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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吐太子爷冰冷顾琛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我靠吐太子爷冰冷顾琛

竹岛的凌傲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竹岛的凌傲北”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靠吐太子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冰冷顾琛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顾琛,冰冷在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无限流小说《我靠吐太子爷脱敏成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竹岛的凌傲北”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254字,1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45: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靠吐太子爷脱敏成功

主角:冰冷,顾琛   更新:2025-07-22 01: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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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死死抠进掌心,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几乎被喉咙口翻江倒海的恶心淹没。胃袋像个被粗暴揉搓的破口袋,一阵阵抽搐着上顶。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残留的辛辣、昂贵香水的甜腻,还有……一种无处不在的、属于男性的、混合着荷尔蒙和古龙水的压迫感。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像个溺水的人,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手里那个已经被汗水濡湿的纸袋边缘。冰凉的触感稍稍压下了舌根涌上的酸水,但也就那么一丁点。

“小婉!小婉你还好吧?”苏晓晓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猛地凑到我眼前,带着一股子花果香的香水味,刺激得我差点直接吐出来。她眉头拧着,涂着亮片眼影的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焦虑,“祖宗!抬头!看啊!看看他们!多帅啊!哪个不比你看的那些心理医生强百倍?视觉冲击懂不懂?脱敏就得下猛药!”

我被她晃得头晕眼花,胃里又是一阵剧烈搅动。视野里一片模糊的光斑,勉强聚焦。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炫目的光,切割着下方奢靡的空间。环形卡座里,影影绰绰坐着一排男人。统一的,年轻,高大,穿着勾勒身材的衬衫或合体的T恤,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有的端着酒杯浅笑,眼神带着钩子;有的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姿态随意又充满侵略性;还有的,目光直白地落在我身上,带着评估和玩味。

每一个,都是行走的男性荷尔蒙炸弹。

“呕……”喉咙口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干呕,我猛地低下头,额头抵在冰冷的膝盖上,攥着纸袋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薄薄的衣料。不行,真的不行。那些模糊的面孔、宽厚的肩膀、凸起的喉结……所有属于男性的特征,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被撕裂的记忆碎片上。

“要命!”苏晓晓拍着我的背,声音压低了,带着点咬牙切齿,“婉婉,你听我说!你这样不行!那件事过去五年了,你不能被它困一辈子!男人不是洪水猛兽!你得适应!今天,就今天,豁出去了!不要求你干什么,就……就挑一个!看着顺眼点的,咱就从……从摸摸手开始!行不行?就摸一下!姐给你兜着底,你感觉不对咱立马撤!”

摸摸手?

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钻进耳朵。胃里的翻腾奇迹般地平息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的悲壮。是啊,五年了。五年里,我像个活在套子里的人,隔绝了所有正常社交,连公司里递文件的男同事靠近三步之内,我都会生理性地反胃。我受够了这种被阴影囚禁的日子。

苏晓晓说得对,猛药。死就死吧。

我猛地抬起头,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着,根本不敢聚焦去看那些“货品”的脸。目光像受惊的兔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仓皇扫过。空气里那些混杂的男性气息更浓了,带着皮革、烟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顶级场所的浮华味道,沉甸甸地压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几道饶有兴致的目光黏在我身上,带着无声的嘲笑。喉咙又开始发紧。

不行,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绝对会当场表演一个“喷射战士”。

“就他!” 几乎是凭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本能,我闭紧眼睛,朝着离我最近的那个方向,胡乱地伸出手指一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尖利,“最、最近那个!穿黑衬衫的!”

指尖似乎擦过了一片冰凉挺括的布料。紧接着,整个喧嚣的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按下了静音键。

死寂。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刚才那些细微的调笑、酒杯碰撞的轻响、背景音乐慵懒的鼓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地压在我的眼皮上。连苏晓晓那只一直在我背上拍打的手,都像被冻僵了似的,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震得耳膜生疼。

怎么了?点个男模而已,至于吗?这地方难道还讲究什么仪式感?

浓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比刚才的恶心感还要汹涌。我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掀开一点沉重的眼皮。

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苏晓晓那张煞白的脸。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着,涂得鲜红的唇膏此刻看起来像凝固的血块,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直勾勾地盯着我手指的方向。那表情,活像见了鬼,而且是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那种。

顺着她惊恐的目光,我的视线一点点挪过去。

灯光似乎刻意避开了那个角落,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一个男人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丝绒沙发里,姿态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掌控一切的松弛。昂贵的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线条凌厉的锁骨。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中段,露出一截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腕骨上扣着一块看不清具体款式、但绝对价值连城的腕表,在幽暗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碎芒。

他的脸隐在暗影里,轮廓异常深刻,像用最硬的刀锋凿刻出来的。鼻梁高挺得过分,下颌线绷紧,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锋利感。薄唇抿着,没什么弧度,透着一股子无机质的冷。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在阴影中,那双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精准地、毫无温度地锁在我脸上。

没有笑意,没有玩味,只有一种纯粹的、极具压迫感的审视。像高高在上的猎食者,冷漠地打量着一只误闯入他领地、还不知死活蹦跶的兔子。

他身上没有任何刻意的、属于“服务者”的气息。没有讨好的微笑,没有殷勤的姿态。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令人窒息的尊贵和……冰冷。

我点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男模。

心脏骤然停跳,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刚才强行压下去的恶心感,以百倍的凶猛之势倒卷上来,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

“呕——!!!”

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了一切。我猛地弯下腰,手里那个攥了一晚上的“保命符”——皱巴巴的纸袋——终于派上了它最原始的用场。

稀里哗啦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胃里翻腾的酸腐物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砸进纸袋里,发出沉闷又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剧烈的呕吐感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但我残存的一丝意识,却无比清晰地“看”到了周围的一切:

苏晓晓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捂住了嘴,身体晃了一下。

卡座里那些原本姿态各异的“男模”们,一个个像被按了暂停键,表情凝固在震惊和极度的恐惧上,有几个甚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而那个穿着黑衬衫的男人……

我一边狼狈地干呕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眼角的余光死死地钉在他身上。

他依旧稳稳地坐在那张丝绒沙发里,纹丝不动。仿佛我这场惊天动地的呕吐,不过是拂过他身上的一缕微不足道的风。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有什么东西凝结了。不再是纯粹的审视,而是淬了冰的、带着实质般重量的……嫌恶?

他那双骨节分明、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其中一只手,刚才似乎被我胡乱指点江山时,指尖蹭过了袖口?

他微微垂着眼睑,目光落在了自己那只手的袖口处。动作极其缓慢,甚至带着点优雅的意味。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用指尖,极其嫌恶地、小心翼翼地,弹了弹那片被我的“龙爪”可能污染过的、价格可能抵得上我一整年工资的、冰凉昂贵的黑色布料。

那动作,轻飘飘的,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胃里已经吐空了,只剩下痉挛般的抽搐。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卡座上,浑身被冷汗浸透,狼狈不堪,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纸袋里散发出的酸腐气味弥漫开来,熏得我自己都想再吐一次。

完了。

苏晓晓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惊醒,她几乎是扑过来的,手忙脚乱地想把我拉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婉婉!婉婉我们走!快走!我的妈呀……闯大祸了……”

她用力拽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我被她半拖半抱地扯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卡座。

混乱中,我最后一次仓皇地回头。

那个男人,依旧隐在阴影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没有看我们,只是微微侧着头,对着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像铁塔般魁梧的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距离太远,音乐声似乎又诡异地恢复了,嗡嗡作响,我什么也听不清。

但那个铁塔似的西装男,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却像两把淬毒的冰锥,瞬间钉在了我的后背上。

寒意刺骨。

被苏晓晓几乎是塞进出租车后座时,我整个人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车窗外的霓虹灯流曳成模糊的光带,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胃里空空如也,只剩下痉挛后的钝痛,喉咙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腐气。

“师傅!快开车!快!” 苏晓晓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整个人瘫在座椅里,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打理的卷发都散乱了几缕,粘在汗湿的额角。

出租车猛地窜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的老天爷……”苏晓晓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扭过头看我,脸色依旧白得像纸,“林小婉!你真是我祖宗!你怎么就……怎么就精准点炮点到那位阎王爷头上了啊!”

我蜷缩在车门边,额头抵着冰冷的车窗玻璃,试图汲取一点凉意来压制脑子里嗡嗡的轰鸣和灭顶的羞耻感。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涩,发不出声音。

“那位!穿黑衬衫那个!”苏晓晓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又透着一种近乎膜拜的恐惧,“顾琛!顾氏的太子爷!京圈里说一不二的主儿!跺跺脚半个城都要抖三抖的活阎王!你知道‘京圈冷酷太子爷’这名号怎么来的吗?那是血淋淋杀出来的!今天在谈生意,清场了的!我们、我们闯进去已经是作大死了,你居然……你居然敢点他当男模?还吐他一身?”

顾琛。

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铁钉,狠狠楔进我的脑海。财经杂志封面、高端峰会报道、偶尔掠过城市巨幅广告屏上那张冰冷俊美却毫无温度的脸……碎片化的信息瞬间拼凑起来。是他。那个活在云端、俯瞰众生、名字等同于权势和冷酷的男人。

而我,不仅把他当成了会所里待价而沽的“商品”,还用呕吐物对他进行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洗礼。

一股比刚才更强烈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作响。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这次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食道。

“完了……晓晓……我是不是……” 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是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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