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我流产了,婆家却在给小叔子庆生(陈婧周子昂)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我流产了,婆家却在给小叔子庆生陈婧周子昂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流产了,婆家却在给小叔子庆生》“胡小迁”的作品之一,陈婧周子昂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我流产了,婆家却在给小叔子庆生》是一本现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家庭小说,主角分别是周子昂,陈婧,张桂芬,由网络作家“胡小迁”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0:30:2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流产了,婆家却在给小叔子庆生
主角:陈婧,周子昂 更新:2025-07-22 11:07:0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肚子传来一阵熟悉的、下坠的剧痛时,隔壁包厢正传来婆婆高亢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
’ 我蜷缩在冰冷的卫生间地板上,身下的血迹迅速蔓延开。我流产了,
而我的丈夫和他的全家,正在为我那个25岁还无业的小叔子大办生日宴。
1肚子传来第一阵绞痛的时候,我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富贵全家福”穿过油腻腻的走廊。
这道菜是“金玉满堂”大酒店的招牌,也是我那个尊贵无比的小叔子周子杰钦点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盘子里浮着油花的鲍鱼海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还是强行挤出一个标准的“贤惠儿媳”笑容,推开了包厢的门。“菜来咯!
”震耳欲聋的KTV音乐混合着婆婆张桂芬高亢入云的歌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周子昂,
我的丈夫,正殷勤地给他的领导,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点上一根烟。
满桌子的人都在举杯换盏,划拳猜令,没人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自动上菜的机器。
我把菜稳稳放在转盘中央,直起身,悄悄呼出一口气。为了参加今天的生日宴,
我特意打扮过。身上这件米白色的修身羊绒衫,是我上个月狠心买的,紧紧包裹着上半身,
勾勒出还算有料的曲线。下面配了一条苏格兰格纹的羊毛短裙,裙摆只到大腿中段,行动间,
两条包裹在深灰色天鹅绒长筒袜里的腿若隐隐现。这是周子昂最喜欢的打扮,
他说这样看起来有书卷气,又带点勾人的味道。可现在,
他的眼里只有他那个梳着油头、穿着冒牌潮牌T恤的宝贝弟弟。“哥,你太够意思了!
这金玉满堂,我可念叨好久了!”周子杰举着酒杯,脸上泛着油光。
周子昂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自家人,说这些。你开心,全家都开心。”我站在一旁,
看着他们兄友弟恭的感人场面,肚子里的第二阵剧痛悄然而至,像一把冰冷的钳子,
狠狠拧了一下我的内脏。我下意识地用手按住小腹,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傻站着干嘛?没看你爸酒杯空了?”婆婆张桂芬一曲唱罢,摘下她那镶着假水钻的老花镜,
瞪了我一眼,“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子昂娶你回来,是让你当木头桩子的?”我忍着痛,
拿起桌上的茅台,走到公公面前。他头都没抬,只是把杯子往前一推。酒液从瓶口倾泻而出,
我的手有些抖,差点洒出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倒个酒都哆嗦!
”张桂芬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生了锈的指甲刀在刮玻璃。我默不作声,退回自己的位置。
那里已经堆满了啃剩的骨头和虾壳,是小叔子的“战果”。我坐下来,屁股刚挨到椅子,
第三次剧痛就如海啸般袭来,凶猛而持续。我几乎要叫出声,但还是死死咬住了嘴唇,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血腥味。不行,我得去趟卫生间。我佝偻着腰,
尽量不引人注意地站起来。周子昂的领导,那个被他称作“刘哥”的男人,
浑浊的目光像黏腻的苍蝇一样在我穿着长筒袜的腿上扫来扫去,他咧开嘴,
露出一口黄牙:“子昂,你老婆身材真不错啊。会生养。”周子昂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立刻又恢复了谄媚:“刘哥说的是。我们正努力呢。”我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分不清是孕期的反应还是被这对话恶心的。我快步走出包厢,几乎是逃跑。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人无所遁形。我趴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了遮掩怀孕初期的憔悴,我化了精致的妆,但此刻,我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嘴唇毫无血色。
那件漂亮的羊绒衫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密集,
并且带着一种不祥的、下坠的感觉。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孩子,是我盼了三年的。为了他,
我辞掉了年薪百万的理财规划师工作,心甘情愿地做起了全职主妇。我以为只要我付出,
就能换来周子昂的爱,就能拥有一个温暖的家。我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给周子昂发了条微信:子昂,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很痛。
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我满怀希望地等着。几秒后,
消息来了:老毛病了吧,女人家就是事多。你喝点热水,不行就先回去休息。
我这边招待刘哥呢,重要客户,你别让我分心。我的心,连同我那卑微的希望,
一起沉入了冰窟。老毛病?他知道我怀孕了!他怎么能说出“老毛病”这三个字?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打这行字时的表情,眉头微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在他的世界里,
他的客户、他的领导、他的原生家庭,所有事情的优先级都在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之上。
一股热流猛地从我身下涌出。我僵住了。我慢慢低下头,看着那件米色的格纹短裙,
一抹刺目的红色,正从裙子的内侧,迅速地洇开,像一朵在雪地里骤然绽放的死亡之花。
完了。我双腿一软,瘫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再次摸到手机,这一次,我直接拨通了周子昂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依旧是嘈杂的喧嚣。“又怎么了林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不是让你先回去了吗?别打电话了,刘哥看着呢!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周子昂……我流血了……好多血……”“流血?
”他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清醒了些,但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别自己吓自己,是不是来例假了?你算算日子。别大惊小怪的,我这边正到关键时候呢,
小杰的生日,妈今天多高兴啊,你别闹,听话。先自己打车去医院,我等会就过去。”说完,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我躺在地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卫生间门口的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冰冷。隔壁包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张桂芬那五音不全但饱含深情的歌声再次穿透墙壁,飘了过来。“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我宝儿永远健康!……”真讽刺。她的宝儿在庆祝新生,而我的孩子,
正在无声无息地死去。我成了一个笑话,一个用生命来烘托他们母子情深的背景板。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和身下的血混在一起。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在这个肮脏的卫生间里时,脑海里闪过另一张脸。
我重新抓起手机,屏幕上沾着我的血,滑腻腻的。我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晚晚?怎么了?你声音不对!”闺蜜陈婧干脆利落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
瞬间切开了我混乱的意识。“婧婧……”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救我……我在金玉满堂……流了好多血……”“操!”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骂,
然后是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别动!地址发我!我他妈带人来!你撑住!”挂掉电话,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定位发了过去。然后,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像是几分钟,又像一个世纪。在一片混沌中,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救护车鸣笛声,越来越响,
越来越刺耳。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一声巨响。是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混乱。陈婧,我最好的朋友,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脚踩十公分的高跟鞋,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女武神,
挡在包厢门口。她的身后,是两名穿着制服的急救人员。今天的陈婧,也精心打扮过。
她的短发利落有型,妆容精致凌厉。黑色西装短裙下,是一双被超薄黑丝包裹的笔直长腿,
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包厢里,KTV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晚呢!”陈婧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子昂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惊慌地站起来:“陈婧?你……你怎么来了?”婆婆张桂芬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你谁啊你!凭什么踹我的门!还有没有王法了!”陈婧压根没理他们,
她的目光在包厢里迅速扫了一圈,没看到我,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拨号。这时,
一个服务员指着走廊尽头,结结巴巴地说:“刚……刚才有个女客人,
往卫生间去了……”陈婧立刻转身,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叩叩叩”的清脆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周子昂的心尖上。当她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我时,她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声音都在发抖:“晚晚,别怕,
我来了。”急救人员迅速上前,开始做初步检查。周子昂和他的家人也跟着跑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所有人都傻了。周子昂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嘴唇哆嗦着:“晚晚……怎么会……”“现在知道问了?”陈婧猛地站起来,挡在我面前,
一米七五的身高让她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周子昂,“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陪你的‘重要客户’!你在给你那个废物弟弟过生日!周子昂,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婆婆张桂芬回过神来,冲上来就要推陈婧,“你算什么东西,
敢骂我儿子!不就是流点血吗?大惊小怪!我们家子昂多忙啊,哪有时间管她!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存心搅了我儿子的生日宴,这个丧门星!”“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走廊。陈婧出手快如闪电,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张桂芬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晚晚还给你这么多年来的刻薄和恶毒!”陈婧甩了甩打得发红的手,
眼神冰冷如刀,“老东西,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在法院的被告席上过!
”张桂芬捂着脸,被打懵了。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一时间竟然忘了撒泼。
急救人员已经将我安置在担架上,准备往外抬。周子昂想跟上来,被陈婧一把推开。“滚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我躺在担架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在被抬出餐厅大门之前,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陈婧的手。我的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气声说。
陈婧立刻俯下身,把耳朵凑到我嘴边。“婧婧……”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去……去我家书房……书桌,
中间的抽屉里……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带……带来。”陈婧的眼神一凛。她知道,
那是我的底牌,是我为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她用力点了点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和无限的决绝:“放心,晚晚。我不仅带来,我还会让这群人渣,
连本带利地吐出他们吞下的所有东西!”救护车的门关上了。透过车窗,
我看到周子昂一家人还愣在原地,像一出滑稽又可悲的默剧。而他们的身后,
“金玉满堂”四个鎏金大字,在夜色中闪着廉价而刺眼的光。我的复仇,从这个血色的夜晚,
正式开始了。2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
白色的床单。鼻腔里插着氧气管,手背上扎着输液针,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孩子没了。这个念头不是思考出来的,而是一个冰冷的、客观的事实,
像手术刀一样直接刻进了我的大脑。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有一片巨大的、沉寂的空洞。
病房的门被推开,周子昂一家人鱼贯而入,像一群来参加追悼会的秃鹫。周子昂走在最前面,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和疲惫。他换了身衣服,不再是酒桌上那件沾着烟味的衬衫,
而是一件干净的灰色T恤,看起来像个为妻子奔波了一夜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婆婆张桂芬跟在后面,脸上被陈婧打出的五指印还没消退,
让她那张刻薄的脸更添了几分扭曲的狰狞。她换上了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仿佛流产的是她自己。小叔子周子杰吊儿郎当地跟在最后,一边走还一边低头玩手机,
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游戏胜利的怪笑,与这悲伤的氛围格格不入。“晚晚,你醒了?
”周子昂坐到我床边,试图握住我没打针的那只手。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抽了回来。
他有些尴尬,但还是柔声说:“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养。孩子的事……你别太难过,
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我的大孙子呢!”他话没说完,
就被张桂芬一声凄厉的哭嚎打断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行李包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
眼泪一滴没掉,雷声倒是打得震天响。“我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大孙子啊!就这么没了!
我们周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个扫把星进门,连个种都保不住!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连一丝愤怒都感觉不到。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样。
周子昂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回头低声喝止:“妈!你少说两句!”“我凭什么少说!
我说错了吗?”张桂芬猛地站起来,两步冲到病床前,指着我的鼻子骂,“都是你!
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是不是又穿高跟鞋了?是不是又偷吃那些冰的辣的了?我早就说过,
女人怀孕就要有怀孕的样子,天天穿得妖里妖气的给谁看!现在好了,
我的大孙子被你作没了!你赔我孙子!”“妈!”周子昂加重了语气。就在这时,
主治医生查房,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很干练的女医生。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张桂芬,
又看了看我,语气严肃:“病人需要静养,家属请保持安静。”张桂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扑上去抓住医生的白大褂:“医生!你快给我评评理!她把我孙子作没了,
这个责任谁来负?你再给我好好看看,她……她以后还能生吧?
我可不能要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这话一出,连见惯了各种奇葩家属的医生都愣住了,
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周子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冲过去想把张桂芬拉开,
嘴里不停地道歉:“医生对不起,我妈她……她就是急糊涂了。”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心中那片死寂的空洞里,有什么东西开始破裂,发芽。那是一颗仇恨的种子。我终于开口了,
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医生,麻烦你,把他们都请出去。
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医生如蒙大赦,立刻对周子昂一家说:“听到了吗?
病人需要休息。家属先出去。”张桂芬还想说什么,被周子昂连拖带拽地拉出了病房。
世界终于清静了。没过多久,周子昂一个人溜了回来。他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
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柜上。“晚晚,妈她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他坐下来,语气是我曾经最迷恋的那种温柔,“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
但日子总要过下去,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再要一个。这次我一定天天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他开始打感情牌,回忆我们从大学开始的恋情,回忆我为了他放弃S市的工作,
跟他回到这个三线小城,回忆我如何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变成一个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他说得声情并茂,眼眶都红了。瞧瞧,多会演。
我心里冷笑,不去唱念做打,改走温情路线了。周子昂,你最大的本事,
就是把所有你享受的心安理得的牺牲,都包装成我们伟大爱情的勋章。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无比陌生。我爱上的,究竟是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一个幻影?
见我一直不说话,他大概觉得时机成熟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在我面前展开。是一份打印好的协议,标题是《自愿赠与协议》。“晚晚,”他握住我的手,
这次我没有挣脱,“我知道,这次流产对你打击很大,对我们家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你看,
我爸妈年纪大了,就盼着抱孙子……现在希望落空,妈的精神都快崩溃了。这套房子,
当初是你家买的,我知道。但我们毕竟是夫妻,我想……你能不能把房子的一半产权,
过户给我?就当是……就当是给我们家一个精神上的补偿和安慰。也让我爸妈知道,
你还是我们周家的媳妇,你心里有我们。”我盯着那份协议,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疼。精神补偿?用我的房子,补偿他们失去一个不存在的“大孙子”?
这是怎样扭曲和无耻的逻辑才能想出来的?原来这才是他们今天来医院的真正目的。
干嚎是铺垫,温情是麻药,这份协议,才是他们最终亮出的屠刀。我慢慢地转过头,
看着周子昂那张写满“真诚”和“无奈”的脸。我笑了。无声地,畅快地,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周子昂被我笑得有些发毛:“晚晚,你……你别这样,
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好?”我终于止住了笑,坐直了身体。
大概是笑得太用力,腹部传来一阵抽痛,但我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周子昂,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喜剧天赋呢?”正在这时,病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陈婧像一阵风一样走了进来。她还是那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
只是把高跟鞋换成了一双平底的乐福鞋。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另一只手,
则拎着一个眼熟的蓝色文件夹。她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看了一眼周子昂手里的协议,
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嘲讽的笑容。“哟,周先生,这么快就开始图穷匕见了?
”周子昂看到陈婧,就像老鼠见了猫,本能地想把协议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陈婧一把夺过那张纸,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嗤”地笑出了声。“精神补偿?我从业十年,
见过勒索的,见过敲诈的,把吃绝户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你周子昂还真是头一个。
”她说完,扬手就把那份协议撕了个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落在周子昂惊愕的脸上。婆婆张桂芬不知什么时候也凑到了门口,看到这一幕,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