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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纸灯》是网络作者“芹菜不是斤菜”创作的悬疑灵异,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雨宁缘,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缘,苏雨的悬疑灵异小说《红纸灯》,由新晋小说家“芹菜不是斤菜”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03: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纸灯
主角:苏雨,宁缘 更新:2025-07-22 08: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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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六点五十三。宁缘用筷子尖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米粒在青花瓷碗里一颗颗晶莹剔透。
爷爷家的老式座钟刚刚敲过七下,余音在充满饭菜香气的屋里缓缓消散。
三张八仙桌拼成的长桌上,鱼眼睛在蒸汽的氤氲中显得格外突出,
像是要从青葱姜丝铺就的“河床”里跳出来。“小缘,发什么呆呢?给你爷爷倒酒去。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缘这才注意到爷爷的酒杯已经见底。她连忙起身,
就在她端起酒壶的瞬间,院门那边发出“咚咚”声,
像是有人用特定的节奏在敲门——三长两短,停顿,再两下。爷爷的眉毛微微扬起,
放下筷子时碰到碗沿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这个点会是谁?”奶奶用围裙擦着手,
面粉的白色痕迹在深蓝色布料上格外显眼。门开了。六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身影站在暮色中。
“阿弥陀佛,贫僧等人途经贵地,可否结个善缘?”老和尚声音低沉沙哑,
像是多年未用的门轴突然转动。爷爷连忙起身迎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师父门快请进,正好赶上晚饭。”僧人们鱼贯而入,宁缘闻到一股奇特的香气,
像是陈年的经书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最小的和尚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他们在长桌尽头落座,动作整齐划一。饭桌上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盘的声响。饭后,
老和尚从袖中取出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解开时发出纸张摩擦的窸窣声。
里面是一叠长方形红纸,每张约三寸长两寸宽,边缘有些毛躁,像是手工裁剪的。
宁缘凑近看,发现纸上用金粉写着细密的梵文,在灯光下随着角度变换忽明忽暗。
"今日叨扰贵府,无以为报,不如为各位算上一卦。"住持将红纸在掌心摊开,
纸面出奇地挺括,没有折叠的痕迹。孩子们最先围了上去,堂妹的发梢扫过宁缘的脸颊,
带着无花果洗发水的甜香。老和尚将所有红纸抛向空中,纸片旋转着下落,
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着,迟迟不肯落地。最后一张飘落在堂弟脚边,老和尚弯腰拾起时,
袈裟袖口掠过地面,却没沾上一丝灰尘。"此子聪慧,二十岁遇贵人,三十岁名扬四方。
"老和尚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与方才判若两人。堂叔喜形于色,连忙掏出红包,
却被老和尚抬手婉拒。接下来为堂姐占卜时,红纸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在茶壶盖上。
住持凝视片刻:"姑娘命中有水劫,二十二岁那年莫近江河。"堂姐脸色煞白,
手中的橙子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咚"声。轮到宁缘时,老和尚多取了几张红纸。
纸片在空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宁缘感到一阵微风拂过耳际。纸片纷纷落地,
却有一张悬在离地半尺处,迟迟不落。老和尚伸手去接,那张纸却突然加速,
贴着他的指尖飞过,飘向门外。老和尚的目光追随着红纸,最终落在宁缘脸上。
他的瞳孔在灯光下呈现出奇异的琥珀色,像是透过宁缘在看别的什么。足足十秒的沉默后,
老和尚只是轻轻摇头,将剩余红纸收回布包,布包系带上的铜钱相撞,发出"叮铃"一声。
老和尚说了句什么,宁缘仔细的听着始终听不到,眼看老和尚他们要辞行,宁缘有些着急。
“师父,我的卦象...”宁缘刚开口,就被母亲打断,“小缘,
来收拾饭桌...”老和尚站在院门口,月光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宁缘分明看到,
那张飞走的红纸就捏在老和尚指间,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宁缘找到表姐,
老和尚对着她说的时候,表姐就在她身边。“姐,刚刚那个老师父给我算的卦象我没听清,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表姐端着一摞碗走向厨房,“我也没听清,
不过他好像只说了一个字。”“什么字?”“不知道。”宁缘盯着大门百思不得其解。
“小缘!发什么楞呢?”林叔的声音把宁远从回忆中惊醒。
这位邻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门口,手里把玩着一串油光发亮的核桃,
碰撞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脆。“林叔?您怎么...”“我那儿新收了几件微观景,
得清洗一下。”林叔的拇指指向身后,指甲缝里还留着黑色的污渍,“你手巧,来帮我看看。
”宁缘注意到林叔今天穿着罕见的深褐色中山装,第二颗纽扣有些松动,线头支棱着。
更奇怪的是,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浓烈得有些刺鼻,完全不像平日只用清水洗脸的风格。
林叔的老房子保持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装修风格,墙上的挂历还停留在三月份。
客厅中央的玻璃柜里,往常陈列的瓷器和铜器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足球大小的水晶球,搁在雕花红木座上。“这是...”宁缘凑近观察,
水晶球内部是一座哥特式城堡的微缩模型,每个尖顶只有米粒大小,
却连瓦片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最诡异的是,城堡的彩窗在无光源的情况下泛着微弱的红光。
林叔递来一把驼毛刷,柄上刻着细密的花纹。"用这个轻轻扫,特别是塔楼部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记住,千万别用手碰彩窗部分。"宁缘俯身仔细冲刷,
水晶球表面冰凉刺骨。当他清理到主塔楼时,
分明看到某个彩窗后闪过一个人影——那身影绝不会超过芝麻大小,却有着清晰可辨的轮廓。
她猛地直起身,后脑勺撞上了一旁的柜子。“怎么了?”林叔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伴随着抽屉开合的声响。“没什么...”宁缘再次低头,城堡静悄悄的,
只有灰尘在光线中飞舞。她长舒一口气,继续洗刷,却没注意到一滴汗珠从额头滑落,
正正地滴在城堡正门上。刹那间,水晶球内部泛起一阵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打破。
“把这个送到山腰别墅去。”林叔突然出现在身后,递来一个黑漆木盒,
盒盖上用金粉画着奇怪的符号,摸上去有细微的凸起。水晶球已经被装入盒中,
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泛着微弱的红光。宁缘看向窗外,暮色已经转为深蓝,
远处的山峦像蹲伏的巨兽。“现在去?”“有人等着要。”林叔已经转身去接电话,
听筒里传出刺耳的杂音,像是信号不良的电台。他对着话筒说了几句,声音压得很低,
宁缘依稀听到,“让人,送过来,一会儿...”等字样。山路上,
夜风穿过树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宁缘抱着的木盒越来越重,
盒内时不时传出细微的"咔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敲打内壁。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
他惊讶地发现别墅灯火通明,每个窗口都亮着橘黄色的灯光,二楼飘来断续的钢琴声。
门没锁,铜把手冰凉刺骨。宁缘推门而入,玄关处的地砖上满是泥脚印,一直延伸到楼梯。
二楼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洗牌声,还夹杂着玻璃杯相碰的清脆声响。“有人吗?我来送东西的。
”宁缘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无人应答,但钢琴声戛然而止。她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
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推开虚掩的房门,十几个人围坐在牌桌前,
烟雾缭绕中看不清面容。奇怪的是,尽管他们在说笑,
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在动嘴——那些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与眼前景象毫不相干。
“来送东西的?”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宁远转身时差点打翻木盒,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那是个短发女孩,眼睛在昏暗的走廊里亮得惊人,
左眼角有一颗泪痣。她穿着复古的藏青色连衣裙,领口的别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林叔让我送这个来。”宁缘递出木盒,注意到女孩的指甲修剪得很短,
有几个指头还贴着创可贴。女孩接过盒子时,两人的指尖短暂相触。她的皮肤异常冰冷,
让宁远联想到冬日的溪水。“外面要下雨了,”她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等会儿再走吧。
”就在这时,宁缘摸遍口袋,发现手机不见了。她回忆着最后一次使用是在林叔家查看时间,
可能落在了那里。她向女孩借电话,女孩却示意她稍等,转身走向一个老式电话机,
开始拨号,但拨到第三个数字就停住了。“先穿上这个,空调开得大。
”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递来一件棕色灯芯绒外套。宁缘道过谢,接过来穿上,
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左胸口袋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暗红色污渍,
形状像只展翅的鸟。窗外的闪电来得毫无预兆。一道紫白色的电光劈开夜空,
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宁远清晰地看到牌桌旁的“人们”在强光下没有影子。
雷声接踵而至,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见鬼了,天气预报没说有暴雨啊。
”格子衬衫男嘟囔着,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真实起来。宁缘这才注意到,
其他人的面容在闪电过后都清晰了许多,不再是模糊的一团。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如同爆豆,宁远走到窗前,
看到院外的梧桐树被风吹得几乎与地面平行。三个模糊的身影在雨中奔跑,朝别墅方向奔来。
“让他们进来避雨吧。”女孩——宁远听到别人叫她苏雨——对门口的人说。她的声音很轻,
却奇异地穿透了嘈杂的雨声。门开了,三个浑身湿透的村民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水珠从他们身上滚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水洼。还有几个人站在门廊下不肯进入,
其中一位老妇人死死盯着天空,嘴唇颤抖着念着什么。宁缘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在云层撕裂的瞬间,看到一个巨大的红色灯笼从天而降。那灯笼直径至少两米,
表面绘着繁复的龙凤纹样,底部缀着金色的流苏,在狂风中却纹丝不动,
保持着优雅的下降姿态。“那是什么?”宁缘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没有人回答。
灯笼最终停在别墅屋顶,奇怪的是,它接触瓦片的瞬间,
宁缘分明听到了一声纸张摩擦的"沙沙"响,而不是应有的碰撞声。更诡异的是,
当他跑到另一侧的窗户查看时,灯笼又出现在院门外,仿佛能同时存在于多个位置。雨停了,
突如其来的寂静比雷声更令人不安。院子里积水的表面平滑如镜,倒映着支离破碎的星空。
宁缘决定趁这个间隙离开,她刚迈出一步,天空再次变脸。这次不仅是雨,
还有碗口粗的闪电直接劈中对面的大树,火焰瞬间腾起,将宁缘的视网膜烙上紫色的残影。
“别出去!”苏雨喊道,但已经有人冲向门口。宁缘看到那个巨大的灯笼又开始移动,
这次是朝他所在的窗户飘来。她本能地后退,灯笼却像有意识般调整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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