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唢呐引魂小满老周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唢呐引魂(小满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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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满老周担任主角的脑洞,书名:《唢呐引魂》,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热门好书《唢呐引魂》是来自今夕寒潭最新创作的脑洞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老周,小满,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唢呐引魂
主角:小满,老周 更新:2025-07-19 02: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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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了38年唢呐匠,送走过421个死人,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亲手送走自己的亲妹妹。
"老周蹲在坟前,铜钱在掌心发烫,裂开的缝隙里渗出血丝。三天前,
纺织厂女工林小满被机器绞碎了半边脸,
死时手里攥着一枚刻着引魂符的铜钱——那是他前世留给她的信物。"哥,
他们又来了......"夜风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阴差就站在他身后三尺处,
尖帽下的阴影里传出冷笑:"周远山,你强留亡魂七日,该还债了。"老周缓缓举起唢呐,
铜碗映出他血红的眼睛:"急什么?等我先送那个杀她三世的畜生——魂飞魄散!
"1老周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掏出一杆磨得发亮的铜唢呐。七月的日头毒得很,
他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鸡蛋。"呜——"唢呐声跟刀子似的,
一下子划破了闷热的午后。几个扛着锄头路过的村民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走了。
"周师傅又在练那邪性的调子..."老周全当没听见,手指头在唢呐孔上跳舞。
这曲子叫《黄泉调》,专门送死人上路的。他吹了三十八年,送走的人比村里活人还多。
曲儿吹完,老周从怀里掏出块红布,慢悠悠地擦着唢呐。
一只黑猫不知道啥时候蹲在了他脚边,绿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老黑,今儿个没人死。
"老周挠了挠猫下巴,"回家。"老屋在村西头,孤零零的,后头是一片竹林。
门轴吱呀一声响,香灰味儿扑面而来。堂屋供桌上摆着个没字的牌位,
前面三炷香早就烧完了,就剩点灰白灰白的香灰。老周又点了三根香,对着牌位拜了拜。
黑猫跳上供桌,尾巴扫过牌位,唰啦唰啦响。"消停点儿。"老周刚说完,黑猫突然炸毛,
冲着门外呜呜叫。"周师傅在家不?"外头有人喊,声音带着哭腔。老周皱了皱眉。
这个点儿来找,准是死人了。他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青布衫,去开门。门外站着个小伙子,
眼睛肿得跟桃似的,手里攥着条白毛巾。"周师傅,
我妹妹...我妹妹她..."话没说完,眼泪又下来了。"进屋说。"老周侧身让他进来,
倒了碗凉茶。小伙子叫林志,邻村的。他妹妹林小满在县里纺织厂干活,
昨儿个让机器卷进去,当场就没了。"才二十二啊..."林志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厂里赔了钱,让明儿就下葬,说...说死得太惨,
不能停灵..."老周摸着唢呐的铜碗,没说话。横死的人怨气重,确实不能久留。
"周师傅,村里人都说您吹的《黄泉调》能安魂。"林志抬起泪眼,
"我妹她...最爱听曲儿了,求您送她一程。"老周点点头,问了时辰,收了定金。
林志临走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这是小满随身带的。"林志打开布包,
里头是枚旧铜钱,穿着红绳,"说是护身符,可..."老周接过铜钱,手指头突然一疼。
铜钱上刻着些模糊的纹路,他太熟悉这个了。
"你妹妹...左手腕子内侧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的胎记?"老周嗓子发紧。
林志瞪大眼睛:"您咋知道?
"老周卷起自己的左袖子——手腕内侧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月牙胎记。
"这..."林志惊得说不出话。"碰巧了。"老周放下袖子,"明儿卯时,我一准到。
"送走林志,老周站在院子里,胸口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黑猫蹭他裤腿,喵呜喵呜叫。
他弯腰抱猫,发现它浑身冰凉。"老黑,你也觉出来了?"老周摸着猫背,抬头看天,
"要变天喽。"晚上,老周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从床底下拖出个樟木箱子。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本线装册子,
每本封面上都写着日期和人名——这是他三十八年来送过的所有死人。
他在最新一页写上"林小满"三个字,笔尖突然一顿,一滴墨晕开了。这名字咋这么熟?
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外头打雷了。老周鬼使神差地拿出那枚铜钱,凑到油灯底下看。
铜钱边儿都磨秃了,可中间的符文还清楚——是个老辈人说的引魂符,
传说能让转世的人找到上辈子的亲人。"不能吧..."老周嘟囔着,
突然想起自己打小就会吹《黄泉调》,好像天生就会似的。师父收他那会儿说过:"你这娃,
天生就是吃阴间饭的。"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老周做了决定。他换上件靛青长衫,
取出朱砂和黄纸,在堂屋正中间摆开阵势。黑猫蹲在门槛上,绿眼睛在黑暗里发光。
老周咬破手指头,把血滴进朱砂,磨成墨。他提笔画符,手有点抖。最后一笔画完,
黄符自己动了起来,嗡嗡响。"以血为引,以乐为媒..."老周低声念咒,
把黄符折成纸鹤,放在唢呐碗上,"让我瞧瞧她的前世。"他深吸一口气,
吹起了《黄泉调》里最邪乎的一段——"望乡台"。唢呐声穿透雨幕,
纸鹤扑棱扑棱飞起来了。老周眼珠子跟着纸鹤转,突然眼前一黑,咣当栽地上了。
黑猫嗷一嗓子扑上来,可老周已经啥也不知道了——他的魂儿被拽进了一个陌生的记忆里。
......着火啦!到处都是火!年轻的唢呐匠林远护着身后的小丫头,
在着火的村子里跑。土匪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小丫头的脚踝让荆棘划破了,血糊了一腿。
"哥,我跑不动了..."小丫头哭着说。林远蹲下:"小满,上来!哥背你!
"他背起妹妹继续跑,唢呐还在腰上晃荡,哐当哐当砸大腿。前头就是村口的老槐树,
过了河就...一支箭嗖地射过来,穿透了林远的胸口。他晃了两下,扑通跪地,
小满从他背上滚下来。"哥!"小满哭得撕心裂肺。林远艰难地转身,
看见个举火把的土匪头子走过来。他认得那张脸——左眼底下有道疤,像条蜈蚣。"唢呐匠?
"土匪头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听说你能用唢呐招魂?给爷整一个?
"林远吐了口血,手却摸向腰间的唢呐。小满扑上来拦,被土匪一把拽开。
"小满...闭眼..."林远哆嗦着举起唢呐,
"别看..."他吹起了《黄泉调》里最要命的一段——"断魂引"。唢呐声里,
土匪们突然捂着耳朵惨叫,七窍流血。林远自己的耳朵也开始冒血,眼前发黑。最后看见的,
是小满被土匪拖走的背影,和她手腕上那个月牙胎记........."周师傅!周师傅!
"老周被人晃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堂屋地上,浑身冷汗。林志的脸在上头,
窗外天都蒙蒙亮了。"您没事吧?我在外头敲半天门..."林志扶他起来,"该出殡了。
"老周四下看看,纸鹤烧成灰了,黑猫缩在墙角盯着他。梦里的画面清清楚楚,
胸口好像还疼着呢。"没事。"他哑着嗓子说,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还抖,"走。
"林家的灵堂简单得寒酸。一口薄棺材停在堂屋正中,
前头摆着林小满的黑白照片——姑娘笑得腼腆,眼睛弯成月牙。老周站在棺材前,
嗓子眼发紧。"能开棺让我瞧瞧不?"他突然问。
林志为难:"可是...尸首已经...""就一眼。"老周坚持。棺材盖挪开条缝。
老周弯腰,看见张支离破碎的脸——林小满右半边脸都让机器绞烂了,左脸却好好的,
能看出生前清秀模样。她的左手垂着,手腕内侧那个月牙胎记清清楚楚。
老周轻轻碰了碰那只冰凉的手,突然听见一声叹息。他猛抬头,只看见林志疑惑的脸。
"开始吧。"老周深吸一口气,掏出唢呐。《黄泉调》第一个音出来,屋里的哭声突然停了。
所有人都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有啥东西被唤醒了。老周闭着眼,手指头灵活地动着,
曲调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吹到"望乡台"这段时,老周突然睁眼,
看见棺材上头飘着个模糊的影子——是林小满,脸好好的,正悲伤地看着他。
"你...认得我不?"老周在心里问。姑娘的魂儿好像听见了,她慢慢抬起左手,
露出手腕上的胎记,又指了指老周的左手腕。一阵剧痛扎进老周太阳穴,
更多记忆涌上来——前世的他是林远,为护妹妹死的;妹妹小满被卖进窑子,
十六岁就没了;临死前,她找了个懂法术的老道,
求来这枚刻着引魂符的铜钱..."时辰到,起灵!"司仪一嗓子打断了老周的思绪。
再抬头,林小满的魂儿不见了。送葬队伍慢慢往村外坟地走。老周走在棺材边上,
唢呐声不断。经过村口老槐树时,一阵旋风突然卷起纸钱,在天上转圈圈。下葬时,
老周非要亲自把铜钱放回林小满手里。他手指头碰到尸首冰凉的手掌时,
一股电流似的感觉顺着手臂窜上来。"小满..."他在心里喊,"哥来了。"回村的路上,
老周落在最后。经过河边时,他看见林小满的魂儿站在水边,冲他笑。这回她没消失,
而是冲他招手。老周看看前头的送葬队伍,没人注意他。他悄悄拐下小路,
跟着魂儿来到河边的芦苇荡。"哥。"林小满的声音跟风似的,"我可算找到你了。
"老周嗓子发紧:"你...记得上辈子?"林小满点头:"记得不多。就记得要找你。
"她抬起手腕,月牙胎记在太阳底下发亮,"这胎记带我找你的。
""咋现在才..."老周嗓子哽住了。"我试了三回。"林小满的魂儿开始变淡,
"头一回是个老太太,第二回是个大叔,这回...总算对了。
可是..."她的影子越来越淡,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哥,孟婆喊我了...""等等!
"老周急得伸手,只抓住一把空气,"小满!"芦苇荡里只剩风吹的沙沙声。老周跪在河边,
眼泪砸进土里。黑猫不知道啥时候跟来了,轻轻蹭他膝盖。"老黑,"老周抱起猫,
嗓子哑了,"我得去趟县里。"当天下午,老周来到林小满干活的纺织厂。
凭着唢呐匠的身份,
他轻易打听到出事经过——林小满是在修机器时被突然转起来的卷筒带进去的,
管电闸的工人咬定自己当时不在。"怪的是,"一个女工小声告诉老周,
"小满死前老说有人要害她。我们还笑她疑神疑鬼..."老周心里一紧:"她说谁要害她?
"女工摇头:"就说是个脸上有疤的男的。"老周如遭雷击。上辈子杀他的土匪头子,
左眼下就有道蜈蚣疤!离开厂子,老周去了林小满租的房子。房东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听说他是唢呐匠来送姑娘,破例让他进屋看看。屋子小但干净。床头贴着几张风景照,
桌上摆着缝纫书。老周拉开抽屉,发现本带锁的日记。"这丫头可爱写日记,"房东叹气,
"天天回来都要写几句。"老周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根铁丝,轻轻拨弄锁头。咔嗒,
锁开了。日记从去年开始记,多是些家长里短。
可最近三个月的记录让老周手发抖:"3月15日:今儿在厂门口看见个男的,左眼下有疤,
老盯着我。他那眼神...吓人。""4月2日:又见疤脸男了!他跟我到楼下。我报警了,
警察说没证据不能抓。""6月18日:梦见哥哥了!他还是唢呐匠,为护我被土匪杀了。
醒来哭了好久,手腕胎记疼..."最后一页是出事前一天:"7月9日:明天要修3号机。
王主任突然换班,让李师傅替。李师傅跟疤脸男说过话...害怕。要出事,
这日记就是证据。哥,你要真是我上辈子的哥,一定找出真相..."老周合上日记,
胸口起伏。这不是意外,是谋杀!凶手八成就是上辈子那个土匪头子转世!他小心收好日记,
谢过房东走了。下楼时,巷子口闪过个人影——戴鸭舌帽,左眼下隐约有道疤。
老周拔腿就追,可那人拐进巷子就不见了。他站在原地,唢呐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握在手里,
铜碗在夕阳下泛着血光。"跑不了,"老周对着空巷子低语,手指头攥紧唢呐,"这辈子,
我非得护住她..."回老屋,老周在无字牌位前点了三炷香。黑猫蹲边上,
绿眼睛在烛光里闪。"老黑,我要干件可能回不来的事儿。"老周摸着猫头,
"三天后我要没回来,你自己找食儿吃。"他从箱底掏出个红布包,
里头是本破旧的线装书——《阴乐谱》。这是师父临死传他的禁书,
记着能通阴阳的邪门曲子。老周翻到最后,那儿记着首叫"唤魂引"的曲子,
旁边用朱砂写着:"此曲出,阴阳乱,施术者必遭反噬。""值了。"老周轻声说,
拿出朱砂黄纸画符。半夜,他带着唢呐和符纸来到林小满坟前。月牙弯弯,
坟地静得能听见心跳。老周在坟前摆好香烛,烧了符纸,举起唢呐。"小满,"他对墓碑说,
"哥再送你一程。"《唤魂引》第一个音刺破夜空,比《黄泉调》还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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