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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开网店(琤玉天剑门)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修仙不如开网店琤玉天剑门

落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修仙不如开网店》,是作者拉克夏塔的小说,主角为琤玉天剑门。本书精彩片段:著名作家“拉克夏塔”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小说《修仙不如开网店》,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天剑门,琤玉,香囊,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426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1:28:3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修仙不如开网店

主角:妹宝,代桂圆   更新:2025-07-21 00: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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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缝里卡着半张火球符,是我昨天被掀摊时没捡完的。雨水泡了一夜,

朱砂糊成一团烂泥。我蹲着抠了半天,指甲缝里全是红的黑的。“滚远点!

再让执事堂看见你在这儿摆摊,打断你的腿!”昨天那家伙的唾沫星子,好像还溅在我脸上。

他是天剑门外门弟子。穿灰袍,腰上挂铁牌。他掀我摊子的时候,铁牌砸在青石板上,

铛一声响。我抠不出那张废符了。算了。不值半块下品灵石。雨又下大了。砸在头上,冰凉。

我缩着脖子往破庙跑。那是我们这些没灵石住客栈的散修,唯一能窝着的地方。霉味,汗味,

还有不知道谁带的烤饼馊掉的味道,混在一起。墙角还算干爽的地方,早被人占了。

我挤在漏风的窗根底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昨天卖剩的几张基础清洁符,皱巴巴的。

品相不好。灵力也弱。连执事堂收“摊位费”的杂役都看不上。肚子咕噜叫。

隔壁老头啃着硬饼,饼渣子掉在他油光锃亮的袍子上。他瞅了我一眼。“小丫头,新来的?

”我没吭声。“想在这云集坊混口饭吃?”他嗤笑一声,露出黄牙,“没靠山,没门路,

趁早滚蛋!天剑门罩着的地盘,一根针都别想白卖出去!”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天剑门把持着云集坊八成以上的丹药、符箓、法器生意。剩下两成,是交够了“孝敬”,

才能支个小摊的散修。像我这种,连孝敬都交不起的。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被撵得到处跑。

油纸包里的符纸,边缘被雨水洇湿了。我捏着它。指尖一点微弱的灵力透进去。

符纸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清洁符。最基础的法术。就能让一件脏衣服瞬间干净。

凡人的富商抢着要。可在这里,它连一块硬饼都换不到。凭什么?就凭天剑门三个字?

庙里吵吵嚷嚷。有人炫耀今天偷摸着卖了两株止血草,赚了十块下品灵石。

立刻被一群人围住,眼红地打听门路。更多的人在骂。骂天剑门心黑。

骂执事堂的走狗下手狠。骂这狗日的世道。骂声里,我盯着那张湿哒哒的清洁符。

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像根针,扎了一下。又细又亮。他们不是要收“摊位费”吗?

不是不让摆摊吗?那……我不摆摊了。三天后。破庙最脏的角落里。

我面前摊开一张巨大的、发黄的糙纸。是我从收垃圾的老婆婆那里,用最后半块硬饼换来的。

旁边摆着个小瓦罐,里面是我用捡来的劣质朱砂,兑了水调的“墨”。一根秃了毛的笔。

“琤玉,你捣鼓啥呢?”隔壁啃饼的老头凑过来,他叫老黄头。一股味儿。我没抬头。

“画地图。”“啥图?”“云集坊的地图。还有周围三个凡人镇子的。

”笔尖在糙纸上笨拙地移动。勾勒出歪歪扭扭的线条。主街,商铺区,执事堂的位置,

用大大的叉标出来。几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重点画了圈。凡人镇子的轮廓,

像几块随意丢在地上的破布。“画这玩意儿干啥?能当灵石花?”老黄头觉得我疯了。

“不能。”我蘸了点“墨”,继续画,“但能帮我们,把东西卖出去。”“卖给谁?

”“卖给不想看天剑门脸色的人。”我指着地图上凡人镇子的位置。“他们需要符箓。

清洁符,小火球符,最基础的就行。但他们进不了云集坊,

或者进了也买不起商铺里被抬高了十倍的价。”我又指着几条小巷子。“这里,

执事堂的狗腿子巡逻少,可以偷偷交接。”老黄头浑浊的眼睛眨巴两下。

“你想……送货上门?像凡人跑腿的?”“差不多。”我放下笔,“但不白跑。要收跑腿费,

或者从货钱里抽成。”“嗤!”老黄头喷出一口气,“谁信你?谁敢把货给你?

你卷跑了咋办?”“所以,光靠嘴说不行。”我拿起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地图,

“得让他们看见东西。”我掏出仅剩的三张清洁符。品相依旧很差。“老黄,借我件衣服。

”“啥?”“你最脏、最油、味儿最大的那件。”老黄头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但他还是把那件油光发亮、能刮下二两油泥的袍子扔给了我。我把一张清洁符拍在袍子胸口。

注入一点点灵力。微光闪过。油腻的污垢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

露出袍子原本的、洗得发白的靛蓝色。连那股混合着汗臭和食物馊掉的怪味,也淡了很多。

老黄头眼睛瞪圆了。“嘿!你这破符,劲儿还不小!”“基础清洁符,效果就这样。

对付凡人的脏衣服,够了。”我收起符,指着变干净的那一块,“看到了?这就是货。

真东西。”我把地图铺在地上,指着上面一个画了圈的小巷位置。“明天巳时。

你拿着这件袍子,还有这张符,去这里等我。”“干啥?”“等人来看货。”第二天。巳时。

老黄头抱着他那件被我弄“干净”了一块的袍子,缩在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里。探头探脑,

一脸做贼样。我躲在更深的阴影里。巷子口传来脚步声。很轻,带着犹豫。

一个穿着细棉布裙子的妇人出现了。三十多岁,脸上带着市井妇人的精明和警惕。

她是开小饭馆的刘娘子。我前天帮她找回了跑丢的孩子,她欠我个人情。我告诉她,

有个便宜路子,能买到比商铺便宜一半还多的清洁符。刘娘子看到老黄头,

又看看他怀里那块格外干净的“补丁”,眉头拧着。“就这?”老黄头紧张得直咽唾沫,

把那块“补丁”往前递了递:“看…看看!琤玉丫头的符,灵着呢!”刘娘子伸出两根手指,

嫌弃地捏着袍子一角,仔细看了看干净的部分。又凑近闻了闻。

“是比胰子洗得干净点…味儿也淡了。”她松开手,看着老黄头,“多少钱一张?

”“三…三块下品灵石?”老黄头结结巴巴,报了个比商铺便宜一点,

但远高于我心理价位的数。刘娘子眉毛一竖:“三块?你抢钱呢?商铺里品相好的才五块!

你这破纸皱巴巴的,灵力也弱吧?”老黄头额头冒汗,看向我藏身的地方。我走了出来。

“刘婶。”“琤玉?”刘娘子看到我,脸色缓了缓,“你说有便宜路子,就是他?

这老家伙看着可不像好人。”老黄头:“……”“符是我的。”我拿出剩下的两张,

“品相是差,灵力也弱。但效果您刚试过了。”我把符递过去。“您要信得过我,

一块下品灵石一张。先拿回去试。觉得好,下次再买。”“一块?”刘娘子愣住了。

商铺卖五块。黑市上品相最差的也要三块。一块下品灵石,对凡人来说也不是小钱,

但绝对在承受范围内。“当真?”“当真。不好用,您砸我招牌。”我哪来的招牌。

刘娘子狐疑地接过符,翻来覆去地看。又看看老黄头怀里那块“干净”的补丁。咬咬牙。

“行!信你一回!我家开饭馆的,这玩意儿用量大!要真行,以后都找你!

”她掏出三块灰扑扑的下品灵石塞给我。拿起符,匆匆走了。老黄头看着灵石,眼睛发直。

“一…一块灵石,真卖出去了?”“嗯。”我把其中一块灵石抛给他,“你的跑腿费。

”老黄头手忙脚乱地接住,攥得死紧。像是攥着命根子。他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灵石。

浑浊的眼里,第一次有了点亮光。三天后。还是那条死胡同。

刘娘子带着两个同样穿着体面的妇人来了。个个眼睛放光。“琤玉!你那符太好用了!

省了多少事!”刘娘子嗓门很大,被我赶紧嘘住。“还有多少?我全要了!”“我也要十张!

”“给我留点!”我手里只有五张新画的。还是劣质符纸,劣质朱砂。灵力微弱。

“只有五张了。一块下品灵石一张。”“才五张?”刘娘子有点失望,但立刻把钱掏出来,

“我包圆了!”另外两个妇人不干了。“凭什么啊刘姐!我们也要!”“就是!琤玉,

下次多弄点!”五张符瞬间被抢光。五块下品灵石落在我手里,还带着她们的体温。

老黄头在旁边看得直搓手。人走了。老黄头凑过来,声音激动得发颤:“琤玉!

这…这路子真行啊!一块灵石一张!我们以前偷偷摸摸卖,卖给散修,品相好的也就卖两块,

还得提心吊胆!”我看着手里的灵石。粗糙,能量稀薄。但这是第一次,

靠我自己想出来的法子,正儿八经赚到的。不用被掀摊子。不用被抽走大半。“路子是行。

但靠我一个人画,累死也画不了几张。”我掂量着灵石,“得找人。”“找谁?

”“找那些跟你一样,有点手艺,但没门路,被执事堂压得喘不过气的。”破庙的夜晚。

油灯如豆。灯下围了七八个人。都是老黄头偷偷拉来的。有头发花白、手抖得厉害,

但据说年轻时画一手好符的老赵头。有沉默寡言,只会炼制最基础回气丹的跛脚汉子,

叫阿木。还有个一脸愁苦,丈夫被执事堂打伤、躺在床上等药钱的女人,柳嫂子,

她会缝制低阶的防护香囊。每个人脸上都刻着穷困和被压迫的麻木。他们看着我和老黄头,

眼神里是怀疑,也有一丝被贫困逼出来的、微弱的期盼。我把七块下品灵石放在油灯下。

昏暗的光线下,灵石折射出一点可怜的光。“这是这几天卖符赚的。扣掉成本。

”我指着灵石,“老黄头跑腿,抽一块。我拉客源,组织,抽一块。剩下的五块,

是画符的工钱。”老赵头盯着那五块灵石,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以前画一张品相不错的清洁符,偷偷卖给散修,最多卖两块。还要被中间人抽走至少一半。

到我这里,画一张最差的,就能稳稳拿到一块?“琤玉丫头,你…你没骗我们?

”老赵头声音沙哑。“符纸和朱砂,我来想办法弄最便宜的。你们只管画,按我的要求,

最基础、最省力的就行。画好一张,验收合格,当场结一块灵石。”我拿起一张我画的样品,

“就按这个标准。品相差没事,灵力弱也没事,能用就行。凡人不在乎这些花头。

”“那…那要是卖不出去呢?”柳嫂子怯生生地问。“卖不出去,算我的。你们的工钱照给。

”我斩钉截铁。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卖不出去也照给工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但丑话说前头。”我声音冷下来,“按时交货,保证能用。谁要是以次充好,

或者耽误了交货时间……”我没说下去。但在破庙这种地方混久了的人,都懂。信誉没了,

就真没活路了。“干了!”老赵头第一个拍板,枯瘦的手拍在膝盖上,“总比饿死强!

”“我也干!”阿木闷声道。柳嫂子用力点头,眼圈有点红。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一个极其简陋的、地下小作坊,在破庙的角落里诞生了。没有招牌。没有店面。

只有几张破席子当工作台。原料是最劣等的符纸和草药。

产品是最低端的清洁符、回气丹、防护香囊。客户是云集坊周边买不起商铺高价货的凡人。

我们叫它——“跑腿代购”。一个月后。死胡同里的交易点,热闹得像个小集市。

时间被我严格分开。巳时是清洁符专场。午时是回气丹。未时是防护香囊。

刘娘子成了我的“大客户”,还拉来了开布庄的、开客栈的、甚至给大户人家管采买的。

老赵头他们日夜赶工。劣质的符纸消耗飞快。老黄头跑断了腿,到处搜罗最便宜的原料。

阿木炼制的回气丹,药效只有商铺卖的三分之一,但胜在便宜,一块灵石能买两颗!

体力耗尽的脚夫、码头工人抢着要。柳嫂子的防护香囊,里面塞的是最廉价的宁神草,

只能驱赶蚊虫、提神醒脑,对修士屁用没有,但凡人掌柜们挂在店里、账房里,都说好。

灵石流水一样进来。虽然每一块都那么不起眼。但汇聚起来,竟然有点沉甸甸的感觉。

破庙里,我们几个骨干围坐。中间摊着一堆零散的灵石。“这个月,

扣掉所有成本、工钱、跑腿费,”我数着,“净赚,一百零三块下品灵石。”一百零三块!

老赵头的手不抖了,眼睛瞪得像铜铃。阿木的背似乎也挺直了一点。柳嫂子捂住了嘴,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丈夫有救了。老黄头搓着手,嘿嘿傻笑。“分钱。”我言简意赅。

按事先说好的比例。老赵头、阿木、柳嫂子作为主要“供货商”,拿了大头。

老黄头和其他几个负责跑腿、望风的,拿了跑腿费。我拿了我那份组织管理的抽成。

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了过去一年都攒不到的灵石。破庙的空气里,

弥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充满希望的气息。沉重,又轻盈。“琤玉,

”老赵头摩挲着手里的灵石,声音哽咽,“活了快八十岁,

头一回…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人’。”我知道。我们触动了天剑门那庞大利益蛋糕上,

最不起眼的一层糖霜。但糖霜也是甜的。他们不会永远看不见。麻烦比预想的来得快。

那天是未时,柳嫂子的防护香囊专场。几个穿着体面的妇人正围着柳嫂子挑挑拣拣。

巷子口的光,突然被几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三个穿着天剑门外门灰袍的弟子。

腰上挂着铁牌。为首那个,就是一个月前掀我摊子、唾沫星子溅我一脸的刀疤脸。

他抱着胳膊,斜靠在巷子口的砖墙上。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在我们这群人和地上的香囊上刮过。热闹的讨价还价声戛然而止。妇人们脸色煞白,

下意识地往后退,挤作一团。柳嫂子吓得手一抖,刚收的几块灵石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刀疤脸慢悠悠地走过来。靴子踩在掉落的香囊上,碾了碾。“哟,挺热闹啊。

”他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戏谑,“谁准你们在这儿聚众交易的?嗯?”没人敢说话。死寂。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执事堂的规矩,都忘了?”刀疤脸一脚踢飞一个香囊,砸在墙上,

香草散了一地,“云集坊一草一木的买卖,都得交税!都得经过我们天剑门点头!

”他走到柳嫂子面前,居高临下。“谁带的头?嗯?是不是你?

”柳嫂子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我。

”我从阴影里走出来,挡在柳嫂子前面。抬头,直视刀疤脸那双凶戾的眼睛。

刀疤脸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这只打不死的小老鼠。”他上下打量我,像看一堆垃圾,“上次掀了你的摊,

骨头还挺硬?学会钻老鼠洞了?”“我们没在云集坊主街交易。这里是死胡同,

堆垃圾的地方。”我声音很平,手心却在冒汗,“执事堂的规矩,管不到这里吧?”“规矩?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回头跟另外两个弟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

他猛地收住,脸一沉。“在这里,天剑门的话,就是规矩!”他指着地上散落的香囊和灵石。

“这些东西,来历不明!偷税漏税!扰乱坊市秩序!按规矩,全部没收!人,

跟我回执事堂走一趟!”另外两个弟子立刻上前,就要动手抢东西抓人。妇人们尖叫起来。

柳嫂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等等!”我提高声音。刀疤脸不耐烦地瞪着我:“小老鼠,

还想蹦跶?”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这位师兄,

”我尽量让声音显得平稳,“这些东西,不是卖的。”“不是卖的?”刀疤脸嗤笑,

指着妇人手里的香囊,“那她们拿着干嘛?玩呢?”“是试用。”我盯着他,

“免费的试用装。她们用了觉得好,自然会去天剑门正规的商铺购买正品。

”我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灵石。“这些,是她们预付的定金,准备去商铺买正品用的。

只是暂时放在我们这里保管。”刀疤脸眯起眼,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试用?免费?

”“对。免费试用,满意再买。”我指着那些香囊,“师兄您看,这些香囊做工粗糙,

用料低劣,灵力微弱,怎么能跟商铺里精美的正品比?我们只是替商铺宣传,

让更多凡人知道天剑门商铺的好东西。”妇人们都是人精,立刻反应过来。

刘娘子第一个大声附和:“对对对!琤玉姑娘说得对!我们是打算去‘珍宝阁’买的!

定金都给了!”“是啊是啊,这些小玩意儿就是试试,哪能跟天剑门的宝贝比!

”“我们这就去商铺买正品!”刀疤脸和他两个手下的表情有点精彩。没收?

这些东西又破又烂,没收了也卖不出价。抓人?人家说是免费试用,替你们商铺宣传,

还收了定金要去买正品。理由冠冕堂皇。真要硬来,传出去,就成了天剑门霸道,

连替自己商铺宣传的人都抓。执事堂虽然黑,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刀疤脸的脸颊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像毒蛇一样在我脸上舔过。“小老鼠,牙尖嘴利。

”他阴森森地说,“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他没说完,重重哼了一声。“我们走!

”三个灰袍身影消失在巷子口。死胡同里一片死寂。过了好几秒,

才响起一片劫后余生的粗重喘息。柳嫂子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刘娘子拍着胸口:“我的娘哎…吓死我了…”老黄头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脸色惨白:“琤玉!

吓死我了!你怎么敢…”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指尖冰凉。“赶紧收拾东西。

这个点,废了。”我看着地上的狼藉,“换地方。老黄,去找新的‘垃圾堆’。”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刀疤脸的眼神告诉我。他不会罢休。新的交易点,

换到了一个更偏僻的、靠近城郊乱葬岗的废弃土地庙。阴森,荒凉。但足够隐蔽。

我们的“跑腿代购”生意,像野草一样,顽强地继续着。规模甚至更大了。

老赵头收了两个同样落魄的老符师当学徒。阿木的劣质回气丹供不应求,

又找了两个会处理低阶草药的妇人帮忙。柳嫂子的防护香囊,

增加了驱蛇虫的新功能加了点更便宜的草药粉末,在码头工人里大受欢迎。

我们甚至开始尝试“新品”。

一种用最便宜的铁精粉涂抹、勉强能挡一次小风刃的“铁布衫”背心成本两块灵石,

卖五块。

一种加了大量水、喝起来像泥汤但确实能微弱恢复体力的“大力水”成本半块灵石,

卖一块。目标客户,依旧是那些挣扎在底层的凡人和最穷困的炼气初期散修。净赚的灵石,

从每月一百多,涨到了三百多。破庙里,我们几个骨干的“分红会”,气氛越来越热切。

老赵头用分到的灵石买了些好点的符纸朱砂,画出来的清洁符品相好多了,

但他坚持按“基础款”的价格卖。“不能忘本!”他总这么说。柳嫂子的丈夫吃了丹药,

伤好了一大半,也加入了“作坊”,专门处理草药。日子好像有了奔头。但我知道。

头顶悬着的剑,随时会落下来。刀疤脸没再来找麻烦。但坊市里的气氛变了。

执事堂巡逻的次数明显增多,尤其是在凡人聚集的区域。偶尔有相熟的凡人客户,

会偷偷告诉我,天剑门商铺的人放出话了,谁再敢买“老鼠货”,

就别想在云集坊地界混下去。一些胆子小的客户,开始不敢来了。压力,无声无息地弥漫。

直到那天。刘娘子派她的小伙计,偷偷跑来土地庙找我。小伙计跑得满头大汗,

脸上带着惊恐。“琤玉姐!不好了!刘…刘掌柜被执事堂的人带走了!

”我心头猛地一沉:“为什么?”“说…说我们店里用了来历不明的劣质符箓,

引发火灾隐患!要查封店铺!还要罚一大笔灵石!”小伙计带着哭腔,

“刘掌柜让我告诉你…小心…他们查过来了…”果然来了。釜底抽薪。

直接拿我的大客户开刀。杀鸡儆猴。老黄头他们听到消息,全都围了过来,脸色煞白。

“琤玉,怎么办?

刘娘子被抓了…”“他们肯定要顺藤摸瓜找到我们…”“完了完了…”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转动。执事堂抓刘娘子,罪名是“使用劣质符箓,

引发隐患”。证据呢?我们的清洁符,除了清洁,屁用没有!怎么可能引发火灾?欲加之罪!

“老黄!”“在!”老黄头一个激灵。“你立刻去打听!刘娘子被关在执事堂哪个地方?

他们要罚多少灵石?具体什么罪名!”“阿木!”闷葫芦汉子抬起头。

“你去找之前跟我们买过大力水的那几个码头工头!告诉他们,

刘娘子因为用了我们的东西被冤枉抓了!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帮忙,做个证!”“柳嫂子,

老赵头!你们稳住作坊,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提高警惕!把重要的东西都收好!

”一道道指令下去。慌乱的众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各自行动起来。土地庙里只剩下我。

空气里弥漫着香草和劣质朱砂混合的味道。还有沉重的压力。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

我们这点人,还不够执事堂塞牙缝。必须智取。打蛇,要打七寸。

天剑门和执事堂的七寸是什么?面子。还有,利益。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

在我脑子里渐渐成型。两天后。执事堂侧门外。天刚蒙蒙亮。这里不是正门,

专走些不太光彩的“货”和人。守门的两个杂役打着哈欠。我穿着最干净的一身粗布衣服,

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走到门前。“干什么的?”杂役斜眼看我,一脸不耐。

“求见执事堂的王管事。”我低着头,声音放得很恭敬。王管事,

就是负责坊市税收的小头目之一,出了名的贪财。“王管事也是你想见就见的?滚!

”杂役挥手赶人。我没动。打开布袋子的一角。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五十块下品灵石。

灰扑扑的光泽,在晨光里有点晃眼。两个杂役的哈欠顿住了。眼神黏在袋子上。“一点心意,

请两位大哥喝茶。”我摸出两块灵石,分别塞到他们手里,“麻烦通传一声,

就说…‘跑腿代购’的琤玉,来给王管事送‘税’了。”杂役掂量着手里的灵石,

又看看我袋子里那一片灰光,脸色缓和了不少。“等着!”其中一个转身进去了。没过多久。

我被带进侧门旁边一间阴暗的小耳房。王管事坐在一张油腻的桌子后面,四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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