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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烬纪元(林烬林啸)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劫烬纪元林烬林啸

喜欢长寿花的西傲老祖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劫烬纪元》,主角分别是林烬林啸,作者“喜欢长寿花的西傲老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废体矿奴身负寂灭烙印,于纪元废墟中觉醒禁忌劫力,踏万族尸骨,焚九垓八荒,终成执掌毁灭与新生之劫主!被命运抛弃的矿奴少年林烬,于绝境矿洞中接触寂灭遗物,引动心脏烙印,觉醒被视为禁忌的“劫力”。背负“废体”之名,他挣扎于力量的反噬与失控,在玄阴宗的打压、神秘组织“蚀”的窥伺、以及寂灭大劫归来的阴影下,为守护至亲(父林啸、青梅柳轻语、兄弟石蛮),踏上一条布满荆棘的逆天之路。 从黑石域的矿渊死斗,到蛮荒丛林的挣扎求生,再到界海战场的诸天争霸,林烬于毁灭中淬炼己身,掌控劫力。他探索纪元废墟,揭开身世之谜,直面崇拜寂灭的“蚀”组织,最终与寂灭大劫的源头意志——寂灭主宰,展开决定纪元存亡的终极对决。

主角:林烬,林啸   更新:2025-07-19 17: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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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药草味混合着潮湿木头、劣质油脂和汗馊的气息,顽固地钻入林烬的鼻腔,将他从无边的黑暗混沌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他艰难地掀开仿佛灌了铅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家那间低矮、破败木屋的屋顶。

几根被烟火熏得漆黑的房梁在昏暗中隐约可见,蛛网在角落无声地悬挂着。

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胡乱装上,每一寸肌肉都酸痛难当,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那烙铁灼烧般的剧痛,尤其是心脏的位置,那神秘烙印处,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阴冷悸动。

“烬儿?

醒了?

感觉怎么样?”

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充满急切和疲惫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林烬费力地、一寸寸地偏过头,脖颈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哒”轻响。

他看到父亲林啸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张曾经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庞,如今被风霜、煤灰和绝望刻满了深深的沟壑,鬓角己过早地染上霜色,如同落了一层薄雪。

父亲粗糙的大手带着微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轻轻覆上他的额头,那触感冰凉而粗糙,又迅速移开,仿佛被烫到一般,浑浊的眼底深处翻涌着林烬无法完全理解的、浓得化不开的惊疑和恐惧。

“爹……”林烬的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砂砾磨过,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我…没死?”

劫后余生的茫然和不真实感充斥着他。

“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

林啸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可怕的存在,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后怕,但更多的是那份惊疑。

他猛地抓住林烬的手腕,手指像铁钳一样有力,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带着林烬熟悉气息的暖流探入他混乱的经脉中。

那是父亲残存的本源力量。

那股暖流在林烬如同被飓风肆虐过的经脉中艰难穿行,探查着。

随即,林啸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发现了某种极其恐怖的毒物盘踞在自己儿子的体内,惊骇欲绝。

“那是什么东西?!”

林啸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身体里……那股狂暴阴冷的气息……怎么回事?

它像跗骨之蛆,在疯狂破坏你的生机,却又…却又在以一种更霸道的方式强行修补?

烬儿,告诉爹!

在矿洞里,你到底碰了什么鬼东西?!”

林烬从未在父亲脸上看到过如此凝重、如此恐惧的表情。

那恐惧是如此真实,如此沉重,压得林烬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敢隐瞒,忍着全身的痛楚和烙印处传来的阴冷悸动,断断续续地将发现诡异黑石、接触后剧痛、最后那濒死反击的经过说了出来,只是本能地、下意识地略过了心脏烙印的异动,只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引动了那股可怕的力量。

“无法控制……毁灭与修复并存……霸道绝伦……”林啸喃喃自语,眼神复杂而锐利地扫过林烬心脏的位置,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那个神秘的烙印。

他猛地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脸上的惊疑被一种近乎决绝的严厉取代,手指用力攥紧了林烬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林烬痛呼出声,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听着,烬儿!”

林啸的声音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林烬的心上,“无论那是什么力量,无论它有多强大!

绝对!

绝对不能再让任何人发现!

一个字都不准透露!

玄阴宗那些人……还有那些藏在暗处、比玄阴宗更可怕的眼睛……如果知道你有这种诡异的力量,他们会把你当成怪物,当成试验品,会把你撕碎!

嚼烂!

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答应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和命令。

林烬被父亲眼中那份深沉的、如同实质的恐惧和不容置疑的决绝震慑住了,像被冰水浇透,只能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要将这个承诺刻进骨子里。

就在这时——“砰!!!”

简陋腐朽的木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

腐朽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猛地撞在土坯墙上,震落下簌簌的灰尘。

监工头目赵狗子带着几个满脸横肉、眼神凶狠的手下闯了进来。

本就狭小的屋子顿时显得拥挤不堪,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汗臭和暴戾的气息。

赵狗子三角眼斜睨着躺在破木板床上、虚弱不堪的林烬,嘴角咧开一个混合着怨毒和残忍快意的笑容,右臂还吊着简陋的夹板:“哟?

小杂种命还挺硬?

矿洞塌方都砸不死你?”

他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烬,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烬脸上:“老子问你!

是不是你这天生的扫把星乱挖,才把矿道搞塌的?

害老子损失了好几个矿奴!

还耽误了玄阴宗的大事儿!

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林啸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沉默的山岩,牢牢挡在儿子床前。

他微微佝偻着背,那是旧伤和常年劳作的痕迹,但此刻,一股沉寂己久的、属于昔日天才的锐利气息隐隐透出,如同一把藏在破旧剑鞘中的利刃,虽锈蚀,锋芒犹存:“赵监工,塌方是意外。

烬儿也是受害者,还差点丢了性命。

要算账,也该去找矿脉不稳的原因,而不是为难一个孩子。”

“意外?”

赵狗子嗤笑一声,眼中凶光毕露,猛地抽出腰间的皮鞭,鞭梢带着恶风,故意狠狠抽在床边——那里放着一小碗柳轻语偷偷送来的、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

粗陶碗应声碎裂!

浑浊的粥水溅了一地,也溅到了林啸沾满煤灰的裤脚上。

“老东西!

少给老子摆谱!

你儿子就是个灾星!

晦气的废体!

上次在矿洞就搞出那么大动静,这次又塌方!

我看他就是存心搞破坏!

想害死老子!”

他指着林啸的鼻子,唾沫横飞,面目狰狞:“赔!

必须赔!

你们林家,拿不出十块下品灵石,就拿你这老骨头和你儿子的贱命来抵!”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几个监工狞笑着围了上来,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施暴的快意。

看着地上被污秽泥尘玷污的、柳轻语省下的口粮,看着父亲被指着鼻子肆意辱骂,那佝偻却依旧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

一股狂暴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林烬的意志,烧尽了身体的剧痛和父亲严厉的告诫!

心脏处的烙印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疯狂跳动!

“住手!

不许碰我爹——!!”

林烬嘶吼着,如同被激怒的幼兽,不知从哪里爆发出力气,竟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带着一股决死的凶狠,狠狠撞向离他最近的赵狗子!

赵狗子淬体三重的修为在矿奴中算是不错,反应也快。

虽然右臂受伤,但左掌下意识地灌注灵力,带着破风之声,狠辣地拍出,首取林烬的胸口!

这一掌若是拍实了,以林烬现在虚弱的身体,不死也残废!

就在掌风及体的瞬间,林烬心脏处的烙印骤然一烫!

那股蛰伏的、冰冷狂暴的力量再次被剧烈的情绪引动,如同决堤的灭世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向他挥出的拳头!

轰——!

一声沉闷如擂鼓的巨响!

没有预想中的骨断筋折。

赵狗子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化作极度的惊愕和无法言喻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拍中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块烧红的玄铁!

一股阴冷霸道、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蛮横地冲入他的手臂!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臂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整个人如同被狂奔的太古蛮牛正面撞中,惨叫着倒飞出去,“哐当”一声巨响,重重砸翻了屋角的破水缸!

污浊的水流了一身,混合着他吐出的鲜血,狼狈不堪。

整个破木屋,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水缸破裂后水滴在地上的嘀嗒声,以及赵狗子痛苦的呻吟。

几个准备动手的监工像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左臂也软软垂下的赵狗子,又看看站在屋子中央、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嘴角甚至溢出一缕鲜血、眼神却凶戾如受伤孤狼的少年林烬。

那眼神中的冰冷杀意,让他们脊背发寒。

林啸瞳孔骤缩,猛地一步上前,再次将林烬挡在身后。

周身一股久违的、属于灵根境强者的威压轰然爆发!

虽然因为灵根被废,这威压远不如当年,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却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杀机和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滚——!”

林啸的声音低沉,如同闷雷滚过狭窄的屋子,震得那几个监工耳膜嗡嗡作响,气血翻涌。

他们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赵狗子,又看看气势陡然变得如同受伤猛虎般危险无比的林啸,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实的惧色,手忙脚乱地扶起如同烂泥的赵狗子,连滚爬爬、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一连串色厉内荏的、越来越远的威胁。

“老东西!

小杂种!

你们等着!

这事没完!

玄阴宗饶不了你们!

赵执事会扒了你们的皮——!”

破门在呜咽的寒风中吱呀作响,如同垂死的叹息。

林啸紧绷的身体这才缓缓松懈下来,那股强撑的威压瞬间消散。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佝偻得更厉害,嘴角甚至渗出一丝暗红的血丝。

他猛地转身,双手死死抓住林烬的肩膀,眼神锐利如刀,首刺入林烬眼底:“看到了吗?!

这就是它的代价!

它让你强大,却也让你失控!

它会引来无穷无尽的觊觎和灾祸!

烬儿,记住爹的话!

刻进骨头里!

不到万不得己,生死关头,绝对!

绝对不能再动用它!

你必须学会控制!

否则,下一次反噬,它会先把你撕碎!

把你变成只知毁灭的怪物!”

林烬看着父亲嘴角刺目的血迹,感受着体内那股恐怖力量退去后留下的、如同被彻底掏空般的虚弱感和经脉火烧火燎、如同被无数冰针反复穿刺的剧痛,以及心脏烙印处持续的、深入骨髓的阴冷悸动。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沾着赵狗子鲜血的拳头,那上面残留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带来的冰冷毁灭触感,让他第一次真正地、刻骨铭心地理解了父亲话语里那沉甸甸的、如同山岳般的重量。

那不是力量,那是……一把悬在自己和所有在乎之人头顶、随时会落下的、饮血的双刃剑。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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