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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房客小雅周默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消失的房客(小雅周默)

凤如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消失的房客》中的人物小雅周默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灵异,“寶呗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消失的房客》内容概括:小说《消失的房客留下我的名字》的主角是周默,小雅,陈明,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大女主,推理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寶呗吖”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4:11:4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消失的房客留下我的名字

主角:宋言,凤如凤   更新:2025-07-24 17: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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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平静的瓦解**1七月末的蝉鸣撕扯着午后的宁静,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我林薇坐在开着冷气的客厅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目光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日历。7月24日,星期四。一个普通的日期,

却因为那个名字而变得沉重——周默的房租,已经逾期整整一周了。周默,我的房客,

租住在三楼那个带小阳台的房间,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他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

低到像墙角的一抹影子。交租永远准时,用的是厚厚一沓现金,每次都是提前一天,

悄无声息地从门缝底下塞进来。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社交,

甚至连水电煤都消耗得微乎其微,仿佛他只需要一个能睡觉的立方体空间。

我拨通了他留在租房合同上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冰冷而熟悉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墨汁滴入清水,在我心底迅速晕染开来。我抓起备用钥匙,

掌心因为莫名的紧张而沁出薄汗。木质楼梯在我脚下发出轻微的呻吟,三楼走廊尽头,

那扇属于周默的房门紧闭着。我深吸一口气,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扭。“咔哒。”门,

应声而开。没有反锁。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空”的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2房间里的景象,让我的血液几乎凝固。太干净了。干净到诡异,

干净到令人毛骨悚然。午后的阳光透过擦得纤尘不染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清晰的几何光影。地板光洁如镜,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找不到一丝灰尘或脚印。

墙壁是那种近乎惨烈的白,白得没有任何瑕疵。单人床铺得平平整整,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

仿佛从未有人躺卧过。我屏住呼吸,走向衣柜。打开,里面空空荡荡,

连一个衣架都没有留下。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同样空无一物。卫生间里,

牙刷、毛巾、洗发水……所有属于个人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盥洗池和马桶光洁如新,

泛着冰冷的陶瓷光泽,甚至连水龙头都擦得锃亮,没有一滴水渍。

垃圾桶干净得像是刚从超市货架上取下来的新品。这不像是一个人搬走了。

这像是一场精密的“格式化”,像有一只无形的手,

将这个房间连同里面曾经存在过的生命体,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急速攀升,直冲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周默?

”我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答我的只有空洞的回音。他消失了。人间蒸发。3我跌跌撞撞地下楼,

冲进小区物业办公室。老张正捧着一个搪瓷缸子,吹着浮在上面的茶叶沫子。“张师傅!

”我的声音有些失控,“三楼的周默,你最近见过吗?他房间空了!人不见了!

”老张慢悠悠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周默?哦,那个小伙子啊?

没啥印象…好像挺长时间没见着了?”他挠了挠稀疏花白的头发,“咋了?跑路了?

房租没交?”“对!一周没交了!电话也关机!他房间干净得吓人,所有东西都没了!

”我急切地说,“能帮我查查监控吗?看看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带了什么东西?”“监控?

”老张咂咂嘴,放下搪瓷缸,“哎哟,小林啊,真不巧!就上个礼拜,连着几天,

咱小区那监控系统,也不知道咋搞的,老出毛病!时好时坏的,

特别是对着你们那栋楼的几个探头,关键那几天啊,嘿,彻底罢工了!记录啥都没存下来!

这不,刚找人修好没两天呢!”他摊摊手,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监控“恰好”坏了?

我心里的疑云瞬间变得浓重。这太巧合了!我不死心,又去敲了周默左右邻居的门。

左边的李阿姨一脸茫然:“周默?哦,那个租客啊?没见过几次,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吧?

没啥印象了。”右边的年轻租客更是直接摇头:“我搬来才俩月,

连隔壁住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线索似乎一下子全断了。周默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沉没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二楼的住处,

那股寒意和巨大的不安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4夜幕降临,

窗外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却无法驱散我心底的阴霾。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三楼那扇黑洞洞的窗户。

白天那间“无菌室”的景象反复在我脑海中闪现。那种极致的、病态的整洁,

绝非普通人的生活习惯。

“一定有东西留下…不可能这么干净…”一个近乎偏执的念头在我脑中滋生。我不甘心。

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周默的消失绝非简单的欠租跑路,那房间的异常,

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等待着观众去发现隐藏的线索。我猛地站起身,

抓起一个强光手电筒,再次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的空气再次将我包裹。我打开手电,

刺眼的光束像一把利剑,刺破了房间的昏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刑侦人员得益于我过去五年的社会记者生涯,

开始一寸寸地扫描这个空间。

地板、墙壁、天花板、窗框、门把手……任何可能留下指纹、皮屑、毛发等生物痕迹的地方。

然而,手电光下,一切都光洁得令人绝望。没有划痕,没有污渍,

甚至连一丝浮尘都难以捕捉。这需要多么变态的耐心和近乎偏执的洁癖才能做到?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唯一有抽屉的书桌上。白天我只是草草拉开过,里面空无一物。

我再次拉开抽屉,木质的内壁光滑冰凉。我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烦躁,

用手指在抽屉内部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里用力地抠挖、摸索。指尖划过粗糙的木质纹理,

带来细微的刺痛感。突然,在抽屉最深处,靠近底板与侧壁接缝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处,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光滑、冰冷的圆柱体!它卡得很紧。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我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抠挖、拨弄。终于,

“嗒”的一声轻响,那个东西被我抠了出来,掉落在冰冷的抽屉底板上。一支笔。

一支最普通不过的黑色塑料签字笔。

**第二部分:名字的诅咒与尘封的罪孽**5我捏起那支笔,塑料外壳冰凉。

它看起来如此普通,随处可见,甚至显得有些廉价。为什么会被如此隐蔽地卡在那种地方?

是周默无意中掉落的?还是……故意留下的?手电光下,我仔细端详着它。笔身光滑,

没有任何标记。我下意识地拧开笔帽。里面是普通的金属笔夹和弹簧。就在我准备放弃,

认为这不过是个无意义的发现时,一道细微的反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是笔帽的内壁。

强光照射下,金属内壁靠近末端的地方,

似乎有一点点极其细微的、不同于金属本身光泽的划痕。我眯起眼睛,将笔帽凑到眼前,

调整着光线的角度。刹那间,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在那光滑的金属内壁上,

用某种极细的针尖般尖锐的工具,刻着两个几乎要融入金属本身的、微不可查的小字。

字迹极其工整,带着一种冰冷的精确感:**林薇。**是我的名字!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荒谬感的寒意,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瞬间席卷全身!我的手一抖,那支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发出空洞而刺耳的声响。他认识我!他不仅认识我,还知道我的名字!这支笔,

这个刻在隐蔽处的名字,是他留下的!是给我的!一个信号?一个警告?还是一个……标记?

为什么?!我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房东和租客,甚至交谈都不超过十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消失前,留下我的名字,是想说明什么?巨大的疑问和冰冷的恐惧将我紧紧攫住。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就在这时,

五年前那个被我刻意尘封、几乎以为已经遗忘的下午,

松公司楼下刺耳的警笛声、主编铁青扭曲的脸孔、以及同事们惊愕、鄙夷、同情的复杂目光,

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垮了记忆的闸门!“林薇!你他妈干的好事!

你的‘深喉’是假的!是竞争对手设的局!陈明跳楼了!就在他办公室!就在刚才!

”主编的咆哮声仿佛还在耳边炸响。那个叫陈明的男人,青松公司财务部的副总监,

一个被我的“独家猛料”《青松高管卷款数亿潜逃证据确凿!

》点名为“主要嫌疑人”的男人。

那份我轻信了所谓“深喉”线人、未经充分核实就抢发的轰动性报道,

在短短几小时内引爆全网。巨大的舆论压力和公司内部的严厉审查,

压垮了本就承受着家庭重担的陈明。他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留下遗书,字字泣血,

控诉不公与污蔑。事后查明,那个“深喉”是竞争对手派来诬陷青松的棋子。报社为了声誉,

进行了低调的内部处理:撤回报道,私下与陈明家属达成和解并赔偿,而我,引咎辞职。

没有公开的道歉,没有大范围的澄清。公众的注意力很快被新的热点取代。

我用辞职信埋葬了职业生涯,也试图埋葬那份沉甸甸的愧疚。我以为五年时光足以冲刷一切,

将那个错误和那个名字永远锁进记忆的坟墓。直到此刻。直到这支刻着我名字的笔,

像一把冰冷的钥匙,重新打开了地狱的大门。周默……他和陈明是什么关系?他租我的房子,

就是为了这个?!6“薇薇!开门!是我!

”门外传来闺蜜小雅清脆又带着点焦急的喊声,伴随着“咚咚”的敲门声。我猛地回神,

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瘫坐在地板上,后背被冷汗浸透。我手忙脚乱地将那支笔揣进口袋,

强撑着站起来,走过去开门。“我的天!薇薇,你怎么了?

”小雅一进门就被我惨白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到了,她一把扶住我,

“你脸色跟纸一样白!手也冰凉的!出什么事了?”我被小雅扶到沙发上坐下,

她给我倒了杯温水。温暖的水流滑过喉咙,稍稍驱散了一些寒意,

但恐惧和混乱依旧盘踞在心头。“小雅……”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我那个租客,

周默……他消失了。”“消失?跑路了?”小雅松了口气,“嗨,我当什么事呢!

不就一个租客欠租跑路嘛!报警啊!这种人多了去了!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那么简单……”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组织语言,“他房间……干净得可怕,

像从来没人住过。所有东西都没了,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监控也‘正好’坏了。

然后……我在他房间抽屉缝里,找到一支笔……”我停顿了一下,巨大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让我难以启齿。“笔?什么笔?”小雅好奇地问。“……笔帽里面,刻着我的名字,

‘林薇’。”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什么?!”小雅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

“刻你名字?这……这太变态了吧!这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暗恋你?跟踪狂?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八卦和一丝紧张,“还是说……他知道你什么事?

比如……你当记者时那件事?”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眼神里充满了关切。“轰——!

”小雅无心的一句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中引爆!

她的话精准无比地戳中了我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最不愿面对的脓疮!我浑身一颤,

手中的水杯差点脱手。“你……你怎么会想到那个?”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废话!

”小雅理所当然地说,“他租你房子,消失前还留个刻你名字的笔,

这不是明摆着冲你来的吗?你当社会记者那几年,风里来雨里去,曝光了多少黑幕?

得罪的人还少吗?那个陈明的事……虽然报社压下去了,但知道内情的人总有几个吧?

会不会是他什么亲戚朋友来找你……讨说法了?”小雅的猜测,

与我心中最可怕的推断不谋而合!周默!他就是冲着我五年前那个错误来的!他不仅知道,

而且是在有预谋地接近我、观察我,然后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消失,留下刻着我名字的笔,

就像在宣告:游戏开始了,我知道你的秘密!一股冰冷的绝望感瞬间将我淹没。

7小雅走后,巨大的恐慌如同实质的黑暗将我吞噬。周默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潜伏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拉上家里所有的窗帘,检查了每一道门锁,

神经质地反复确认。然而,恐惧并未因此消退,反而在寂静中发酵。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我渐渐发现家里出现了许多无法解释的微小变化。玄关处,我习惯性地将拖鞋尖朝外摆放。

但第二天早上,左边的拖鞋角度微微向内偏了大约5度。书架上,

我喜欢按书脊颜色深浅排列。但某天下午,我发现中间两本颜色相近的书,

位置被微妙地调换了。深夜,我躺在床上,窗外似乎总有道一闪即逝的黑影,

当我猛地拉开窗帘,外面却只有空荡荡的夜色和摇曳的树影。这些变化是如此细微,

细微到几乎可以归咎于我的记忆偏差或神经过敏。但结合周默的消失和他留下的名字,

这些微小的异常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神经末梢上。他在看着我!

他就在附近!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在玩弄我!

愤怒和恐惧交织着,几乎要将我撕裂。我不能坐以待毙!那个房间,一定还有线索!

周默那种病态的偏执狂,不可能只留下一支笔!他一定还留下了什么!

某种指向更明确、更致命的东西!一股狠劲涌了上来。我再次拿起强光手电,

像一个即将踏入战场的士兵,第三次走向三楼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8这一次,

我的搜查目标明确,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我不再关注那些显而易见的地方,

将注意力集中在最隐蔽、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那些在常规清洁中几乎不可能触及的死角。

我搬来一张椅子,站上去,用手电光仔细扫描天花板的角落、吊灯的内部、窗帘轨道的缝隙。

一无所获。我趴在地上,光束贴着地板,检查踢脚线背后的缝隙、床底下的每一寸地面。

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干净。衣柜!我猛地将目光投向那个空荡的衣柜。

我白天检查过内壁和隔板,但没有检查顶部!

那个通常积满灰尘、需要踩凳子才能勉强够到的地方!我的心跳再次加速。我拖过椅子,

站上去,踮起脚尖,努力将手电光打向衣柜内壁的顶部。光线在深色的木质顶部扫过。灰尘?

不,依旧很干净,但似乎……有些不同。在靠近内侧角落的位置,强光下,

一小块指甲盖大小、近乎透明的物体边缘,在光线的折射下,极其微弱地反了一下光!

那绝不是木头本身的反光!我的呼吸瞬间屏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个角落。

指尖触到了一小块光滑、有弹性的东西——透明胶带!我用指甲抠住胶带的边缘,屏住呼吸,

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将它撕了下来。胶带下面,

粘着一张折叠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极其轻薄的白纸。我跳下椅子,将纸片在掌心摊开,

凑到手电光下。纸片上,

光打印机打出来的、小到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宋体字:**“2059.11.07,

青松墓园,陈明。”**2059年11月7日!青松墓园!陈明!这三个元素组合在一起,

像三道惊雷,接连劈在我的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剧烈的眩晕!

我踉跄着扶住冰冷的墙壁,才没有摔倒。2019年11月7日,

正是陈明从青松公司顶楼一跃而下的日子!青松墓园,是他长眠之地!这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周默!他就是在为陈明而来!他留下这个日期和地点,是在提醒我,是在控诉!

是在告诉我:你以为时间可以埋葬一切?不!那个因你而死的冤魂,他回来了!他就在那里,

在青松墓园等着你!去忏悔吧!去面对吧!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负罪感如同两只巨手,

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瘫软在地,冰冷的绝望感彻底淹没了我。他不仅知道,

他还掌握着一切!他就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而我,就是他掌中那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第三部分:步步紧逼与绝境反击**9那张写着日期地名的纸条,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我的神经。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尖锐的纸角几乎要刺破皮肤。

周默的意图赤裸而残忍——他在逼我去墓园,去陈明的墓前。他想看我崩溃,

想让我在死者的墓碑前忏悔、恐惧、无地自容。去,还是不去?恐惧让我本能地想逃避。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被逼到绝境后滋生的愤怒和一丝不甘——在心底悄然燃烧。

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周默躲在暗处,像一个操控木偶的幽灵,

我必须想办法把他揪出来!就在我心神不宁、陷入两难之际,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吓得我浑身一激灵。透过猫眼,外面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地垫上。没有寄件人信息。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颤抖着手捡起文件袋,撕开封口。里面没有信,

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已经泛黄的旧报纸。展开报纸,

社会版头条那加粗的黑体标题像淬毒的匕首,

狠狠刺入我的眼帘——《青松高管卷款数亿潜逃证据确凿!》。下面,

是我的署名:**林薇**。而那个被我用文字钉上耻辱柱的名字——陈明,

被刺目的红圈死死地框住,旁边还用红笔写着一个巨大的、狰狞的问号:“?!”报纸下方,

压着一张崭新的A4打印纸,上面是冰冷的宋体字:**“遗忘不等于无罪。忏悔吧,或者,

付出代价。”**没有落款。但每一个字都散发着周默那令人窒息的偏执和冰冷的恨意。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将报纸狠狠摔在地上。他就在附近!

他看着我!他甚至能精准地在我拿到纸条、心神最脆弱的时候,送来这致命的“提醒”!

这种无处不在的窥视感和精准的心理打击,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让人崩溃。

10愤怒最终压倒了恐惧。周默的步步紧逼,

彻底点燃了我骨子里那份属于调查记者的倔强和狠劲。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他想要我去墓园?好!我去!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踏入他预设的战场,在行动中寻找破绽!我拨通了小雅的电话,

言简意赅:“小雅,陪我去个地方,青松墓园。现在。

”小雅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墓园?现在?薇薇,你没事吧?是不是……”“别问了,

很重要。到了再说。”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好,好,你等我,马上到!

”小雅听出我声音里的决绝和一丝异常,没有再多问。半小时后,小雅的车停在楼下。

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嘴唇,担忧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车子驶向城郊的青松墓园。一路上,我们沉默不语。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我的思绪却异常清晰。我将那张写着日期地名的纸条紧紧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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