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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夫妻(周震山苏晓棠)火爆小说_《七零年代小夫妻》周震山苏晓棠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上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七零年代小夫妻》是上五创作的一部纯爱,讲述的是周震山苏晓棠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本书《《七零年代小夫妻》》的主角是苏晓棠,周震山,王建军,属于纯爱,大女主,先婚后爱,家庭,年代类型,出自作家“上五”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49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2:50: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年代小夫妻》

主角:周震山,苏晓棠   更新:2025-07-22 14: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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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批斗台上的秘密九月的日头像烧红的烙铁悬在头顶,烤得批斗台的木板吱呀作响。

汗水顺着苏晓棠纤细的脖颈蜿蜒而下,早已浸透了后背那件单薄的的确良衬衫,

紧贴在皮肤上,透出一片晃眼的苍白。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像是沉默的乌云,

不知是谁先喊了声“打倒资产阶级小姐”,几片烂菜叶子便裹挟着尘土,雨点般砸了上来。

“沪市来的苏晓棠,偷听邓丽君黄色歌曲,用香胰子洗澡,这就是赤裸裸的腐化堕落!

是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公社革委会的王副主任站在台上,

唾沫星子随着他激昂的声调喷溅在手中的揭发材料上。他身边站着的儿子王建军,

油亮的头发梳成时兴的三七分,

崭新的确良衬衫口袋里赫然别着两支亮闪闪的钢笔——在这个连铅笔头都要省着用的年头,

这副派头像极了开屏炫耀的孔雀,刺眼得很。王建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一个蓝皮笔记本,

苏晓棠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她藏在炕洞最深处、贴着心口藏着的日记本!

扉页上邓丽君温婉微笑的不干胶贴画,此刻成了扎向她心口的刺。“大家睁大眼睛看清楚!

”王建军的声音拔得又高又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这句——‘夜来香盛开的夜晚,

思念如潮水漫过心堤’!什么夜来香?分明是影射台湾!是反动透顶的靡靡之音!

”台下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声嗡嗡作响。苏晓棠死死咬住下唇,

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不过三个月前,

她还在淮海路那间洒满阳光的弄堂小屋里,帮妈妈缠着给弟弟织毛衣的毛线团,

空气中飘着邻居家红烧肉的香气。而现在,右胳膊上那个用劣质红布缝制的“黑五类”袖章,

已经在汗水和泥土的浸染下洗得发白、发硬,像一道屈辱的烙印。王建军趁机凑得更近,

蛤蟆镜后的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压低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热气喷在苏晓棠耳边:“晓棠,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答应跟我处对象,我跟我爹说一声,

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那沾着唾沫星子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

眼看就要碰上她沾着泥污的下巴。就在这时,晒场边缘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

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大镰刀从中劈开的麦浪,齐刷刷地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周震山扛着两麻袋沉甸甸的公粮,

踏着满地大字报的残骸走来,军绿色的解放胶鞋踩在纸屑和泥土上,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他左眉骨上那道深色的疤痕,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劈入鬓角,村里每个孩子都曾听老人讲过,

这道疤是他在朝鲜战场上,一人独守弹药库,硬生生用刺刀拼出来的勋章。“周队长,

这……这可是原则问题,是严肃的政治斗争……”王副主任的嗓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掐住,

瞬间矮了半截,气势也弱了下去。周震山没看他,目光扫过台上狼狈的苏晓棠,声音不高,

却像沉甸甸的石头砸在晒场的泥地上:“她昨儿在玉米地薅草,干到月亮爬上山梁子才收工。

”他随手将肩上的粮袋“砰”地一声卸下,扬起的灰尘扑了凑得最近的王建军一脸,

呛得他连连咳嗽。“你儿子嘛,”周震山顿了顿,目光冷冷地钉在王建军身上,

“昨儿后半夜,倒是在三队仓库跟李寡妇搞破鞋,动静闹得全村的狗都叫了半宿。

”最后这句话,像一颗哑了火的炮弹,闷闷地炸开,炸得王家父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整个晒场骤然陷入一片死寂。

风卷起地上的纸屑打着旋儿,静得仿佛能听见苏晓棠睫毛上那颗混着灰尘的汗珠,

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滴落在滚烫的泥地上的微响。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周震山突然伸出他那双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手,一把拽起了苏晓棠纤细的胳膊。

那力道带着一种不由分说的决断,拽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公社革委会和大队支部研究决定了,”他的声音洪亮地响彻全场,盖过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为了彻底改造她的资产阶级思想,由我周震山,和她结婚。

”苏晓棠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走下批斗台,在与他身体靠近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后颈衣领下,露出一小块形状奇特的紫红色胎记,边缘模糊,

像极了一枚陈旧的子弹擦过皮肤留下的痕迹。2 土坯房里的温情所谓的新房,

不过是生产队牲口棚旁边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墙壁糊满了层层叠叠、早已泛黄发脆的旧报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土腥、干草和淡淡牲畜粪便的气味。

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搁在掉了漆的炕桌上,火苗如豆,不安地跳动着。

苏晓棠蜷缩在土炕的角落里,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同样掉漆严重的搪瓷脸盆,

盆底“农业学大寨”几个褪色的红字,

正对着炕沿上周震山那双放在膝盖上、青筋暴起的手背。就在几个小时前,

这双手还曾攥成铁拳,将王建军的鼻梁揍得开了花,鼻血糊了满脸。而现在,

这双沾着泥土和汗渍的手,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红糖水,推到了炕沿边。

“喝了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简洁,打破了屋里的沉寂。“喝完,

你睡东屋。”说完,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带起一阵风,

腰间的军用水壶“咣当”一声重重磕在低矮的门框上。

这突兀的声响惊飞了窗外院子里几只正在悠闲啄食的芦花鸡,扑棱棱地飞上了矮墙。

苏晓棠的目光落在那碗浑浊的红糖水上,几粒尚未完全融化的糖渣打着旋儿沉在碗底。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她想起了离家前那个湿冷的清晨,

母亲偷偷塞进她包袱最底层的那一小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古巴糖。

母亲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囡囡,藏好了……到了乡下,

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含一点……” 现在,那包带着母亲体温的糖,

恐怕早就在抄家的红卫兵翻箱倒柜时,和她的泡泡纱裙子、塑料发卡一起,

被当作“资产阶级的毒草”抄走了。家,那个曾经温暖明亮的家,像被风吹散的烟,

再也回不去了。夜渐渐深了,土坯房里的寒气也重了起来。

苏晓棠裹紧身上那床薄薄的、带着霉味的棉被,在土炕的坚硬和陌生的气味中辗转反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钻入耳中。她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惨淡的月光透过钉在窗户上挡风的、布满裂纹的旧塑料布,

在地上投下几片模糊摇曳的光斑。借着这微弱的光线,

她看见周震山高大的身影正蹲在炕沿边,背对着她,手里似乎在忙活着什么。他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与他壮硕身形极不相称的谨慎。苏晓棠屏住呼吸,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只见周震山正拿起她白天干活时穿的那双破旧的、沾满泥巴的棉鞋,

小心翼翼地将一团团干燥蓬松的乌拉草塞进鞋窠里。塞好一只,他又拿起另一只,

动作笨拙却异常认真。塞完草,他轻轻放下棉鞋,

目光落在自己那只磨得起了毛边的解放胶鞋上。他脱下鞋,

借着月光和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双布满厚茧和裂口的大脚。

脚后跟上,赫然鼓起几个亮晶晶的大水泡。

他摸索着从腰间拔出一把用旧布条缠着刀柄的军用刺刀,刀刃在昏暗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微光。

他对着脚后跟那个最大的水泡比划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随即又像是下定了决心,

龇了龇牙,用刀尖极其小心地挑破水泡的边缘。浑浊的液体混合着血丝,

立刻顺着刀尖流了下来,“滴答”一声,

落进了白天还横在两人中间、充当“楚河汉界”的那个搪瓷盆里。

苏晓棠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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