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双重生,我带毒归来他跪求原谅姜虞萧霁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双重生,我带毒归来他跪求原谅(姜虞萧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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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双重生,我带毒归来他跪求原谅》“砚星痕”的作品之一,姜虞萧霁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双重生,我带毒归来他跪求原谅》的男女主角是萧霁,姜虞,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破镜重圆小说,由新锐作家“砚星痕”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21:41:0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双重生,我带毒归来他跪求原谅
主角:姜虞,萧霁 更新:2025-07-24 23: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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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色重生子时,惊雷撕裂天幕,暴雨如注,砸在承恩公府的琉璃瓦上,
碎成一片凄厉的声响。姜虞猛地从床上坐起,心口剧痛,仿佛仍有利刃在其中翻搅。
冷汗浸透了她的中衣,黏腻地贴在背上。窗外电光一闪,惨白的光映亮了她惊魂未定的脸,
也照亮了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闺房。雕花海棠纹的拔步床,流苏苏绣的锦被,
角落里半人高的青釉缠枝莲纹瓶……一切都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与镇北王世子萧霁的大婚之夜。那夜,红烛高照,喜乐喧天。
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她的夫君,那个她痴恋了三年的男人。可等来的,
却是一杯盛在鎏金匣中的毒酒。“你父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作为叛将之女,你不配活着。
”萧霁的声音比窗外的风雪还要冷,他亲手捏着她的下颌,将那杯致命的毒酒灌入她口中。
烈火焚心般的剧痛从喉间烧到四肢百骸,她至死都睁大着双眼,
想从他那双曾温柔注视过她的眸子里,寻到一丝一毫的怜悯或不舍。然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漠然的冰海。“呵……”姜虞低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冷笑。她抬起左手,
抚上自己的手腕。那里光洁如玉,没有前世为了引起他注意,
故意在围猎场上“意外”留下的那道狰狞疤痕。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
一切悲剧尚未发生,她与萧霁……甚至还未曾初遇。暴雨的寒气顺着窗缝钻进来,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没有什么比她此刻的心更冷、更硬。前世的痴恋与惨死,
像一场荒唐的笑话,将她彻底打醒。萧霁……姜虞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她的大脑愈发清醒。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便不能白白浪费。
她掀开被子,赤足走到妆镜台前。镜中的少女,年方十六,眉目如画,
眼波流转间尚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可那眼底深处,却已是燃尽一切的灰烬和淬了毒的寒冰。
“萧霁,”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顿,声音轻得仿佛一缕烟,却带着血腥的重量,
“前世你让我受尽剜心之痛,家破人亡。这一世,
我要你……尝尽求而不得、爱憎交织的滋味。”她要让他爱上她,
疯狂地、无可救药地爱上她。然后,在他爱得最深时,将他狠狠推开,
让他亲身体会那种被挚爱之人背弃、被踩入尘埃的绝望。这场戏,
她会慢慢地、好好地陪他演。腕间的皮肤被她自己掐出了一道红痕,
与前世那道疤痕的位置隐隐重合。姜虞抚摸着那道红痕,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明日,
是京中三年一度的“上巳诗会”,也是她与萧霁“初遇”的日子。多么好的开端。同一时刻,
镇北王府。书房内,名贵的龙涎香静静燃烧。“啪!”一声脆响,
上好的汝窑天青釉茶杯在萧霁手中化为齑粉。锋利的瓷片划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在紫檀木的桌案上晕开一朵妖冶的红梅。他却恍若未觉,
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只沾了血的手。这只手,曾在大婚之夜,沾满了她的血。
他记得她倒下时,那双曾经盛满星光与爱慕的眼眸,是如何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无尽的怨恨与诅咒。“萧霁,若有来生,我定要你……血债血偿!”她的声音,
夜夜在他梦中回响,如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他也重生了。
从她死后那三年炼狱般的日子里,回到了这个一切都还来得及的起点。他闭上眼,
眼前闪过的却是她死后,他潜入停尸房,看到她手腕上那道为他而留的疤痕时,
那种锥心刺骨的悔恨。他查清了所有真相,知道了他父亲的构陷,知道了皇帝的猜忌,
也知道了自己不过是帝王手中的一把刀。可这一切,都换不回她的性命。毒酒非他所赐,
是他暗中换下的假死药。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崔莹会买通仵作,在她“假死”之时,
用浸了水的湿布覆住她的口鼻,让她活生生窒息而亡。而他,亲手将她送上了绝路。
“阿虞……”萧霁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他用未受伤的手,
从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小小的鎏金匣子,摩挲着上面冰冷的纹路。
这是前世装那杯“毒酒”的容器,也是他此生永远无法卸下的枷锁。“这一世,
”他低声喃喃,语气是揉碎了血与泪的偏执,“我绝不会再伤你分毫。谁敢动你,
我便让谁……死无葬身之地。”他会护她周全,哪怕倾覆所有。至于她的恨……他受着。
只要她能活着,哪怕是恨他一辈子,他也甘之如饴。次日,上巳诗会。曲江池畔,烟柳画桥,
仕女如云,才子如织。姜虞穿着一身素雅的鹅黄色衣裙,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迎春花,
看似不经意地在人群中穿行,目光却始终锁定在不远处那道清冷挺拔的身影上。
萧霁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玉带,身姿如松,面容俊美清隽,
引得周遭贵女频频侧目。他却视若无睹,只静静地站在一棵柳树下,神情淡漠,
仿佛与这场盛会格格不入。姜虞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她知道,
他素来不喜这种场合。她理了理衣袖,端着一盏新酿的桃花酒,朝他走去。脚步微错,
身子一歪,手中的酒盏“恰好”朝他身上泼去。“哎呀!”她低呼一声,满脸歉意与慌乱,
“世子恕罪,小女不是有意的。”萧霁侧身避开了大部分酒水,但衣袖仍是湿了一片。
他低头看去,目光落在眼前这张娇俏又带着惊慌的脸上,心头猛地一颤。是她。活生生的,
带着少女娇憨的她。“无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深沉地锁住她。
姜虞被他看得心头一凛,前世的恨意险些破功。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垂下眼帘,
做出小女儿的娇羞姿态,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香囊。“世子的衣服湿了,这枚香囊,
便赠予世子,聊表歉意吧。”那是一枚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萧霁的目光凝固在那并蒂莲上,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他接过香囊,
指尖在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时,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他将香囊凑到鼻尖轻嗅,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白芷、川芎和……鬼臼的气息钻入鼻腔。鬼臼,无毒,
却是前世那杯毒酒中,最独特的一味辅药气息。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她也回来了。并且,
她带着滔天的恨意,向他发出了第一份战帖。姜虞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好奇:“世子,可是这香囊有何不妥?”萧霁收敛起所有情绪,
抬眸看她,眸色深不见底。他将香囊收入袖中,
对她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却足以让所有贵女尖叫的笑容。“不,很好。”他深深地看着她,
语气意味深长,“我很喜欢。多谢姜姑娘。”四目相对,一个笑靥如花,
暗藏杀机;一个温润如玉,隐匿惊涛。这场复仇与救赎的戏,从一枚香囊开始,
正式拉开了帷幕。第二章:温柔陷阱上巳诗会一别,不过两日,
镇北王府的帖子便送到了承恩公府。帖子措辞温雅,以答谢香囊为由,
邀姜虞三日后同游沁心湖。落款处,萧霁的亲笔签名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消息传开,
整个公府都沸腾了。谁人不知镇北王世子萧霁眼高于顶,不近女色,
京中多少贵女削尖了脑袋想与他说上一句话都难如登天,如今竟主动邀约姜虞,
这简直是天大的殊荣。姜虞的母亲林氏更是喜不自胜,拉着她的手,
仔细端详着女儿越发精致的眉眼,笑道:“我的阿虞长大了,连镇北王世子都为你倾心。
”姜虞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面上浮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娇羞:“母亲说笑了,
世子只是为了答谢女儿罢了。”心中却是冷笑连连。倾心?前世的萧霁,
或许也曾对她有过片刻的动心,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动心,在所谓的家国大义、皇权利益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这一世,他如此迫不及待地示好,不过是接到了她的“战帖”,
急于试探她的底细罢了。游湖?呵,恐怕是鸿门宴吧。她还清楚地记得,前世诗会之后,
她满心期盼着能与萧霁再见,却在一次出城上香的途中,马车的轮轴“意外”断裂,
她连人带车坠下悬崖。虽保住性命,却摔断了腿,休养了足足半年,也因此错过了许多事。
当时她只当是意外,如今想来,那轮轴上整齐的断口,分明是人为所致。是谁做的?
是视她为眼中钉的崔莹,还是……从一开始就想将她排除在京城权力中心之外的某些人?
萧霁,你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姜虞的指尖轻轻划过茶盏的边缘,眸光渐冷。
既然你要演一出“温柔多情”的戏码,我便陪你演下去。看看我们,究竟谁是猎人,
谁是猎物。三日后,沁心湖。画舫精致,雕梁画栋。萧霁一袭竹青色长衫,
亲自站在船头等候。见姜虞的马车行至湖边,他快步上前,亲手为她掀开-车帘,
向她伸出手。“姜姑娘,请。”阳光下,他面容含笑,眸光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若非两世为人,姜虞几乎要溺毙在这场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
触手温热,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一如前世。就是这只手,曾牵着她走过上元灯火,
也曾……亲手将她推入地狱。“有劳世子。”她低声道,顺势上了画舫。两人分主宾落座,
船厢内燃着清雅的檀香,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画舫缓缓驶向湖心,水波荡漾,风景如画。
萧霁亲手为她斟上一杯碧螺春,状似无意地提起:“听闻前日姜姑娘府上的马车出了些问题,
不知修好了吗?”姜虞端茶的手微微一顿,心下了然。果然。前世导致她坠崖的那个伏笔,
被他提前清除了。他是在向她示好,也是在告诉她,他有能力保护她。“多谢世子关心,
”她抬眸,迎上他的视线,笑得天真无邪,“说来也巧,昨日府上马夫检查时,
发现车轴上竟有一道极深的裂痕,若非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想来是上天庇佑呢。
”她将“上天庇佑”四个字咬得极轻,仿佛情人间地呢喃。萧霁的眸色深了几分。她知道了。
她不仅知道有人要害她,更知道是他暗中解决了麻烦。她这是在点他,也是在嘲讽他。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湖光山色正好,姜姑娘可愿听我抚琴一曲?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萧霁取过一旁的古琴,修长的十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
流畅悦耳的琴音顿时在湖面上荡漾开来。琴声温雅,一如他的人。姜虞静静地听着,
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假意拭去额角的薄汗,
指尖却在袖袋里,轻轻捏碎了一颗蜡丸。一股极淡的、混杂在檀香中的异香,
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这是“软筋散”,前世他为了将她囚禁在王府,
不让她出去“惹是生非”,最爱用的迷香。其配方,还是他亲口告诉她的,说是能安神助眠。
多么讽刺。他教给她的东西,如今,她悉数奉还。琴声渐缓,直至停歇。“姜姑娘?
”萧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姜虞抬头,便见他眉头微蹙,
似乎在极力抵抗着什么,但眼中的神采却在迅速涣散。不过片刻,他便身子一软,
朝一旁倒去。“世子!”姜虞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他,“您怎么了?”萧霁双目紧闭,
已然“昏迷”。姜虞将他扶到软榻上躺好,仔细端详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不得不承认,
这个男人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眉如墨画,鼻若悬胆,薄唇紧抿,即便在昏迷中,
周身那股清冷矜贵的气质也丝毫不减。就是这张脸,骗了她整整一辈子。
姜虞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刺骨的寒意。她缓缓伸出手,冰凉的指尖,
轻轻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只要她稍一用力,
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就会命丧于此。大仇得报,何其快哉!然而,她不能。
杀了他太便宜了。她要的,是诛心。就在她指尖微动,准备收回手时,那双紧闭的眼眸,
骤然睁开!萧霁的眼中没有丝毫迷茫,只有一片清明和洞悉一切的锐利。他闪电般出手,
一把扣住了她停在他喉间的手腕。“姜姑娘,”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是何意?”他根本没有中招!姜虞心头剧震,面上却丝毫不显,
反而露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眼眶瞬间就红了:“世子,你……你醒了?方才你突然晕倒,
我……我只是想探探你的鼻息……”萧霁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他早就防备着她。
从她拿出那方丝帕的时候,他就已经闭气了。他假装昏迷,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结果,她真的动了杀心。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惊慌失措,一个冷若冰霜,小小的船厢内,
气氛剑拔弩张,各怀鬼胎。就在这时——“噗通!”一声,船外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紧接着,是姜虞的贴身丫鬟画屏的惊叫:“救命啊!采诗落水了!”采诗,
是姜虞的另一个丫鬟。萧霁的眉头猛地一皱,扣着姜虞的手也松开了。
他立刻起身朝船外走去。姜虞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看着他急步离去的背影,
眼底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丫鬟“意外”落水?前世可没有这一出。她走到船头,
只见几个水性好的船夫已经跳下水救人,萧霁则站在船边,面色凝重地指挥着。很快,
浑身湿透的采诗被救了上来,吓得瑟瑟发抖。萧霁回过头,看向姜虞,
目光复杂地说道:“让姜姑娘受惊了。此女,似乎并非你府上之人。”姜虞心中一动,
看向那个所谓的“采诗”。那丫鬟低着头,看不清样貌,但身形确实与采诗有几分不同。
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她的脑海。这个丫鬟,是萧霁安排的死士!他让她落水,
是想测试她!测试她的反应,测试她身边人的忠诚度,
甚至……是想看看她会不会为了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而暴露自己也懂水性、会武功的秘密!好一招一石二鸟!姜虞的心沉了下去。这个男人,
比前世她所认识的,要缜密、狠戾得多。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
走到那“丫鬟”面前,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后怕:“不管是不是府上的人,
都是一条性命。多谢世子救命之恩。”说罢,
她转头对画屏道:“还不快带这位姑娘下去换身干净衣服,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莫要落下病根。”她表现得无懈可击,一个善良、受了惊吓的闺阁小姐。萧霁看着她,
久久没有说话。他输了这一局。他没能试出任何东西,反而让她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湖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两人之间的温柔面纱,已被彻底撕开,
露出了底下暗流汹涌的陷阱与杀机。第三章:定情信物游湖试探之后,
萧霁非但没有疏远姜虞,反而攻势更猛。
名贵的珠钗首饰、稀有的古籍字画、甚至亲手猎得的白狐裘,流水似的送进承恩公府。
整个京城都在传,冷面冷情的镇北王世子,怕是动了凡心,被承恩公府的嫡女姜虞迷了心窍。
姜虞对这一切照单全收,面上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羞怯,心中却是冷眼旁观。她知道,
这些不过是萧霁抛出的烟雾弹,用以迷惑世人,也用以麻痹她。他越是表现得深情款款,
就越证明他心中有鬼。这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皇亲国戚、满朝文武皆携家眷入宫赴宴。
宴席之上,歌舞升平。姜虞坐在女眷席中,安静地品着茶,
目光偶尔扫过对面男宾席上的萧霁。他正与几位皇子谈笑风生,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经意地飘向她这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飞快错开,
如同一场无声的博弈。酒过三巡,到了各家献寿礼的环节。在一众奇珍异宝之后,
姜虞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款款上前。“臣女姜虞,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万事顺遂。
”她声音清脆,举止得体。太后笑呵呵地让宫人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而是一幅姜虞亲手绣的《百寿图》,针脚细密,配色雅致,可见用心。“好孩子,有心了。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姜虞谢恩后,并未立刻退下。她转过身,面向萧霁,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鎏金匣子,柔声道:“世子,小女也有一份薄礼,想要送你。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带着探究与暧昧。萧霁的目光,
则死死地锁定在那个鎏金匣子上。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匣子。一模一样的纹路,
一模一样的大小。前世,就是这个匣子,装着那杯要了她性命的毒酒。如今,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送给他。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挑衅!他看到姜虞的眼底,
闪烁着他熟悉的、混合着期待与恨意的光芒。她在等,等他失态,等他拒绝,
等他亲手打破自己营造的“深情”假象。萧霁缓缓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步步走到姜虞面前。他接过那个冰冷的鎏金匣子,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口一阵抽痛。
“多谢姜姑娘。”他看着她,声音低哑。姜虞笑意更深,她打开匣子,
里面果然盛着一杯清澈的酒液。她亲手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此乃臣女亲手所酿的桃花酿,愿与君同饮,共此良辰。
”愿与君同饮。前世,她也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却换来他一句冰冷的“你不配”。
萧霁看着眼前那杯酒,几乎能透过清澈的液体,看到前世她饮下毒酒后,
嘴角流下的那抹黑血。他知道,这杯酒里,一定有猫腻。或许是无伤大雅的泻药,
或许是能让人出丑的迷药。但他没有丝毫犹豫。他接过酒杯,在姜虞灼灼的目光中,
一饮而尽。“好酒。”他放下酒杯,面不改色地赞道。姜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竟然……就这么喝了?没有丝毫怀疑?围观的贵女们见状,无不发出羡慕的低呼。
当众赠礼,亲手喂酒,这简直就是私定终身!坐在姜虞不远处的崔尚书之女崔莹,
嫉妒得双眼发红。她自诩京城第一美人,更是萧霁的头号仰慕者,
前世更是没少给姜虞使绊子,害她毁容。如今眼看着心上人被姜虞这个“叛将之女”勾走,
哪里还坐得住。她端着酒杯,故作不经意地起身,朝姜虞走来,脚下一个踉跄,惊呼一声,
整杯酒都朝姜虞的脸上泼去!前世,就是这一杯酒,里面被她掺了毁容的药水!
电光火石之间,萧霁动了。他一把将姜虞揽入怀中,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泼来的酒水。
同时反手一推,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和“噗通”一声落水巨响,
崔莹整个人竟被他推入了宴会厅旁的荷花池中!全场死寂。谁也没想到,温文尔雅的萧霁,
会为了姜虞,做出如此粗暴的举动。萧霁却看也不看在池中挣扎的崔莹,他低下头,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姜虞耳边低语:“你的仇,我替你报。”他的气息温热,
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一丝酒气和不容置喙的霸道。姜虞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崔莹是她的仇人?他怎么知道,崔莹想害她?难道……一个荒唐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她迅速收敛心神,
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福了福身子,满脸“惊魂未定”:“多谢世子相救。”这场闹剧,
最终以崔莹被捞上来,哭哭啼啼地被崔尚书带走而告终。而萧霁与姜虞的“情意”,
则成了整个京城板上钉钉的事实。当夜,承恩公府,姜虞的闺房。姜虞独坐窗前,
手中把玩着那个空的鎏金匣子,思绪万千。萧霁今日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他喝下了她准备的“毒酒”实则是她早就换掉的蜜水,又毫不留情地惩治了崔莹。
他到底想做什么?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前世的亏欠?可笑!一条人命,满门忠烈,
岂是这点小恩小惠就能弥补的?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房中。姜虞心中一惊,反手就将桌上的剪刀握在手中,
厉声喝道:“谁!”黑影走到烛光下,露出了萧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是我。
”“世子深夜擅闯女子闺房,是何道理?”姜虞冷下脸,没有丝毫放松警惕。萧霁不答,
只是走到她面前,将一个小小的纸包丢在桌上。“这是什么?”姜虞问道。“解药。
”萧霁看着她,目光复杂,“你今日在酒中下的‘牵机引’,虽然药量很轻,但连服三日,
依旧会损伤心脉。下次下毒,别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子。”牵机引,无色无味,
中毒者初时不觉,三日后便会四肢抽搐,状若牵机,痛苦不堪。更阴毒的是,
此毒需以施毒者心头血为引,施毒者自身也会元气大损。前世,她曾想用此毒与他同归于尽,
却被他识破。如今,她不过是在蜜水中加了点导致腹泻的巴豆,
他却说出了“牵机引”的名字,还丢给她一包所谓的“解药”。姜虞打开纸包,
一股温和的药香扑鼻而来。她认得,这是补气养血的上好补药。她的心,
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个又一个的证据,都在指向那个她不敢相信的猜测。她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萧霁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萧霁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避开她的目光,
语气生硬地说:“时辰不早,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说罢,他转身便要从窗口离开。
“站住!”姜虞叫住他,声音因极力压抑而微微颤抖,“萧霁,你……到底是谁?
”第四章:假戏真情萧霁的身形一顿,却没有回头。“我就是萧霁。
”他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姜虞独自站在房中,许久,
才缓缓坐下。她看着桌上那包补药,又想起萧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像一个只活了一世的人。难道,
他也……这个念头让姜虞如坠冰窟。如果萧霁也重生了,那她之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复仇”,
在他眼里,岂不都成了一场笑话?他対她的种种示好与保护,究竟是真心忏悔,
还是另一场更深、更可怕的算计?不,她不能自乱阵脚。无论他是不是,
她的计划都不会改变。她要做的,就是让他爱上自己,然后再狠狠地抛弃他。
如果他也是重生的,那这场戏,只会变得更加有趣。数日后,宫中传来旨意。
皇帝感念镇北王劳苦功高,又见其子萧霁与承恩公嫡女姜虞情投意合,特下旨赐婚,
择日完婚。圣旨一下,满京哗然。承恩公府上下喜气洋洋,唯有姜虞,在接旨的瞬间,
心冷如铁。又是赐婚。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端。那么,结局呢?她抚上心口,
那里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为了庆祝这桩婚事,三皇子在自己的府邸设宴,遍邀京中权贵。
姜虞与萧霁,自然是宴会的主角。宴席上,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姜虞穿着一身华美的宫装,
坐在萧霁身旁,接受着众人的道贺。她笑得温婉得体,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萧霁察觉到她的疏离,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他便用自己的掌心,
一点点将其捂热。姜虞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索性不再挣扎,任由他握着,
心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策。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名舞姬在旋转靠近主座时,
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面目狰狞地朝着萧霁的心口刺去!“世子小心!
”惊呼声四起,宾客们吓得四散奔逃。萧霁反应极快,侧身便要避开。可就在他动作的瞬间,
身旁的姜虞却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惊叫一声,竟直直地朝他扑了过来!
“噗嗤——”匕首入肉的声音,清晰得可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萧霁低下头,
看到那把本该刺向自己的匕首,此刻却深深地没入了姜虞的后肩。鲜血,
瞬间染红了她华丽的衣衫。“阿虞!”萧霁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软倒在自己怀里,脸色惨白如纸,额上冷汗涔涔。一股滔天的暴怒与恐惧,
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转头看向那个呆愣住的刺客。他甚至没有去看清对方的脸,只是凭着本能,
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
萧霁竟徒手折断了那名刺客的脖子!鲜血溅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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