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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背叛的是你》,大神“游天地寻龙鳞”将姜晚疏靳凛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靳凛,姜晚疏,张鹏的现代,虐文,家庭小说《背叛的是你,后悔有什么用?》,由网络作家“游天地寻龙鳞”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0:03:2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背叛的是你,后悔有什么用?
主角:姜晚疏,靳凛 更新:2025-07-19 20: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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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真心话大冒险的纸牌逼着林薇吻了别人。监控画面闪现在我电脑时,
我捏碎了咖啡杯。一周后,那男人的公司数据全毁,妻子收到他嫖娼的合成视频,
最终他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姜晚疏跪着认错,我甩出离婚协议。
第一章靳凛指尖的烟灰无声跌落在键盘缝隙里,积了薄薄一层灰。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轮廓冷硬的脸,瞳孔深处却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
邮件里躺着个无名氏发来的加密压缩包,
标题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那是姜晚疏高中毕业的年份。职业本能让他嗅到陷阱的味道,
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地点了下去。解压,播放。酒吧迷离的灯光像打翻的颜料桶,
泼在晃动的人影上。镜头摇晃着聚焦,姜晚疏的脸在噪点里清晰起来,带着点酒意的嫣红。
她对面是个梳油头、笑得一脸褶子的男人,靳凛认得,叫张鹏,
高中时追姜晚疏追得全校皆知。“晚疏!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背景音乐。姜晚疏显然有些微醺,眼神迷蒙地扫过桌面上摊开的纸牌,
随手抽出一张。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是张鹏,他几乎是抢过那张牌,
夸张地念出来:“大冒险!噢哟!福利来了!请亲吻……现场任意一位异性十秒钟!
哈哈哈哈哈!”起哄声浪瞬间掀翻了顶棚,口哨和怪叫此起彼伏。“张鹏!张鹏!张鹏!
”人群开始有节奏地喊。姜晚疏脸上闪过一丝无措和抗拒,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张鹏却已经借着酒劲和众人的怂恿,猛地凑了过去,油腻腻的手不由分说地捧住了她的脸。
姜晚疏整个人僵住,像被钉在了卡座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
里面是清晰的慌乱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她试图扭头,可张鹏的手像铁钳,固定着她的下颌。
在周围震耳欲聋的“亲一个!亲一个!”的狂呼乱叫中,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狠狠压了下去,
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是带着酒气和占有欲的、黏腻的十秒。
画面定格在姜晚疏被迫承受的侧脸,睫毛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咔嚓!
”靳凛手里那个喝了一半的马克杯应声而裂。滚烫的咖啡混着殷红的血,
顺着他瞬间攥紧的指关节蜿蜒淌下,滴落在昂贵的机械键盘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黏腻的液体和刺目的红,烫得惊人,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只有一股冰冷粘稠的岩浆,
从心脏深处轰然喷发,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屏幕里那个被强迫亲吻的女人,
是他靳凛的妻子,姜晚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推开椅子冲进卫生间,
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把那颗被毒液腐蚀的心脏也一起呕出去。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扭曲的脸,眼珠赤红,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他撑着冰冷的洗手台,
大口喘着气。混乱的脑海深处,一个名字带着淬毒的寒意,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张鹏。
那点微不足道的血很快凝固,指关节上留下一道狰狞的暗红痂痕。靳凛面无表情地扯过纸巾,
胡乱擦了擦手和键盘上的狼藉,动作机械得像在处理别人的伤口。他重新坐回电脑前,
屏幕依旧停留在那个令他窒息的画面上。他关掉视频,没有再看第二眼。
指尖在冰冷的键盘上敲击,调出一个纯黑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界面,
幽暗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眼底。几行复杂晦涩的命令符飞速滚动。他在搜索框里,
输入了“张鹏”两个字。屏幕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图标开始无声闪烁,
像黑暗中潜伏野兽的呼吸。他点开,另一端立刻弹出一个纯黑的对话框,
对方只有一个代号——“夜枭”。靳凛的指关节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咖啡渍,
他敲击键盘的动作却稳定得像精密仪器。目标:张鹏。坐标:本市。深度挖掘。所有。
他输入命令。夜枭的回复快得惊人:收到。猎犬已放出。资料回流预计12小时。
靳凛关掉对话框,整个房间只剩下机箱风扇低沉的嗡鸣。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姜晚疏被张鹏捧住脸时,
那双睁大的眼睛里瞬间掠过的慌乱和被侵犯的屈辱。还有,她最终没有推开他。
这画面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烫着他的神经。他睁开眼,
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他需要知道一切。
张鹏的一切。剥皮拆骨,一点不留。第二章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晨曦彻底隔绝在外,
书房里依旧是一片死寂的昏暗,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像坟场里唯一的鬼火。
靳凛靠在椅背上,姿势几乎没变过。下巴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血丝,整个人像一尊蒙了尘的冷硬石雕。烟灰缸早已堆成了小山,
浓烈呛人的烟雾几乎凝固在空气里。右下角的黑色图标再次闪烁起来,频率急促。
他点开夜枭的对话框。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包被推送过来。靳凛双击点开。
海量的信息瞬间涌入屏幕,分类清晰,条理分明,比最尽职的私家侦探提供的还要详尽百倍。
张鹏个人档案: 从小学尿裤子到大学挂科补考,再到靠着老丈人的裙带关系,
在“恒通建材”混了个销售部副经理的职位,一目了然。
名下几处房产、贷款情况、股票账户、银行流水……巨细靡遗。家庭关系: 妻子王莉,
恒通建材老板的独生女,性格强势泼辣。夫妻感情早已名存实亡,全靠利益捆绑。
一个七岁的儿子,在昂贵的私立小学就读。灰色记录: 这才是重点。
极其隐蔽、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回扣、在几家隐秘的私人会所有长期包房记录……更刺眼的,
是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监控截图——张鹏搂着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进入酒店房间,
时间就在他同学会强吻姜晚疏的前三天。人际关系网络: 密密麻麻,
像一张精心织就的蛛网。哪些是酒肉朋友,哪些是利益伙伴,哪些是他需要巴结的,
哪些是他可以踩一脚的……标注得清清楚楚。靳凛的目光在屏幕上缓缓移动,
像手术刀在解剖一具肮脏的标本。每看一条,他眼底的寒意就更深一分,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冰冷审视。最终,
他的视线定格在“恒通建材”的公司架构图和张鹏的工作邮箱上。他拿起手边的手机,
屏幕亮起,壁纸还是去年冬天他强行拉着姜晚疏去北海道看雪时拍的。照片里,
她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围着红色的围巾,鼻尖冻得通红,对着镜头笑得眼睛弯弯,
像个雪娃娃。背景是漫天飞舞的纯净雪花。刺眼。无比刺眼。靳凛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停顿了几秒,然后决绝地按了下去。他拨通了姜晚疏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嘟——嘟——”声,每一声都像敲在紧绷的鼓面上。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接时,电话通了。“喂?靳凛?”姜晚疏的声音传过来,
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紧绷,“这么早?你…昨晚没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靳凛的目光依旧落在电脑屏幕上张鹏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
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一丝波澜:“嗯,加班。”他顿了顿,极其自然地补充,
“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吃了。你自己弄点吃的。”“哦…好。”姜晚疏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明显的失落和欲言又止,“那…你注意休息,别太累。”她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终究没说出口。“知道了。”靳凛冷淡地应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姜晚疏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冰冷忙音,
心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上,窗外灰蒙蒙的天光透进来,
显得格外冷清。昨夜辗转反侧的疲惫还留在眼底,同学会那噩梦般的十秒钟,
还有靳凛最近几天反常的冷漠疏离,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走向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脚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一个趔趄。低头一看,是靳凛那双常穿的灰色居家拖鞋,随意地歪在沙发脚边。他昨晚,
大概真的没回来。一种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感瞬间攫住了她。她蹲下身,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双冰冷的拖鞋,仿佛想抓住一点残留的温度。第三章书房里,
键盘敲击声密集如雨。靳凛面前的屏幕早已切换,复杂的代码瀑布般流淌。
他侵入“恒通建材”内网的过程顺利得近乎诡异。这家公司的网络安全形同虚设,
防火墙在他眼里就像一层薄纸。他找到了财务系统的核心数据库。
那些被张鹏精心掩饰过的小额亏空、挪用的痕迹,在他眼中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清晰。
他像最高明的外科医生,精准地定位,然后,植入。不是粗暴的删除或覆盖,
而是编写了一段极其精巧的“蠕虫”。它像病毒一样潜伏进去,
会在预设的时间点三天后,开始自动修改特定的账目节点,
制造出几笔流向不明、数额不大但足够引发审计警报的资金缺口。更致命的是,
它会自动关联到张鹏经手的几份合同和审批流程上,留下无法辩驳的电子“指纹”。
做完这一切,他清除了所有入侵痕迹,退出内网。屏幕恢复平静。这只是第一步。
一道开胃小菜。靳凛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调出一个从未存过的号码。
他编辑了一条极其简短的短信,
只有一串数字——那是张鹏在某个隐秘私人会所长期包房的房间号。收件人,
填上了张鹏妻子王莉的手机号。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
他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工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关掉电脑,起身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流兜头浇下,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眼底那团凝固的寒冰。三天后,
恒通建材销售部副经理办公室。张鹏正对着电话点头哈腰,语气谄媚:“李总,您放心!
那批货绝对没问题!下午就能送到!回扣?哎哟瞧您说的,都按老规矩,
一分不少打到您指定的……”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粗暴推开!
财务总监带着两个审计部的人,脸色铁青地闯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他那个一脸寒霜、气势汹汹的妻子王莉。“张鹏!你给我解释清楚!
”王莉尖利的声音像把刀子,率先捅了过来,手里挥舞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那条匿名短信,
“‘蓝调’会所8808房!你他妈包房的钱哪来的?养哪个狐狸精去了?!
”张鹏的脸瞬间煞白,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地上:“莉…莉莉?你怎么来了?什么包房?
你听我解释…”“解释个屁!”财务总监厉声打断他,
把一叠刚打印出来的文件狠狠摔在他桌上,“先解释解释这个!
上个月你经手的‘宏达’项目,合同金额五十万,为什么最后入账只有四十五万?
还有‘新创’那边,三万块的‘公关费’批条是你签的字,钱呢?打到哪个公关的卡上了?
啊?!”张鹏看着那几份被红笔圈出异常数据的报表,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这些账目他明明做得很小心,抹得干干净净,
怎么会突然被翻出来?还这么精准?“我…我没有!这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系统…对!
系统肯定出错了!”他语无伦次,脸色由白转青,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弄错?
”审计部的人冷笑一声,“我们查了三遍原始数据和审批流,电子签名和操作记录都指向你,
张副经理!系统可不会自己改账、自己签名!
”王莉看着丈夫那副惊慌失措、做贼心虚的样子,再联想到那条匿名短信,
一股被彻底愚弄的怒火直冲头顶。她尖叫一声,像头发疯的母狮扑了上去,
尖利的指甲狠狠抓向张鹏的脸:“张鹏!你个王八蛋!吃我家的喝我家的!
还敢拿钱去养婊子!还敢做假账!我跟你拼了!”“啊!
”张鹏脸上顿时多了几道血淋淋的抓痕,痛得惨叫。办公室里顿时鸡飞狗跳,文件乱飞,
咒骂声、哭喊声、劝架声响成一片。混乱中,张鹏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亮起,
是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他下意识瞥了一眼,
瞳孔骤然紧缩——他偷偷用亲戚名义开的那个秘密股票账户,
里面他挪用了公司二十万公款刚投进去的钱,就在刚才,因为购买的几只垃圾股连续跌停,
直接爆仓,被强制平仓了!一分不剩!“噗——”急怒攻心,加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张鹏喉头一甜,竟当场喷出一小口血沫子,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栽倒下去。“张副经理!
”“老公!”办公室里瞬间乱成一锅滚沸的粥。第四章靳凛靠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
对面墙上的巨幅电子屏幕正无声地播放着一段经过处理的监控录像。
画面来自“蓝调”会所8808房外的走廊。时间是张鹏“嫖娼”被抓的前一晚。录像里,
张鹏搂着一个穿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脚步虚浮地走向房间,两人举止亲密,
张鹏的手还不老实地在女人腰间摩挲。女人侧脸对着镜头,笑得谄媚。技术处理得天衣无缝。
时间、地点、人物、行为,完美闭环。靳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后,
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气息精悍冷肃的男人,是他的特别助理团队。“老板,
‘料’都备齐了。”为首一个面容冷峻、代号“黑石”的助理递上一个平板电脑,
“张鹏的秘密股票账户爆仓,亏空二十万,加上之前账目问题,恒通建材内部审计已经介入,
他岳父震怒,停了他所有职务。王莉正在和他闹离婚,要他净身出户。他现在人躺在医院,
说是急火攻心,轻微脑出血。”靳凛接过平板,指尖划过,
上面是张鹏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的照片,
还有几份关于他家庭、债务、社会关系崩盘的分析报告。“不够。”靳凛的声音不高,
却让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几度。他抬眼,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屏幕里张鹏那张脸,
“要让他彻底烂掉。从里到外,臭不可闻。”黑石心领神会,立刻道:“明白。
第三阶段启动。‘合成视频’和‘匿名信’已经按计划,
在目标最常去的几个本地论坛、同城微信群,还有他儿子学校的部分家长群内,
开始定点投放。标题很劲爆,‘恒通高管张鹏:挪用公款嫖娼,抛妻弃子实录!
’附上了处理过的监控截图和部分‘证据’。”靳凛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冰冷的弧度,
算是认可。他手指点了点屏幕上那个女人模糊的侧脸:“找到她。给她一笔钱,
让她‘亲口’承认和张鹏的‘长期关系’,录下来。声音要清晰。”“是!”黑石立刻应下,
转身对另外几人快速布置任务。靳凛不再看屏幕,将平板随意丢在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却冰冷的城市森林。
玻璃映出他冷硬的侧影,眼底深处,是风暴肆虐后更加幽邃的平静。他拿起手机,
屏幕依旧干净,没有任何来自“家”的未接来电或信息。很好。第五章高档餐厅的包厢里,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悠扬的小提琴声像一层虚伪的糖衣,包裹着令人窒息的静默。
姜晚疏坐在靳凛对面,双手紧紧攥着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化了精致的妆,
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浓重的黑眼圈。这几天,她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靳凛持续的冷漠、失联,像钝刀子割肉。同学会那晚的噩梦和随之而来的巨大愧疚,
日夜啃噬着她。她试图联系靳凛,电话要么被掐断,
要么就是助理公式化的回复“靳总在忙”。她去过公司楼下等他,
只看到他冷峻的侧影在保镖簇拥下目不斜视地坐进车里,绝尘而去。她甚至开始怀疑,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今天这顿饭,是靳凛主动约的。
地点选在他们结婚纪念日常来的这家餐厅。
这让姜晚疏心里升起一丝卑微的、不切实际的希望。也许…他只是太忙了?
也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侍者无声地布完菜,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包厢里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姜晚疏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对面。
靳凛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动作优雅,神情专注,
仿佛眼前这顿饭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那点微弱的希望,
在这样刻骨的漠视下,迅速熄灭。“靳凛…”她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最近很忙?”靳凛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拿起餐巾,
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不迫。然后,他才抬起眼,目光像两道冰冷的X光射线,
穿透了姜晚疏强装的镇定,直直钉在她的灵魂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的冰原。姜晚疏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坠入无底深渊。“还好。
”靳凛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谈论天气,“处理了几只烦人的虫子。
”姜晚疏的心跳骤然失序。虫子?她不敢深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靳凛看着她瞬间血色尽褪的脸,眼底掠过一丝残酷的快意。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侧身,
从旁边座椅上放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啪。
”文件袋被轻轻扔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却像一颗炸弹投入了死水。
姜晚疏的视线凝固在那个文件袋上,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她认得这个袋子,
靳凛处理最重要、最冷硬的事务时,才会用这种没有任何温度的文件袋。“打开看看。
”靳凛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姜晚疏的手指颤抖得厉害,
几乎拿不稳那个轻飘飘的袋子。她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解开缠绕的棉线,抽出里面的文件。
最上面一页,几个加粗的黑体大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她的眼睛——离婚协议书。下面,
是靳凛早已签好的、力透纸背的名字。旁边,留给她的签名处,一片刺目的空白。
“嗡——”姜晚疏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干。文件从她冰冷颤抖的手中滑落,散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
“不…靳凛…你听我说…”她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那天…那天是我不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玩那个游戏…我不该…不该让他…”“让他亲你?”靳凛替她说完了,
语气平静得可怕。他终于抬眼,直视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那眼神里,
只有彻底的、冰冷的厌恶,“姜晚疏,脏了的东西,我没兴趣留着。”“脏了”两个字,
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姜晚疏的心脏。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我没有…我没有!”她崩溃地哭喊出来,
试图解释那晚的被迫和绝望,“是他们逼我的!那个游戏!张鹏他…他强迫我!我挣扎了!
我没有…没有回应他!靳凛,你相信我!我只爱你啊!”她泣不成声,
试图去抓靳凛放在桌上的手。靳凛却在她指尖即将碰触到的瞬间,猛地收回了手,
动作快得像躲避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完全笼罩了摇摇欲坠的姜晚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寒。
“相信你?”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而残忍,“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视频拍得很清楚,
你的脸,他的嘴。”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淬着冰碴的声音说,
“姜晚疏,你的解释,比那十秒钟的吻,更让我恶心。”说完,他毫不留恋地直起身,
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再没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包厢。
沉重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压抑绝望的哭泣声。姜晚疏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颓然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散落的离婚协议书像雪片一样盖在她身上。她蜷缩起来,
紧紧抱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旷豪华的包厢里回荡,绝望得如同濒死的兽。
第六章城市新闻的快讯像病毒一样在网络上蔓延开,配图触目惊心。“突发!
恒通建材前高管张鹏疑因债务及丑闻双重压力,于今日下午登上恒通大厦天台,情绪激动,
意图轻生!警方谈判专家及消防人员已紧急赶赴现场处置!”摩天大楼的天台,风声猎猎,
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张鹏摇摇晃晃地站在天台边缘不足半米宽的矮墙上,
脚下是令人眩晕的百米高空。他头发凌乱,胡子拉碴,
身上那件皱巴巴的病号服在风中像破败的旗帜。几天前还人模狗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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