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我仙门卧底却被病娇师尊掀了裙底魔尊楚非寒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我仙门卧底却被病娇师尊掀了裙底(魔尊楚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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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树树写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仙门卧底却被病娇师尊掀了裙底》,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救赎,魔尊楚非寒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仙门卧底却被病娇师尊掀了裙底》的主要角色是楚非寒,魔尊,这是一本救赎,病娇,爽文,婚恋,逆袭小说,由新晋作家“树树写书”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3:50:2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仙门卧底却被病娇师尊掀了裙底
主角:魔尊,楚非寒 更新:2025-07-22 04: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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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夜灵,代号“无影”,魔尊座下最锋利的刃。我此行的任务,
是伪装成仙门弟子“夜尘”,潜入正道第一宗门“天衍宗”,窃取镇派之宝——镇魂玉。
为了这次卧底,我自断魔骨,重塑仙脉,用秘法束紧了胸前的柔软,换上男装,
将那条象征着我血统的、毛茸茸的魔族尾巴用法术死死藏好。我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混在数百名新入门的弟子中,如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我的演技堪称完美。
我勤奋、隐忍、天赋平平,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我用了整整三年,才从外门弟子,
爬到了内门,并在一场宗门大比中,靠着一点“运气”,侥幸被天衍宗的剑道第一人,
也是我的目标——长清仙尊楚非寒,收为座下唯一的亲传弟子。楚非寒,是正道的一座丰碑。
他白衣胜雪,风姿绝尘,一柄“霜天剑”不知斩了多少为祸人间的邪魔。他性子极冷,
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门中弟子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成为他的弟子,
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镇魂玉,就由他日夜看管在长清殿的后山禁地。
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有机会靠近。我以为,我的伪装天衣无缝。我恭敬地叫他“师尊”,
日复一日地,在他那座冷清得几乎没有活人气息的长清殿里,
扮演着一个资质愚钝但勤能补拙的好徒弟。他对我,也确实“照顾有加”。他会亲自下场,
纠正我笨拙的剑招,任由我将汗水蹭上他那纤尘不染的白衣;他会在我练剑脱力时,
递上一瓶汇聚天地灵气的琼华露,那东西,连宗门长老都视若珍宝;他甚至会默许我,
在他看管的、藏书万卷的玉衡阁里,随意翻阅那些外界求之不得的孤本秘籍。
所有人都羡慕我这个走了大运的“夜尘”,能得到高冷师尊如此的偏爱。我心中却警铃大作。
这偏爱,太过火,也太刻意。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给他的猎物,喂食最甜美的毒药。
他越是对我好,我那条被法术隐藏起来的尾巴,就绷得越紧。我总觉得,
他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能轻易地看穿我所有的伪装。直到那天。我奉命去后山灵泉取水,
为他烹茶。那灵泉有洗涤尘垢、净化灵气的奇效,但泉水极寒,我不过泡了一刻钟,
便冻得嘴唇发紫。回到长清殿,我立刻奔回自己的房间,准备烧水沐浴,驱散寒气。
就在我脱下湿透的外袍,解开束胸的布条,露出女子身形的那一刻,我房间的门,
突然被一阵风,无声地吹开了。楚非寒,我的师尊,就站在门外。月光从他身后照来,
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他白衣胜雪,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只是路过。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看见了多少?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强作镇定,飞快地用内衫裹住身体,
转身,躬身行礼,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师……师尊。”他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幽暗。然后,他抬起手,轻轻地,为我关上了房门。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就站在我的房门外,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静立了一整夜。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但那种无声的、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比任何的质问和酷刑,都更让我感到恐惧。第二天清晨,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照旧唤我去练剑。阳光下,他的脸,依旧俊美得如同神祇。但我知道,游戏,
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我这只自以为聪明的老鼠,早已掉进了猫的嘴里。
2自那夜“沐浴”事件后,楚非寒对我的“偏爱”,变本加厉,也变得……更加危险。
他开始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清晨在竹林练剑,一回头,
他便倚在不远处的翠竹下,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问他为何在此,他只淡淡地说:“路过。
”我午后在玉衡阁查找资料,一转身,他便站在书架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像个幽灵。
我问他有何吩咐,他只说:“查阅典籍。”甚至,在我深夜入睡后,
我都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冰冷的视线,透过门窗的缝隙,落在我身上。
他像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将我牢牢地包裹住。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丝缠住的蝴蝶,
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蛛丝缠得更紧。我的任务,窃取镇魂玉,变得举步维艰。
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长清殿,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潜入后山禁地的机会。魔尊那边,
已经开始催促了。我只能通过秘法,回传信息:“目标警惕性极高,需徐徐图之。
”我不知道,我的这条信息,在发出的瞬间,就被楚非寒截获了。更不知道,
他看着那条信息,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为了打破僵局,我决定兵行险着。
我知道,楚非寒每个月的十五,都会闭关一日,以化解他早年修炼时,
体内留下的一道“寒毒”。那是他唯一的、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我需要一样东西,
来助我穿过禁地的结界——他的亲笔手令。我开始旁敲侧击地,
向他讨要一些需要手令才能进入的、寻常的修炼场所。
我表现出一个急于求成、想要证明自己的、鲁莽弟子的所有特征。他起初都拒绝了。
直到十五的前一天,我“不慎”在与他对练时,被他的剑气所伤。当然,
那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我赌他,对我这个“唯一”的弟子,终究会有一丝心软。我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气息奄奄。他来看我了。他坐在我的床边,为我输送着精纯的灵力。那灵力,
冰冷刺骨,却又蕴含着强大的生机,吊着我一口气。“你就这么想变强?”他突然开口,
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虚弱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和不甘:“弟子愚钝,
不想……一辈子都拖累师尊。”他沉默了。良久,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牌。那玉牌上,
刻着一个“清”字,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整个天衍宗,最高权限的通行令。
“后山的‘洗剑池’,可以淬炼你的剑骨。”他将玉牌,放到我的枕边,“只许一个时辰。
”我的心,狂跳起来。洗剑池,就在禁地的入口处!他这是……在给我机会?还是在试探我?
我压下心中的狂喜和惊疑,挣扎着想要起身谢恩。他却伸出手,按住了我的肩膀。那只手,
修长、冰冷,像一块上好的寒玉。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我脖颈的肌肤,
带来一阵战栗。他俯下身,靠得极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气息。他指尖的温度,是刺骨的冰寒,
更是一场无声的试-探。“阿尘,”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陈述,
又像是在询问,“你的手,为何比我门中任何一个女弟子,都要柔软、细腻?”3我的心脏,
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的脸,离我不过咫尺之遥。我能清晰地看到,
他那双幽深的、如同千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映出的我此刻惊慌失措的倒影。完了。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搜索着一切可能的借口。
“许……许是弟子自幼体弱,不曾做过粗活……”我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
给出了一个最无力的解释。楚非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
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我的灵魂,层层剖开。就在我以为他要彻底揭穿我的时候,
他却缓缓地直起了身,收回了那只让我如坠冰窟的手。“好好养伤。”他丢下这句话,转身,
离开了我的房间。那枚代表着至高权限的玉牌,依旧静静地,躺在我的枕边。我瘫在床上,
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怀疑到了这个地步,
为何还要给我这个机会?这不合常理。除非……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除非,
他想看的,根本不是我能不能偷到镇魂玉。他想看的,是我会怎么做,以及……我背后的人,
会怎么做。他在钓鱼。而我,就是那个被挂在鱼钩上的、可悲的诱饵。我没有退路了。
如果我不行动,魔尊那边,我无法交代。如果我行动,又正中楚非寒的下怀。这是一个死局。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因为在楚非寒手里,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若是落回魔尊手里,
完不成任务的我,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十五,子时。我用秘法压下伤势,悄无声息地,
离开了长清殿。整个天衍宗,都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月色之中。我握着那枚冰冷的玉牌,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后山。洗剑池边,寒气缭绕。而在池水的尽头,一道肉眼看不见,
却散发着强大威压的结界,阻挡了去路。那里,就是禁地的入口。我深吸一口气,将玉牌,
按在了结界之上。嗡——结界发出了一声轻鸣,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缓缓打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一步步地,走了进去。禁地之内,别有洞天。
这里没有想象中的森严守卫,只有一个简朴的石台。石台之上,
悬浮着一块通体漆黑、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玉。那,就是镇魂玉!它散发出的气息,
让我感到一种源自血脉的、本能的厌恶和恐惧。它仿佛是我魔族的天敌。我不再犹豫,
伸出手,向那块古玉抓去。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它的那一刻。一只冰冷的手,
从我身后,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
回过头。月光下,楚非寒就站在我的身后。他白衣依旧,神情依旧。只是那双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
终于落入陷阱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玩味。“师尊……您……您不是在闭关……”我的声音,
干涩得如同砂纸。“若不闭关,”他缓缓地,将我拉近,另一只手,轻佻地,
抚上了我束在脑后的发带,“又怎能引得你这条小鱼,主动上钩呢?”他的手,
顺着我的长发,一路向下。掠过我的后颈,我的脊背。最终,停在了我用尽法力,
才隐藏起来的、尾巴根部的位置。然后,他将我逼到了山壁的墙角,在我惊恐万状的目光中,
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我青色的弟子袍的下摆。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
在寂静的禁地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竟是,一把撕开了我的袍子。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
掀开了我的裙摆。我那条因为法力失控,
而显露出来的、毛茸茸的、象征着我魔族身份的黑色尾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
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之下。“啧。”楚非寒居高临下地看着,
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他低下头,将冰冷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戏谑的、恶魔般的语调,低声笑道:“小魔修,
你的尾巴……藏不住了。”4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和耳边他那灼热又冰冷的呼吸。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
都在他这一个轻佻的、羞辱性的动作下,被撕得粉碎。他什么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我这三年的卧底生涯,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由他亲自导演的、引君入瓮的滑稽戏。
巨大的恐惧和羞辱,让我全身都在颤抖。我甚至忘记了反抗。那条不争气的尾巴,
此刻更是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因为极度的紧张,尾巴尖的黑毛都炸了起来,
不受控制地微微卷曲着,像是在对他的“狎玩”做出回应。
“师……师尊……”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你……要杀了我吗?
”“杀了你?”楚非寒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非但没有松开我,反而用那只冰冷的手,顺着我的尾巴根部,一路向上,最终,
落在了我的后腰上。他的掌心,像一块烙铁,烫得我一个激灵。“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另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更想知道,
魔尊派了他最锋利的一把‘刃’,潜入我天衍宗三年,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的眼神,
幽暗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我毫不怀疑,只要我的回答有半句假话,
他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拧断我的脖子。“是……是镇魂玉。”事已至此,再隐瞒已无意义。
“哦?那块破石头?”楚非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这是实话。魔尊只告诉我,此物关系到魔界兴衰,必须拿到手。
至于具体用途,我这种“工具”,没资格知道。“不知道?”楚非-寒的指尖,微微用力,
捏得我的下巴生疼,“看来,你这把‘刃’,也不怎么受重用。”他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我心中最隐秘的痛处。没错,我名为“魔尊之刃”,实则,
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了我的下巴,
那只捏着我袍子的手,却缓缓地,覆上了我那条不听话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尾巴。!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尾巴上的毛,炸得更厉害了。尾巴,
是我魔族最敏感、也最私密的部位。他的触摸,比直接扒光我的衣服,
更让我感到羞耻和冒犯。“别……别碰!”我终于找回了我的声音,失声叫道。“哦?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指腹,在那柔软的皮毛上,
轻轻地、有节奏地,抚弄起来,“你很怕我碰它?”他的动作,
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掌控和玩弄。每一次抚摸,都像一股电流,
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我头皮发麻,四肢发软。我咬着牙,
拼命地压抑着从喉咙里溢出的、羞耻的呜咽。“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他一边“玩弄”着我的尾巴,一边在我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声音,循循善诱。
“……”我紧咬着嘴唇,不肯开口。“不说?”他轻笑一声,手指,突然顺着我的脊椎,
精准地,找到了我那块被我自断后又重塑的、最脆弱的“仙骨”的位置。“啊!
”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夜……夜灵……”我被迫吐出了我的真名。“很好,灵儿。”他满意地笑了,
仿佛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宠物,“现在,告诉我,你这条漂亮的尾巴,除了好看,还有什么用?
”5他这个问题,让我如遭雷击。他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尾巴……还有别的“用处”?我这条尾巴,并非普通的魔族特征。
它是我与魔尊之间,一道最隐秘的“魂契”的具象化。它让我的力量远超同侪,也意味着,
我的生死,我的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魔尊手中。这,是我成为“魔尊之刃”的代价,
也是我最大的秘密。这件事,除了我和魔尊,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楚非寒……他到底是谁?看着我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楚非-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我猜对了。”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慢条斯理地,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依旧纤尘不染的衣袍,仿佛刚才那个做出轻佻举动的恶魔,不是他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衣衫不整、满脸惊骇的我,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但那清冷之下,却是一种洞悉一切的、神明般的漠然。“镇魂玉,并非什么秘宝。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它的唯一作用,
是压制和隔绝一切‘魂契’的力量。所以,它对我天衍宗无用,对我正道无用,对你们魔界,
也同样无用。”“它唯一有用的对象,就是你,夜灵。”我彻底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魔尊让你来偷它,不是为了得到它。而是为了让你,在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
被它那强大的镇魂之力,彻底摧毁神智,
变成一个只听他号令的、完美的、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而你这条漂亮的尾巴,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那条僵硬的尾巴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怜悯,“这条魂契,
就是他用来引爆你,献祭你的……导火索。”“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魔尊他……他不会……”“不会?”楚非寒嗤笑一声,
“你以为你为何能三年之内,就从外门爬到我的座下?你以为你那些自作聪明的伪装,
真的能骗过我天衍宗的护山大阵?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注视之下。而我之所以放任你,
不过是想看看,魔尊他,究竟想玩什么把戏。”“现在,我看到了。
一场献祭自己最锋利的刀,来换取一个一次性傀儡的无聊把戏。”他的话,
像一把最残忍的刀,将我所有的信仰和坚持,都剖得血肉模糊。我一直以为,
我是魔尊最信任的武器,我是在为魔界的荣耀而战。到头来,
我不过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用来送死的祭品?我这三年来的隐忍、努力、挣扎,
全都是一个笑话?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痛苦,淹没了我。我抱着头,
发出了绝望的、野兽般的低吼。楚非寒没有安慰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崩溃。直到我力竭,
他才缓缓地蹲下身,与我平视。“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他伸出手,
再次抬起了我的脸,“第一,回到你的魔尊身边,继续做他那把随时会被折断的、愚蠢的刀。
”“第二……”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做我的东西。”6“做你的东西?
”我抬起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对。”楚非寒的指腹,
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那动作,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珍贵的藏品,“你的命,
是我救下的。从今天起,你,连同你这条尾巴,都属于我。”他的语气,平淡、自然,
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没有询问,只有通知。“你凭什么?”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凭我,能帮你斩断那条魂契。”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也能让你,
亲手向那个将你当成祭品的魔尊,讨回这笔债。”复仇。这个词,像一颗火星,
点燃了我心中那片由背叛和绝望构成的、冰冷的废墟。没错,我恨。我恨魔尊的欺骗和利用,
我恨自己这三年来的愚蠢和天真。如果能亲手向他复仇,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冷静了下来,问道。和楚非寒这种人谈感情和尊严,是愚蠢的。
唯一能让我们站上同一条船的,只有利益和交易。看到我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
楚非-寒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要你,继续做‘夜尘’。”他说道,“做我在魔界,
埋下的一根钉子。一把……只听我号令的剑。”“好。”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从猎物,变成猎人的剑。这个角色转换,我并不讨厌。“交易成立。”楚非寒站起身,
向我伸出了手。我看着他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我的手,
放了上去。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冰冷。他将我从地上拉起,然后,
目光再次落到了我那被撕破的、狼狈不堪的衣袍上。他脱下自己的外袍,
那件永远白衣胜雪、纤尘不染的外袍,披在了我的身上。袍子很大,
将我整个娇小的身躯都笼罩了起来,也遮住了那条暴露在外的、不听话的尾巴。袍子上,
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清冷的、雪后松林般的气息,将我紧紧包围。“从今天起,
”他替我拢了拢衣襟,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为人师表的、清冷的语调,
“你不再是魔尊的刃。”“你是我的剑。”他说完,便转身,走向禁地的出口。
我看着他的背影,高大、孤冷,像一座无法被逾越的雪山。
我裹紧了身上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袍子,心中一片茫然。我逃离了一个魔窟,却好像,
又跳进了另一个更深、更莫测的深渊。楚非寒,我的“新主人”,他到底是谁?他救我,
真的只是为了利用我,在魔界安插一枚棋子那么简单吗?我不敢深想。因为我知道,
从我答应他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夜灵,或者说夜尘,
从魔尊的棋子,变成了楚非寒的棋子。唯一的区别是,我的新主人,似乎更喜欢把规则,
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这或许,也算是一种进步。7回到长清殿,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楚非寒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清冷的仙尊。
我依旧是他座下那个资质平平、却备受师尊偏爱的亲传弟子“夜尘”。
昨夜在禁地里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无人知晓的梦。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心态。过去,
我看他,是敬畏,是提防,是伪装。现在,我看他,是审视,是博弈,是合作。
我们成了这个世界上,关系最诡异的“师徒”。他开始真正地“教导”我。
不再是过去那种流于表面的剑招,而是直指大道本源的心法。他教我的,
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仙魔两道任何功法的、全新的修炼体系。那功法,霸道、纯粹,
仿佛能吞噬天地间的一切能量,化为己用。“你体内的仙魔二气,冲突不止,
这正是魂契能控制你的根源。”他在传授我心法时,如此解释道,“这套‘混元归一诀’,
能让你将两种力量,彻底融合。当你能完全掌控它们时,就是斩断魂契之日。
”我开始废寝忘食地修炼。不仅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自保。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棋子。
想要摆脱棋子的命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拥有掀翻棋盘的力量。而楚非寒,
则开始指导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间谍。他教我的第一课,是“背叛”。
“魔尊还在等你关于镇魂玉的消息。”一天,他把我叫到书房,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该给他一个‘交代’了。”“如何交代?”我问。他递给我一张图纸,
上面画着一个结构极其复杂的法器。“这是‘伪魂玉’的炼制图。
它能完美模拟出镇魂玉的气息,但内部,却是一个小型的‘灵气炸弹’。
一旦有强大的魔气注入,便会瞬间引爆。”我看着图纸,心中一寒。好狠。“你要做的,
就是向你的魔尊,传递一个假情报。”楚非寒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告诉他,你已经成功窃取了镇魂玉,但此玉有强大禁制,你无法带出天衍宗。只能由他,
亲自派心腹前来,用秘法接应。”“然后,”他抬起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们就送他一份‘大礼’。”我没有异议。当晚,我便用魔族的秘法,
向魔尊传递了这条精心编织的假情报。做完这一切,我走出房间,
看到楚非寒正站在庭院的月光下,似乎在等我。“都办妥了?”他问。我点了点头。“很好。
”他说,“从你发出这条信息开始,你在他眼中,就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祭品了。
你成了手握重宝的‘功臣’。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你,直到他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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