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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情敌体内,对我的尸骨招魂苏晴顾言洲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我在情敌体内,对我的尸骨招魂(苏晴顾言洲)

上杉绘蝶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我在情敌体内,对我的尸骨招魂》是作者“上杉绘蝶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晴顾言洲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顾言洲,苏晴,林安然的悬疑灵异,重生小说《我在情敌体内,对我的尸骨招魂》,由作家“上杉绘蝶衣”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1:18:4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情敌体内,对我的尸骨招魂

主角:苏晴,顾言洲   更新:2025-07-29 18:5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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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丈夫推下悬崖,灵魂却寄生在他为我准备的替身——他的新欢身上。他不知道,

我不仅拥有了她的身体,也继承了我自己触摸白骨便能窥见亡者记忆的天赋。

他想利用我寻找宝藏,而我,只想触摸自己的尸骨,让他血债血偿。1意识恢复的瞬间,

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我惯用的雪松与白麝香,

而是一种甜腻的、带着侵略性的玫瑰与乌木。浓郁得像一团化不开的血。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而是一盏繁复奢华的水晶吊灯,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

安然,你醒了?一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磁性,

曾是我每晚赖以入眠的催眠曲。可现在,这声音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直直插进我的心脏。

是我的丈夫,顾言洲。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弱得不听使唤。我转过头,

看到了他。他坐在床边,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缩回。别碰我!

我嘶哑地喊道。顾言洲的动作一顿,随即温柔地笑了:安然,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是不是做噩梦了?安然?他在叫谁?我茫然地看着他,脑海中最后的记忆,

是他带着我到我们初遇的悬崖边,庆祝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为我戴上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然后在我的唇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他说:苏晴,

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可惜,太干净的东西,就容易碎。下一秒,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推了下去。失重感和刺骨的寒风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感知。我死了,

死在了我最爱的男人手里。可现在,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被他用如此陌生的名字称呼?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房间,这里的一切都无比陌生。梳妆台上摆放着我不认识的护肤品,

衣柜里挂着我绝不会穿的艳丽裙子。直到我的视线落在一面全身镜上。镜子里的人,

有一张和我截然不同的脸。那是一张极度美艳、充满攻击性的脸,眼角微微上翘,

带着天生的媚态。身材火辣,凹凸有致。这不是我!我叫苏晴,是一名遗骨修复师,

也是国内最年轻的法医人类学专家。我习惯了素面朝天,穿着宽松舒适的白大褂,

终日与冰冷的骸骨为伴。而镜子里的这个女人,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玫瑰,美得张扬,

美得放肆。我……是谁?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是属于镜中女人的,娇媚中带着一丝沙哑。

顾言洲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扶着我的肩膀,柔声安抚道:你叫林安然,

是我的……未婚妻。医生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撞到了头,可能会有短暂的失忆,没事的,

我会帮你全部想起来。未婚妻?我死了才多久?他就有了新的未婚妻?

一股混杂着背叛、愤怒和恶心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完美的伪装下,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和心虚。可他没有。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仿佛他真的在为他失忆的未婚妻而担忧。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电视机正播放着午间新闻。著名青年法医人类学家苏晴女士,

于三日前在郊外进行地质勘探时,不幸失足坠崖身亡,遗体已被找到,

警方初步判定为意外事故……新闻画面上,是我那张清秀冷静的黑白照片。我死了。

全世界都知道我死了。而我的丈夫,正温柔地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告诉她,

她是他的未婚妻。而我,苏晴的灵魂,就被困在这个叫林安然的女人身体里,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荒诞,诡异,又透着彻骨的寒。顾言洲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僵硬,

他拿起床头的一本画册,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幅古画仕女图,递到我面前。安然,

你看,这是你的祖先。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我的目光落在画上,瞬间如遭雷击。

画上的女人,穿着繁复的宫装,眉眼间确实与我现在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

但真正让我震惊的,是这幅画的落款——那是我苏家的独门印记!这是我苏家祖上的画!

画上的人,是我苏家的先祖!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叫林安然的女人,

会和我苏家的祖先长得如此相像?顾言洲又是从哪里得到这本属于我苏家秘藏的画册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顾言洲杀了我,

又找来一个和我祖先一模一样的女人,让她住进我的房子,成为他的新欢。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串联起来。我的职业,遗骨修复师。我的家族,

一个隐藏着秘密的古老家族。我独特的天赋——触摸骸骨,便能看到亡者最后的记忆。

这个天赋,是我苏家血脉代代相传的秘密,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包括顾言洲。

难道……他知道了?他杀了我,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还是因为我拒绝为他所用?

而这个林安然,是他找来的新的工具?我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依然在温柔地对我笑着,可那笑容背后,却像是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

要将我彻底吞噬。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是苏晴,我回来了。

以一种他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顾言洲,你欠我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我收敛起所有的震惊和恨意,抬起头,对着他虚弱地、模仿着镜中女人神态地,

露出一个苍白而依赖的微笑。言洲……我的头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满意地笑了,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当然,

我的安然。我会永远陪着你。我微笑着,任由他握着我的手。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他之间,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已经悄然互换。2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提线木偶,

被迫扮演着林安然这个角色。顾言洲对我体贴入微,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会亲自为我下厨,会耐心地给我讲述我和他相爱的过往,甚至会抱着我在花园里散步,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这份温柔,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这个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和他过去的生活痕迹。我亲手栽种的白茶花,

我熬夜画出的设计稿,甚至是我随手放在书架上的专业书籍,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他没有抹去我存在的痕迹,反而像是刻意保留着这一切,

用来时时刻刻提醒我——苏晴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林安然。我尝试过反抗。

有一次,我趁他去公司,试图用座机报警。可电话刚一拿起来,

管家的声音就从身后幽幽响起:林小姐,先生吩咐过,您大病初愈,需要静养,

不宜与外界联系。我回头,看到那个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管家,

正用一种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尝试过逃跑。别墅的安保系统是我亲自设计的,

我知道所有的死角和漏洞。可当我深夜溜到后门时,却发现原本的密码锁,

已经被换成了更高级的虹膜识别系统。顾言洲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猎手,

预判了我所有的行动。我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由我自己亲手打造的、充满回忆的牢笼里。

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每天面对着我的杀夫仇人,还要对他笑脸相迎,

扮演他的爱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听着身边顾言洲平稳的呼吸声,心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我无数次想过,拿起枕头捂死他,

或者用水果刀刺进他的心脏。但我不能。我死了,连警察都判定为意外。现在我是林安然,

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甚至还顶着他未婚妻名头的女人。杀了他,

我只会成为唯一的嫌疑人,这不叫复仇,叫同归于尽。我要的,是让他身败名裂,

是在阳光下,用法律和证据,将他钉在耻辱柱上,让他为我的死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忍。我开始主动向顾言洲学习如何成为林安然。

我模仿她的穿衣风格,学着用她那些昂贵的化妆品,甚至开始看她喜欢看的那些无脑爱情剧。

我的顺从和配合让顾言洲非常满意。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和试探,

逐渐变得放松和信任。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私密的商业聚会。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

我见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他们都是我和顾言洲共同的朋友。他们看到我时,

脸上都露出了惊艳和好奇的表情,然后转头对顾言洲投去一个男人都懂的、暧昧的眼神。

言洲,可以啊,苏晴才刚走,就找了这么个绝色尤物。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过说真的,这林小姐,眉眼间和苏晴好像有那么点神似?每当这时,

顾言洲都只是淡淡一笑,搂紧我的腰,宣示着主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我,

只能僵硬地微笑着,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心里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我像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商品,被他展示给所有人看。直到那天,他带我去了我的工作室。

那是我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里面收藏着我从世界各地搜集来的骨骼标本,

还有我所有的专业工具。工作室被他改造了,原本冷峻专业的风格,

被加入了许多奢华的装饰,显得不伦不类。他牵着我的手,走到工作室中央。

那里摆放着一个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着一块人类的头骨。那块头骨我很熟悉,

是我遇害前正在研究的一个案子——城南连环碎尸案的七号受害者头骨。安然,

顾言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蛊惑,我听说,你以前也很喜欢画画,

对人体结构很有天赋。不如,你试试,把这块头骨的样貌画出来?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在试探我。试探我这具身体里,

是否还残留着属于苏晴的天赋。3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我死死地盯着玻璃柜里的那块头骨,大脑一片空白。画,还是不画?画,

就等于向他暴露了我最大的秘密,让他确认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工具。不画,

他必定会起疑。一个刚刚对他百依百顺的未婚妻,

为什么会突然抗拒他提出的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要求?他是在逼我。

顾言洲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怎么了,安然?害怕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没关系,就当是玩玩。画得好不好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上白大褂的样子,

一定很美。他的话语温柔,可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在用这种亲昵的姿态,

给我施加无形的压力。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退缩。如果我今天拒绝了,

他会有无数种其他的方法来试探我。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而且,这也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拿起画笔,

重新接触我专业领域的机会。我的天赋,是我唯一的武器,我不能让它生锈。好啊。

我转过身,对他甜甜一笑,眼波流转,刻意模仿着林安然那种天真又妩媚的神态,不过,

我很久没画了,要是画得不好,你可不许笑话我。当然不会。

顾言洲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他为我打开了玻璃柜,示意我将头骨取出。

我的指尖在触碰到那冰冷骨骼的瞬间,一种熟悉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

瞬间从指尖窜遍全身。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

嘈杂的声音涌入我的耳朵——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喘息,

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一幅幅血腥而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墙上挂满了各种工具,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正残忍地肢解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这是……受害者最后的记忆!我的天赋还在!

甚至比以前更加清晰,更加强烈!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袭来,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安然!顾言洲及时扶住了我,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猛地回过神,

推开他,大口地喘着气。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异样。没……没什么,我捂着头,

装作虚弱的样子,可能是站久了,有点头晕。我抱着头骨,走到画架前。

我不能将我看到的真实凶手画出来,那会彻底暴露我。我必须画一个安全的形象。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受害者生前的照片。我曾对她的面容进行过无数次模拟复原。

我拿起画笔,几乎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在画纸上迅速勾勒起来。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线条、光影、肌肉纹理……那些曾经刻在我骨子里的知识,此刻正通过这双陌生的手,

在纸上重生。顾言洲就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像两道 X 光,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看穿。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最后一笔落下。画纸上,一个清秀女孩的脸庞跃然纸上。

那不是一张简单的肖像画,我甚至根据颅骨上的微小创伤,

精准地还原了她生前脸颊上的一道浅浅的疤痕。

这是只有最顶尖的法医人类学专家才能做到的颅骨面貌复原。我丢下画笔,瘫坐在椅子上,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工作室里一片死寂。我能听到顾言洲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灼热的兴奋。安然……你真是个天才。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我困在他的怀抱和画架之间。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看爱人的眼神,而是一种看一件稀世珍宝的眼神,

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我就知道,我没有选错人。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我说话,

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我心中警铃大作。他确认了。他确认了这具身体拥有他想要的能力。

言洲,你在说什么啊?我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我只是……凭感觉画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画出来。是吗?凭感觉?顾言洲低低地笑了,他伸出手指,

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暧昧,眼神却冰冷得像在看一件物品,安然,你不用再装了。

我知道,你和她们一样,都是被上天选中的人。她们?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对,

她们。顾言-洲的眼神变得有些狂热,你的祖先,苏家的女人,都拥有这种天赋,

不是吗?触摸遗骨,窥见过去。这简直是神迹!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他不仅知道我苏家的秘密,甚至连这个秘密的源头都一清二楚。

我……我听不懂。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没关系,你会懂的。顾言洲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苏晴那个蠢女人,

守着天大的宝藏却不自知,甚至愚蠢地认为这是一种诅咒,拒绝为我所用。不过没关系,

她死了,而你来了。他终于亲口承认了。承认了他杀害我的事实。尽管我早已猜到,

但当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滔天的恨意还是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失控地扑上去和他同归于尽。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扭曲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顾言洲,你的死期,不远了。

4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压下心头的杀意,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这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被真相吓坏的普通女孩的反应。顾言洲很满意我的恐惧。

他拉起一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摆出了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姿态。

他终于要揭开他最终的图谋了。安然,别怕。他放缓了语气,试图安抚我,

我不会伤害你。恰恰相反,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财富、地位、荣耀……只要你肯帮我。

帮你……做什么?他从西装内袋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黄绸包裹的、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块暗黄色的、看起来像某种动物下颌骨化石的东西。

骨头上布满了细密的、非天然的裂纹,看起来古老而神秘。这是什么?我问。龙颔。

顾言洲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传说中,是第一代真龙天子的下颌骨。得此骨者,

可得天下龙脉之气运,富贵无极。我差点没笑出声。龙?真龙天子?都什么年代了,

还信这个?我虽然是遗骨修复师,但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相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比如量子纠缠,或者某种未知的生物磁场信息残留。

但这块所谓的龙颔,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块被精心伪造过的古代兽骨罢了。

可顾言洲显然对此深信不疑。这块龙颔,是我花了半辈子心血才找到的。

但它只是一个引子,一把钥匙。他指着骨头上那些细密的裂纹,这些裂纹,是一幅地图。

只有拥有『骨语』天赋的苏家血脉,才能在触摸它的时候,

看到地图所指向的真正宝藏的位置。我瞬间明白了。他处心积虑,杀妻夺身,

就是为了让我——或者说,让一个拥有骨语天赋的女人,

来为他解读这块破骨头上的藏宝图。何其荒谬!何其可笑!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

他竟然可以残忍到杀害自己的枕边人。我……我做不到。我摇着头,

脸上写满了抗拒和害怕,我不想碰这些……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由不得你!

顾言洲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前一秒的温情荡然无存,苏晴就是因为这个愚蠢的理由拒绝我,

所以她死了。安然,我希望你比她聪明。赤裸裸的威胁。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一条毒蛇。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再说一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地掐断我的脖子,

然后去找下一个林安然。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屈服。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接过了那块所谓的龙颔。骨头入手冰凉,质地坚硬。在我指尖触碰到它的一瞬间,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都要混乱的信息洪流,猛地冲进了我的大脑!

不再是破碎的画面和声音,而是一个个光怪陆离、扭曲疯狂的幻象!

我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帝王,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黄金,看到了尸横遍野的战场,

看到了无数双贪婪、怨毒、绝望的眼睛……这些幻象飞速地旋转、交织,

像一个巨大的精神漩涡,要将我的灵魂彻底撕碎!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猛地将那块骨头扔了出去,双手死死地抱住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太可怕了!这块骨头上,

到底残留了多少人疯狂的执念和欲望?它根本不是什么带来好运的龙脉,

而是一个汇聚了千年诅咒的邪物!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顾言洲非但没有关心我的痛苦,反而急切地蹲下来,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我……我不知道……好多人……好多金子……好乱……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不断抽搐。这不是装的。那股精神冲击的后遗症,

让我的大脑像被无数根钢针穿刺一样剧痛。顾言洲看到我这个样子,眉头紧锁。废物!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耐烦,看来你的能力还太弱,

根本承受不住龙颔的力量。他站起身,在工作室里烦躁地踱步。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边承受着剧痛,一边冷冷地看着他。他错了。我不是承受不住。恰恰相反,

正因为我的天赋比他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我才能接收到如此庞大而完整的信息。

在那片混乱的幻象中,我捕捉到了一个清晰的坐标。一个地名。——静安陵。

那是我苏家的祖坟所在地。原来如此。所谓的龙颔宝藏,根本就不存在。这块骨头,

只是一个媒介,它所指向的,是我苏家的祖陵!顾言洲真正的目的,是想挖我家的祖坟!

他到底图谋什么?苏家祖陵里,到底藏着什么让他如此疯狂的东西?一个又一个谜团,

像锁链一样,将我牢牢捆住。我意识到,我的复仇之路,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这不仅仅是我和顾言洲之间的私人恩怨,背后还牵扯到我整个家族的秘密。

顾言洲冷静下来后,再次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看来,

需要给你一点时间来『成长』。他说,从今天起,我会给你找来各种各样的『材料』,

让你练习。直到,你能完整地解读出龙颔的秘密为止。他口中的材料,

我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了。是骸骨。是那些和我之前研究的案子一样,属于不同死者的骸骨。

他要用无数亡者的悲剧,来磨砺我这把刀。我的心,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5从那天起,

我的囚笼生活,变得愈发诡异和恐怖。顾言洲说到做到。

他开始源源不断地通过各种秘密渠道,给我送来所谓的练习材料。

有时候是一块破碎的颅骨,有时候是一截断裂的肋骨,

甚至还有包裹在福尔马林里、尚未完全风化的手骨。这些骸骨被装在精致的礼盒里,

像一份份礼物,每天准时送到我的面前。而我,则必须像一个努力讨好主人的宠物一样,

每天触摸这些冰冷的骨头,然后将我看到的画面,用绘画或者文字的形式,

呈现在顾言洲面前。每一次触摸,都是一次精神上的酷刑。

我被迫沉浸在无数陌生人的死亡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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