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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低头(一种冰冷)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别低头一种冰冷

林抚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林抚琴的《别低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别低头》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由网络作家“林抚琴”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02:3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别低头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22 08: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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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归途惊魂轮胎碾过最后一段坑洼不平的柏油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猛地踩下刹车,

老旧的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底盘似乎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像指甲狠狠划过棺材板。这声音让我本就绷紧的神经猛地一抽。

我疲惫地靠在方向盘上,指尖在口袋里摸索着那个小小的塑料药瓶。安眠药。

冰凉的瓶身此刻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

夜电脑屏幕刺眼的蓝光、还有上司那张永远写满刻薄的脸……它们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的脖子,

直到我喘不过气,直到医生在诊断书上写下“重度失眠伴焦虑”。辞职信递出去的那一刻,

没有丝毫解脱,只有一片被抽空后的茫然和更深沉的疲惫。无处可去,

除了这座被我遗弃在记忆角落的老村。车窗外,陈家坳在暮色四合中渐渐显出轮廓。

夕阳的余晖像泼洒的陈旧血浆,涂抹在那些低矮、歪斜的泥坯房顶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泥土腥气、腐烂稻草和某种难以名状、令人喉咙发紧的沉闷气味。

这不是记忆中带着炊烟和草木清香的故乡气息。

这里更像一块被遗忘的、正在缓慢腐烂的角落。一条瘦骨嶙峋的黄狗在路边慢吞吞地踱着步,

它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无神地扫过我的车,随即又低下去,继续它漫无目的的游荡。

远处几棵老槐树虬枝盘曲,在昏黄的天幕下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推开那扇记忆中的老木门,

刺耳的“吱呀——”声拖得又长又尖,仿佛垂死之人的最后一声叹息。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陈年灰尘、霉斑和某种更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我忍不住咳嗽。堂屋里光线昏暗,只有门口透进的一抹残阳。

我的目光瞬间就被那个角落攫住了。一张破旧的竹编摇椅,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摇晃。

上面躺着一个干瘪的身影。2 诡异重逢是我的奶奶。五年了,时间似乎在她身上凝固,

又像是被粗暴地抽走了更多生机。她枯瘦得如同一截被风干的柴火,

裹在一件辨不出原色的旧棉袄里。她的脸埋在椅背的阴影里,

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塌陷的轮廓。“奶奶?”我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沙哑,

在空旷死寂的堂屋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惊心。

摇椅的吱呀声停顿了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然后,那干枯的身体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

像是生锈的机器在艰难地启动关节。阴影里,那张脸一点点转向门口的光亮。

皮肤是深褐色的,紧紧绷在嶙峋的骨头上,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眼窝深陷下去,

浑浊的眼珠像蒙着厚厚一层灰翳的玻璃球,几乎看不出转动。她的目光迟钝地落在我脸上,

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我的身体,落在我身后某个遥远虚无的点上。

“嗯……”一个极其含混、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节,像枯叶被踩碎。

她伸出鸡爪般枯瘦的手,动作僵硬迟缓,朝我的方向招了招。那手指的关节异常粗大扭曲,

指甲又长又厚,边缘泛着不健康的暗黄色。我压下心头的酸涩和一丝莫名的不安,

快步走过去,蹲在她摇椅旁,轻轻握住那只冰冷得像块石头的手。“奶奶,是我,晓燕,

我回来了。”她的手指猛地收紧,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

那只浑浊的眼睛似乎极细微地转动了一下,终于聚焦在我的脸上。她干裂的嘴唇嚅动了几下,

发出微弱的气流声:“晓……燕……?”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是我,奶奶。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些,强忍着手上传来的痛感,“我回来住些日子,陪陪您。

”她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只灰暗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那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我无法解读的、近乎探究的东西。她抬起另一只同样枯瘦的手,

冰冷粗糙的指腹抚过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僵硬感。她的指甲边缘刮过我的皮肤,

留下一种微妙的、令人汗毛倒竖的触感,像被某种冷血爬行动物轻轻蹭过。

“瘦了……”她终于又吐出两个字,嘶哑依旧。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环顾这间光线愈发昏暗的堂屋:“奶奶,您怎么不开灯?天都快黑了。

”我试图起身去找开关。“省电……”她立刻又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我起身。

那枯瘦的手指像铁箍一样冰冷而有力。

“点蜡……柜子上……”我依言走到墙角那个布满灰尘和油垢的老木柜前,

拉开吱呀作响的抽屉。里面果然放着半截粗大的红蜡烛和一盒用了一半的火柴。点燃蜡烛,

昏黄摇曳的光晕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房间的其余角落显得更加深邃莫测。

光影在奶奶沟壑纵横的脸上跳动,那些深刻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摇曳而扭曲变幻,

让她干瘪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诡异。她浑浊的眼睛在烛光下,

反射着两点微弱的、仿佛没有温度的光点。“我……住哪间?”我轻声问。

奶奶的目光缓缓移向堂屋左侧一条更黑的走道,尽头隐约是几扇紧闭的房门。

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其中一扇:“那……你以前……睡过……”声音像是从一口深井里飘上来,

带着空洞的回响。我拿起蜡烛,端着那点脆弱的光亮,走向她指的那扇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挂着破旧蚊帐的老式木床,

一个掉了漆的木头衣柜,还有一张布满划痕的桌子。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木头朽坏的味道,

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微腥气息,很淡,却固执地钻入鼻腔。我放下背包,

走到床边。这张床异常的高,床板离地面有相当一段距离,下面黑黢黢的,

像一张无声张开的巨口。我下意识地弯腰,想看看床下是否堆了杂物。“别动!

”奶奶嘶哑的声音猛地从堂屋传来,带着一种近乎严厉的急迫。我一惊,直起身回头。

她不知何时已经挪动了摇椅的方向,正对着我的房门。昏黄的烛光下,她的脸一半在光里,

一半在浓重的阴影里。那只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得与刚才的麻木判若两人。

“床下……脏……别碰……”她的声音依旧嘶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甚至有一丝……紧张?或者别的什么?她干裂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晓燕……听奶奶话……夜里……别低头看……床底下……”她顿了顿,

浑浊的眼珠在烛光里似乎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补充道,

“怕你……掉下去……”怕我掉下去?这个理由生硬得近乎荒谬。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我的脊背,比这屋子里的阴冷更甚。

我看着她那张在摇曳烛光下如同风干面具的脸,强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

点了点头:“知道了,奶奶。”我草草收拾了一下,铺上自己带来的床单被褥。

身体早已被长途驾驶和巨大的心理压力透支,疲惫像沉重的铅块拖拽着四肢。我吹灭蜡烛,

房间里瞬间被浓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吞噬。寂静像有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淹没了一切。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夜虫的鸣叫,反而将这死寂衬得更加深重。

3 床下惊魂眼皮沉重地合上,意识在疲惫的泥沼中下沉。

就在即将坠入睡眠边缘的那一刻——“笃…笃笃…”声音很轻,很闷。像是有人用指关节,

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敲打着什么木头。我的眼皮猛地弹开,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随即在胸腔里狂乱地撞击起来,撞得耳膜嗡嗡作响。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声音的来源异常清晰——就在我的身体正下方!紧贴着床板!是老鼠?

还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我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黑暗中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冷汗无声地从额角渗出,

沿着太阳穴滑下,带来冰凉的痒意。死寂。只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畔轰鸣。

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一丝,

以为那只是幻觉时——“笃笃…笃笃笃…”敲打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更连贯,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坚定地、执拗地从床板下方传来,

仿佛就在我的脊背下方咫尺之处!我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几乎冲口而出的惊叫。

寒意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骨疯狂地向上窜,瞬间席卷了全身。

诡异紧张感的话语在脑海里炸响:“夜里……别低头看……床底下……”这声音……是什么?

黑暗中,我死死瞪着头顶那片虚无的黑暗,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一动不敢动。

那笃笃的敲打声又持续了十几下,才终于停了下来。寂静重新主宰了房间,

但空气中弥漫的惊悚感却更加浓稠,几乎令人窒息。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睁着眼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煎熬,

直到窗外的天空透出第一丝惨淡的灰白。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走出房间。

堂屋里,奶奶依旧躺在她的摇椅上,位置和我昨晚睡前一模一样。摇椅微微晃动着,

发出单调的吱呀声。晨曦微弱的光线透过破旧的门板缝隙照进来,勉强照亮她半边身体。

她闭着眼睛,那张布满深刻皱纹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更加干枯灰败,

像一尊失去了所有水分的泥塑。“奶奶,”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昨晚……您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摇椅的吱呀声停顿了一下。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极其缓慢地睁开一条缝隙,灰暗的眼珠毫无生气地转向我,

定定地看了几秒,然后眼皮又耷拉了下去。她干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风……刮门板……睡吧……”风?刮门板?

那声音分明是紧贴着床板下方传来的!如此清晰,如此近在咫尺!

我看着她那副无动于衷、仿佛一切正常的麻木样子,

一股寒意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她一定知道什么!那警告绝非空穴来风!

“奶奶!”我提高了一点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不是门板!是床底下!

是床底下有声音!像……像有人在敲!”摇椅猛地停止了晃动。死寂笼罩了堂屋。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那摇椅才又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滞涩感,

重新开始吱呀作响。奶奶的眼睛依旧闭着,仿佛从未睁开过。

她枯瘦的手指却微微蜷缩了一下,指甲刮过竹编的椅面,发出轻微的“嚓”声。

“莫要……胡思乱想……”她的声音比昨天更加嘶哑低沉,像砂纸摩擦着朽木,

“老房子……旧了……老鼠……虫子……多……”她顿了顿,

喉间发出一阵艰难的、仿佛有浓痰堵着的咕噜声,

“听奶奶话……夜里……千万……莫低头看……”她再次强调了那个警告,

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的意味,

还有一丝极力压抑却仍能被我捕捉到的……焦躁?这非但没有给我带来丝毫安慰,

反而像一盆冰水浇在燃烧的恐惧上,激起了更深的寒意和探究的冲动。床底下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不能看?她究竟在隐瞒什么?白天,我试图在房子里寻找任何可能的解释。

我检查了床铺周围的地面,是硬实的泥土地,没有松动的地砖或可疑的洞口。我也壮着胆子,

在奶奶午睡的时候,用一根长长的晾衣杆,远远地、小心翼翼地探进那黑暗的床底下划拉。

杆子碰触到一些硬物——可能是废弃的瓦罐碎片,也可能是腐烂的木头块,

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没有活物的动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奶奶那敷衍的“老鼠虫子”论调。

然而,当夜晚再次降临,当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重新包裹住这间小屋时,

白天累积的微弱勇气瞬间荡然无存。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无声地漫上来,

淹没了脚踝、膝盖,直到胸口。我躺在床上,身体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像拉满的弓弦。

黑暗仿佛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身上。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在心里疯狂地祈祷,祈祷昨夜的一切只是个噩梦。

“沙……沙沙……”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是昨晚那种清晰的“笃笃”敲打,

而是另一种更加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指甲,又长又钝的指甲,

在粗糙的木板上缓慢地、反复地抓挠!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感。

那声音近在咫尺,就在我的身体下方,紧贴着床板!“嘶啦……嘶啦……”抓挠声持续着,

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焦躁地寻找着什么。

每一次指甲刮过木头的声音,都像一把生锈的小锉刀,狠狠刮擦在我的神经上。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剧痛,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四肢,

手脚一片冰凉,指尖因为用力攥紧被角而麻木。

奶奶的话如同魔咒在脑中盘旋:“夜里……千万……莫低头看……”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看?

那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发出这样的声音?!是老鼠?是虫子?还是……别的什么?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脖颈,越收越紧。同时,

一种被愚弄、被未知折磨的愤怒火焰也在心底灼灼燃烧。好奇心,

那足以杀死猫的、在恐惧高压下扭曲变形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

缠绕着那根紧绷的神经。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刺痛了肺部。

身体里残存的一丝勇气和那股被逼到绝境的愤怒,像两股微弱的电流,

瞬间汇聚成一股不顾一切的力量。不能看?我偏要看!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折磨我!

黑暗中,我猛地侧过身,动作快得近乎痉挛。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冰冷的床沿。

那条狭窄的、深不见底的黑暗缝隙。就在这时,那抓挠声毫无征兆地停止了。死寂。

绝对的死寂。仿佛刚才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未存在过。

只有我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响,显得格外刺耳。黑暗中,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床下那片浓墨般的黑暗里,也屏住了呼吸。一种冰冷粘稠的注视感,

如同实质的蛛网,无声无息地从床下的黑暗里蔓延出来,缠绕上我的身体。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暴露在猎手视线下的猎物。我猛地缩回身体,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紧紧贴在冰凉的皮肤上。我蜷缩起来,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像一只受惊的鸵鸟。黑暗中,只有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的声音,

清晰得如同敲在我的耳骨上。那无声的注视感并未消失,它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比刚才的抓挠声更令人窒息。4 村口谜团第三天,恐惧已经在我身体里扎根发芽,

长成了盘根错节的藤蔓。我的眼下挂着两团浓重的青黑,脸色苍白得像刷了一层劣质的白垩。

神经衰弱带来的偏头痛如同有根烧红的铁钎在太阳穴里反复搅动,

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剧烈的疼痛。白天,奶奶依旧躺在摇椅上,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她浑浊的眼睛偶尔会睁开一条缝隙,目光空洞地扫过我憔悴不堪的脸,随即又闭上。

她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说任何关于夜晚的事。那份刻意的沉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

压在我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她一定知道!她一定在隐瞒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趁着奶奶午睡时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老宅。我需要光!需要人!需要任何能证明我还活在正常世界里的东西!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几个穿着褪色旧衣、满脸褶子的老人正坐着晒太阳,

手里剥着干瘪的豆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阳光很好,却驱不散我骨子里的寒意。

我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冲过去,语无伦次地开口,

音干涩嘶哑:“叔……婶……我奶奶家……那老屋……晚上……晚上床底下……”话没说完,

我猛地顿住了。那几个老人原本松弛的神情瞬间凝固了。剥豆角的动作停了下来,

闲聊的声音戛然而止。几双浑浊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我,眼神里没有好奇,没有关切,

只有一种冰冷的、混杂着警惕、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的东西。

那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其中一个缺了门牙的老头,嘴唇哆嗦了几下,

浑浊的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我奶奶老屋的方向,随即低下头,用力咳了几声,

仿佛要掩饰什么。他旁边一个头发花白、颧骨高耸的老太婆,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凳子,

拉开了与我的距离,布满老年斑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膝盖上的围裙。

死寂笼罩了槐树下这片小小的空地。

“娃子……莫瞎说……”一个干瘪的老头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含混不清,

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与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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