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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喂我产下怪物》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面具顾言,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面具,林薇的悬疑灵异,重生全文《他们喂我产下怪物》小说,由实力作家“上杉绘蝶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14:40: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喂我产下怪物
主角:面具,顾言 更新:2025-07-23 17: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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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我的婚床上,被我和丈夫亲生的孩子啃食殆尽。那不是人,
是他们献祭给深渊的怪物。如今我带着怪物的一部分重回婚礼这天,这一次,
我要亲手把他们做成献给我的祭品。1我的意识,是从一阵极致的撕裂感中挣脱出来的。
上一秒,我正被它啃食。那个我怀胎十月,
被我丈夫顾言和我最爱的妹妹林薇联手催产出来的孩子。它的第一声啼哭不是哇哇,
而是一种刮擦骨头般的尖啸。它没有柔软的皮肤,只有冰冷滑腻的鳞片。它吮吸的不是乳汁,
而是我的血肉和灵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肋骨被一根根咬断,温热的脏器被拖拽出来,
冰冷的空气涌入胸腔,生命力像退潮一样迅速流逝。在视野彻底被黑暗吞噬前,
我看见顾言抱着那个怪物,满眼痴迷与狂热。而我的好妹妹林薇,则依偎在他身旁,
用淬了毒的温柔语气说:哥,成了。我们家族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哥?
我从不知道他们是兄妹。我死不瞑目。下一秒,我猛地睁开了眼。
刺眼的纯白占据了整个视野。我身上穿着繁复华丽的白色婚纱,
正坐在一间装点得喜庆又圣洁的化妆间里。镜子里,我的脸妆容精致,
美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可我的灵魂,正冻结在被啃食殆尽的那个瞬间,
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那非人的痛楚。姐姐,发什么呆呢?吉时快到了,姐夫都等不及了。
林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甜美得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她穿着一身粉色的伴娘裙,笑意盈盈地为我整理头纱。这张我曾无比熟悉和疼爱的脸,
此刻在我眼中,却比任何恶鬼都来得可怖。我记得,在我被那个怪物啃咬时,
她就是用这双眼睛,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我的惨状。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怎么了,姐姐?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太激动了?
她关切地抚摸我的额头,指尖的冰凉让我浑身一颤。我猛地挥手打开她。别碰我!
声音嘶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恨意。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一丝错愕和探究浮现在她眼中。姐姐,你……化妆间的门被推开,顾言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英俊非凡,一如我记忆中初见他时的模样。
可我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他抱着那个血淋淋的怪物,
对我最后一点生机视而不见的冷酷模样。怎么了?他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低头想吻我的额头。我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从他怀里挣脱,撞翻了旁边的椅子,
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化妆间瞬间死寂。顾言和林薇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那不再是单纯的关切,而是带上了一丝审视和警惕。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暴露,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能杀我一次,就能杀我第二次。
我……我没事,我扶着桌子,声音颤抖,就是……刚刚好像做了个噩梦,有点头晕。
这个借口很拙劣,但却是眼下唯一的选择。顾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走上前,重新扶住我,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做噩梦。别怕,有我呢。
他的手掌很温暖,可我只觉得那温度仿佛来自地狱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我没有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他怀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背着我,
和林薇交换了一个隐晦而冰冷的眼神。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也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
我的身体深处,丹田的位置,有一股极细微、极阴寒的气息在缓缓流淌。
那气息……我无比熟悉。那是那个啃食我的怪物身上的气息!我重生了,但似乎,
也把那深渊里爬出来的东西,带回来了一丝。它蛰伏在我体内,像一颗种子,安静,
却充满了不详。我的心脏在狂跳,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濒临疯狂的兴奋。顾言,林薇,你们不是想要一个渊种吗?
这一次,我亲手为你们孕育一个。一个以你们的血肉、恐惧和绝望为食粮,彻头彻尾,
只为复仇而生的……渊种。婚礼进行曲响起了。顾言牵着我的手,
带我走向那条通往地狱的红毯。宾客们的祝福声此起彼伏,可在我听来,
却像是来自深渊的呢喃。我抬起头,看着前方那个等待着我的新郎,
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新娘该有的,最甜蜜、最幸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之下,
我体内的那丝阴寒,似乎也跟着愉悦地……颤动了一下。游戏,开始了。2新婚之夜。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龙凤被,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薰。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顾言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他看着我,
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以及一丝我从前从未读懂过的……贪婪。
他像在看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或者说,一个完美的祭品。清月,你今天真美。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试图将我拥入怀中。我没有躲,反而顺从地靠了过去,
手指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轻轻划过他脊椎的第七节。上一世,他就是在这里,
将一枚刻着诡异符文的冰冷银针刺入我的身体,彻底禁锢了我的反抗之力,
让我沦为待宰的羔羊。他的身体在我指尖触碰的瞬间,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怎么了?
我抬起头,眼神无辜又迷茫,仿佛只是一个新婚妻子无意识的亲昵举动。没什么。
顾言的眼神深了深,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只是觉得,今晚的你……有些不一样。
是吗?我轻笑,可能是太幸福了吧。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欲望褪去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审视。而我体内的那丝阴寒气息,也随之变得活跃,
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昂起了头。这股气息,似乎能让我更清晰地感知到他人的情绪。此刻,
我能看到顾言平静的表象下,翻涌着猜忌和警惕的黑色暗流。时间不早了,我们……
他低头,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手却开始不规矩地解我的睡裙。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动作。
我知道,他今晚必须完成某个仪式,来巩固我作为容器的资格。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入我最后的防线时,我忽然按住他的手,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顾言,
我……我害怕。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他停下了动作,耐着性子问:怕什么?
我怕疼……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恨意,只留下一片惹人怜爱的脆弱,
而且……我今天在婚礼上摔了一下,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这是我为自己找的借口。
一个既能拖延时间,又能让他放松警惕的借口。果然,听到肚子两个字,
顾言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那不是对我的关心,而是对容器
可能出现瑕疵的担忧。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不用了,我摇摇头,
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可能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们……我们明天再……好吗?
我能感觉到他的不悦和不耐烦,但最终,对容器完整性的重视压倒了一切。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欲望,重新为我拉好睡裙,那你好好休息。他躺在我身边,
却刻意隔开了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再碰我了。我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实则将全部心神都沉入体内。那股阴寒的气息,像一只无形的眼睛,透过我的皮肤,
感知着周围的一切。深夜,我看到顾言悄悄起身,走进了书房。紧接着,
林薇也鬼鬼祟祟地溜了进去。我没有动。上一世的我,就是因为察觉到他们半夜密会,
傻乎乎地跟了过去,结果撞破了他们的秘密,才被提前下了毒手。这一次,
我不需要亲眼去看。我体内的那只眼睛,可以看得更清楚。我集中精神,
将那股阴寒的气息,如丝线般,缓缓地、无声无息地,顺着门缝,探入了书房。
这是一个全新的能力,我用得并不熟练,视野断断续续,声音也模糊不清。但我还是看
到了。书房里,顾言打开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用人皮装订的古书。书的封面上,
画着一个扭曲的、仿佛由无数眼睛和触手组成的诡异图案。……她今天很反常。
顾言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凝重。我也觉得,林薇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她居然推开了我,还躲开了你。哥,她会不会是……想起来了什么?不可能。
顾言断然否定,『忘川引』的药效,没人能抵抗。她只是受了惊吓,
或者……是『容器』初步觉醒的正常排异反应。忘川引?原来,他们早就对我下药了。
那些我以为是爱意融融的日常汤品,其实都是让我忘记某些不该记得的东西的毒药。
那我们今晚的『合卺礼』怎么办?林薇焦急地问,没有你的阳元引导,
她体内的『坤鼎』无法彻底稳固,万一……无妨。顾言的声音冷酷下来,
明天想办法让她把『安神汤』喝了。只要她喝下去,就会彻底安稳下来,任我们摆布。
我们顾家等了三百年,不差这一两天。安神汤……我记住了。
那股阴寒的气息似乎有些不稳,书房里的画面开始晃动。我不敢再继续探查,怕被他们发现,
连忙将气息收了回来。气息归体的瞬间,我感到一阵眩晕,但更多的,是彻骨的冰冷。顾家,
三百年。原来,这不是一场临时的歹意,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以家族为单位的献祭。我,
苏清月,就是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用来承载那个怪物的坤鼎。而顾言对我所有的爱,
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走进这个血腥的祭坛。我躺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恨意,
让我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好,真好。既然我是坤鼎,那就要看看,
这个鼎里最后炼出来的,到底是谁想要的丹,又是谁的……催命符!3第二天一早,
我假装身体已经恢复,像一个真正沉浸在新婚喜悦里的妻子那样,为顾言准备早餐。
他似乎也放下了戒心,对我恢复了往日的温存。餐桌上,
林薇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姐姐,
这是我特意让张妈为你熬的安神汤,你昨晚没睡好,喝了这个,对身体好。来了。
我看着那碗散发着诡异甜香的安神汤,胃里一阵翻腾。上一世,
我就是毫无防备地喝下了这碗汤,然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昏沉,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最终彻底沦为他们的工具。谢谢你,薇薇。我接过碗,微笑着说,你对我真好。
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我将碗凑到嘴边。就在碗沿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手一滑,
整碗汤尽数泼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哎呀!我惊呼一声,满脸懊恼,对不起,对不起,
我太不小心了。顾言和林薇的脸色,瞬间都变得极其难看。没关系,姐姐,
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林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身就要去厨房。不用了,我拉住她,
歉意地摇摇头,这么名贵的药材,浪费一碗已经够可惜了。而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不用喝了。我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强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滩黑色的药渍渗入昂贵的地毯。顾言的眼神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我今天要去一趟研究所,
有个重要的项目。你在家好好休息。好。我乖巧地点点头。他走后,林薇留下来陪我。
她旁敲侧击地问了我很多问题,试图探查我到底是真的无心之失,还是另有图谋。
我滴水不漏地应付着,将一个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娇憨新娘扮演得淋漓尽致。终于,
她似乎也放弃了,找了个借口离开。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去商量对策。而这,
正是我需要的空档。我立刻走上二楼的书房。凭借着昨晚那股阴寒气息的模糊记忆,
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暗格。出乎意料,它没有上锁。或许在他们看来,
我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里的秘密。我打开暗格,那本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人皮古书赫然在列。
我没有立刻去碰那本书。我的专业是古物修复,我深知有些古老的东西,
本身就带有强大的信息或者说诅咒。我的目光被暗格深处的另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兽面具,造型古朴,锈迹斑斑,两只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空洞的窟窿,
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我认得这个东西。这是顾言的收藏品之一,他曾告诉我,
这是他从一个古墓里发掘出来的,是某个早已消失的古老祭祀文明的产物。上一世,
我只是把它当成一件普通的古董。但现在,当我将体内的那丝阴寒气息缓缓覆盖上它时,
我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那不是真正的声音,
而是一种直接灌入我脑海的、混乱而破碎的低语。……渊……归于渊……
……血脉为引,坤鼎为巢…………饲之以情,养之以怨…………待到花开,
神子降世……这些破碎的词句,像一把把尖刀,刺入我的脑海,与我死前的记忆相互印证。
原来,他们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容器,还需要用我的情感和怨恨来喂养那个怪物!
他们先是给了我最极致的爱,让我心甘情愿,这是情。然后在我最幸福的时候,
揭开真相,让我产生最极致的怨。这两种极端的情感,就是那个怪物最好的养料!
好恶毒的计策!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青铜面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
我体内的那丝阴寒气息,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猛地变得躁动起来。
它不受控制地从我指尖涌出,钻进了青铜面具那两个空洞的眼眶里。
嗡——一声低沉的嗡鸣在我脑海中炸开。青铜面具上的锈迹,仿佛活了过来,
开始像虫子一样蠕动,然后一片片剥落。面具的材质,也从古旧的青铜,
变得像某种温润的黑玉。更让我惊骇的是,
我感觉到自己和这个面具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微弱的联系。我似乎……可以部分控制它了。
我尝试着集中意念。下一秒,那个原本静静躺在暗格里的面具竟然轻轻地……悬浮了起来。
我心中一动,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成形。你们不是要用我做坤鼎吗?
那我就先毁了你们的传承之物,再找一个……新的坤鼎来代替我。
比如说……我那个同样拥有顾家血脉的亲爱的好妹妹,林薇。
我将焕然一新的面具重新放回原位,关上暗格,抹去所有痕迹。做完这一切,
我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顾言回来了,比他预定的时间早了整整三个小时。
他一定是和林薇商量过后,对我产生了更深的怀疑,所以才提前回来试探我。
我迅速离开书房,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顾言的脚步声很轻,他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很久。我能感觉到,
他那冰冷得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正在一寸寸地审视着我。我甚至能看到,
他藏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一支闪着寒光的银针。那是上一世,刺入我脊椎的那枚。
4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但我强迫自己保持着平稳的呼吸,一动不动。我知道,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一旦我表现出任何异常,顾言手中的银针会毫不犹豫地刺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身上的审视和杀意,像潮水一样,
一波波地冲刷着我。而我体内的那丝阴寒气息,则像一块礁石,帮我抵御着这股压力,
同时将我的所有情绪都隐藏在最深处。终于,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缓缓退去了。
我听到他轻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我没有立刻睁开眼。
我等了足足十分钟,确定他已经下楼,才猛地坐起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赌对了。
我的无懈可击让他暂时打消了立刻动手的念头。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晚饭时,林薇又端来了那碗安神汤。姐姐,
中午那碗浪费了太可惜。我让张妈又给你熬了一碗,你快趁热喝了,不然药效就散了。
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顾言。我知道,今天这碗汤,我躲不掉了。好。
我微笑着接过碗,这一次,我没有再失手。在他们紧迫的注视下,我将碗凑到嘴边,
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当然,我没有真的喝下去。在我仰头的那一刻,
我利用他们视线的死角,将大部分汤药都倒入了袖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型防水袋里,
只喝了微不足道的一小口。即便只是一小口,那股诡异的药力也迅速在我体内化开,
带来一阵强烈的昏沉感。我的四肢开始发软,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好霸道的药!
我强撑着精神,将空碗递给林薇,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谢谢你,薇薇。
我……我有点困,想先回房休息了。去吧。顾言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我扶着楼梯,一步步艰难地走上楼。每一步,
都感觉像踩在棉花上。回到卧室,我立刻反锁上门,冲进浴室,将袖子里的防水袋拿出,
把里面的汤药全部倒进马桶冲走。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催吐,
将刚刚喝下去的那一小口也尽数吐了出来。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在地。
那股昏沉感却并没有完全消失,反而像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我的意志。我咬着牙,
将体内的那股阴寒气息调动起来。冰冷的气息流遍四肢百骸,像一股清泉,
勉强抵御着那股强大的药力,让我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们进来了。我立刻冲出浴室,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装出已经沉睡的样子。脚步声很轻,是两个人。顾言和林薇。药效发作得很快。
是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嗯。顾言的声音很冷,开始吧,不能再拖了。
我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了一角。然后,一股冰冷的、带着金属气息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后颈上。
是那枚银针!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跳起来。别动。
顾言的声音像来自九幽的寒冰,在我耳边响起,我知道你醒着。我浑身一震,如坠冰窟。
被发现了!我的伪装,终究还是被他看穿了!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他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力道却像铁钳一样,让我无法动弹,是婚礼上?还是更早?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咬着牙。不说是吗?没关系。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残忍,等『合卺礼』完成,你就会变成最听话的娃娃,到时候,
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一切。说完,他捏着银针的手猛地用力!不!
我爆发出所有的力气,试图翻身躲开。但那药力终究还是影响了我的行动,
我的动作慢了半拍。冰冷的刺痛从后颈传来,一股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
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完了。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绝望,再次将我吞噬。
我眼睁睁地看着林薇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只通体漆黑的……虫子。那虫子只有小指大小,
却长着密密麻麻的口器,令人作呕。哥,用『噬心蛊』吧。林薇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
让她先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她还敢不敢跟我们耍花样!顾言没有反对。
他接过那只虫子,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那只还在蠕动的、散发着腥臭的虫子,
离我的嘴唇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那丝阴寒气息,在我被银针刺中的瞬间,
就陷入了沉寂,仿佛被压制住了。难道,我重生一次,还是要重蹈覆辙吗?不!我不甘心!
在极致的恐惧和愤怒之下,我几乎是本能地,将我所有的精神力、所有的意念,
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二楼书房,那个被我炼化过的青铜兽面具!动起来!给我动起来!
就在那只噬心蛊即将被塞入我口中的瞬间——砰!!!一声巨响,
卧室的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撞开!紧接着,一道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
从门外激射而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地撞向了顾言!顾言猝不及防,
被那黑影撞得一个踉跄,手中的噬心蛊也脱手飞了出去。那黑影在空中一个盘旋,
稳稳地落在了我面前的床头柜上。正是那个,被我用渊之气息炼化过的,兽面具!此刻,
它那两个空洞的眼眶里,正散发着幽幽的红光,像两只来自地狱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顾众和林薇。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骤然下降到了冰点。
5顾言和林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这……这是什么东西?
林薇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顾言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悬浮在半空,散发着不祥红光的面具,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是……『镇渊之物』?它怎么会……怎么会自己动起来?他显然认得这个面具,
但却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我,在看到面具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虽然我依旧无法动弹,但我的意识,却和那个面具建立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联系。
我能感觉到它的愤怒,那是我的愤怒。我能感觉到它的杀意,那是我的杀意。
是你……是你搞的鬼!顾言猛地转过头,看向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回敬他。是的,是我。没想到吧?你们用来镇压深渊的东西,现在,
成了我最锋利的刀。装神弄鬼!顾言怒吼一声,似乎想以此来驱散内心的恐惧。
他从腰间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猛地朝面具扔了过去。破!
那符纸在空中自燃,化作一团火焰,扑向面具。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火焰在接触到面具的瞬间,就像被无形的黑洞吞噬了一般,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面具上的红光,反而更盛了。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阳炎符』怎么会失效?
这东西……这东西已经被污染了!哥,怎么办?林薇已经吓得躲到了顾言身后,
浑身发抖。就在他们惊骇欲绝的时候,我通过面具,下达了第二个指令。——攻击林薇!
兽面具发出一声尖啸,再次化作一道黑影,如同一颗黑色的子弹,直直地射向林薇的脸!
林薇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闭上了眼睛。顾言反应极快,一把将林薇推开,
自己则用手臂去抵挡。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面具狠狠地撞在了顾言的手臂上,
他闷哼一声,整条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骨折了。而那个面具,在撞击之后,
又轻飘飘地飞回了我的床头,悬浮在那里,红光闪烁,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一时间,
房间里只剩下林薇的抽泣声和顾言粗重的喘息声。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已经从最初的审视和残忍,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恐惧。他们想不明白,
一个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弱女子,一个已经被银针制住的容器,
怎么会突然拥有了这样诡异而强大的力量。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
突兀地从门口传来。真是……一场好戏啊。我心中一凛。顾言和林薇也是浑身一震,
猛地回头。只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唐装的枯瘦老者。他满脸皱纹,
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三……三叔公?顾言看到来人,
脸上血色尽褪,挣扎着想要行礼。三叔公?我脑中飞速搜索,上一世,我从未见过这个人。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老者没有理会顾言,他的目光越过惊恐的二人,径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以及我床头那个散发着红光的面具上。他的眼中没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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