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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药杵藏恨》男女主角药材冰冷,是小说写手白夜落空所写。精彩内容:剧情人物是冰冷,药材,一种的宫斗宅斗小说《药杵藏恨,宫廷复仇》,由网络作家“白夜落空”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04: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药杵藏恨,宫廷复仇
主角:药材,冰冷 更新:2025-07-25 10: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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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沉甸甸地压在整个帝京之上。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
噼啪作响,溅起浑浊的水花,织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隔绝了视线,也吞噬了声音。
陋巷深处,唯一一点昏黄的灯火从低矮的窗棂里透出,
在湿漉漉的泥地里投下一小片摇摇欲坠的光斑,如同风中残烛,
随时会被这无边的黑暗与滂沱吞没。我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一角,
薄薄的旧被几乎挡不住刺骨的寒意。娘亲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单薄的肩头,
她的身体在无法抑制地颤抖,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
沉重的绝望压得我们几乎窒息。屋外,只有雨声,无穷无尽,仿佛要淹没这世间的一切。
“哐当”一声闷响。不是雷声。是院门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很轻,
在喧嚣的雨声中几乎微不可闻。紧接着,又是一下,
带着一种固执的、垂死挣扎般的微弱力道。娘亲猛地一僵,攥着我肩膀的手指骤然收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她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骇人的亮光,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芷儿……”她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去……去看看……”一股冰冷的战栗从脊椎直冲头顶。我几乎是滚下土炕,
赤脚踩在冰冷刺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几步冲到门边。手抖得不成样子,
冰冷的门闩滑腻异常,我费力地抽开它。院门拉开一条缝隙。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如注的暴雨,冰冷地泼洒进来,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单衣。昏暗的光线里,
门槛外的泥水洼中,静静地躺着一个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已经被雨水浸透了大半。
心,在那一刻沉到了冰窟的最底处。我弯腰,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油布包裹时,
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顾不得满身的泥水,我踉跄着退回屋内,反手死死地闩上门,
背靠着粗糙冰冷的门板,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娘亲已经挣扎着扑到了炕边,
眼睛死死盯着我手中的东西,那眼神混合着希冀与极致的恐惧。油布一层层揭开。
里面是一块被雨水和某种暗沉液体浸得湿透的粗麻布。布的中心,
包裹着一张薄薄的、边缘已经被揉搓得发毛的桑皮纸。展开那张纸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猛地冲进鼻腔——是血!大片大片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
在粗糙的纸面上晕染开,像狰狞的墨梅。纸的中央,是几行熟悉的、力透纸背的墨字,
开着一剂寻常的驱寒方子:桂枝三钱,芍药三钱,甘草二钱炙,生姜三钱,
大枣四枚……娘亲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
我的视线却死死钉在那张药方上。那血迹,那墨迹……父亲的字,我认得!每一个转折,
每一个顿笔,都刻在我的骨血里!可这方子……它如此普通,
普通得就像任何一家药铺柜台上都能随手抓到的方子!父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
拼尽一切送出来的,难道就是这个?不!绝不可能!冰冷的愤怒像毒蛇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纸,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几乎要将它抠破。
目光如同淬了火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刮过每一个字迹的缝隙,扫过每一处血污的边缘。
就在我的目光几乎要因绝望而涣散时,指尖无意中捻过药方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触感……有些不同。不是纸张本身的粗糙,是另一种更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
我猛地将药纸翻转过来,凑到那如豆的、跳跃不定的油灯下。
昏黄的光线艰难地穿透浸湿的纸张,勾勒出背面隐约的纹路。就在那大片血污的旁边,
靠近纸张边缘的地方,似乎……似乎有极其细微的、被反复刮擦过的痕迹!
像是有字被用力地、粗暴地划掉了,只留下一些几乎无法辨认的、凌乱的凹痕。是什么?
父亲最后想告诉我的是什么?这模糊不清的刮痕,像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疤,刻在纸上,
也刻进我十岁的灵魂深处。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如同无数鬼魂在哭嚎。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
映着我眼中骤然腾起的冰冷火焰。十年光阴,足以将尖锐的棱角磨平,
也能将无声的恨意淬炼成寒铁。帝京依旧,皇城巍峨,
朱墙碧瓦在春日暖阳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如同巨兽的鳞甲。宫门幽深,吞没着无数人的命运。
我,苏芷,如今是太医院最底层的一名晒药婢女——苏叶。名字是贱草,身份是尘埃。
太医院深处,紧邻着高耸宫墙根下,便是我的“疆域”——一片由巨大青石板铺就的晒药场。
终年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草木气息,
苦涩的、清冽的、辛香的、怪异的……各种药味交织蒸腾,在日头下发酵,
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头脑昏沉的氛围。那些被切碎、炮制过的药材,如同五色斑斓的潮水,
铺满了每一块石板。我穿着最粗劣的靛蓝色棉布衣裙,头上包着同色的布巾,穿梭其间,
像一只沉默的工蚁。翻动,摊晒,收取。动作早已刻入骨髓,熟练而麻木。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滴进尘土里,瞬间消失无踪。偶尔抬头,
目光掠过那巍峨宫墙的琉璃瓦顶,掠过远处飞檐下偶然走过的、身着华服的身影,
眼神平静无波,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幽潭。
那个暴雨夜的腥气、油灯下染血的药方、母亲枯槁绝望的眼神……都沉淀在这潭水的最深处,
冰冷刺骨。“苏叶!发什么呆!”尖利刻薄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掌管晒药院的管事太监陈全福,腆着微凸的肚子踱步过来,
一双三角眼挑剔地扫视着石板上的药材。他左手总是习惯性地笼在袖子里,据说早年受过刑,
小指缺了一截。此刻,他正用那根完好的、留着长指甲的手指,
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石板上几片晒得有些过火的黄芪。“这点活计都做不好?仔细你的皮!
”他哼了一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午后各宫主子要的药材都得备齐,
特别是承乾宫林贵妃娘娘的清心养荣汤!出了半点岔子,仔细你的脑袋!”“是,陈公公。
”我垂下眼睫,声音低顺,听不出丝毫波澜,弯腰继续翻动手边的甘草片。承乾宫。林贵妃。
清心养荣汤。这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在我心底烫了一下。
十年前那个被推上断头台的“罪魁祸首”,正是时任太医院院判的父亲苏仲景。
他被指控在给那位“暴毙”的宠妃所开的药方中做了手脚。而那位宠妃薨逝前,
正是风头无两的林美人。如今,她已是位同皇后的林贵妃。陈全福又训斥了几句,
才迈着方步慢悠悠地晃开。空气里那股子浓郁的药味,
混杂着他身上散发的、宫人特有的陈腐气息,令人几欲作呕。日头一点点西斜,
将药材的影子拉得细长。各宫来领药材的小太监小宫女陆续到来,晒药场短暂的安静被打破,
充满了琐碎的交谈和催促声。“景仁宫的安神散好了没?皇后娘娘等着呢!
”“长春宫王美人的润肌膏材料,快点!”“承乾宫的清心养荣汤药材,包好了吗?
娘娘晚膳后就要用!”承乾宫来的是个面生的小宫女,年纪不大,
神色带着点新入宫的生涩和紧张。她手里紧紧攥着对牌,声音细细的:“劳烦姐姐,
承乾宫贵妃娘娘的清心养荣汤药材。”“稍等。
”我转身走向专门存放已晒好、待分拣药材的棚子。承乾宫的东西,
单独放在一个半旧的藤条筐里。我蹲下身,手指伸进筐内,
准确地抓起那几味药:茯苓、莲子心、炒酸枣仁、柏子仁……都是�”时,
指腹传来的细微触感让我动作猛地一顿。不对。
柏子仁本身该是黄白色、油润、带有清香的细小种仁。但此刻,混杂在其中的几粒,
颜色似乎更深沉一些,接近棕褐,形状也略扁,最关键的是,指腹捻过时,
能感觉到一种极其细微、近乎难以察觉的粉末感,不似正常柏子仁的油润饱满。心,
在胸腔里骤然缩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表面却纹丝不动。
我借着低头整理药材的动作,极其自然地将那几粒异常的“柏子仁”挑拣出来,
迅速夹在指缝间,藏入掌心。动作快得如同呼吸,没有任何人察觉。十年磨砺,
早已让我将这份伪装刻进了骨子里。那几粒异物的气味也悄然钻入鼻腔。淡淡的辛味,微苦,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气。这不是柏子仁!这是……我脑中飞速闪过无数药典图录的记载。
外形略似,但气味、触感……是羊踯躅的种子!此物有剧毒,能麻痹心脉,致人狂躁、抽搐,
若与清心养荣汤中另一味常用引子——黄酒同服,其毒性发作更快、更猛!谁?
是谁胆敢在贵妃的药里做这种手脚?是意外混入,还是……蓄意谋害?
承乾宫的小宫女还在旁边等着,脸上带着一丝催促。
我迅速将挑拣好的、确认无误的药材用桑皮纸包好,递给她,
脸上挤出一个卑微而惶恐的笑:“姐姐拿好。这柏子仁……今日新收的,看着品相极好,
娘娘用了定能安神。”小宫女不疑有他,接过药包,拿着对牌匆匆走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宫墙转角。掌心那几粒剧毒的羊踯躅种子,像几块烧红的炭,
烫得我几乎握不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十年积压的怨毒。机会!一个念头,带着淬毒的寒光,
毫无征兆地、疯狂地刺穿了我的脑海。我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
扫过旁边另一个藤筐——那是景仁宫,皇后娘娘宫中要的药材。
一个负责煎药的老嬷嬷刚刚来领过,此刻筐里只剩下一些零散的、准备收起的药材。其中,
赫然有几味是皇后日常调理气血所用的药包材料,包括一小包尚未用完的丹参。丹参,
活血化瘀之品。而羊踯躅种子,性烈大毒,专攻心脉。两者若同入药锅……其后果,
不言而喻。一个歹毒而精妙的嫁祸之局,瞬间在我心中清晰成型。我屏住呼吸,
如同最老练的猎手靠近毫无防备的猎物。脚步轻悄,借着翻动旁边药材的掩护,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偏僻的角落。晒药场另一端,
几个小太监正吵吵嚷嚷地搬动沉重的药箩筐;更远处,陈全福正背对着这边,
唾沫横飞地训斥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宫女。时机稍纵即逝!藏在袖中的手闪电般探出,
指缝间那几粒深棕色的羊踯躅种子,如同致命的毒虫,悄无声息地滑落,
精准地混入景仁宫筐中那摊开的丹参片里。我的手指甚至没有停顿,
顺势在那堆药材上极其自然地拂过,将几片丹参翻盖其上,彻底掩盖了那几粒种子的踪迹。
动作完成,不过一息之间。掌心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点微不可察的粉末印记。心跳如鼓点,
撞击着耳膜,但脸上依旧是那副被日头晒得发红、带着几分疲惫和木然的神情。我直起身,
若无其事地拿起旁边的扫帚,开始清扫石板边缘散落的碎药渣。风里浓烈的药味,
似乎也带上了血腥的铁锈气。夜幕终于彻底笼罩了皇城,驱散了白日里蒸腾的药气,
却带来另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压抑。除夕宫宴的喧嚣,隔着重重宫阙和高墙,
如同遥远的海浪,隐隐传来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和模糊的欢声笑语,
更衬得这偏僻宫墙根下的晒药场死寂一片。我独自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石板白日里吸收的暖意早已散尽,此刻寒气刺骨,透过薄薄的棉裤,直往骨头缝里钻。
面前不远处,就是那个半旧的景仁宫藤筐。我低垂着头,
目光死死盯着面前一小块被踩踏得格外光亮的石板缝隙,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一半是冷的,一半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时间在冰冷的寂静中缓慢爬行。
远处宴乐的声响似乎达到了一个高潮,骤然爆发出更为热烈的喧哗,
旋即便被某种更宏大的、代表帝王威仪的钟鼓声压下。
就在那钟鼓余音袅袅未绝之际——“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嚎,
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猛地撕裂了宫苑上空虚假的祥和,狠狠扎进每一个角落!
那声音饱含着极致的痛苦和惊骇,清晰无比地来自灯火最辉煌的琼华殿方向!来了!
我跪在石板上的身体猛地一颤,不是恐惧,而是猎物终于踏入陷阱时,
猎手本能的、压抑不住的兴奋。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那副惊恐无措的可怜模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紧接着,琼华殿的方向彻底炸开了锅!
盘碗盏稀里哗啦的碎裂声、桌椅翻倒的碰撞声……各种混乱惊惶的声响如同沸水般翻腾起来,
彻底取代了之前的歌舞升平。隐约能听到太监变了调的嘶喊:“娘娘!贵妃娘娘!”“太医!
快传太医!” “护驾!护驾!”整个皇宫,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搅得天翻地覆。
沉重的脚步声、铠甲摩擦的金属声、侍卫急促的呼喝声,如同决堤的洪水,
从四面八方向琼华殿方向涌去。无数灯笼火把被点燃,将那片天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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