。“TA在跟你打招呼呢。”她笑着说。杨叙安的手顿住,
随即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像在触碰稀世珍宝。生产那天恰逢蓝花楹盛开。
夏绫夕被推进产房前,杨叙安俯身在她耳边说:“别怕,我在。”他的金丝眼镜沾着水雾,
不知是汗还是泪。三个小时后,护士抱着襁褓出来时,杨叙安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直到看清婴儿皱巴巴的小脸,他才咧开嘴笑,眼泪却掉得更凶。病房里,
夏绫夕看着他笨拙地给孩子换尿布,动作生疏却格外认真。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三人身上,
音乐盒被放在婴儿床旁,齿轮转得轻快。“杨叙安,”她轻声说,“给孩子起个小名吧。
”他抬头看她,眼里的温柔漫出来:“叫念念吧,念念不忘的念。”念念不忘。
念十九岁的蓝花楹,念五年前的暴雨,念那些错过的时光,更念此刻——他抱着孩子,
她看着他,音乐盒的旋律里,藏着他们往后余生的,每一个寻常日子。念念学会走路那天,
正好是城西地块的亲子乐园开放日。杨叙安蹲在蓝花楹树下,张开双臂等着女儿扑过来。
小姑娘穿着粉白相间的小裙子,摇摇晃晃扑进他怀里时,裙摆扫落了一地花瓣。
夏绫夕站在不远处看着,手里拿着那只旧音乐盒。阳光透过齿轮的缝隙,
在念念的发顶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当年杨叙安给她戴的那串珍珠手链。“妈妈!
”念念挣脱杨叙安的怀抱,跌跌撞撞跑过来,小手指着音乐盒,“响!”杨叙安跟过来,
从她手里拿过音乐盒上弦。卡顿的旋律刚响起,念念就咯咯地笑,伸手去抓转动的齿轮。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