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车祸后,我和绿茶姐姐都许了愿柳玉茹宋昭月小说免费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车祸后,我和绿茶姐姐都许了愿(柳玉茹宋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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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我和绿茶姐姐都许了愿》是网络作者“天火天火”创作的脑洞,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柳玉茹宋昭月,详情概述:《车祸后,我和绿茶姐姐都许了愿》的男女主角是宋昭月,柳玉茹,谢临洲,这是一本脑洞小说,由新锐作家“天火天火”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9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14:22:3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后,我和绿茶姐姐都许了愿
主角:柳玉茹,宋昭月 更新:2025-07-23 17: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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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冲出盘山公路时,我和姐姐都看见了一道刺眼的光。她向光许愿,要世上所有男人的爱。
我向光许愿,给我一条命。后来,她如愿成了天之骄女,被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捧在手心。
她问我后不后悔。我怎么会后悔?毕竟,廉价的爱,怎么比得过亲手复仇的快感。1砰!
剧烈的撞击让我整个人飞了出去,碎裂的挡风玻璃像一场尖锐的冰雹,
劈头盖脸地砸在我的身上。金属扭曲的尖叫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嘶吼声,
还有我姐姐宋昭月那声短促而诡异的笑声,混在一起,成了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我的宝马车,被人动了刹车。而今天,车上只有我和她。身体被甩出车外,
滚下铺满碎石的山坡,最后被一棵树拦住。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温热的血从额头流下,
糊住了我的眼睛。我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和我自己的。透过血红的视野,
我看到宋昭月也从车里被甩了出来,她摔得比我近,情况似乎比我好一点。我们俩,
宋家的两个女儿,一个是被捧在手心的明珠,一个是从小被扔在乡下的私生女,
现在像两条破败的死鱼,躺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沟里。就在我意识快要消散时,
一道无法形容的强光穿透了我的眼皮。那光里,有一个声音,不是男声也不是女声,
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意识,直接在我的脑子里响起。你们两个,命不该绝,各有一个愿望,
作为你们活下去的交换。我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选择。我要活下去。无论如何,
我都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亲眼看着策划了这一切的宋昭月,和逼死我母亲的那个女人,
得到她们应有的报应。那个意识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向了另一边。你呢?我能听
到宋昭月微弱但充满贪婪的喘息。我要……我要所有人都爱我,尤其是男人!
我要他们为我痴狂,为我奉上一切,我要顾修然……我要他只爱我一个人!真是可笑。
命都快没了,她心心念念的,还是男人那点廉价的爱。那个意识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评判我们愿望的价值。契约成立。光芒瞬间消失。再次睁开眼,
是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我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旁边,
宋昭特的病床围满了人。她只是一些皮外伤,而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腿骨折,
内脏多处出血。宋家的董事长,我的亲生父亲宋鸿德,正满脸心疼地握着宋昭月的手。
昭月啊,你受苦了,还好你没事,不然爸爸……而我这边,冷冷清清,
只有一个尽职的小护士在给我换吊瓶。宋鸿德从始至终,没有看过我一眼。
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袋等待处理的医疗垃圾。妹妹,你醒啦?
宋昭月的声音甜得发腻,她推开围着她嘘寒问暖的医生护士,在继母柳玉茹的搀扶下,
一步步走到我的床边。她今天的气色格外好,脸上几乎看不到伤痕,
皮肤透着一种奇异的光泽,那双总是含着嫉妒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变得水波潋滟,
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爱。她的万人迷愿望,已经开始生效了。她俯下身,
状似亲昵地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姜月初,滋味怎么样?
修然哥刚才来看我了,他抱着我哭,说以前是他瞎了眼,没看出你这么恶毒,
居然想拉着我一起死。哦对了,他还说,我们俩的婚约,等他跟两家长辈说一声,
就正式解除。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顾修然,
和我青梅竹马二十年,曾信誓旦旦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他来看过她,却没来看我。
他还相信了她。看你选的那个愿望,多蠢啊,只要了一条命。宋昭月直起身,
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充满同情的语气说,男人和权势,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依靠。你看,
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而你呢,除了这条烂命,还有什么?我看着她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没有说话,只是扯动嘴角,给了她一个无声的笑容。是啊,我只有一条烂命。但这,就够了。
姐姐,你不会明白的。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你不知道我的处境有多难。
而我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把你们所有人都从云端上拉下来,狠狠地踩进泥里。
替我那个死不瞑目的妈妈,讨回一切。我妈叫姜婉,一个温婉的苏州女人,
曾经是苏州大学的高材生。我爸宋鸿德,去苏州出差时遇到了她,一见倾心。
他对我妈撒了谎,隐瞒了自己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女儿宋昭月的事实。
我妈被他编织的爱情谎言蒙蔽,不顾家里人反对,跟他来到北京。直到她怀上了我,
才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我妈想打掉我离开,却被我爸跪下求着留了下来,
说他会离婚娶她。这一拖,就拖到了我出生。而这,也是所有不幸的开始。柳玉茹,
我爸那位原配夫人,出身豪门,性格跋扈又善妒。她知道我妈的存在后,没有大吵大闹,
而是开始了漫长而残忍的折磨。宋鸿德这个懦夫,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前途,不敢得罪柳家,
对我妈的处境不闻不问。我妈为了我,甘愿当他的地下情人,住在宋家安排的一栋小公寓里,
受尽了柳玉茹的冷眼和欺凌。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宋鸿德出国谈生意,
柳玉茹带着人冲进了我们家。她诬陷我妈偷了她的钻石项链,让我妈跪在地上承认。
我妈很平静,只冷冷地看着那群人,一字一句地说:我没偷。那是冬天,
柳玉茹让人关了暖气,只让我妈穿着单薄的睡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骨头还挺硬?
柳玉茹端着一杯红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妈,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沉闷又恐怖。我哭着冲上去抱住柳玉茹的腿,求她放过我妈妈,
却被保镖像拎小鸡一样扔到一边。最后,我妈被打得遍体鳞伤,锁在没有暖气的卧室里。
伤口发炎,她开始高烧不退。柳玉茹不准我们叫医生。我才八岁,守在她床边,
哭得几乎断气。别哭,月初……我妈用尽最后的力气,抚摸我的脸,
妈妈这一辈子……清清白白,没做过亏心事。唯一的错,就是信错了人,
不该……不该把你生下来受苦。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是不甘,
是悔恨,还有滔天的恨意。月初,记住……记住害死我们的人是谁。如果有下辈子,
我们……我们再做母女。我知道,她吃了藏起来的安眠药。柳玉茹伪造了她抑郁症的病历。
最后,我妈的死被定性为自杀。而我,在角落里,目睹了所有的一切,
却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柳玉茹捏着我的下巴,笑着对我说:小杂种,
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让你跟你那个贱人妈作伴。从那天起,
我就学会了,要把所有的恨,都藏在心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2从回忆里抽身,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现在,宋昭月如愿以偿,不仅获得了万人迷
光环,还成功地把车祸的罪名推到了我的头上。而柳玉茹,我那个好继母,
会放过这个置我于死地的绝佳机会吗?当然不会。她派来照顾我的,是一个叫小琴的护工。
此时,她正背对着我,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悄无声息地倒进我的营养粥里,动作熟练又隐蔽。
等她端着粥转过身来,我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二小姐,
该吃东西了。她轻声叫我,见我没反应,就舀起一勺粥,直接递到我嘴边。
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飘进我的鼻腔。在我许愿获得新生后,我的五感,
尤其是对危险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就在那勺粥快要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猛地睁开了眼。
你在干什么?我的突然醒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手一抖,粥洒了大半。二……二小姐,
您醒了?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是柳夫人派来照顾您的。
夫人说您刚醒需要补充营养,特意让厨房给您熬了粥。柳夫人?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她真是费心了。费尽心机,想让我死。当年我妈死后,宋鸿德大概是良心发现,
也可能是怕我死在柳玉茹手上不好交代,找了个由头把我送回了苏州老家。
美其名曰让我外公外婆照顾,实际上就是放任我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我在苏州遇到了一个退隐的老中医,拜他为师,
学了一身辨药识毒的本事和防身的拳脚,恐怕早在回北京的路上,就被柳玉茹派来的劫匪
给处理掉了。我安然无恙地回到宋家,柳玉茹自然坐不住。
所以她指使宋昭月策划了这场车祸,一是为了试探我到底会不会自保,二是为了直接弄死我。
现在,又派人来我的粥里下毒。她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可惜,如今的我,
早就不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了。粥给我吧。我朝小琴伸出手。
她愣了一下,迟疑地把碗递过来。我的手腕突然一软,整碗粥不偏不倚地扣在了地上,
瓷碗摔得粉碎。哎呀,我一脸惊慌和懊恼,都怪我,身体太虚弱了,连碗都端不稳,
白费了柳夫人的一片心意。小琴看着地上的狼藉,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垂下眼,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你再去帮我要一碗吧,这次我一定小心。她如蒙大赦,
连连点头,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等她走了,
我才慢悠悠地问守在门口的保镖:之前一直照顾我的阿梨呢?柳玉茹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阿梨是我从苏州带回来的,她父母曾受过我妈的恩惠,对我忠心耿耿。
保镖面无表情地回答:阿梨没照顾好你,已经被夫人辞退了。听说她回老家的路上,
出了车祸,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人……恐怕不行了。砰!我旁边的床头柜,
被我一拳砸出了一个裂缝。指关节上传来剧痛,但我感觉不到。我的血,一瞬间冷了下来。
又是车祸。柳玉茹,你真是好狠的手段。你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又一个。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阿梨的仇,我记下了。这笔债,我会让你用整个柳家来偿还。
只是这样被动防守不是办法,我必须主动出击。出院后,我被接回了宋家的别墅。
宋家后院里,养着一条从德国买回来的纯种罗威纳,是柳玉茹的心头肉,拿过不少奖,
凶猛无比。我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上好的牛排,就这么走到了关着恶犬的笼子前。呦,
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了?一个专门负责照顾狗的佣人,双手抱胸,
斜着眼看我。想巴结夫人,也不用这么上赶着讨好一条狗吧?离我们『王子』远点,
别把它带坏了。周围的下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像是没听到一样,
专心致志地把牛排一块块递给笼子里的罗威纳,让它熟悉我的气味。那个佣人见我不理她,
顿时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打翻了我手里的食盒。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
真是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个德行,上不了台面!提到我妈,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但我很快就掩饰过去,眼眶一红,泪水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发颤,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走。我吸了吸鼻子,
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转身落荒而逃。回到房间,关上门的刹那,
我脸上的脆弱和委屈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狠厉。狗仗人势的东西。
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不到十天,柳玉茹那条宝贝狗王子突然暴毙的消息,
传遍了整个宋家。兽医检查的结果是,误食了对狗来说剧毒的巧克力。
而那个曾经打翻我食盒的佣人,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夫人!一定是她!
就是她想给阿梨那个贱蹄子报仇!佣人跪在柳玉茹脚下,指着我,声泪俱下。
柳玉茹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她狠狠地将手里的茶杯摔在我脚边,
茶水和碎片溅了我一裤腿。来人!把家法拿出来!我今天就要替宋董事长好好教教她,
什么是宋家的规矩!家法?在现代社会,柳玉茹竟然还想动用私刑。
下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一丝不忍。我笔直地跪在地上,没有辩解,
只是默默地捡起一片最锋利的碎瓷片,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血珠,
顺着瓷片的边缘渗了出来。我抬起头,直视着柳玉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眼泪决堤而出,
声音悲戚又决绝:我说了,不是我。既然母亲不信我,那我只能以死明志了。只是不知道,
我这个宋家名义上的二小姐死在这里,对我爸正在竞争的那个商会主席位置,
会有什么影响呢?宋鸿德还没下班,宋昭月自从出院后就忙着跟顾修然约会。整个宋家,
柳玉茹一手遮天。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她忌惮。逼死继女,这个名声,
她柳玉茹也担不起。就在我和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时,
别墅门口传来了一个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看来本王……哦不,我来得不巧。
宋夫人这是在处理家事?这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回过头。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的长相后,我的瞳孔骤然紧缩。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下,
麻烦大了。3门口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矜贵。他的五官俊美到不像真人,
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像带着三分笑意,但那笑意却冷得像冰,不达眼底。
他叫谢临洲。京城谢家的掌权人,一个真正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传闻他手段狠戾,
性格乖张,二十五岁就从一众叔伯兄弟中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执掌了整个谢氏集团。
我外公在世时,曾远远地带我见过他一面,并告诫我,这种人是人中龙凤,也是吃人的猛兽,
离他越远越好。可他现在,就站在这里,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那句脱口而出的本王
,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柳玉茹显然也认出了他,脸上的嚣张跋扈瞬间凝固,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总,您怎么来了?谢临洲像是没看到她一样,
径直朝我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有压迫感的声响。他停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扫过我脖颈上那道被瓷片划出的血痕,眼神暗了暗。把东西放下。
他对我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没动。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轻笑一声,突然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指,直接握住了我捏着瓷片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
像上好的冷玉。我只觉得手腕一麻,指骨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手里的瓷片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他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
更像是在拎起一件属于他的所有物。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遮住了我单薄狼狈的睡衣。然后,他才终于瞥了柳玉茹一眼。宋夫人,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调平淡,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我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我的人?柳玉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谢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她只是我们宋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嗯?谢临洲挑了挑眉,打断了她的话。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让柳玉茹后面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宋家的确是豪门,
但在真正的顶级权贵谢家面前,不过是一只可以被轻易碾死的蚂蚁。
宋董事长为了个商会主席的位置,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我的床上。现在,
他的夫人却要动我的人?谢临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宋家的规矩,还真是别致。
他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炸开。周围的下人们倒吸一口凉气,
看我的眼神从同情鄙夷,瞬间变成了震惊和恐惧。而我,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猛地一缩。
宋鸿德……把我卖了?我瞬间明白了谢临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柳玉茹的脸,
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她眼里的废物,
竟然已经搭上了谢临洲这条线。滚。谢临洲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说。柳玉茹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带着那群佣人消失在了客厅。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我刚想开口,
他却揽住我的腰,不由分说地将我带出了宋家别墅。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停在门口。
他将我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我看着他冷硬的侧脸,低声开口:谢谢你。不管他目的是什么,
今天他确实是替我解了围。谢我?他转过头,眼里的笑意带着浓浓的讥讽,姜月初,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逃出了一个笼子?我没说话,心里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突然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和座椅之间。
一股清冽的木质香气瞬间将我包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别天真了。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漆黑瞳孔里倒映出的,我自己那张茫然的脸。你不过是,从一个小的,
换到了一个更大的笼子而已。他贴在我的耳边,声音轻得像魔鬼的私语。
欢迎来到我的狩猎场,我的……小猎物。
4谢临洲把我带到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私人别墅。这里比宋家大了数倍,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冰冷而空旷,像一座华丽的坟墓。他把我扔在沙发上,
自己则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威士忌。他递给我一杯,我摇头拒绝了。你到底是谁?
我盯着他,问出了从见面起就盘旋在我心头的问题,或者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那道光,
那个声音,是你,对不对?本王那个称呼,不是口误。谢临洲端着酒杯,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北京城的璀lia灿夜景。反应不算慢。
他轻呷了一口酒,转过身,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个契约的执行者,一个能量的收集者。我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放下酒杯,踱步到我面前,像你们这种凡人,
在濒死时产生的强烈执念,会撕开时空的裂缝,而我,恰好能捕捉到这种信号。
你们许下愿望,获得新生。而我,则从你们愿望实现的过程中,汲取我所需要的食粮。
食粮?对,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心脏位置,明明没有触碰到皮肤,
我却感到一阵冰凉的刺痛,比如说,你胸腔里那股……浓烈、纯粹、美味的恨意。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
他是一个以人类情感为食的怪物!你姐姐宋昭月的愿望,也很有趣。
他似乎很满意我惊骇的表情,『万人迷』,听起来很美好,不是吗?但她不知道,
这种强行扭转他人意志所产生的爱,并非没有代价。代价是什么?我颤声问。
代价就是她的生命力。谢临洲笑得像个优雅的恶魔,她每获得一份不属于她的爱,
她的生命就像蜡烛一样,会燃烧得更旺,也熄灭得更快。她会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
直到油尽灯枯的那一刻,化为一捧飞灰。而那些被她迷惑的男人们,
则会因为她的消失而陷入疯狂,那股绝望的情绪,也是一道不错的甜点。我听得手脚冰凉。
宋昭月,她用自己的命,去换取那些虚无缥缈的爱。那你呢?你似乎一点都不同情她。
谢临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她活该。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说得好。
他鼓了鼓掌,不过,你以为你的愿望,就没有代价吗?我心里一沉。『我要活下去』,
多朴素,又多贪婪的愿望啊。谢临洲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为了实现这个愿望,
我把你和宋昭月的生命绑定在了一起。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姜月初,
在你亲手完成复仇之前,宋昭月不能死。一旦她因为生命力耗尽而死亡,
你们之间的契约就会同时终结,而你……他拖长了音调,一字一句地说,会立刻,马上,
跟着她一起死。轰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算什么?
我必须亲手报复害死我母亲、害惨我自己的仇人。可为了活下去,我还必须保证这个仇人,
活得够长?这是我听过最荒谬,也最恶毒的诅咒!所以,谢临洲弯下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从现在起,你不仅要复仇,还要想办法让你那个好姐姐活得久一点。
是不是很有趣?你这个疯子!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
渺小得可笑。彼此彼此。他松开我,整了整衣袖,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救你,不是发善心。是因为你的恨,是我近百年来遇到的最顶级的美味。
我可不想我的盛宴,这么快就结束。我期待着,他最后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藏品,期待着你在仇恨和求生之间挣扎的样子,
那一定……非常动人。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冷。原来,
车祸不是结束,许愿也不是新生。这只是另一场,更残酷,更绝望的游戏的开始。
5在谢临洲的别墅里,我度过了三个自重生以来最平静,也最压抑的夜晚。
我终于接受了这个扭曲的现实。我要复仇,也要活命。这意味着,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想着如何弄死柳玉茹和宋昭宇。我需要更周密的计划,
一个能让她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但又能吊着她们一口气的计划。我需要棋子。
第一枚棋子,就是那个给我下毒的护工,小琴。帮我找到她。我对谢临洲说。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他提出要求。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翻着一本古籍,闻言,
眼皮都未抬一下:给我一个理由。她知道柳玉茹的秘密,我直视着他,
我想让她开口。可以。他合上书,终于正眼看我,成交。作为交换,
今晚留下来陪我。他的话暧昧不明,眼神却清冷无比,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交易。我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
好。我点头。第二天,谢临洲的人就把小琴带到了我面前。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嘴里塞着布,看到我时,眼里全是恐惧。我让她的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没有急着审问她,而是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套银针。这是我跟苏州的师父学医时,
用得最顺手的一套。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抽出一根最细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师父教过我一套针法,叫『七虫七草』,能让人产生各种各样美妙的幻觉。
小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比如说,我用针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让你感觉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你的骨头。又或者,让你看到你最害怕的东西。
我扯掉她嘴里的布。她立刻尖叫着求饶:二小姐,不是我!是夫人,
是柳夫人逼我这么做的!她说如果我不听话,就找人把我父母撞死!我真的没办法啊!
哦?我把银针收了起来,她给了你多少钱?五……五十万。我给你一百万。
我开出了价码,把你和柳玉茹所有的通话录音,聊天记录,都交给我。然后,
我会给你一笔钱,送你和你的家人去一个她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小琴愣住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或者,我话锋一转,眼神变冷,你继续替她卖命,
等她利用完你之后,再毫不留情地把你灭口。就像她对我一样。这道选择题,并不难做。
半小时后,我拿到了一份完整的录音文件。小琴被谢临洲的人送走了。
我不知道她的未来会怎样,我也不关心。她只是我复仇路上的第一块垫脚石。与此同时,
宋昭月正在享受她万人迷的人生。她出院后,顾修然对她简直是言听计从,
把她宠上了天。她签约了一家顶级的模特公司,靠着那张越来越颠倒众生的脸和顾家的资源,
迅速在时尚圈崭露头角,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社交媒体上,全是夸她神颜
、仙女下凡的通稿。她的粉丝越来越多,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狂热。
她就像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我,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尘埃。但我一点也不着急。
蜡烛烧得越旺,熄灭得才越快,不是吗?下一个目标是谁?谢临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那个给我的车动了手脚的修理工。我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场车祸,警方最后以意外
结案,不了了之。想也知道,是柳玉茹动用了关系。但我需要一个证人。
一个能亲口指证她的证人。谢临洲的效率高得可怕。三天后,
他就把一个叫王彪的男人带到了我面前。王彪就是那个修理工。他被谢临洲的人找到时,
正躲在一家地下**里,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了。我单独见了他。我没用银针,
只是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一点我师父特制的真话散。药效发作时,他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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